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 大尾巴狼

發佈時間: 2023-07-15 15:3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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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赫連幽準備把手往冷擎手上放的時候,赫連雨及時的走到她身旁,做出一副高貴優雅的模樣,微笑的開口,道:「小幽呀,這不是送你『至尊帝豪庭園』里『幽幽我心』別墅的宮總嗎?哎呀,真是久仰久仰!」

 「……」

 赫連幽沒有出聲,只是饒有興緻的微微側頭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譏諷。

 宮野北也是很給力的,連個眼神都沒有留給赫連雨,如墨般漆黑的眸子依舊緊盯著眼前這小東西,剛才他可是看得分明,這小東西可是準備好手交到冷擎的手上。

 而他們兩個人是怎麼認識的,他和冷擎雖然不熟悉,但不表示他不知道他的『光輝事迹』,這人可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整個z國的政界、軍界百分之八十的大權都掌控在他們冷家手上的,這不不算什麼的,就連z國的整個修真世家,都以冷家馬首是瞻,就連國家的最高領導人,也要他們冷家同意才能上位。

 而且據他得到的消息,冷擎已經是冷家的家主了,實打實的大權在握的人,這樣一個站在雲端的人怎麼會和赫連幽這個小孤女認識的,還很熟悉的模樣。

 在場的其他人也是饒的興緻的望著他們,腦洞大開的想著,是不是三什麼三角戀?二女搶一夫云云。

 氣氛一時間有一些僵了起來,赫連雨覺得自己的臉都快掛不住了,狠狠的瞪了赫連幽一眼,示意她快給自己介紹一下。

 赫連幽也不負眾望的給她介紹了起來,指了指宮野北,道:「『宮野北』。」

 介紹完了。

 眾人無不一臉抽搐的看著她,還大家臉部表情還沒有復原時,又指了指赫連雨,淡淡的開口,「這個好你是我爸爸的二房的女兒,叫赫連雨來著。」

 「嘶——」

 聽完她的介紹,眾人齊齊抽了口冷氣,當然也有在心裡樂呵的。

 赫連幽才不管他們,因為她就是故意的,見不得這女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假仙兒,噁心得要死。

 冷擎嘴角輕輕一扯,眼底的笑意及寵溺之色顯而易見。

 赫連雄和高蘭蘭則是被這兩人給氣得半死,這宴會才開始呢,兩人就鬥了起來,就算是斗也應該私下來,誰會擺在明面上?

 「你……你……」赫連雨臉色鐵青,手指著赫連幽的臉,暗自磨牙。

 「不是你要我幫你介紹的嗎?剛才在房間裡面的時候,你說如果一會『至尊財團』的總裁過來了,一定要引薦你認識,還說以後你要是成了『至尊財團』的總裁夫人,不會虧待我的,到時候你會給我五百萬做為酬勞……」赫連幽無辜的眨了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兒認真的模樣。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你不要血口噴人!」她失聲尖叫了起來。

 見在場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自己身上,赫連雨臉色通紅,胸口處上下劇烈起伏著,那渾圓的胸部更是呼之欲出。

 「我沒有……」赫連幽欲言又止的小心翼翼看了她一眼,又可憐兮兮的轉頭看向已經從台上走下來,到了他們身邊的赫連雄,「爸爸,妹妹真的是這樣講的,她還說你這次給我辦宴會的主要目的就是想撮合我的宮野北,這樣你在a市的地位才會水漲船高,還說你這是賣女求榮呢。」

 聽完她的話,赫連雄真有一巴掌拍死赫連雨的衝動,雖然這種事情大家是心知肚明的,但沒有一個人會擺到明面上來講的!赫連幽沒見過世面就算了,她還沒有見過嗎?什麼話該講,什麼話不能講她不清楚?

 「爸爸……」看著火冒三丈的赫連雄,赫連雨終於知道害怕了,怯怯的望向赫連雄,小聲和喚道。

 「……你給我閉嘴。」赫連雄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勉強把心底的怒意給壓了下去,冷森森的看了她一眼,轉頭對高蘭蘭冷聲道,「還不把她帶走,留在這裡丟人現眼嗎?」

 「媽媽……」赫連雨又轉頭看向高蘭蘭,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

 「……」

 高蘭蘭無聲的看了她一眼卻沒有出聲,只是優雅的走到赫連雨身旁,拉著她離開宴會廳,但她那惡毒的視線卻直直的落在了赫連幽眼裡,赫連幽卻對她淺淺一笑。

 赫連雨此時也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瞪向赫連幽,卻剛好看到她還掛在嘴角的笑容,氣得她跺了跺腳快速跑開。

 「不好意思,讓各位見笑了。」見赫連雨走後,赫連雄才笑著向在場的人致歉,「小幽來,在現場選位男士跳開場舞吧。」

 「……好。」赫連幽要哭了,都這樣了還記著她的開場舞呀,她不會跳呀。

 赫連雄在轉身離開的時候,給她遞了個眼色,她愣了愣才明白過來,這是讓自己找宮野北和自己跳?

 可以她覺得宮野北這人脾氣怪,動不動就凶人,相對來說更願意選冷擎,雖然他臉比較嚴肅,但人卻比宮野北要溫和。

 可憐巴巴的苦著一張臉,小眼神兒在兩人身上來回的轉著,舉棋不定。

 心裡想著,如果一會兒自己出醜丟人了,被自己選中的那個人會不會殺了她,畢竟在場的人都是整個a市的權貴,這種人不是都特別要面子嗎?

 三兒撇開眾人擠到了冷擎的身邊,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轉身離開。

 冷擎涼涼的看了宮野北一眼,嘴角勾著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上前一步到赫連幽身邊,同樣的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雖然宮野北也是修真之人,但是冷擎用的是他冷家的秘法,所以具體和那小東西說了什麼他並不清楚,在他還沒有回過神來時,赫連幽已經把手交到冷擎手上去了。

 見兩人握在一起的手,宮野北那幽暗的眸子頓時竄起了火光,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清峻的容顏更加冷冽,那拽成拳頭的手鬆了又緊,緊了又松,周身散發著冰凍三尺的寒氣,生人勿進。

 場內的音樂響了起來,冷擎帶著赫連幽滑進了舞池,宮野北則冷著一張臉在角落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獨自灌著酒,但那竄著火苗的眼神卻死死的瞪著舞池中翩翩起舞的兩人。

 男的高大挺拔,女人嬌小玲瓏,那緊貼在一起的身子看起來是那麼的契合、登對。

 越看火越大,酒更是一杯一杯的往下灌,赫連雄想過去搭訕都不敢有所動作。

 反觀冷擎則是一臉的淡定從容,雖然他的腳都快卻被赫連幽給踩腫了,但那痛並快樂著的感覺,讓他忍不住翹起了嘴角,露出一副勾人的模樣。

 對,就是勾人的模樣,因為幽灰姑娘已經看痴了被迷惑了……然後,一腳又踩到了冷擎的腳背上,羞紅了小臉兒,低聲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係!」冷擎微微勾唇一笑,聲音低沉迷人。

 小丫頭的窘態他可是盡收眼底。

 她抬起頭來,一臉認真的說,「我下次一定會小心,不再踩到……」連『你』字都還沒有說完,就看到旁邊的舞伴用一臉同情的眼神看向冷擎時,她羞得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朝著她的視線看去,森冷的看了一眼,那用飽含同情眼神看他的人,帶著小丫頭轉了個圈,讓她整個人更緊的貼到他懷裡,就連搭在他肩膀上的小手,此時也環饒到他的腰上去了。

 雖然現在同情的眼神是看不到了,但為什麼她覺得她的後背快要燒起來了呢,那熾熱的溫度,讓她有一些難以忍受,不自在動了動,冷擎鬆開她些許。

 她順利的抬起頭來,向後望去。

 「嚇……」那是怎樣一雙眼眸,深邃幽暗,又像是無邊無際的深淵,讓人見不到底,只要一眼,就會深深的淪陷。

 赫連幽心神一亂,步子就錯了,又踩到了冷擎的腳上,她羞憤的看了他一眼,哭喪著一張小臉,「我……」

 「沒事。」安撫的笑子笑,示意她別往心裡去。

 宮野北那極具’親’略的眼神他自然也看見了,不過沒放在心上罷了,神色淡然的掃了一眼他,宮野北舉杯朝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雖然他不清楚冷擎給赫連幽講的是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什麼好話,而且鐵定和他有關係。

 一曲短短几分鐘,赫連幽卻覺得和一個世紀般漫長,出了一身汗,在聲音結束的時候,她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看得冷擎好笑的搖了搖頭,道:「跳舞沒那麼恐怖的,下次有時間我教你。」

 「啊……」小嘴微張,雙眼張得大大的看像冷擎,「還是不要了吧,這會要了我命的。」

 心道有時間練習這舞,還不是她在空間多修鍊一下呢。

 「呵呵……」見她那一副可憐的模樣,冷擎掩嘴笑了起來。

 好像自從和這小丫頭認識后,他臉上的笑容也確實越來越多了,三兒好像也這樣講過。

 「餓了沒,要不要去那邊去喝點飲料。」冷擎指了指飲品區,望向赫連幽。

 「嗯,去喝飲料,渴了!」點了點頭,兩人相攜而去。

 「嘟嘟……嘟嘟……」

 兩人才走進,飲料都還沒開喝,冷擎手裡的電話就號了起來,朝赫連幽抱歉的點了點頭,拿著手機陽台走去。

 見冷擎離開,赫連幽自己隨意的端了一杯漂亮的果汁往外面的空中園走去。

 走到中間的涼亭坐了下來,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自己彎下去揉著,一邊揉一邊小聲的嘀咕,「嘶……真是痛死了,都破皮了。」

 揉了一小會兒,才坐正了身子,端起杯子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真好喝,還有淡淡的果香和酒香。」

 宮野北出來,遠遠的就看見了赫連幽那一副小饞貓的饜足樣,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氣又冒了出來。

 敢情是自己一個人在那裡生悶氣呀!

 這小東西真是一點自覺都沒有,氣得他大步流星往她坐的地方走去。

 直到赫連幽被一道身影籠罩著,才緩緩抬起頭來,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才開口,道:「你怎麼在這?」

 像他這樣的人,走到哪裡不都應該是被眾人包圍得水泄不通嗎?怎麼會一個人到這來?

 「怎麼我不能在這?」宮野北眉頭一挑,臉色暗沉的看向她。

 「也沒有,只是覺得你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走到哪裡都應該是被人擁逐著才對……」她朝他微微一笑,如百綻放瞬間晃了他的眼。

 赫連幽用下顎指了指裡面那麼人,宮野北順著她的視線望去,抿唇笑了起來……正常情況下他是脫不開身的,但是誰叫他有先見之名呢,早早的就打電話把史玉給叫了過不,給他當擋箭牌。

 只是現在脫不開身的人應該是史玉才對。

 「哼……滿嘴謊話連篇。」譏諷的斜睨了她一眼,傲嬌的轉過頭看向別處。

 若不仔細看是很難發現他上翹的嘴角,顯然赫連幽的謊話很得他心。

 再一想,他臉色又黑了下來,這死丫頭敢情是在轉移話題?

 「……」見他那傲嬌的樣子,赫連幽也懶得搭理他,端起沒有喝完的果汁(實際上是雞尾酒)喝了起來。

 宮野北等了半天沒見這小東西再出聲,奇怪的轉過頭看像她,小臉兒微紅,平日里清亮的眸子此時泛著氤氳霧氣,跟只偷食的貓兒般,雙手抱著杯子小口小口的喝著。

 模樣討喜得不得了。

 直到一杯喝完,她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抿了抿唇瓣,打了個酒嗝,搖晃著身子要起來。

 宮野北蹙眉看著她那搖搖晃晃的樣子,一把把她按到椅子上坐著,怒聲問,「你要幹嘛?」

 站都站不穩了,還不消停。

 「嗝——好喝,還要喝。」大眼朦朧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傻嘻嘻的笑著,帶著點撒嬌的意味。

 宮野北見她這模樣,心道怕是已經有了醉意了,而在他的印象中這小東西喝醉了后,會幹一些出格的事情來,就像上次在男廁所里和他討論他兄弟尺寸大小的問題一樣。

 「鞋子、鞋子呢?」她手裡拿著杯子,一臉無助的望著宮野北,白皙的小手伸到他面前,委屈道:「把我鞋子還給我。」

 這是酒勁上來了,開始撒潑了?!

 「……」

 宮野北沒有出聲,看了看眼前白蔥的小手,又看了看手裡的杯子。

 就這麼一杯就醉了?這酒量真是不敢恭維。

 「還我。」見他不理她,赫連幽嘟著小嘴不開心了,聲間也大了些許,不知是不是喝過酒的原因,當聲音從她那小嘴裡溢出來的時候帶著特別軟糯的味道,像是情人間的撒嬌,勾人得緊。

 宮野北看著她的眸子暗了暗,喉結上下滾動著,低啞著嗓子無奈道,「好,我這就還給你。」

 這小東西,鞋子明明就在她前面,非要來找他要,耐著xin子彎腰把她丟在地上的鞋子給撿了起來,不知道怎麼的,看著她踩在地上的那白皙的小腳丫子,他有一種捧在手心裡把玩的衝動。

 見他找到自己的鞋子赫連幽扯開嘴傻笑了起來,把腳抬起來伸到宮野北前面,如高傲的女王般,施捨般開口,「吶,給本小姐穿上。」

 「呃……」宮野北面色窘迫的看了她那白皙中透著粉嫩的小臉兒一眼,又看了看伸在自己面前的小腳丫子,難得耳根子泛紅,心裡有痒痒的……

 最後,他蹲下身去,伸手握住她那白皙的腳踝,從衣服包里拿出手絹給她把腳丫子上的灰土給她擦乾淨,才把鞋子給她穿上,整個過程都是那麼的虔誠。

 穿好鞋子后的赫連幽跺了跺腳,搖搖晃晃的往大廳方向走去,宮野北無奈的拽住她的手腕,輕聲的詢問:「上哪去?」

 「好喝,還要喝。」晃了晃手裡的杯子,歪著頭大眼朦朧的望著他。

 「……」他無奈的撫了撫額頭,指了指後面的椅子,道:「你在這坐著,我去幫你拿,ok?」

 「不要!」赫連幽鄙夷的瞪了他一眼,回答得那叫一個乾脆,毫不拖泥帶水。

 「為什麼不要?」這下宮野北好奇了,她不是很喜歡喝這個雞尾酒嗎?自己好心去幫她拿,她還有什麼不樂意的?

 赫連幽瞥了瞥嘴,用一種能有多嫌棄就有多嫌棄的眼神在他身上掃了一圈,才施捨般的開口,道:「哼……你是個流氓、登徒子。」

 「什麼?」宮野北爆毛了,自己什麼時候成流氓了?女人見了他向來在三尺之外好吧?而且他從來不給作何女人好臉色的好吧!

 「哼,你就一大尾巴狼,少在那裡裝小紅帽。咩——」她說完不解氣還挑釁的朝他做了個鬼臉。

 「大尾巴狼……」宮野北怒極反笑,咬牙切齒的瞪著她,道:「說說我怎麼就成大尾巴狼了?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看我怎麼收拾你。」

 赫連幽無語且毫無形象的翻了翻白眼,清了清嗓子,眼神躲閃道:「膽兒肥了呀,敢不接我電話,讓我逮住非把你屁股打開不可。」

 「咳咳……」宮野北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奇怪的盯著她,像看什麼怪物一樣,不可思議道:「就這?然後我就成大尾巴狼啦?」

 「什麼叫就這?女孩子的屁股是你能隨隨便便打的嗎?還不是流氓嗎?」赫連幽兩眼睜得圓圓的,整個小臉氣鼓鼓的瞪著他。

 「這可不算流氓。」他搖了搖頭,神色認真。

 「這不算?那什麼才算?」赫連幽頭腦發暈的看著他,朦朧的眸子眨了眨。

 「呵呵……」

 宮野北輕笑了一起,上前一步,直接用行動來證明,一把她摟到自己懷裡,一手環腰,一手掐著她的下顎,俯身吻了上去。

 赫連幽整個人愣了,雙眼睜得大大的,眨了眨,又眨了眨才回過神來,自己這是又被……掐油了?

 宮野北見她一副游神的樣子,很不滿意,加重了力道,吻得又凶又急……

 「唔……」雙手推著男人的胸膛哼哼著。

 但這無疑是火上焦油,使他把她摟得更緊了,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著,毫無縫隙。

 直到赫連幽快暈過去時,宮野北才好心的離開了她的小嘴兒,不過手還是緊緊的把她摟著。

 「腿還軟嗎?」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含笑看著自己懷裡的小東西開口詢問,看著她那被自己疼愛過的模樣,喜愛之情溢於言表。

 扶著他的手臂,顫抖著站直了身子,羞憤的瞪了他一眼,大吼道:「你才腿軟,你全家都腿軟……」

 「哈哈……」看著她那害羞的模樣宮野北大笑出聲來,是那種發自內心的愉悅,不是面對商場上的虛偽應付xin的假笑。

 「……哼。」赫連幽紅著臉跺了跺腳轉身離開。

 看著那離開的小身影,宮野北半眯著眸子撫上自己的唇,似在回味著剛才那讓他心潮澎湃的吻。

 赫連幽紅著臉一口氣跑到走廊才停下來,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發燙的臉頰,捂住自己的胸口處,惱怒道:「真是沒出息,人家就吻了一下就找不著白了。下次他要是再敢調系自己,一定打得他……好像打不過呀……」

 一邊想著一邊往洗手間而去。

 「啊……」

 「噢……」

 撞上的兩人同時發出了驚呼聲。

 「怎麼是你?」

 「怎麼是你?」

 赫連幽跟赫連雨兩人互瞪著對方。

 揉了揉自己撞疼的手臂,甩都不甩一眼,轉身進了洗手間。

 赫連雨哪受得了自己如此被人忽視,更何況那人還是才陷害了她的赫連幽?!快步追著她也進了洗手間。

 「赫連幽你給我站住。」

 一進洗手間,赫連幽就被她給拽住,被迫停了下來,她揉了揉發昏的頭,皺眉道,:「什麼事?」

 「你給我說清楚,我什麼時候說那樣的話啦?」赫連雨一臉扭曲的瞪著她,惡狠狠的樣子。

 「什麼話呀?」可能是剛在外面吹了風的原因,現在她頭不僅疼,還暈得厲害,看著赫連雨的眼神也越發的不耐了起來。

 「就是你剛在大廳時說的話。」她覺得赫連幽肯定是故意的,不然這才多久的事情怎麼可能不記得?所以聲音也越發的尖銳。

 赫連幽伸手掏了掏耳朵,語氣不善,道:「我有說錯嗎?你和你媽在房間裡面難不是這樣講的,而且我還可以保證,我一個字都沒有說錯。」

 伸出纖纖玉指,指了指赫連雨的胸口,冷聲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的明白?」

 「……」赫連雨沒有出聲,臉色漆黑的看著她,不明白她怎麼知道自己和媽媽講的話?

 赫連幽卻是再懶得搭理她,一把推開赫連雨,現在她也不想在這洗臉了,轉身離開了洗手間。

 赫連雨卻是被她推得一個趔趄倒在洗手台上。

 看著那離開的人,手狠狠的拽成了拳頭捶打著洗手台,失聲怒吼:「啊……啊……踐人、踐人。」

 「呃……那個需要幫忙嗎?」推門進來的服務員被她那凶神惡煞的樣子給嚇了一跳,但還是好心的問了一句。

 「滾……給我滾……」赫連雨胡亂的揮著手,大聲怒罵。

 服務員鄙夷的掃了她一眼,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見服務員離開,她才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轉身離開。

 赫連幽揉著發昏的頭往宴會廳門口走去,她覺得自己有點支持不住了,整個人輕飄飄的,快飛起來一樣,看著眼前的東西也有了疊影。

 「怎麼了?」冷擎找了幾圈終於把這小丫頭給找到了,但現在這樣子顯然是醉得不輕,俊顏暗沉一片,心裡怒火不停的在燃燒,到底是誰給這小丫頭灌酒了?

 「頭,昏。」眨了眨眼,已經看不清眼前有向個人了。

 冷擎也不再說什麼,只是彎腰把她抱了起來,「我先帶你去休息室睡一會兒,一會兒宴會結束了,我再送你回家,好嗎?」

 雖然冷擎徵求意見xin的問了她一下,不過卻不等她的回答,直徑抱著她去了休息室。

 對於冷擎赫連幽自然是放心的,什麼也沒有說,任由他抱著自己,而她更是心安理得的靠在他懷裡閉目養神了起來。

 看著在自己懷裡安心休息的小丫頭,心情是從未有過的愉悅,甚至比自己完成一個又一個的艱難任務還有成就感。

 宮野北從園進來時,就看到這麼刺眼的一幕,臉色沉了下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冷擎自然也是看見了他的,只是淡淡一瞥,便直徑離開。

 進了休息室,冷擎體貼的喚來服務員要了一杯醒酒茶,給她喝。

 這倒是比喝葯的時候乖多了,幾口就把整整一杯茶喝得光光的。

 「饞貓……」颳了刮她那翹挺的鼻樑,才笑著起身,離開休息室。

 「爺,老爺子來電話了。」才出房間,三兒就拿著手機等在門口。

 「有說什麼事嗎?」理了理自己的衣袖開口詢問。

 「說是找不著孫媳婦了。」三兒強忍著笑意,把老爺子的原話說了出來。

 「什麼?」冷擎側頭不解的望向他。

 「爺,老爺子和老太太說孫媳婦不見了,他們去了信義街沒有找到人,但東西都還在,讓你查查。」三兒也搞不清楚兩老人一天在想什麼?這孫媳婦今天不是還和爺在一起參加宴會,還一起跳舞了嗎?他們怎麼就說人不見了呢?

 「嗯,你打電話給他們講一聲,人好著呢,讓他們不要一天瞎擔心。」看了眼身後的房間,冷擎淡聲回應。

 「是,爺,我馬上去給老爺子回電話。」三兒一臉正氣道。

 「小聲點。」冷著臉瞪了三兒一眼,轉身輕輕推開房門看了一下,見小丫頭睡得香,才作罷。

 「……」三兒的小心肝流淚了,這都什麼事呀?!

 這不是還沒成媳婦嗎?就稀罕成這樣子,以後還得了,不得成妻奴了?!

 三兒已經無力再想像以後爺得成什麼樣子了!

 這邊幾人到是休息得好,而赫連雨則回到休息室里哭得稀里嘩啦的。

 「嗚嗚……」

 高蘭蘭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在對面沙發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女兒,人家這才小試牛刀你就成這樣子,如果赫連幽正而八經收拾起來,那自己這蠢女兒還不得上吊自盡?

 「好了,有什麼好哭的。」高蘭蘭不耐的低斥了聲,頭疼得僅。

 「媽……你到底幫誰呀,誰才是你的女兒呀?嗚……」赫連雨抬起頭來,淚眼朦朧的看向自己的媽媽,模樣委屈極了。

 「哼……就這麼點小事有什麼好哭的?你也別再她眼前去轉,我自然會有法子收拾她。」優雅的端起眼前的茶杯,抿了口。

 赫連雨看著如此胸有成竹的母親,壓在心裡的石頭才落了下來,那哭的臉也綻放開了笑容,走身坐到高蘭蘭身邊,撒嬌的抱著她手臂蹭了蹭,開心道:「就知道媽媽對我最好啦。」

 「你呀!」輕笑著伸手戳了戳她的額頭,眼底全是算計之色。

 剛才在舞池中間兩個如此優秀的男人都想邀請她跳舞,真是氣死她了,而且她剛在洗手間有聽見喬天翔的夫人說另外一個男人身份咂舌,隱約的聽到是帝都的頂極權貴,還說什麼只要把那個男人搞定,想當z國的最高領導人都沒有問題。

 至尊財團的總裁雖然非常有錢,在全世界都排在最前面,但是他們家不是在z國嗎?如果把那個男人弄到手,自己不說在a市可以橫著走,就是整個z國都可以橫著走啦。

 他們高家自然也能成為z國的頂級豪門,至於赫連雄,她現在是不抱什麼希望了,這男人一直想的都只有自己的利益而已,這麼幾十年來她也把他給看透了。

 所以說這人,不作死就不會死。

 「雨兒,你覺得剛才在赫連幽身旁的另外一個男人怎麼樣?」高蘭蘭推開赫連雨,雙眼認真的看著她,試探的詢問。

 「哪一個啊?」不解的望向自己的媽媽。

 她剛才的注意力都在宮野北身上去了,其他的男人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好吧。

 「笨,就是剛才在舞池中央,兩人都伸手邀請赫連幽跳舞的那男人。」惱怒的戳了戳她額頭。

 「哦,那個男人呀,長像到是極品,其它的就不知道了。」回想了一下,如實的說著。

 男人嘛,只長得好看是不頂用的,特別是像她這種家庭出生的人,要她嫁一個窮人,還不如讓自己死了來了痛快,不過如果只是玩玩還是可以的,畢竟養眼嘛。

 高蘭蘭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依舊試探的開口,「如果他不僅有權還有錢,你覺得怎麼樣?」

 「媽,你到底要說什麼直接說不就好了,拐那麼多彎幹嘛呀。」看著高蘭蘭,赫連雨不僅無語,還不耐煩了,兩母女是有什麼不能直接說的?非要拐彎抹角的?

 「你這死丫頭……」高蘭蘭板著臉瞪了她一眼,才又接者道:「剛才媽在洗手間聽喬天翔夫人說,這個男人是帝都的頂極權貴,得到了他差不多就相當於得到了z國的二分之一。」

 「啊……這麼牛?」瞥了瞥嘴道:「不會是騙人吧?這種人怎麼會來參加我們家舉辦的宴會?」

 其實,赫連雨說的這一點高蘭蘭也想過,但是喬天翔的夫人的話她卻是信了七八分,因為那女人的娘家就是帝都的一流豪門,而且她的幾個姐姐嫁的都是帝都政界、軍界的高官,知道的自然也不會是他們這種地方上的豪門能了解到的內幕。

 「……」高蘭蘭想了小半會兒,才開口對她道:「你可以試著接觸一下,有備無患。」

 「知道了。」赫連雨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自己的媽媽不可能會害她,而且多一個選擇也是好的。

 「媽,你剛才說會收拾她的,就現在好不好!」這丫的還沒望這一茬兒。

 「好,一會兒等著看好戲就可以了。」高蘭蘭輕笑著點了點頭,她自然要收拾那小踐人,今天可是個很好的機會,她早就準備好了。

 她要讓赫連幽出醜、丟人……這樣她即使長得再漂亮、再勾人,上流社會的權貴也頂多把她當成玩物,絕對不會娶她進門。

 「那我出去找朋友玩去啦。啵——」聽見自己媽媽同意了,她開心的跳了起來,在高蘭蘭臉上大大的親了一口。

 「去吧,別玩瘋了,記住你這名媛的頭銜。」

 「知道了。」轉身揮了揮手才離開。

 高蘭蘭見自己女兒離開才從晚宴包里拿出手機撥打了一竄號,本來她是沒打算這麼早收拾赫連幽的,但是那小踐人實在是可惡,居然敢當著所有的人說她是二房,哼……這個詞就像是一個疤痕,是她極力想抹掉的,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人敢在她面前說她是二老婆,而這個死丫頭居然在宴會上如此說她,而且是當著整個a市權貴的面說的,宴會過後,這些人還不知道在背後怎麼編排她?!

 不好好的給她個教訓,她永遠都不會變乖。

 「喂,是我。」電話才一接通,高蘭蘭就開口直奔主題,道:「我現在在至尊皇朝大酒店,就上次和你說的那事,過來辦一下。」

 「不是說要緩一段時間嗎?」尖銳的男聲在耳邊響了起來。

 「本來是想緩一緩的,但她自己著急著送死,我怎麼能不好心的成全她呢?」高蘭蘭眼底泛著兒狠戾,嘴角勾起一抹譏諷。

 這可是那小踐人自己趕著來送死的,怨不得她呢,她只是太愛幫助人罷了,不用太感謝她。

 「嘿嘿……」那邊的男人’尾’瑣的笑了起來,尖銳道:「那女人美嗎?」

 高蘭蘭眼底閃過鄙夷,瞥了瞥嘴道,「美……在整個a市你找不出來第一個,最重要的還是個沒開過包的原裝貨……」

 「哦……」男人有些驚訝,隨即又笑開來,尖銳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這社會還有原裝貨?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哼……」高蘭蘭冷哼一聲,道:「信不信由你,到時候來了不就知道了嗎?」

 「這道也是。」

 「快點過來,我掛了。」不耐的說了句,她才滿意的掛段電話。

 小踐人,你給我等著,今天就要讓你在整個a市出名……哈哈……

 片刻后——

 高蘭蘭接到那人的電話,又為自己補了個裝,那人才來到休息室。

 「大美人我來拉!」男人穿得到是人模人樣,不過那’尾’瑣的表情,再加上臉上的一道刀疤,卻是滲人得很。

 高蘭蘭一巴掌拍在他那準備占自己便宜男人的手背上,低聲呵斥,「給我老實點,這手不想要了?」

 「嘿嘿……這不是太久沒見到你了嗎,想死我了。」男人搓了搓手,跟狗見到屎般的一臉唾液樣。

 「東西帶來了嗎?」高蘭蘭皺了皺眉,不耐的瞪了他一眼。

 「帶來了,你的吩咐我還敢不聽嗎?」男人從褲兜里掏出一包葯,得意的晃了晃。

 「在左手邊的第三間休息室裡面,知道怎麼做了吧?!」看了眼他手裡的葯,嚴肅的看了他一眼,「可別給我搞砸了。」

 「我辦事兒,你還不放心嗎?什麼時候搞砸過?」男人邪氣的笑了起來。

 「快去吧,成事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高蘭蘭揮了揮手示意他趕快去辦這件事情眼底深處的厭惡都快要溢出來了,不過男人只顧著高興,沒有注意到罷了。、

 「一會兒完事後,你可得好好的獎勵獎勵我,啵——」男人璦昧的朝她眨了眨眼,說完后又快速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才笑著離開。

 「……」

 男人離開后,高蘭蘭破口大罵了幾句,惡狠狠的擦著剛才被他親過的地方,覺得自己快被那人噁心死了,自己以前怎麼會和這樣的男人……合作?

 越想越心煩,一道惡毒的想法漸的在心中發了芽,生了根……

 氣憤的砸掉休息室里所有的東西后,才深深的吸了口氣,吩咐服務生進來打掃,自己則離開了這個充滿那男人氣味的房間。

 赫連雄見她朝自己走過來,低聲詢問,「小幽那丫頭跑哪去了,很多客人都等著想和她認識一下呢!」

 「老公,我剛才看見她和跟她一起跳舞的男士進了休息室。」柔柔一笑,輕聲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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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底卻是把赫連雄罵得要死,都想和赫連幽認識,那個踐人有什麼好認識的,也不知道把自己的女兒多帶在這些權貴們面前露露臉,這偏心也偏得太明顯了。

 「嗯……那一會兒你叫人去喚一下她,起碼要再出來露一下面。」點了點頭,剛才那男人他印象深刻,氣場太強大了,還有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渾然天成的貴氣,可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就是他見了就忍不住打顫。

 「知道了!」雖然心裡不高興,但還是高興的開口應著,餘光卻看到那男人穿著服務生的衣服進了休息室,。

 嘴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轉身優雅的走向飲品區,心道,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真是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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