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色:011 我有潔癖

發佈時間: 2023-07-03 23:3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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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呯!

 高大的身影,狼狽的躺到了地上,後腦碰到堅硬的地板,頓時一陣頭昏眼花襲開,原本火熱的情、欲,都被這突然間的意外給衝襲的乾淨,別說是做了,現在真的是連一點想法都沒有了。

 “喬銘楚!”

 層以薰一驚,快速的在水池中站了起來,一把抓起一旁的浴巾,披在了身上,便踏了出去。

 “你怎麼樣?”

 看着地上捂着頭,臉色蒼白,紅脣緊抿的男人,這次真把層以薰嚇了一跳,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忘記了是浴室,到處都漸了水,她一時情急,才會沒有想那麼多,竟然伸手推了他一把。

 嘶~

 怎麼樣?

 那麼鏗鏘有力的一聲,結果可想而知。

 喬銘楚掙扎着想要從地上坐起來,可是混亂的身體,他迷糊的連眼前的景物都看不清楚,最後還是感覺到身後的層以薰用力,才將自己扶坐了起來。

 “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想到……”

 層以薰臉色一紅,那些話,她實在是說不出口,見喬銘楚總是不說話,她開始忍不住有些擔心,“我還是打電話叫急救車過來吧!”

 畢竟傷的不是別的部份,就算頭上沒有流血,可是保不準,裏面又會有什麼血塊產生。

 層以薰掙扎着想要離開,卻被一隻大手用力的拉住,層以薰回過頭,正看到喬銘楚捂着後腦,小心的擡頭看着她。

 “不用了!你先扶我起來。”

 他現在這樣子,能叫救護車嗎?而且到他身體裏還存着藥效,萬一到了醫院,被人檢查出來的話,哪豈不成了他喬銘楚吃了某藥,急欲發瀉獸、欲,卻被自己老婆,一把推到了地上,摔出了腦陣蕩。

 “小心!”

 層以薰伸手去拉起地上的喬銘楚,視線在觸到他身已經偃旗息鼓的男xin驕傲時,剛剛退下去的羞澀,再次火燒一般的爬到了臉上,最後還是她別視線別來,這才跌跌撞撞的扶着喬銘楚回到了臥室的大牀上。

 “你怎麼樣了?頭還是很疼嗎?真的不用叫急救車嗎?”

 層以薰見牀上緊閉雙眸的喬銘楚,再次不放心的問道,緊皺的眉頭,讓她心裏升起一抹愧疚。

 “沒有關係,我只想睡一下!”

 喬銘楚依舊緊閉着雙眼,聲音壓抑的說道,因爲他怕自己只要一睜眼,前眼那美好的一幕,就會讓他按捺不住身體力的衝動,再一次撲向她。

 只可惜,層以薰卻完全誤會了喬銘楚的意思,她以爲他是真的生氣了,或是真的很疼,所以真的不想理她了。

 心裏突然間感到無限的委屈,很難過,也很難受,轉身去了浴室,只是匆匆的衝了個澡,但又重新回到臥室,見喬銘楚的呼吸已經均勻,身體很平坦,原本眉角的那一絲緊皺也舒緩開來,這才輕輕的鬆了口氣,小心的繞的另一邊,緩緩的尚了牀。

 才剛剛躺下,一具火熱的身子,便緊貼了上來,一把將層以薰的身體擁在了懷裏,感覺到那只大手放在了她已經不飽滿的胸前,身體竟然下意識的開始繃緊。

 “你的頭好些了嗎?”

 這次,層以薰強忍着想要推開他的衝動,乖乖的待在他的懷裏,一動不動。

 “嗯!我讓你緊張了嗎?”

 明亮的房間內,他們彼此看不到彼此的臉,卻可以那麼清淅的感覺到兩個人的呼吸,兩個人的心跳,兩個身上獨有的氣息。

 喬銘楚問出後,心裏便有些微微的後悔了,卻難掩心中的期待,他好怕她會拒絕自己,就像她開始看到自己一樣,用那麼冰冷的眼神,來嘲笑他的無知,這是做爲一個男人,最難容忍的低線。

 “對不起,我剛剛不是故意要推你的,我只是……太突然了!”

 即使知道他看不到,層以薰還是忍不住紅了臉,頭忍不住向身下緊縮,有些忐忑不敢轉過頭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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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差點就讓你謀殺親夫了。”

 “你胡說!”

 “嗯,我胡說,睡吧!很晚了,今天晚上你辛苦了,以後我會溫柔點的。”

 喬銘楚故意將脣湊到她的耳邊,璦昧的抵着她的耳廓,低低的說道。

 他溫熱的氣息,噴散在她在敏感的耳後,漸漸泛起一絲的緋紅,層以薰再次忍不住紅了臉,想要在他的懷裏掙出來,可是很顯然,有人並不願意就這樣放開。

 “我累了!”

 感覺到被子下那只不規矩的大手,層以薰忍不住緊張起來,伸手一把抓住,阻止他繼續向下探去。

 “可是我的藥效還沒有過,摸一下還不行嗎?我保證只摸,不做。”

 喬銘楚信誓旦旦的說道,大手已經迫不及待的向下探去。

 “你非要逼今天晚上就要離開嗎?”

 “我……對不起!”

 委屈,無限的委屈,大手訕訕的收了回來,再次規矩的放在她的胸前,“我就這樣抱你睡可以嗎?不許你拒絕!”

 喬銘楚急急的說道,像是一個吃不着糖的孩子,層以薰嘆了口氣,沒有再拒絕,安靜的閉上雙眼。

 “親愛的,晚安!”

 臉頰上一溼,喬銘楚快速的在層以薰的臉上撈了口香吻,緊了緊懷裏的女人,這才滿意的躺在她的發間,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早,層以薰是被冷醒的,身上的被子已經被她踹到了腳下,全身暴赤果果在空氣中,即使室內的溫度很好,可是沒有了身旁的熱源,還是叫她很不適應。

 這是她第一次,竟然忘記了要去遮自己身體上的傷痕,就這樣毫無防備的睡着,而且還是在她根本就不喜歡的酒店裏,睡的竟然會如此的安詳。

 牀頭上,放着一套嶄新的衣服,疊的很整齊,層以薰拿起來看了一下,很簡單的款式,是她以前喜歡的衣服。

 內衣和外套,不得不說喬銘楚準備的很仔細,雖然內衣相比以前,她穿着大了些,不過,層以薰還是很欣慰的穿好。

 簡單的梳洗完,這才走出臥室,客廳裏,喬銘楚正在餐桌前擺着碗筷,看着她出來,笑的很柔和,很滿足!

 “昨晚睡的好嗎?給你準備了早點,過來吃吧!”

 喬銘楚說着,拉開了一旁的椅子,等層以薰坐下,才繞到了她的對面坐好。

 “這些都是你以前喜歡吃的,嚐嚐味道變了嗎?”

 喬銘楚將一個小包子夾到了層以薰面前的碗裏,早餐依舊和他們以前一樣,包子、油條、豆漿、牛奶、麪包!

 中西餐結合,以前他們都是這麼吃,可是時隔三年,她吃的只有麪包土司。

 “怎麼樣?味道還喜歡嗎?”

 見層以薰安靜的夾起包子吃了一口,喬銘楚即欣喜,又小心的問着,好像生怕她一下秒,就嫌棄的吐到地上一樣。

 “嗯,很好!”

 層以薰淡淡的說道,低下頭繼續吃着自己面前的東西,藉此來壓下此時心裏的激動!

 這三看,她吃的都是麪包土司,要不然就是歐陽翊的清粥,她吃的一點都沒有味道,可是每次,她都會在歐陽翊期待的目光中,一臉津津有味的吃完。

 濃郁的包子汁在口中化開,瀰漫進脣齒之間,依舊是她記憶中的味道,很香,卻不會膩,層以薰知道,這包子一定是喬銘楚跑了幾條街才能買到的,因爲這個味道,只有那一家可以做得出來。

 “你喜歡吃,就多吃一點!你瘦了很多,臉色也蒼白了。”

 高興過後,便是心疼,即使面前的這張臉,和記憶中的不一樣,可是她還是層以薰,只要還是他的層以薰,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依舊是他心底沒有辦法割捨的心疼。

 “我還是吃麪包吧!醫生囑咐過,我現在還不能吃太過油膩的東西,不利於植皮後的恢復。”

 層以薰說着,拿起桌上的一片麪包,默默的吃了起來,她不是不知道喬銘楚臉上的失落,可是她必須給自己找藉口,才不至於在這三天內,讓自己太過沉淪在和他的記憶裏。

 “吃完了早飯,我們就回家收拾東西!”

 掩去心裏的失落,喬銘楚淡淡的說道,對面的層以薰卻奇怪的擡起頭,目光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要去哪裏嗎?”

 直覺得,她好像能在他接下來的話中,聽到什麼很重要的消息。

 “嗯!你不是要看爸爸嗎?不過這裏離他住的地方很遠,我們需要兩天的時間。”

 不管喬銘楚此時出於什麼原因,但能聽到見到層爸,層以薰的心裏變的格外的興奮,“好,我吃飽了,我們現在就回家收拾東西。”

 她已經等不及了,只想快一點見到父親,三年來的這種親情,不但沒有因爲時間而變的慢慢淡漠,反面開始,變的越來越濃烈,她已經快要思停飛成疾了。

 看着剛剛安靜的還像是一個乖乖女的層以薰,快速的飛奔直門口,喬銘楚見狀,無奈的搖頭,放下了手裏還未動的盤筷,大步走到門口,一把將層以薰擁進懷裏。

 “這麼着急,你也不要忘記帶着我這個指路針啊!”

 喬銘楚有些好笑的說道,真恨不能變成她身體上的一部分,就算是一個疤痕也好,最起碼能隨時隨地的跟着她。

 “那我們現在走吧!”

 說着,層以薰已經換好了鞋,再次掙脫喬銘楚的懷抱,自己出了酒店的房門。

 喬銘楚開車回了他們所住的小區,開電梯的門應聲打開,這次喬銘楚先她一步,將層以薰擁進了懷裏,而且爲了防止她再次掙脫,還往懷裏緊了緊,在層以薰不滿的視線中,他卻笑的格外滿意的拖着她向家門口走去。

 門口處,出了電梯一拐,就看到了等候在他們家門口的身影,凌月看到了他們,似乎有些意外,身體一怔,卻還是笑着走了過來。

 “剛剛下樓倒垃圾的時候,看到周瑞拿了份文件過來,本來是要給你送過來的,沒想到你們竟然沒有在家!”

 凌月臉色蒼白的笑笑,手中的文件遞了過去,被喬銘楚拿到了手裏。

 層以薰看到凌月很意外,她又豈會看不出來,凌月身上穿的,還是昨晚的那件小禮服,而眼圈黑黑的,甚至有些微腫,一看就是哭過了,她突然間有凌月的遭遇有些心疼,女人何苦要爲難女人,她也不知道他們三個,何苦還會在三年後,還要走到如此尷尬的境地。

 不過這次的身份變了,很顯然,在凌月的眼裏,她才是一個外來戶,一個搶白人老公的小三,而凌月才是那個被拋棄在家的原配,但想到她昨晚對自己所做的事,如果不是喬銘楚擋下了那杯酒,那中毒的就會是她,不管她最後**給誰,那都不是自己想看到的,也害怕見到的。

 出於這個心思,所以對於眼前的凌月,她激不愧疚,又不覺得她可憐。

 喬銘楚看了一眼手中的文件,又看了一眼對面的凌月,俊眉微微的皺起,“以後這種事,就讓周瑞等着好了,你可不用親自拿過來。”

 言下之意,就是讓她不要隨便亂接收他的東西。

 凌月苦澀的一笑,心中自是知道,這應該是早就知道的答案,偏偏自己不死心而已。

 三年前,走了一個層以薰,可是三年後,卻又來了一個冷冰寒,爲什麼兜兜轉轉,她付出了那麼多,可是還是得不到面前男人的心,她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我知道了阿楚,因爲我不知道你和冷小姐在一起,我以爲你會回到家裏。”

 凌月明明是在笑,可是在層以薰看來,她卻看起來,格外的楚楚可憐,尤其是她口中這句不冷不熱的話,讓人聽起來,就像是在祈求一個留戀在外的老公,不要和小三在一起一樣。

 層以薰沒有說話,只是暗暗在喬銘楚的懷裏掙脫出來,她現在到是要看看,喬銘楚面對一個死了三年的前妻,還有持續了三年的情人,到底是更看重哪一個。

 “凌月,你回去吧,以後沒事就不要過來了,冰寒她會住在這裏!我想會很不方便!”

 這算是暗示嗎?層以薰心裏一驚,忍不住勾起一抹冷笑,當着妻子面,告訴小三,以後不要過來,對啊,她看到了,當然會很不方便了,可是她消失的這三年,凌月應該來的很方便才對吧!

 “嗯,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是一個重情誼的人,我不會讓你爲難的。”

 凌月的話,讓疑慮越來越凝重,層以薰突然覺得眼前的兩個人太過虛僞,一至於她在這裏再多待一會兒,都會覺得的噁心。

 “如果你們覺得我在這裏不方便的話,我可以先走!”

 層以薰擡頭,冷冷的說道,說完,便要掙開喬銘楚的懷抱,只不過身旁的男人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樣,擁着她的身子,變的越加的緊了些。

 “東西收到了,你還有事情嗎?”

 “沒有,那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了。”

 凌月蒼白的臉上笑了笑,看起來虛弱無力,還未在他們身旁走過,整個身子都跟着向下滑去,身旁的喬銘楚,見狀下意識的伸出雙手接住,順勢凌月倒時了喬銘楚的懷裏,蒼白的小臉上,弱弱無力,似乎連喘口氣,都變的困難起來。

 “小月兒,你怎麼樣?”

 喬銘楚情急之下,對着面前的女人說道,原本冷漠的俊臉上,也瞬間被明顯的關心取待。

 凌月輕笑的搖了搖頭,虛弱的身子,竟然還想在喬銘楚的懷裏掙扎出來。

 “對不起阿楚!昨天晚上我在你門口等了你一夜,好像是受涼了,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在你面前暈倒的。”

 凌月說話時,喬銘楚已經將凌月的身體打橫的抱起,好看的俊眉,依舊微微的輕皺着,聲音裏竟然是哪麼明顯的擔憂和緊張。

 “誰用你在門口等的,生病了怎麼辦?”

 語氣裏的責怪,卻是透着那麼清楚的關心,層以薰就這樣站在喬銘楚的身後看着,看着他將凌月抱到門口,打開房門,卻在進門的那一刻,停下腳步,轉身看向身後的層以薰。

 “先進來收拾東西!”

 他還沒有忘記自己答應她的事情,壓下心裏的酸澀,層以薰面無表情的衝進了臥室裏,直到臥室的門板關上,將外面的兩個人阻隔在不同的房間裏,她才忍不住無力的倚到了門板上,身手一摸,臉上竟然全是冰冷的淚水。

 她竟然哭了,爲了這麼一男人,她怎麼就這麼沒出惜的哭了,根本就不值得,喬銘楚根本就不值得她哭,只不過才一夜,她用三年築起的心牆,難道就這麼容易的化了嗎?

 喬銘楚將凌月放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只是打了一個電話,很快蘇子謙就趕了過來,給凌月做了一些簡單的檢查後,這才說道,“風寒還有些發燒,應該是昨天晚上在門外站了一夜的原因,我給她開點藥,注意休息兩天,很快就會好過來的。”

 蘇子謙的話音剛落,臥室的門被打開,蘇子謙看到從裏面走出來的陌生女人,先是一愣,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說道,“我先帶淩小姐回自己家,吃了藥,睡一覺,很快就會變的清醒的!”

 “嗯!麻煩你照顧她了!”

 喬銘楚沉聲道,俊臉有些陰鬱,看着沙發已經昏迷不醒的凌月,微微皺眉。

 “好!那我先告辭了!”

 蘇子謙說着,將沙發上的凌月抱了起來,走過層以薰面前的時候,還是不忘記打量了她一眼,點了點算是打過招呼後離開。

 “爲什麼不把她留在這裏照顧!”

 層以薰拎着兩個簡單的行禮包走了出來,看着一眼安靜的門口,沉聲道。

 女人對於女人,有着天生的敵意!更何況,她們三年前就已經是敵人。

 “把她送回自己家,更容易照顧,在這裏,總歸是不方便!”

 總不能讓她住他們兩的臥室吧!而且他們還是馬上就要出去了。

 喬銘楚一臉無所謂的說道,伸手接過層以薰手裏的行禮包,卻在伸出另一個胳膊想要擁她的時候,卻被層以薰快速躲開。

 “對不起,我有潔癖!”

 剛剛才抱過別的女人的手,她不願意再讓他碰她!

 雖然知道她這是氣話,但喬銘楚還是忍不住有些生氣。

 他一向潔身自好,女人也只有她這麼一個,都三年了都沒有過紅杏出牆的念頭,只不過對於凌月,只是一些意外而已,她眼中那麼明顯的嫌棄,狠狠的刺疼了男人脆弱的自尊心。

 “不想露宿街頭,我們就要快點了,再晚了到時候路上沒有住的地方,有你哭的時候!”

 倔強的女人,他即無耐又心疼,一把拉過層以薰,將她強行的按進了懷裏,拖着她,便向停車場走去。

 這次卻是喬銘楚開車,而且路上還買了東西放進了後備箱裏,車子很快便駛出了c城,向城外的外環路走去。

 “你到底把我爸爸藏到了什麼地方?”

 看着越來越偏僻的山路,兩邊全是灌木衆,而他們的車下,柏油路已經變成了坑窪不停的大土路,隨着天色的越來越沉,層以薰明顯感覺到了,周圍越來越冷的空氣。

 “是爸爸自己喜歡的地方!我也不想!”

 是啊,這路難走的要命,三年前送來的時候,他就吃了不少苦頭,可是沒辦法,老人家偏偏就是喜歡深山裏的鄉下。

 “爸爸?這不可能?”

 她從來都不清楚,爸爸會喜歡這麼破舊的地方,而且車外天色濃郁下來,黑沉沉的包圍着他們,除了前方的那些燈光,他們幾乎什麼都看不到。

 “這裏太危險了,我們回去吧!”

 層以薰不安的說道,窗的風聲刮的道路兩旁的灌木衆擺動的非常厲害,即使聽不到風聲,她也能感覺到路面下的泥濘。

 “這裏必經之路,如果我們回去,還要再開一天,車裏的油會不夠的!”

 呯!

 喬銘楚的話音剛落,就感覺到整個車子一偏,前車輪子,像是陷進了一個深深的泥坑之中,而面前開着的大燈,也被泥濘遮住,黑暗,瞬間籠罩住車裏的兩個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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