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 三人行

發佈時間: 2023-07-15 15:3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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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客房服務!」刀疤男手裡端著托盤,站在休息室門口處。

 「……」

 裡面一片靜謐。

 他又等了一小會兒,左右看了一眼才打開門走了進去。

 看了眼側躺在牀上的熟睡的女人,嘴角無聲的勾了起來,眼底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把手裡的托盤放矮桌上,從褲兜里掏出那麵包藥粉,快速的倒在溫水裡面,拿起杯子晃動幾下,直到藥粉全部融化。

 躡手躡腳的走到牀前,一記刀手把牀上的人敲暈了過去。

 扶起牀上的人,把一整杯藥水一滴不剩的灌了下去。

 「嘖嘖,真是美人,極品呀……」刀疤男人,抬手撫上赫連幽那白瓷般的小臉兒,帶著探索般興奮的光芒。

 這一次高蘭蘭那老女人真沒有騙他,還真是一個人間極品。

 搓了搓手,有些激動的伸手去扯蓋在赫連幽身上的被子……

 「啊……」殺豬般的慘叫聲在房間內響起。

 赫連幽寒著一張臉,單手扣著男人的手腕,紅唇微微一勾,道:「你這是想幹嘛呀?嗯?」

 輕柔的話語,溫柔的嗓音,怎麼都該是給人如沐椿風的感覺,但此時他卻覺得一股西伯利亞的寒流從他的腳底板上直往上竄呢?

 生生的打了個寒顫。

 不是因為手上的疼痛,而是一種打從心底竄起來森冷。

 他整個人是被赫連幽給壓在牀上的,手則被她緊扣著反手在後背,整個姿勢極度的屈辱。

 「小姐,我是來做客房服務的。」刀疤臉忍著疼痛,偏著頭解釋。

 「客房服務?」赫連幽冷眼看著那被自己扣壓在牀上的男人,輕笑出聲來,「我有叫你進來嗎?」

 「沒……」刀疤臉疼得直抽冷氣,豆大的汗珠從額間一顆一顆的掉了下來,原本尖銳的聲音也低了下來,道:「我以為裡面沒有人。」

 「還不說實話?」赫連幽也是被他給氣笑了起來,清脆的聲音在房間內回蕩著。

 她手腕一抬,只聽見「咔嚓——」一聲。

 「啊……」

 刀疤臉被赫連幽扣在手裡的那隻手臂脫臼了,就這樣軟趴趴的掉著。

 赫連幽從牀上走了進來,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清亮的眸子掃過托盤上剩下的藥粉。

 「這是什麼東西?」她神色莫變指了指桌上的藥粉。

 「嘶……」刀疤臉倒抽了口冷氣,從牀上坐了起來,望向她指的地方。

 「唰——」臉色變了數變,眼神閃爍,「這……」

 他又抬眸看了看赫連幽,心底暗道,這麼一個小丫頭自己幹嘛要怕她?一番心裡暗示之後,才抬眸望向她,「我進來的時候那個東西就在那裡。」

 「噢。」點了點頭,道:「你們做客房服務的,在沒有經過客人的允許,就可以隨便進屋的嗎?」

 丫的,剛不是都繞過去了嗎?現在怎麼又回到這個問題來了?刀疤臉想操娘了。

 「我以為裡面沒有人,才進來收拾的。」

 現在他還能怎麼說,只得找這麼一個蹩腳的借口,希望能把這小丫頭給忽悠過去。

 見他死活都不肯說實話,赫連幽也懶得再和他客氣,手裡靈氣一轉,她身前的矮桌就跟長了眼睛一般,直直的朝刀疤男砸了過去。

 「別……別……」刀疤男哪見過這等陣勢,嚇得屁滾尿流的從牀頭滾到牀尾。

 赫連幽看著那隨著自己靈氣四處滾動的矮桌,咧開嘴無聲的笑了起來,看來空間裡面的補元丹效果不錯,她只吃了一顆,這耗竭的靈氣就補回來了七七八,不然她哪敢拿靈氣這麼逗弄這人玩?

 「想好了怎麼說了嗎?」矮桌依舊跟著刀疤男的移動而翻滾著,他左它左,他右它右。

 刀疤男本就一隻手廢了還掉著的,哪經得起赫連幽這樣的折騰,而且他本來也不是什麼英雄豪傑,出賣人什麼的對他來講就是家常便飯而已。

 「姑奶奶,你讓這東西停下來,我說,我說還不成嗎?」刀疤男上躥下跳的躲著矮桌,哭喪著一張臉哀求赫連幽。

 「砰——」

 赫連幽靈氣一收,矮桌直徑掉在刀疤男面前,嚇得他直往後退,一臉的驚恐。

 「呼——好險。」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處,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

 見他那慫蛋兒樣,赫連幽很不給面子的嗤笑出聲來。

 「嘿嘿——」刀疤男自己也沒出息的笑了出來。

 「好的,快點說,我沒時間在這裡和你浪費!」敲了敲桌面,冷著一張臉出聲提醒。

 「是高蘭蘭那個老女人叫我來的……」

 「叫你來做什麼?老老實實的自己交待清楚,不然後果自負。」凌冽的眸子淡淡的掃了過去。

 她眉頭緊蹙,沒想到高蘭蘭那女人膽子會這麼大,這會兒宴會還沒有結束呢,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置她於死地了?

 「高蘭蘭給了我一筆錢,叫我進你的休息室,然後把你毀了……」最後聲音小得都聽不到了。

 如果不是赫連幽是修真之人,怕也是聽不清楚的。

 「哦?怎麼個毀法?」漫不經心的望著地上的藥粉,臉色陰沉得厲害。

 同樣是女人,她怎麼下得了手來做這種事情?眼底的寒意越發濃郁。

 「就是……就是……給你嚇葯,在你在宴會上出醜……

 在你在宴會上出醜……」刀疤男此時也覺得有一些難以啟齒。

 眼神不停的四處閃爍著。

 「怎麼個出醜法?」

 心底雖然不願意相信,但事實就擺在眼前,容不得她不相信。

 「……」

 刀疤男沒有出聲,只是眼神轉向了地上的藥粉,那意思不言而喻。

 「呵呵……」赫連幽輕笑著抬頭望向刀疤男,「看來還得辛苦你一下了!」

 「啊……」

 刀疤男懵懂的望著她,不明白這話撒意思?

 「我說還得辛苦你一下,把這件事給辦完。」含笑的眸子亮晶晶的望著他。

 我滴個小心肝呀,刀疤男被迷得一愣一愣的,後知後覺的撓了撓頭,眼底卻是一片激動之色,頓時他覺得有些口乾舌燥,又有一些不敢相信,這麼漂亮的妞居然主動讓自己上?

 莫不是自家主墳在冒青煙?

 然,樂極生悲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看著他那表情,赫連幽厭惡的撇開頭,手上的鐲子如長了眼般飛了出去,直直的撞在刀疤男的鼻樑上。

 「嗷嗷——」

 刀疤男弓著身子,用還沒有廢的那一隻手捂著自己流血不止人鼻樑,來回的轉圈跳著,眼淚花在眼眶轉。

 「哼……這是給你一個小小的警告,要是眼睛再敢亂看,頭再敢胡思亂想我就廢了你。」冰冷刺骨的聲音從她那張小嘴裡溢出,凍得刀疤男生生打顫。

 「是,知道了。」刀疤男含糊不清的回答。

 「這東西還有嗎?」赫連幽看了看地上的藥粉,抬眸看向他。

 「沒有了,過來得急,就只帶了一包。」可憐兮兮的捂鼻望向赫連幽。

 他這是大實話,他也是臨時接到電話才過來的,走得急順手就只拿了一句這葯過來。

 「這是催情葯?」赫連幽又確定了一下,不然到時候品種錯了,她會覺得不好意思的呢。

 「是,是的!」小心翼翼的抬臉看了她一下,又快速的低下頭來,就怕自己再說錯什麼話,又是一個什麼東西朝他砸來。

 他這是被打怕了呀,都是高蘭蘭那老女人給害的,什麼絕色小美人?絕色是絕色,但那是他這種人能動的嗎?沒看人家分分種碾死他嗎?

 兩人的戰鬥力是在一個水平線上的嗎?

 他這次要是活著出去,一定弄殘那死女人。

 「哎,真是浪費,不過也沒辦法啦。」

 赫連幽嘆了嘆氣,從手裡拿出三顆藥丸丟給他,笑靨如花,道:「你、高蘭蘭、赫連雨一人一顆。」

 「這……這……」顫抖著手捧著那三顆藥丸,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咽了咽唾沫,道:「這葯的功效是……?」

 「跟你剛才的藥粉一樣的功能,不過效果肯定比你那個好太多了,吃了后保管對身體是沒有負作用的。」

 赫連幽眨了眨眼,跟賣狗皮膏藥的人般,自吹自擂的說著自己的產品有多麼的好。

 「……」

 「好了,你去吧,三個人應該會很好玩才是。」長長的睫毛半瞌著,掩住了眼裡的森森刺骨寒意。

 真是找死!居然想打她的主意?真是要惡?

 「好、好……」刀疤男開心的站了起來,快步向門口走去。

 「等等……」

 刀疤男僵硬著身子停了下來,轉過身。

 他到是想跑,但是也得有那個本事才行?

 剛才赫連幽的那一招直接把他給嚇著了,根本不敢生出一點反抗的心思。

 「您還有什麼吩咐!」笑得比哭還難看的一張臉,望向赫連幽。

 她沒有出聲,直直的站了起來,走到他身旁邊扣住刀疤男脫臼的手,「咔嚓——」一聲,又給他接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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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謝謝!」晃動了一下自己可以活動的手,鞠躬道謝。

 「嗯……」

 赫連幽滿意的點了點頭,如果手這樣掉著一會怎麼會玩得開心呢,她可是很樂於助人的。

 「那,我先出去了?」怕她還有事,低聲詢問。

 「……」赫連幽沒有出聲,抽了張紙巾擦了擦自己的手,邪氣的看了他一眼。

 「噢——」

 赫連幽的手鐲打在他胸口上,疼得他張大了嘴,倒抽了口冷氣,而她也順手把一顆丹藥丟進了他的嘴裡,才滿意的笑了笑。

 「這……」刀疤男捂著胸口處,臉色一片灰白的望著赫連幽。

 「怕你不履行承諾,這是保障。」難得好心情的給他解釋了一下,「好了,你可以滾了。」

 刀疤男垂頭喪氣地走了出去,眼裡泛著濃濃的恨意,不過這恨意不敢對赫連幽,而是轉到了高蘭蘭的身上。

 如果不是她自己哪裡會經受今天晚上這些波折。

 冷擎進來時見到這凌亂的房間,心一下沉到了谷底,疾步走到赫連幽身邊,蹙眉詢問:「這是怎麼回事?有受傷嗎?」

 「誒,你怎麼在這?」眨了眨大眼,歪著頭望向他。

 冷擎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敢情這是酒一醒了?忘記剛才發生的事情了?

 「我只是出去接了個電話,你就把房間弄成這樣了?」清冽幽深的眸子在房間內掃了一圈,嘴角含笑。

 赫連幽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道:「我也不想的呢,誰叫那些人要作死呢,居然想給我下藥……」

 「下藥……」

 下藥……」冷擎上前一步把她從沙發上給拽了起來,本就冷峻的臉,此時霧霾一片,冷冽的眸光上下打量著她,像是要把她看穿一般。

 「哎喲,沒事啦,那人已經被我擺平了,而且……」俏皮的朝他眨了眨,帶著點神秘之意,隨後耳根子泛紅的,小聲道:「我讓他以其人之身還其人之道了,相信一會兒就有好戲開鑼了。」

 冷擎垂眸看著她那面若三月桃花的小臉,抿了抿唇,蹙眉低聲道:「什麼其人之身還其人之道?」

 「笨,不說了。」紅著小臉把頭偏向一旁。

 對著剛才那刀疤臉的男人她可以隨口就說出來,但對上冷擎她覺得說這種話燥得慌,總覺得女孩子不應該講話這麼豪放。

 然,冷擎哪能依她?

 他不出聲,就一直用那清冷凜冽的眸子一動不動的鎖著她,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周身不停的釋放冷氣。

 赫連幽被她看得沒法,扭捏了兩下,最後把心一橫,紅著臉,小聲的嘀咕了起來,「他們想給我下催情葯,想毀掉我的清白。」

 「催情葯,好,很好,真是好……」冷擎怒極,冷笑著一連三個好字。

 居然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小動作,這是**赤果果的挑釁?

 「……」赫連幽見他不停的釋放冷后,往後縮了縮,這是要掐死自己的節奏嗎?

 「人呢?」

 沒把她的小動作放在眼裡,現在最主要的是捉住那人,好好的虐一虐。

 「我已經讓他去找那對母女去了,讓他們三個人一起玩……呃。」

 這人呀不能得意,一得意口就沒把門,這話就這麼順溜溜的滑了出來。

 她抬頭小心翼翼的瞟了眼冷擎見他神色正常才舒了一口氣,只是那一口氣還沒有舒完,就聽到冷擎那飽含戲虐的聲音傳了過來……

 「三個人一起玩?嗯……」他那冰冷清涼的聲音溢了出來,眼神探究的望像她。

 好冷,赫連幽忍不住打顫。

 她發誓,自己一直很純潔的,但這種想法好像是從陳天驕那裡移過來了!啊……丟臉死了,好丟人。

 拍了拍自己發紅的臉頰,赫連幽心虛的垂下自己的頭,不去看他,好似這樣就能把自己做過的事抹掉一般。

 「嘿嘿……口誤……」赫連幽尷尬的笑了起,有些不知道怎麼解釋。

 而冷擎卻突然笑開了懷,發自內心愉悅的笑,這小丫頭能把這麼……估且稱之為』隱秘』的事告訴他,是不是代表著她心裡是無條件信任他的呢?

 這樣想著,心情越發的愉悅了起來,連看著她的眼神都變了味,從最開始的暗藏、隱忍到現在的大膽直白,也不怕嚇到她了。

 看著男人越發開心的笑容,幽姑娘心情不美麗了,不想再搭理他,自己轉身離開。

 「生氣了?」冷擎拉住她纖細的手腕,眼含笑意的明知故問。

 「……哼。」用力的抽了抽自己的手臂。

 無奈男人握得緊,像是鉗子桎梏住般,動彈不得。

 赫連幽撅著嘴瞪了他兩眼,「我還要去看好戲呢,你放手行不行?」

 看著她那撅嘴的嬌俏模樣,冷擎突然心頭一動,那深邃的眸子暗了暗,微微一扯就把那小丫頭摟到了懷裡,抬手掐住下額,俯身對著那撅起的小嘴重重的吻了下去。

 這小丫頭稚嫩極了,像初椿枝頭綻開的第一朵花,還帶著濕漉漉的氣息,既引人遐想,又’佑’人採摘。

 看著就讓人難以抑制。

 冷擎此時就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把這丫頭緊緊的摟在懷裡,任自己為所欲為,想聽她在他懷裡哀泣求饒撒嬌。

 也許是每個沉穩內斂的男人心中都住著一頭猛獸,一但緊繃著的那一根心弦斷了,再穩固的防線也得塌了。

 此時,冷擎就處於這麼一個狀態,他欺身而去,將那小小的人兒重重地壓房間的門板上,又急又狠吻上她的唇。

 赫連幽應接不暇,完全處於被迫狀態,冷擎人高腿長,將她整個人緊緊的貼在他身體與門板間,掠奪得又凶又猛,像是餓極的猛獸,似乎快把她吞噬。

 她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著,又痛苦又歡愉,壓抑不住,懵懂無知地叫出了聲。

 也是她這一聲,讓情難自持的冷擎回過神來,把頭埋在小丫頭的頸間,大口大口喘著氣。

 赫連幽則懵懂的游神外,整個身子軟在冷擎的臂彎里。

 喘息夠了,冷擎抬起頭來垂目看向軟在臂彎里的小丫頭,憐愛不已,覺得怎麼親都親不夠,還想要更多。

 「傻丫頭。」點了點她的額頭,寵愛之情溢於言表,許是剛才想通了自己的感情,也就不再遮掩。

 「……」看著男人那如墨般的眸子幽姑娘紅透了整張小臉,推開他扶著自己的手臂,轉身跑了出去。

 冷擎則搖頭輕笑的跟了上去。

 赫連幽跑出一段距離后,才不知不覺的想起,高蘭蘭她們的休息室就像在另一邊,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子,又往回走。

 冷擎攔住往回走的小人兒,低頭詢問,「知道人現在在哪裡嗎?」

 「應該是在休息室裡面。」指了指高蘭蘭休息室的方向。

 「跟我來。」牽著小丫頭的手,闊步走去。

 ……

 「唔……嗯……」

 兩人才到門口處,裡面就傳來了激情的

 來了激情的響聲。

 赫連幽頗不自在的斜睨了冷擎一眼,見他臉上無多餘的表情,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看來還要有一會兒才結果,你準備怎麼做?」

 這種事情他見得多了,自然是見怪不怪了,不過他不不知道這小丫頭想怎麼收拾那兩個陷害她的人。「嗯……記爸爸無意間發現吧,其他賓客就暫算了。」

 赫連幽認真的想了想才回答,雖然她們母女是想讓她在a市的整個上流社會出醜,但是她才不會一次xin解決,她要讓她們慢慢在絕望中掙扎。

 「好,我們先回休息室,一會你爸爸上來后,我們再一起過去。」對於她的安排,冷擎是無條件的認同,並且支持。

 「好期待呀……」

 冷擎著看著她咧開的小嘴,想著這小丫頭原來還是一個壞包兒呢!滿肚子的壞水。

 不過他喜歡。

 赫連幽最後沒有同意和他進休息室,而是去了外面的大廳的休息區,她可不想再發生一次剛才那樣的事情。

 冷擎也沒有勉強她,知道這小丫頭肯定是害羞了。

 沒一會兒,幽姑娘就看到侍者模樣的人在赫連雄耳邊低語了幾句,他就鐵青著臉色對身旁的人說了兩句,就離開了宴會廳,直往休息室而去。

 赫連幽興奮的站了起來,咧開嘴跟了上去。

 才到走廊上,就聽見高蘭蘭的哭喊聲,赫連雨則小聲的低泣著。

 不得不說赫連雄做事,還是面面俱到,赫連幽才走到走廊口,便被人攔了下來,「大小姐,請留步。」

 「爸爸在幹嘛呀?」偏著頭想往裡面看。

 「大小姐,請你別為難我們。」保鏢依舊面無表情的攔著她。

 赫連幽也難得懶得和他們費口舌,能看到就看,不能看見她也知道結果。

 空間裡面的丹藥什麼效果她可是一清二楚。

 「算了算了……」揮了揮手,翹起唇角轉身離開。

 今天晚上回家應該是有一場好戲上演。

 冷擎斜靠在走廊上的欄杆上,冷峻的容顏難得露出一絲笑意,望著她走近自己,眉頭一挑,道:「怎麼沒有看到?」

 「嗯,不過也沒什麼好看的,高蘭蘭都老成這樣身材肯定變型了,還有那男人一張刀疤臉看著都倒味口,赫連雨就更沒有看頭了,我的身材不知道比她好多少。」

 赫連幽神色淡然,中肯的做出評價。

 冷擎嘴角一抽,看到一群烏鴉從自己的頭頂飛過。

 他怎麼從來沒有發現這小丫頭還有這麼……犀利、毒辣的一面呢。

 掩嘴輕笑了一聲,才好奇的看向小丫頭,戲虐的開口道,「前面兩個我都認同,但你怎麼知道赫連雨的身材沒你的好呢?我看著也不錯呀?」

 「不錯?你哪隻眼睛看到她身材不錯啦?」

 她愕然抬頭,雙眼睜得大大的瞪著他,神色有些激動、憤然,還有一絲絲的失落、黯然。

 他居然說赫連雨的身材不錯,是不是說明他有去注意她呢?

 那自己呢,他剛才還那樣……的對待自己,她在他心中又是什麼呢?

 此刻赫連幽才幡然醒悟,自己到底是在幹嘛?

 怎麼這麼隨便就讓他給親了?

 為什麼他親吻自己的時候,自己不阻止,反而有一絲絲的甜蜜、期待、害羞……

 就在她自顧自的想著的時候,冷擎又認真的來了句,「嗯,還不錯,前凸后翹,勉強算得上是個極品了。」

 冷擎靜靜的看著她臉色變了數變,沒有打擾,他希望這小丫頭可以想明白,自己對她的心意。

 瞥了瞥嘴,強壓下心裏面的不舒服,咧開口扯開一絲弧度,「是不錯,不然也不會是A市的第一名媛了。」

 末了看了他一眼,又道:「我頭暈,先走了。」

 與他擦身而過。

 冷擎拽住她的手腕,輕笑著開口,「生氣了?」

 睨了他一眼,雲淡風輕道:「生什麼氣?有什麼值得我生氣的嗎?」

 既然他喜歡赫連雨那樣的,她會和他離得遠遠的,有道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道不同不相為盟。

 聽著她那冷淡、疏離的話語,冷擎眉頭緊皺,心口處的怒氣在不停的蔓延。

 「可以放開了嗎?」赫連幽抬起自己被他拽住的手,看了眼。

 手沒動,只是神色莫辨盯著她那張冷淡的小臉兒,隨即笑開了來,如黑曜石般閃耀的眸子散發著璀璨的光彩。

 赫連幽則是被氣得不輕,用力的抽著自己的手,冷擎卻把她摟到自己懷裡。

 難道得魅惑一笑,「別生氣了,那女人丑得要死我怎麼會看上,我帶你去看好戲去。」

 他緊擁著她嬌小的身子,往他的休息而去。

 赫連幽則像毛毛蟲的樣不停的扭著,半響,也沒有脫離冷擎的魔爪,就這樣半他半摟半抱的帶到了休息室。

 「爺——」看見人兩的半推半就的進來,三兒站直了身子退到一旁。

 攬著赫連幽在沙發上坐下后,才給了三兒一個眼神,詢問,「弄好了?」

 「都調試好了。」

 三兒看了眼冷擎懷裡的小丫頭,剛才的疑慮也都全然得到了解答。

 爺先讓他弄這些東西的時候,他還奇怪著了呢,原來是為這小丫頭來的呢,他就說什麼時候爺這『八卦』有偷窺人的嗜

 偷窺人的嗜好了。

 「嗯,打開。」男人下顎微抬,指了指桌上的顯示器。

 三兒瞟她的眼神,讓她覺得燥得慌,紅著臉推推了身邊的冷擎。

 男人垂眸望向她,無聲的詢問,『怎麼了?』

 幽姑娘不僅臉紅,被他這麼一看更是連耳根子都紅了,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往後移動了一下,想與他拉開些距離。

 冷擎瞭然一笑,緊攬在她腰間的手鬆了開來。

 赫連幽如兔子般跳了出去,把兩人的距離啦開了來。

 男人眉頭緊皺,半響,才轉頭看向顯示器。

 見他轉過頭,赫連幽才鬆了口氣,每次冷擎無聲望向她的時候,她都覺得壓力山大。

 她也轉頭看向顯示器,裡面傳來赫連雄的怒吼聲。

 「啪——高蘭蘭你個踐人。」

 赫連雄真是快被氣死了,一耳光扇在她那妝容精緻的臉上。

 「啊……」

 高蘭蘭尖叫一聲,被他扇到地上。

 看著眼前的情景她真是快崩潰了,惡狠狠的抬眸望向站在另一側的陳志(刀疤男),那狠戾的眸光讓人生生打顫。

 陳志本來心中就有氣,毫無畏懼的迎上她的眸光,嘲諷的望向她,無聲道,『一切都是你這個踐人自找的,居然敢陷害老子……』

 本就在氣頭上的赫連雄見兩人居然還敢當著他的面眉來眼去,氣得全身發顫,隨手拿走桌上的煙灰缸就往高蘭蘭的頭上砸去,只聽她慘叫一聲,頭上鮮血直流。

 在牀是的赫連雨這才被驚醒了過來,哭著跑去把高蘭蘭扶起來,「媽,媽你怎麼樣了!」

 雖然不明白他們三個人怎麼會滾在一張牀上,但高蘭蘭那一臉的血,還是讓她恐慌不已。

 「扶我去洗手間。」她艱難的眨了眨眼,疼得更是讓她整個人打顫。

 赫連雨才把她扶起來,赫連雄抬腿就是一腳又把她給踹到地上,兩母女摔成一團。

 「爸爸——」赫連雨淚流滿面的望向赫連雄,低聲抽泣的哭訴道:「我們才是受害者,是他……是他迷昏了我的媽媽,做出了這種禽獸之事。」

 爬滿恨意的臉,轉向陳志,指著他大聲吼道。

 是的,她們母女倆是被這人陷害的。

 「嗤——」陳志嘲諷的看了她們一眼,嗤笑了一聲,才道:「迷昏你們?你還真是看得起你自己,實話告訴你吧,是你媽叫我過來的,邀請函也是你媽給我的,媽說一個人玩著不帶勁,這才把你帶著一起玩的。」

 一邊說著,一邊雲淡風輕的提著自己的褲子,而他也沒有把赫連雄放在眼裡,他一個光腳的難道還會怕他,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而且現在他的命還在隔壁的小丫頭手裡捏著呢。

 他也是看出來了的,這兩母女和隔壁那小丫頭不對盤,都想弄死對方。

 他現在當然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站在赫連幽身邊,就儘可能的陷害這兩母女。

 「你——」高蘭蘭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講,一臉錯愣的望向他,隨即撲了上去,「你個王八蛋,你個禽獸,我讓你胡說八道……」

 很快兩人就扭打在了一起,赫連雄黑沉著臉看著眼前這一幕,額頭的青筋凸起。

 今天這日子他可沒有時間陪他們在這瞎鬧,走出去對身後的保鏢吩咐了幾句,霧霾沉沉的離開。

 赫連幽通過視頻看著扭打在一起的兩人,嘴角翹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對陳志的做法還是很滿意的。

 不知道赫連雄對今天看到的這一幕還滿意嗎?

 赫連幽單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顎,想著自己要不要再回家的時候再加一把火。

 冷擎側眸看了她一眼,見小丫頭認真思考的模樣,喜歡得不得了,露出一抹自己都沒察覺的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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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以後更文文的時間改為下午六點,如果有變動溫水會提前通知大家。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