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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沒有想到牽扯到莫愁。
在婚禮上蘇半月也敢就那樣離開離開,奮不顧身,那如果以後呢?
是不是也能說丟下就丟下,說離開就離開?
夫妻二人事,她沒資格管,就只能聽著傾述了。
南黎優是這場婚姻裡面最無辜的人,聽說訂婚了好多年,這會兒才舉行的婚禮償。
而且前不久,她滿心歡喜都是在說,蘇半月全權在操辦著婚禮,會給她一個驚喜。
可是,這個驚喜卻轉變成了這樣一個讓所有人都覺得錯所不及的鬧劇一般攖。
太突然。
“緋心,你和三兒能走到今天也不容易。但你們都在堅持,可是我……”
南黎優咬了咬唇,表情有種空洞的茫然。
而她,只有一個人。
堅持太久會累,內心燃燒起來的火焰,燃燒太久,也會熄滅掉。
她知道她還會繼續下去,可是不知道結果是不是還這樣。
還是會有所改變。
她曾經想過,蘇半月的心要是變成石頭了,沒有關係,她負責把他捂熱。
可是要是從一開始,能捂熱他的心的人就不是她。
那又該怎麼辦?
她沒想過也不知道。
“黎優,他沒出現給個解釋嗎?”
冷緋心皺眉,南黎優一夜未回,蘇半月那也是,可是現在,人都已經回來,卻都不見蘇半月。
“緋心,其實沒什麼好解釋的。”
南黎優輕輕的扯動了幾下唇角,又說:“買東西吧,好久沒買了,等下三兒回家打電話,想買都買不成。”
看起來,南黎優唇角上的笑容很釋然。
“黎優,你昨晚去哪裡了?怎麼一夜都沒回來……”
“我昨天找了家飯店,睡了一晚。我不是還好好的嗎?不用擔心拉,總之,先等我把東西給買好,其他的事情會解决的。”
南黎優打斷了冷緋心的話,輕笑一聲。
於是,冷緋心就陪著南黎優一起看,一起逛。
南黎優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逛街還是在想蘇半月的事情。
沒法專心。
但是她又想,想那麼多事情做什麼呢,亂了心情,還不如不想。
可她越是這樣想,腦海中湧現出來的那些畫面就更多,眼睛也酸痛的厲害。
最後,南黎優逛街,是越來越沒了那個興致,朝著冷緋心提議著,“緋心,我們去做指甲吧,走累了。”
冷緋心瞧著南黎優歎氣,精緻的五官,細眉緊緊的皺在一起,有些疲憊焦躁。
“好。”
很快,她們就進了一家美容店,南黎優常來的那家。
南黎優看著自己指甲,一下子沉了眼睛。
她也有段時間沒來弄這個了,廢手後,很多東西都是多餘。
“拿樣式過來我看看?”
南黎優朝著店員出聲,店員很快就拿著樣式圖朝著南黎優這邊走來,南黎優和冷緋心的面容一下子就吸引了店員的注意。
“沒有嗎?”
南黎優盈盈一笑,突然的出聲打斷了店員的沉思。
店員猛然回神,對上了南黎優的視線,可她褐色的眸子下,卻流露著冷厲。
店員不敢再看著南黎優,而是把手中的樣式遞給了她,“南小姐,這裡都是,還有幾款是最新的,你可以看看。”
“嗯。”
南黎優簡單的應出聲:“緋心,我選好了,就做那款簡單的粉色,你呢?”
南黎優選好後,笑容甜蜜著看向坐在她旁邊的冷緋心。
冷緋心側眸過來看了,南黎優選的那款是淡粉色,恰好南黎優的手指又長有細,皮膚還很白。
做出來會很好看。
“很不錯,我也是和你差不多的色系。”冷緋心喜歡素淨的顏色。
“挺好的。”
南黎優笑著,然後由店員來。
不過,在弄左手的時候,南黎優卻不要店員的觸碰,她把五指分開,放在沙發扶手上,聲音淡淡:“就這樣行了。”
她手傷還沒好,不歡喜別人的觸碰。
顧客是上帝,店員自然是不敢對南黎優說些什麼,不過冷緋心在聽到南黎優這麼說的時候,卻是一下子就深邃了眼。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南黎優在婚禮上帶的是手套,上次和她一起逛的時候,左手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藏匿於身後。
“黎優,你的手什麼時候受傷了?”
冷緋心沉下眉頭,低低的朝著南黎優問出聲。
“就是不小心撞了一下,你知道的,我是左撇子,有很多東西都有壞習慣的。”南黎優笑了笑,右手拿起旁邊已經擰開的礦泉水,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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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舉手投足之間,都透露著優雅。
“黎優,有事情不要藏在心上,你可以……”
“我這不是找你來了嗎?不找你啊,不說說還真是有些難受。”南黎優笑著打斷了冷緋心的話。
精緻的五官被笑容渲染,蠱惑’佑’人。
冷緋心不知道怎麼安慰她,輕聲說:“好了,那些事情都過去了,黎優,你別再想那麼多,黎辰今天都過去南家了,你看到他沒有?”
“沒有啊,可能爸在找他處理事情,對了緋心,我發現我的頭髮很久也沒做了,不如我們再做個頭髮吧?”
南黎優朝著冷緋心提議著。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
南黎優看著來電顯示猶豫了一會,還是接了。
剛接起,那頭就傳來蘇半月淡淡溫柔的聲音:“黎優姐,你現在在哪兒?”
這個人一向如此,不管什麼時候,他說話一向都紳士溫和。
南黎優咬咬嫩唇,低聲說:“在外面。”只說了這一句就沒再說話。
兩邊都沉默。
蘇半月開腔:“黎優姐,昨天……”
南黎優比他更快:
“我們明晚談談,地點海邊別墅。”
她並不曾有絲毫的意外,但是,她需要的,是個解釋,而蘇半月,在聽了她這句話後,“好”字道出聲,卻聲音如常。
“我還有事,就先掛了。”
南黎優輕輕的扯動著唇角,褐色的眸子裡面,彷彿湧上了一層淡淡的霧,可細看了,又不像是。
電話被掛斷後,南黎優悠閒的靠在沙發上,如常神情,透露著姣好,猶如皎月,鷲城第一名媛,果然光華耀眼。
“緋心……”
南黎優眯眼帶笑,朝著冷緋心看了過去,聽聞聲音,冷緋心一下子就回神過來,抬眸,就對上了南黎優盈盈的笑容。
“嗯,怎麼了?”
冷緋心緩然的牽起唇角,面露尷尬。
她在想著南黎優和蘇半月之後的事情,所以就……
“剛才問你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我啊,要不要去?”南黎優朝著冷緋心問出聲,帶著滿臉的期待。
冷緋心微微一笑:“去。”
更何况,這樣的情况下,冷緋心覺得,黎優的身邊有個人才好。
就這樣,商定後,她們一在美容店做完指甲,就直接驅車前往美髮沙龍。
才剛進店門,就有人迎了上來,語句恭敬客套,“南小姐,歡迎光臨,這邊請。”
很快,南黎優和冷緋心被領進貴賓室,店員貼心的朝著她們詢問:“是洗頭還是……”
“給我看下髮型,想做頭髮了。”
南黎優走過去,坐在椅子上面,單是一個簡單的坐姿,那舉手投足之間氣質優雅。
南黎優說:“多拿本看看,我們兩個人是一起的。”
“好的。”
店員點頭,走過去拿髮型書。
“南小姐,小姐……”
“你可以稱呼她為南家後。”南黎優截斷了店員小哥的話,然後從他的手中接過了髮型書。
“南家後,你可以選看一下。”
店員詫異了一下“南家後”這個稱呼,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他溫和的勾起唇角,朝著冷緋心點頭。
冷緋心“嗯”了一聲,微微頜首。
雖然她和南黎辰是在一起了,可是婚後她也不常出來抛頭露面,不認識她的人很多,不像南黎優,憑著那張精緻美麗的小臉兒,一眼就讓人忘不了。
“緋心啊,好好選一個髮型,不然我在做頭髮,你在旁邊等我很辛苦的。”
南黎優低低的聲音傳來,透露著深深的笑意。
“沒事,我在一旁可以陪著你說話。”
“哎呀,我哪裡有那麼多話要說,而且做頭髮也是個複雜的工序,一下子又要換的,跟著我一起移位置,你不麻煩啊。”
南黎優嗔怪的笑出聲,但是聲音裡面卻透露著一陣的輕快。
“不麻煩。”
冷緋心緩緩的笑。
南黎優心中情緒複雜,她是該多陪陪她,尤其南黎優最開始說的那句,她累了,一直都在影響冷緋心的心。
到底,南黎優是養尊處優的南家大小姐,感情上的傷痛,對於南黎優來說,是第一次。
“來了就做啊,你就是來陪我的啊。快點選一個。”
南黎優催促著冷緋心,然後低頭翻閱,嘴角有明顯的笑容。
不過,從頭翻看到尾,南黎優都沒看重什麼好看的髮型,索xin懶得選了,“發尾燙個小卷就行了。”
不選了,選的她心累。
“好的,南小姐。”
店員小哥點了點頭,而冷緋心就選做了個波浪卷,頭髮顏色她不打算弄,傷發。
做頭髮的時間不長,三個小時。
但對南黎優來說,如果身邊沒有冷緋心的陪伴,三個小時對她來說……好長。
“緋心啊,你覺著我這樣好不好看。”站在鏡子前,南黎優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流露出滿意的神情。
發尾微微卷起,加之南黎優的皮膚白皙,又是精緻絕倫的五官輪廓,的確很好看。
“我家黎優姐,怎麼樣都好看。”冷緋心認真的說。
不過……
面對冷緋心的誇獎,南黎優卻冷哼一聲:“緋心,白頭發就不好看了啊,白頭發那就證明我老了。老了好多皺紋,就不好看了啊,再說,我現在都27了,今年就要過28了……”
唉,多年時間晃晃而過,真快。
“老的時候,也有老的美。”
“嗯,這話中聽。”南黎優輕輕一笑,又道:“那我也誇一下你吧,你這波浪卷的也不錯,三兒會喜歡的。”
“應該。”
冷緋心應聲,面露尷尬。
“什麼叫應該,一定啊,三兒現在估計在家,要被氣死。”想到南黎辰臉色陰沉如水的樣子,南黎優就忍不住笑出聲來:“你把三兒馴得服服帖帖,真厲害!”
伸出大拇指點贊!
妻管嚴啊。
嘖嘖,她家三兒啊……
“他應該還沒回來……”
受南黎優的提醒,冷緋心也想到了南黎辰,她輕輕咳了一聲,掩飾尷尬。
……
南黎辰在家。
沙發上,南黎辰坐在那裡,俊魅面容臉色淡漠如常,膝蓋上面擺放著一臺商務筆記本,修長手指正飛躍的在上面敲擊著。
冷小白站在他不遠的距離,小手緊緊的環抱,唇角癟癟的看著南黎辰,沒忍住,還是朝著南黎辰疑惑的發問:“南壞蛋,姐姐今天又被姑姑拉走,你好像一點都不生氣。”
這太不合常理了。
要是平時南壞蛋早就奪命連環扣打過去了,讓姑姑把姐姐帶回來。
今天是轉xin了嗎?
回來了知道姐姐和姑姑出門,能忍到現在?
冷小白佩服啊。
南黎辰抬眸看向冷小白,鳳眸狹長沉靜:“只許這一次,你怎麼沒跟過去?”
“我跟去幹嘛?”冷小白小傲嬌了一下,他說,“切,南壞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不覺得女人逛街,我們男孩子跟過去不麻煩嗎?”
冷小白很沒好氣的道出聲,看向南黎辰的小眼神,帶著埋怨。
不過他還是有些開心的,畢竟黎優姑姑說要給他帶新街的甜點。
“麻煩。”
南黎辰薄唇掀動,沒抬頭。
“那不就是咯。”
冷小白哼一聲後,轉身。
既然麻煩,那還讓他跟過去做什麼。
不過,南壞蛋就是南壞蛋,還真是沒錯!
讓他叫什麼爸比爹地爸爸,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堅決不改稱呼,哼!!
……
南黎優開車把冷緋心送到家門口,沒熄火。
冷緋心下車,邀請著南黎優,“黎優姐,再進去坐一會吧,今晚在這邊住下麼。”
南黎優笑著拒絕了,她笑笑,“不了緋心,我還有事情要去處理呢,等我把事情處理完後,你不想要我在這裡我都會死賴在這裡的。我也不上去了,你懂的。”
話音落下去,南黎優還朝著冷緋心眨了眨眼睛。
別說她想留啊,這個時候,三兒絕壁在家好嗎。
她可不要進去遭受三兒的白眼。
况且,她是真的有事要處理呢。
“好,如果不想回家,可以過來這裡。”
冷緋心不放心的朝著南黎優叮囑,就怕南黎優又會一夜不歸。
“好的,你快進去吧,我先走了。”
南黎優朝著冷緋心柔和的笑了笑。
然後把車窗搖上,慢慢的發動了車子……
……
四十分鐘後。
南黎優把車停在了魅色酒吧外面的停車場。
然後,直接的進了魅色。
“黎優姐,你怎麼過來了?”
黃毛在一群人中抬起頭,看向南黎優的神情微妙的頓了一下。
昨天那事兒鬧得太大了,黃毛當時在現場看著新郎新娘先後離開,心裡都在罵娘了。
臥槽,怎麼三少結婚出事兒,蘇少這婚也出事。
蘇少平時那麼溫和一個人,竟然幹得出在婚禮上撂下新娘走了的事。
媽呀,這可是南大小姐啊。
“有事找你唄,不然我過來幹啥?”
南黎優似笑非笑的白了黃毛一眼,她沒打電話,這個點兒,黃毛也就是在魅色鬼混了。
“黎優姐,這地方你來不太好,這要是蘇少……”黃毛狗腿的上去,剛說了一半就沒了音。
臥槽,他鄙視自己猪腦袋,這個時候提蘇少幹嘛。
他膽戰心驚朝南黎優望過去,看著她似乎也沒不高興,朝著旁邊的那些朋友示意,那些朋友很快的就散場。
然後,他嘻嘻哈哈的朝著南黎優道出聲:“那黎優姐過來找我是……”
“上次的藥勁兒不够,這次來個厲害點的。”
南黎優走到沙發前坐下,懶懶散散坐下,她隨手開了一瓶紅酒,灌了一口,“別再胡亂糊弄我了。”
蘇半月都能控制住,自然那藥勁兒就不够。
所以,這次不猛烈點,怎麼能消她心頭怒!!
黃毛卻是面色一僵,他上次知道那藥是給蘇少下的,當然不敢給勁兒太猛的。
再說這種藥助興就好,用過了傷身。
黃毛要說什麼,南黎優褐色鳳眸淡淡掃過去,笑得很甜蜜:“還不快去。”
姐姐都上門堵了吩咐了,能不遵命嗎?
黃毛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去找熟人拿藥了……
拿到了藥,南黎優晃晃小白手,對黃毛說:“謝啦,齊瀚,下次請你吃飯。”
黃毛苦著臉:“別,不用了,黎優姐,你只要向蘇少保密,不要說這要是我給你的,我就感激你的大恩大德了。”
連續給了黎優姐兩次藥,還都是要下在蘇少身上。
黃毛真心覺得他有一天會被蘇少給就地正法了。
其實他就是個跟班小弟,可是為什麼會這麼苦逼啊……
……
翌日傍晚。
海邊別墅。
蘇半月和南黎優約在海邊別墅約的是八點。
蘇半月的車停在車庫,看到南黎優的車已經停在那兒了。
他下了車就往別墅裏走去。
到了客廳,沒看到人。
蘇半月皺了皺眉:“黎優姐?”
“半月。”南黎優的聲音兀的出現在他身後,蘇半月剛回頭,一陣刺激xin的液體就撲面而來。
他脚步不穩踉蹌了兩下,意識漸漸有些模糊,身子軟軟癱倒在地。
南黎優手裡拿著個小瓶噴霧劑,她隨手把噴霧仍在一邊,拍了拍,一名大漢和沐然出現了。
南黎優神情冷淡,淡淡說:“把他抬到樓上房間裏去。”
蘇半月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牀上。
昏暗的房間裏,他渾身像是酸軟無力沒了力氣一樣躺在牀上。
他的雙手被南黎優拉到耳邊用不知道哪兒來的一條領帶綁在牀頭。
房間的燈光有些昏暗又有些亮。
被人為地調到一個非常適合***甚至做.愛的光線。
南黎優用一種非常霸道的姿態跨坐在蘇半月的身上,她低頭看著他:“你醒了?”
“黎優姐。”這種類似被綁架的樣子,蘇半月一點都沒有驚慌,黑眸溫和看著南黎優微笑。
他並沒有驚慌,大概因為在昏迷過去之前的一瞬,他看到面前的人是南黎優。
而南黎優,是不會對他不利的,這點他明白。
南黎優也笑,笑容嬌俏,她小手拍拍蘇半月的臉:“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夜。”
蘇半月的笑容僵了僵,很快又笑起來:“黎優喜歡在上面?”
南黎優不回答只是笑,她從旁邊拿起個水杯,裡面裝了水,最下麵還有點白色的未溶解的粉末。
南黎優喝了一口,含在嘴裡,低頭就吻上去,一點一點把嘴裡的液體遞到蘇半月的口腔裏。
蘇半月倒是沒有掙扎得太厲害,一口水,他幾乎喝下了三分之二,剩下一半順著他的唇角滑落。
南黎優這樣喂,他就這樣喝,一杯水喝完了,蘇半月才問:“這是什麼?”
“椿.藥。”南黎優沒有絲毫隱瞞,笑笑把水杯放回一旁桌上,“助興用的。”
她又低頭瞧著蘇半月,盯著蘇半月看了半天。
蘇半月溫和笑著,彷彿不在意她說的話:“黎優姐喜歡你上我下?”
南黎優粉嫩的櫻唇浮起一抹豔麗到極致的笑:“蘇半月,我們這樣其實已經結婚了,所以我今天無論對你做什麼,都是應該,對不對?”
蘇半月沒了笑,漆黑雙眸無聲地盯著南黎優的蜜潤小臉兒。
南黎優其實是在笑著問他這句話。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蘇半月覺得她笑得有些悲傷。
蘇半月聲音有些低啞,他張張嘴要說什麼:“黎優姐……”
南黎優沒有給他機會,她低下頭,輕輕地吻了吻蘇半月的唇,不是真的吻,就是輕輕親了親他的唇角。
微微張著的櫻唇在細微的燈光下泛著水潤亮澤的光。
柔黑的長髮從她雪白的脖頸邊垂落下來,她近乎耳語地貼著蘇半月的唇說,聲音低低地說:“半月,我這是第一次,不知道該怎麼做,所以我們慢慢來。”
蘇半月的黑眸看著南黎優,清俊的臉上神色不變,他隱忍得有些辛苦。
渾身的血液似乎都湧到了身下那一處,他的額頭開始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口乾舌燥低低喘息著。
他看著南黎優。
熱.浪好像在血液裏翻滾,潺潺流動,心跳得很快。
就像燒開的水,沸騰起來。
汗如雨下,呼吸粗.喘起來。
喉嚨裏火燒火燎,更加乾渴,充滿佔有欲的貪.婪的感覺從小.腹節節攀升,直接躥入大腦。
幾乎連每一個毛孔,每一個細胞都在戰.栗叫.囂。
已經是迫不及待地感受了,黃毛給的藥很霸道。
他的底下已經支了個帳篷。
這個時候。南黎優開始解自己的扣子。
她今天上身穿著藍色條紋襯衣,下身穿著一件白色的裙子,很小清新的打扮。
修長細細的手指一顆顆解開自己的襯衫扣子,精緻白玉一般的鎖骨露出來,接下來,是黑色的Bra映襯著她雪白的肌膚,白得更白,黑得更黑,簡直會逼的人發瘋。
從蘇半月的角度,他可以看到南黎優霸道騎在他身上的柔韌平坦的腰肢,細細的手臂和那雪白又不小的渾圓,看上去手感就非常好,似乎在等著人去愛撫。
美麗xin感的讓人透不過起來。
南黎優以一種看起來似乎意亂情迷而又優雅的表情看著蘇半月。
她眯了眯眼,瞧起來就像是一隻優雅嬌小而又無害的高貴波斯猫。
上半身沒穿衣服,下半身就還一條裙子。
她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很冷靜,如果忽略那點兒細微的顫抖的話:“半月,我們開始吧。”
蘇半月緊緊咬著牙關,他的臉在燈光下似乎有一半融在燈光的陰影裏,他的手用力扯了扯,南黎優不知道是怎麼打的結,越扯,那勒住手腕的領帶似乎越緊。
“半月,沒有用的,你掙不開的。”
“給我解開,黎優姐。”蘇半月閉了閉發紅的眼睛,他低低地粗喘著,喉結上下滾動,失控了。
南黎優卻是眨了眨眼睛,她搖搖頭,在怒又在笑,說:“不行,你跑了怎麼辦,今天就這樣吧,我主導就好了。”
她今天是下定决心要把她的男人給辦了的。
這麼多年下來,再忍都對不起她自己。
不過就是脫褲子辦事的小事兒,能有多難。
不該等這麼多年。
南黎優又伸手去剝蘇半月的衣服,根根長指解蘇半月的白色襯衫那麼麻溜,一點兒都沒有給自己脫衣服時的那麼慢條斯理。
剛解開蘇半月兩顆扣子,就傳來蘇半月低喘暗啞的聲音:“關燈。”
南黎優的手頓了一下又沒停:“怎麼,這會兒害羞了?”
她怎麼不知道蘇半月是會害羞的人?
蘇半月又重複了一遍,黑眸深深看著南黎優:“關燈。”
南黎優拍了拍蘇半月的臉,瞧著像賭氣氣鼓鼓:“不關,你是想關了把我當成誰?蘇半月,我要你看著我,看著你現在跟你做.愛上.牀的人是我,是我南黎優,不是莫愁……”
她說著說著,不知道怎麼的,眼眶就紅了。
其實她有時候是覺得自己有些悲哀的。
什麼時候她要這麼慘,用這麼強制的手段把自己的老公給上了?
她小手手背抹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手背幹幹澀澀的倒是沒有哭:“蘇半月,我們是結婚的,就算沒結婚,法律也沒有哪一條規定女人***男人的罪名。”
蘇半月:“……”
南黎優繼續給蘇半月脫衣服。
蘇半月是還想制止的,他還想讓南黎優關燈,可是他知道南黎優不會關燈的。
他索xin就閉上眼睛別過頭去,不去看南黎優。
南黎優看他那樣,心裡發堵難受。
他是厭惡她不想和她上牀。
還是因為她不是莫愁,所以連看都不看她。
心口堵得厲害,像被刀剜了一樣生疼。
扣子一顆顆解,終於解完了。
南黎優瞧著卻愣住了,細細長指不受控制地細微顫抖起來,她聲音斷斷續續說不連貫:“這是……什麼……,你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傷。”
昏暗朦朧的燈光下,蘇半月***上身暴露在南黎優的目光下一覽無餘。
他的皮膚沉冷白皙,上面卻佈滿密密麻麻的傷口痕迹,大部分傷口看著像很久了,交織在一起,像是蜘蛛網一般,全身上下南黎優就看不到一處完好的地方。
最嚴重的一道傷口卻是腰部那裡,像從後背延伸到前腰來的。
猙獰可怕。
蘇半月的呼吸一滯,他這才張開眼睛,偏回頭,身下是勃發的欲.望。
他看著南黎優一下子就哭了的紅通通眼睛,聲線柔軟溫和安慰道:“黎優姐,哭什麼呢,以前的事情了,現在沒事了。”
怎麼可能沒事?
南黎優無聲地哭著,長長睫毛劇烈顫抖得很厲害,小肩膀一聳一聳的。
這麼多的傷口,長久以來隱藏在衣服布料下的這劇身體,一看就是受過非人虐待。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蘇半月的***,或者說上半身,這麼多年,蘇半月身上從來都是穿著衣服,甚至於說兩個人去游泳館或者泡溫泉的時候都沒有。
有時候她想去,都被蘇半月給推掉了。
蘇半月似乎歎氣,他抬了抬手想要去給南黎優擦眼淚,手被綁著。
他眼神一下黝黑深邃,很是憐愛:“黎優姐,別哭了,你不是還有事要做嗎?不做了?”
既然被看到了,也就無所謂了。
“做!怎麼不做!今天別想我放過你。”
南黎優小手手背一抹眼淚擦乾了,那眼淚剛擦又流了出來,小眼神惡狠狠瞪著蘇半月:“看你今天還怎麼逃!”
南黎優漂亮的眼珠在燈光下近乎於淡淡的金褐色,蘇半月很是敏銳地從裡邊看見了一點不易為人發現的緊張和無所適從。
她說她是第一次,不知道該怎麼做。
蘇半月倒是笑了:”那今晚就麻煩黎優姐了。“
南黎優氣得有些咬牙切齒,明明是她要上他,怎麼這會兒是他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
其實蘇半月也不好受,他被下了藥,身下已經完全汗濕了,被子都是濕的。
他感覺到他的褲子被南黎優小手脫去,身下的炙熱欲.望已經昂然挺立,在叫囂著。
蘇半月的眸色微微深了深,他有些好奇南黎優會怎麼做。
南黎優蹙起眉,她探過小手,有些懲罰一般的摩挲了一下蘇半月的小兄弟,蘇半月低低喘息了一下,那聲音又沙又啞,完全聽不出他本來清潤的嗓音:“黎優姐……”
這還沒完。
下一秒,蘇半月就被一種更為讓人發瘋的甜美所刺激。
勃.起高昂的欲.望被人納入口中,被南黎優溫軟的小嘴兒含住。
蘇半月倒吸了口冷氣,頓時失守,似乎陷入了南黎優這麼高超而故意撩人的魅惑當中。
南黎優說她是第一次。
但事實是,現在用墮.落和放蕩來形容她也不為過。
高高在上的鷺城第一名媛,為男人提供這樣的引人發瘋的服務,簡直會逼得人發狂。
蘇半月的雙眸充血發紅,他的視線有些模糊不清,微微抬起頭,只能看到南黎優烏黑柔軟的長髮。纖瘦的雙肩,蝴蝶骨纖細精緻,在燈光下閃著瑩潤光澤。
蘇半月皺著眉喘氣,好不容易才說了一句:“黎優,……你不用這樣。”
南黎優吐出口中越發脹大的欲.望,抬起頭,她的紅唇水潤,伸手拍了拍他的臉,惡狠狠道:“閉嘴,你以為你有選擇嗎?”
蘇半月無奈苦笑,他忍得很辛苦,似乎再不發洩就要忍不住了。
手背青筋一根根暴起,他拉扯著那根領帶,深深勒進了他的手腕,幾乎要見了血。
南黎優小臉盯著蘇半月發笑,陰測測的:“我要把你真正變成我的人。”
她不知道她自己這個時候有多’佑’人。
眼眶紅紅,小臉粉撲撲,帶著汗。
卻又偏偏逞强著。
她說著,跨跪在蘇半月身上,對著蘇半月的欲.望慢慢坐下去。
南黎優痛得冷汗直流,細眉皺成一團,剛進去一點就感受覺得疼得不行。蘇半月的呼吸陡然粗重,他想不顧一切把自己插進她的身體裏,但是南黎優入了那一半就沒有再動作,她大口地喘氣著,鼻音中帶出的喘息中魅入骨髓一般。
“黎優姐。”蘇半月抿了一下自己乾澀的嘴唇,“痛了,你解開我……”
沒有前戲沒有愛撫,南黎優這樣要硬來,不行。
“不行。”南黎優怒目錚錚一瞪他。鐵了心猛地用力往下一坐。
濕濕熱熱的液體從兩個人連接的地方流出來,染紅了……
南黎優坐下了就不再動,她疼得很,但是與此同時,得到蘇半月的這種快感又讓她的雪白肌膚不可抑止的染上一層薄薄的粉紅,眼角眉梢紅紅的卻更加勾人。
她在他身上小幅度的扭動。
這種程度的扭動,對於一個被下了藥的男人來說根本不能滿足。
被給予,然而給予的又不够,會把人生生逼瘋,蘇半月恨不得起身把身上的這個膽大的小女人按到壓在身下一點一點拆骨入腹。
“黎優姐……”
蘇半月在也忍受不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掙脫了那綁著他的領帶,一個翻身把南黎優壓在身下。
他的身上傷疤很多,但是不影響他的魅力,精健的肌肉在燈光有種危險呃暗示。
他的脖子上青筋直爆彈跳一般的,他低頭斂眸眼神刻骨地盯著身下的人,恨不得立刻把南黎優按在地上抽一頓,但是看著她那紅紅得眼眶,還有疼得皺起的細細眉頭,他的心似乎就軟了。
心疼了。
他把南黎優壓在身下。
南黎優一條筆直筆直的長腿就被他抬到肩膀上,下一秒,欲.望狠狠的埋入她的身體,噗呲一聲***的水聲,又抽出……
這幾下的動作很猛烈。
南黎優半是疼痛半是甜膩地痛苦呻銀卡在喉嚨裏,她的聲線本來就偏軟糯,這麼從鼻腔哼出來的細細軟軟的聲音,迷醉而像染了劇毒,讓人欲罷不能……
事實上,南黎優她自己是無法承受她自己惹得火的。
蘇半月發洩了第一次,正在細細吻著她的眼睛,她已經被蘇半月折騰得有些喪失意識了。
細細白白的身子上都是吻痕,色.情璦昧得會引得人發狂。
蘇半月的欲.望再次硬.挺起來,甚至比第一次還要兇猛迫切。
身下的人小臉兒蒼白幾乎透明失了顏色,長如蝶翼的睫毛顫抖著,半垂著眼簾,小手胡亂推著他,帶著細細哭腔:“不要了,半月……不要了。”
蘇半月身下的動作沒有停,他俯下身吻去她眼角的淚珠,聲音聽著充滿蠱惑和危險的味道:“黎優姐,你先開始的,這會兒怎麼能說不要。”
就是放緩了抽.插的速度,慢慢來很溫柔……
蘇半月把南黎優抱去浴室清洗了一番,給她套上睡衣,才抱著這個膽大妄為的小女人睡著了。
—題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