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色:012 最愛你的男人

發佈時間: 2023-07-03 23:3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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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啪!

 突然降臨的黑暗,讓層以薰忍不住尖叫,卻在下一秒,車內的頂燈亮了起來,喬銘楚看了一眼面前黑漆漆的擋風玻璃,又看了一眼身旁臉色蒼白的層以薰,無奈的嘆了口氣,“陷到泥坑裏了!”

 這條路難走的要命,而且四周環山,十分容易積水,前面的兩個車輪,都隨着泥濘,漸漸的陷了進去。

 “怎麼辦?趕快打電話叫救援吧!”

 層以薰一驚,快速的掏出包裏的手機,還未開鎖,就被喬銘楚一把奪了過去,順勢扔到了後車座上。

 “沒用的,這裏根本就沒有信好!”

 而且就算是有信好,他們市區已經很遠了,可以說,已經到了別的地方,等到救緩,恐怕也要到明天白天。

 “什麼?那我們要怎麼離開這裏?”

 周圍漆黑一片,看着有些森森的冷意,彷彿透過厚厚的擋風玻璃,就能聽到外面呼呼的風聲,伴着不知名野獸的叫聲。

 “我們不會被困死在這裏吧?”

 死她到是不怕,反正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可是她怕死前的這種折磨,讓人全身都在發冷一般。

 “不會的,明天天亮,我們就可以離開了,車後有工具,只不過天太黑看不到,今天晚上我們先在這裏住一夜好了。”

 喬銘楚一邊說着,一邊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隨即蓋到了層以薰的身上。

 “住一夜?你說我們要在車裏睡一晚上嗎?”

 這種地方,她連一會都待不下去了,更別說一夜了,她聽了,簡直是有一種汗毛直豎的恐懼。

 “後座有毛毯,後備箱裏有吃的,餓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

 相對於層以薰的慌亂,喬銘楚到是很淡定,像是事先就已經預料到一般,大手一伸,便把後座上事先準備好的兩個毛毯抓了過來。

 “你早就知道了會這樣對不對!所以事先,你就把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層以薰有些生氣,可是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要拿他撒氣,一把扯過喬銘楚手裏的毛毯,氣憤的蓋到身上。

 “我是知道會這樣,不過,我以爲我們在天黑之前找到人家住下,只可惜,沒想到會有泥坑。”

 他還以爲。找不到頂多是在車裏住一晚,沒想到車子會陷進泥坑裏,可想而知,明天他會有多狼狽。

 “是啊,你沒想到你的情人小月兒會突然間出現在你家門口,而且還爲了見到你在外面等了一夜,最後病倒了讓你很心疼吧!”

 女人,有的時候嫉妒心就是可怕的,明明告訴自己,她根本不在意,可是偏偏,她還是忍不住要挑起事端,冷嘲熱諷。

 “生氣了嗎?因爲凌月?”

 喬銘楚明知故問道,見她冷着一張小臉不回答,忍不住靠了過去,笑容加深了許多。

 “對於凌月,我是歉疚的,她因爲生了安安才被逐出了凌家,沒有了家族的依靠,她已經變的一無所有,雖然我很清楚她的心思,但這三年,你不在我身邊,她都一直都很疼愛安安,所以我才想着要去補償她。”

 喬銘楚由衷的說道,似乎好像這種話,說起來格外的難爲情,放在層以薰腰間的大手緊了緊,讓她緊貼住自己的身體,感覺到胸口處,那一片滾燙的火熱。

 “這三年,你完全可以娶了她,讓她可以真正的照顧你!”

 這不是氣話,也是她的心裏話。

 三年,她是以一個死人的身份話着的,他明知那時的自己已經死了,卻還沒有和凌月真正的在一起,她很意外,也很吃驚,明明喬銘楚自己也說了,安安是凌月生的,他們一家三口,完全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一起。

 “她不是你,代替不了你的位置,我和她,終究是不可能的。”

 三年,都沒有讓他動搖的心思,在發現她還活着之後,就更不會動搖。

 “是不是每個人在你心裏的位置都是不同的?誰也改變不了?”

 就像是有一句話,說是情人是情人,老婆是老婆,這兩者是兩個概念,對女人來說,彼此都是無法容忍的存在,可是對男人來說,這兩者好像並不衝突。

 “是這樣吧!你和她不一樣!”

 在他的心裏,永遠都不可能會是一樣,對於凌月,他有憐惜,也有無耐的愧疚,所以對於昨天晚上的那杯酒,他也一直裝做什麼都不知。

 層以薰的心裏勾起一抹酸澀的笑意,果真如此,即使他依舊將自己當成老婆,可凌月還是他的情人,並且還給他生了一個兒子。

 “我餓了,我去拿些吃的!”

 刻意的忽略掉心裏的苦澀,轉身便要去開身旁的車門,卻被喬銘楚一把抓住了手腕。

 “我去吧!”

 喬銘楚說完,就已經先層以薰一步下了車,感覺到車後的後備箱一開一合,車身微微的晃動,層以薰安靜的坐在車裏,一時間竟然覺得安靜了不少!

 原因只不過是十幾秒的問題,層以薰等了一會兒,卻感覺車後竟然沒了動靜,漆黑的深夜,讓她看不到外面的情況,心裏卻沒來由的一緊。

 “阿楚!”

 層以薰忍不住叫道,卻沒有回答,心裏的害怕,不由的又緊了幾分,忍不住打開身旁的車門,開了一個小小的細縫,看着被車內燈光照亮的草叢,再次顫聲叫道,“阿楚,你哪兒?”

 空氣中傳來清脆的一聲敲打聲,層以薰忍不住一驚,隱隱的像是聽到了什麼聲音。

 “阿楚!”

 小心的找到手機,打開後面的手電筒,藉着有限的光線,小心的下了車。

 腳下,是滿滿的草叢,很高,到達了她的膝蓋出,走聲的時候,灌木割到皮膚上,很疼,很疼。

 “薰薰,不要下來,危險!”

 耳旁突然傳來喬銘楚的驚呼,層以薰下意識的尋聲看去,腳下正好踩到了坡沿上,一個穩,側身竟然直直的摔了下去。

 “啊……”

 一聲尖叫,層以薰倒地,在高高草叢中翻滾着,竟然沒有發現,原來這裏會有一個長長坡度,雖然不高,但足夠層以薰滾下去的時候,感覺到了疼痛。

 “薰薰!”

 喬銘楚心疼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身影在黑暗中凌亂的走了過來,興好層以薰手中手機,可以讓他準確的找到她。

 “薰薰,你怎麼樣!”

 喬銘楚將層以薰扶着坐起,還未來得及檢查她身上的傷口,懷裏的層以薰竟然尖叫了一聲!

 “啊!好疼!”

 小腿肚上,傳來了一陣尖銳的刺痛,層以薰忍不住皺眉。

 此時兩個人狼狽不堪,草叢將他們身上衣服剮破,露出裏面的肌膚,再次被草叢劃傷。

 “怎麼了?”

 藉着微弱的燈光,可以看清層以薰光潔小腿肚上,兩個明顯被蛇咬過的齒痕。

 “是被蛇咬了!”

 荒山野嶺,這裏多得是毒蛇,層以薰被嚇的臉色蒼白,進進的扎進喬銘楚的懷裏,竟然第一次對死亡產生莫名的驚恐。

 “怎麼辦,我會不會就這樣死了!”

 趴在喬銘楚懷裏的那一刻,她突然間感覺自己不想死,很不想死!

 “說什麼傻話,不會有事的,我先抱你上去再說!”

 喬銘楚看了一眼高處不遠的車子,一把將層以薰從草叢裏抱了起來。

 “不會這裏面還會有蛇吧,萬一有毒蛇怎麼辦?”

 層以薰不安的擁住喬銘楚的脖頸,想到自己腿上的傷痛,是被一條蛇咬的,她就忍不住顫抖,恐怕大多數的女人,都會怕那種光禿禿沒有毛的爬行類,尤其是被咬的層以薰,更加擔憂起來。

 “笨蛋,有蛇也會先咬我,我會把你抱緊,不會讓它們咬到你。”

 雖然知道他說這話,只不過是想安慰她,但層以薰還是忍不住心裏一酸,澀澀的,有些心疼。

 興好坡度抖,因爲被草叢遮掩,腳下的步子很不穩,好幾次兩個人險些摔倒,可是正如喬銘楚剛剛所說的,他將自己抱的很緊,生她會摔到一樣,一直到達車上,索xin,他們沒有再從草叢裏發現什麼小動物。

 “還好,不是毒蛇!”

 喬銘楚看了一眼層以薰腿上傷着紅色血跡的傷口,忍不住鬆了口氣,隨即拿出一瓶礦泉水,打開了蓋子。

 “你的腿需要沖洗一下,免得感染,水有些涼,你忍一下!”

 “嘶!”

 感覺到冰冷的礦泉水,隨着自己的小腿澆了下來,那麼清楚的冷意,讓她忍不住全身一顫!

 “忍一下,很快就好!”

 喬銘楚說着,手上的動作卻並沒有停止,依舊仔細的我清理着傷口。

 “好像感覺不到疼了!”

 層以薰低下頭,面前蒼白的說道,喬銘楚手中的動作停下,再看到層以薰時,忍不住一怔,“你是不是覺得小肚很麻,沒有什麼疼痛感!”

 喬銘楚皺眉說道,看着層以薰虛弱的臉色,他彷彿已經感覺到了什麼不好的預感。

 “嗯,只有一些麻!”

 點了點頭,層以薰如實的說道,不過,她卻並沒有感到有多麼難受和疼痛,只不過是有些麻而已。

 “看來剛剛的那條是毒蛇,只不過是毒素輕而已。”

 喬銘楚皺眉,一邊說着,一邊快速的在車裏找了兩條帶子,用力的扎到了層以薰的大腿上。

 “啊……”

 層以薰吃痛的尖叫,他的那一句毒蛇,早就把她嚇傻了,她又怎麼會不知道,一般野外的毒蛇都比較兇猛,而且蛇毒一般都要比其它毒素強烈,這裏四下無人,恐怕等不到天亮,她就會沒命的。

 “忍着點,別怕,你會沒事的!”

 喬銘楚說着,開始利索的不停下手裏的動作,果然沖洗過後的傷口,出現了淡淡的紅腫,傷口開始人明顯起來。

 “喬銘楚,如果我死了,麻煩你把我送回美國,把我的骨灰交給歐陽,我欠了他一條命,我就算死,也應該還給他。”

 層以薰覺得心裏很酸,一陣難受,窒息感扼住了她的呼吸,難道真的是她快要毒發身亡了嗎?

 “你就算死,都不忘記紅杏出牆嗎?竟然還敢當着我的面,讓我親手把你的骨灰送給他!”

 喬銘楚沉着臉說着,額上冒出淡淡的一層薄汗,這該死的女人,竟然還想着死後去找歐陽,難道她就這麼肯定,她會讓她這麼容易就死嗎?

 “你別瞎說,誰紅杏出牆了,還不是你出軌在先,凌月連你的孩子都懷上了,我是在你之後!”

 層以薰抱怨着,不滿的說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和他鬥嘴,分散注意力的原因,剛剛被蛇咬的擔憂竟然散去,她心裏還不忘記說出自己的芥蒂,反正她都要死了,自己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臨死她也要隨心所欲一次。

 只不過,她隨心所欲的話,全都是讓蹲在身下的男人,心裏上火的火苗。

 “這就是你跟歐陽的原因?”

 喬銘楚擡起頭,目光認真的看向頭頂上的女人,眼底裏的冷冽,讓坐在駕駛室裏的層以薰一怔,隨即擡頭,理直氣壯的說道,“沒錯,難道這個原因還不夠嗎?”

 “夠了,夠我把歐陽那個忘恩負義,重色輕友的臭小子,打到半死了。”

 喬銘楚暗暗咬牙,沒想到層以薰心裏的原因,竟然是這麼簡單,可是這麼簡單的問題,他只要告訴她凌月肚子懷的,只是一個試管嬰兒就好,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好兄弟,竟然會把這一切,瞞的這麼嚴。

 “你!你別太過分,歐陽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層以薰一氣,要知道,當初是她主動拉着歐陽的手,昏迷中不讓他告訴喬銘楚的,歐陽也是無奈聽了她的話,竟沒有想到,喬銘楚竟然會把罪名,放到歐陽翊的身上。

 “他藏了我老婆三年,你竟然還說我過分,你這個女人,就是太笨了。”

 喬銘楚說着,手裏的動作也隨之停下,大手用力,將層以薰的褲子撕開,露出她帶着傷疤的小腿。

 “你幹什麼?”

 層以薰下意識的想要縮回自己的腿,可是無耐,她竟然覺得受傷的腿異常的麻木,根本就不聽從她的命令。

 “不想這麼快就毒發而死,你就給我安靜點。”

 將層以薰的小腿在自己的面前固定住,看着小腿上那兩個清淅的齒印,上面的血跡,開始變的紫色起來。

 層以薰只覺得腿上一重,低下頭,竟然看到喬銘楚正趴在自己的腿邊,紅脣印到她被蛇咬的傷口處,用力的吸着裏面的毒血。

 “你幹什麼,快停下,你不知道這樣,你自己也會中毒的。”

 層以薰被嚇壞了,一想到這樣喬銘楚也會中毒,整個人忍不住開始劇烈的反抗起來,她又怎麼可能會連累他,讓他也跟着自己中蛇毒!

 “別動!”

 大手死死的按住她的小腿,吸了一口後,快速的將裏面的毒血吐到了地上,就着車內的燈光,層以薰可以看到被吸出來的血,都泛着黑色。

 “不要,我不要你給我吸毒,你滾快,我不要你!”

 層以薰用力的推着喬銘楚的頭,防止他再次爲自己吸毒,可是中了毒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比一個男人的力氣大,層以薰阻止的雙手,快速的被喬銘楚一把大力的拍開,目光看着她,卻是出奇的認真。

 “你說你欠歐陽翊一條命,現在是我在救你,三年前你可以接受他救你,三年後,就可以接受我救你,不要忘記了,冷冰寒欠了喬銘楚一條命!”

 他說的是冷冰寒,不是層以薰。

 因爲他救層以薰是理所當然,因爲她是自己的妻子,可是救冷冰寒,她卻欠了他一條命。

 “我不要,你滾開,我不要你救,我不用你!”

 層以薰掙扎着想要拒絕,卻被喬銘楚一把按住,“你再折騰,恐怕等你答應,都要來不及了。”

 “我死了,都和你沒有關係,我不用你救我!”

 她依舊倔強的不肯鬆口,蒼白的小臉上,說出的話來,已經變的有些氣喘!

 “你死了沒關係,但是我不想讓我兒子沒有媽咪。”

 他也更不想自己沒有了老婆,禁、欲的日子是痛苦的!

 “你瞎說什麼,誰是你兒子的媽咪!”

 層以薰的反抗,很顯然身下的男人已經沒有了和她鬥嘴的心思,大手用力的將她小腿擡起,開始快速的吸着她腿上的毒血。

 層以薰依舊不放棄掙扎,開始是用嘴,最後沒有辦法,只能用手,她反抗的厲害的時候,有毒血被他不小心吞進了肚子裏。

 “不要再吸了,不要再吸了,你會死的!”

 這種地步,就算他幫她吸了,也不見得會有人救他們,到時候,只會連他也一起害死,她死沒有關係,可是想到喬銘楚也會陪着自己死,心裏即難過,有心疼!

 喬銘楚吸了一口毒血,就會喝一口礦泉水漱口,以防止毒血再次’親’入自己的口裏!

 兩個人折騰了好久,直到層以薰覺得自己全身都已經麻木的沒有力氣了,而喬銘楚吸出來的血,也開始從剛剛的暗紅,變成了鮮紅,這才緩緩的停了下來,給她再次用清水衝淨,撕下身上的衣服,小心的給她包紮好了傷口。

 “別以爲你這樣救了我,我就欠你的,如果你這麼死了,我是不會感謝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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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層以薰躺在被放下的車座上,緩緩的說道,心裏竟然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只不過是透過天窗,可以看到天空中那麼明亮的繁星,閃閃發亮,今晚卻獨獨少了月亮。

 “放心吧,我是不會死的,不過萬一我死了,你就可以不用顧及的去和歐陽翊在一起了。”

 喬銘楚挑了挑眉,拿起車座上散落的毛毯,給她悉心的蓋上,將她系在大腿上的帶子解開,然後等了兩三分鍾後,又再次繫上。

 “你放心,只要你一死,我立馬就嫁給歐陽翊!”

 她有些賭氣的說道,誰知道面前的喬銘楚卻突然間一笑,轉頭看向她,臉色不知道是不是也中了毒的原因,有些蒼白,“你放心,他只能等下輩子了,這輩子,我不會死在你的前面!讓他有機會娶你!”

 “你……混蛋!”

 把頭轉向一邊,看着外面黑漆漆的車窗,嘴角,卻不自覺的勾起一抹滿足的淺笑。

 不知道是因爲夜太深了,還是他們太累了的原因,很快,喬銘楚擁着層以薰的身子,便沉沉的睡了過去,只是沒有想到,當層以薰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竟然自己已經到了醫院。

 “小姐你醒啦!”

 一個清脆的聲音,很乾淨,層以薰看到站在牀邊,正在爲自己還着藥液的小護士,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過了一會兒,這才怔怔的說道,“我怎麼會在這裏?和我在一起的那位先生呢?”

 她知道喬銘楚也中了毒,可是她又怎麼會躺在醫院?

 “您說的是那位比您中毒還深的先生嗎?他就住在你隔壁的病房裏!”

 小護士笑笑,臉上似是什麼都懂一般的璦昧,只可惜,層以薰此時沒有那個心情和她討論八卦。

 “他怎麼樣?”

 聽到小護士說,喬銘楚竟然比自己中毒還深,可想而知,他應該更危險才對。

 “那位先生已經沒事了,小姐你不用擔心,不過他可真勇敢,中了蛇毒,還能揹着你走了十幾裏,恐怕再晚一會兒,他連命都都沒有了!那位先生是您的男朋友吧,他可真愛您!”

 小護士一臉崇拜的感嘆道,要知道,這幾十裏路說起來不長,他一個中了毒的人,還揹着一個女人,走了兩三個小時,竟然到了這裏,還能堅持讓他們先對這個女人施救,她當時簡直都要爲這個男人瘋狂了,那麼帥的一個男人,竟然可以爲了心愛的女人,連命都可以不要了!

 層以薰聽着小護士的話,只覺得的心裏咯噔一聲,完全沒有心情在管自己手上的吊針,一把便耗了下來,鮮血順着自己的手背,瞬間流了下來,一滴滴順着指尖,滴落到了光潔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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