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薛曼麗瞟了一眼張媽,陰陽怪氣的說道︰“哎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張媽啊!你這樣提醒我,我真應該謝謝你啊!不然我這算是死了也不知道仇家是誰呢?”
張媽听了臉色一變,驚恐的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才詭異的說道︰“薛太太,我提醒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說完,張媽端著一份早餐樓去伺候唐欣愉了。
薛曼麗在背後嘀咕道︰“一個老媽子還敢在我頭拉屎撒尿的!”
說完,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正好看見祁遠咳嗽。
薛曼麗心疼的前端著一杯水遞給祁遠,責怪道︰“你以後少去找祁易琛,我跟你說,那個祁易琛,沒安什麼好心的!”
“媽,你別說了。”祁遠聲音沙啞的說道。
薛曼麗驚訝的問道︰“哎喲,你的嗓子是怎麼回事啊?”
祁遠擺擺手,說道︰“媽媽,我頭疼,我想休息一會兒,你先回去吧。”
“你這樣子不行的啊,還是找古醫生看看吧。”薛曼麗一邊說,一邊給古醫生打電話。
祁遠卻推辭到︰“媽媽,不用麻煩古醫生了。”
“那不行的,我們小遠的健康最重要的。”薛曼麗說著,已經撥通了電話。
祁遠只好無奈的躺回到牀。
“喂,古醫生,哎,你好,我們小遠身體不舒服,麻煩你過來給看看。”薛曼麗說著,都是命令的口吻。
那邊的古醫生估計是很快答應了。
薛曼麗滿意的掛了電話,嘀咕道︰“沒了那只死狗,看誰還敢跟我們小遠搶醫生。”
祁遠閉著眼楮躺在牀,估計是沒有听見這句話。
沒多久,古醫生拎著醫藥箱來了。
薛曼麗故作熱情的說道︰“哎喲,古醫生,真是辛苦你了,我們小遠昨天開始不舒服,今天早又說頭疼。你趕緊幫忙看看吧。”
“好的,我看看我們公子哥是怎麼了?”古醫生學著薛曼麗的口吻說道,放下了醫藥箱,開始給祁遠做檢查。
古醫生給祁遠測量了一xia ti溫,檢查了一下舌頭,然後問道︰“昨晚吃了什麼辛辣ci ji的食物嗎?”
祁遠無力的搖搖頭,說道︰“沒有。”
“可是嗓子看起來有些腫了,難道是喝酒了?”古醫生繼續問道,雖然薛曼麗在祁家不受歡迎,但是祁遠還是很乖的,古醫生給他檢查的很仔細。
祁遠還是搖搖頭,說道︰“也沒有。”
站在一旁的薛曼麗趕緊插嘴道︰“那個古醫生,他昨晚抽煙了!你說跟這個有沒有關系?”
古醫生听了很意外的說道︰“哦,小遠你抽煙了?”
祁遠沒好意思回答,正要解釋的時候,薛曼麗卻氣憤的說道︰“是啊,我們小遠怎麼可能抽煙?可是啊,是有人居心叵測的想要我們小遠抽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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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醫生一听,肯定是祁易琛了!
他不再接話。
薛曼麗卻叨叨不停︰“你以後不要去找他了!知道嗎?現在好了,不能去公司了!”
“我知道了,媽媽。”祁遠實在是受不了她的嘮叨。
古醫生問道︰“家里有薄荷糖之類的東西嗎?或者是冰糖?”
薛曼麗想了想,問道︰“需要嗎?我去找找。”
“小遠的嗓子有些腫了,用一些清涼的東西含在嘴里會較好,我一會兒讓樸叔去買一點西瓜霜,可現在,家里沒有這些清涼的食物嗎?”古醫生問道。
薛曼麗打開抽屜,在抽屜里翻找著。
忽然,從抽屜里翻找出來一些巧克力的包裝紙。
薛曼麗神色慌張的趕緊把這些包裝紙塞進抽屜的最里面。
可是,古醫生已經看見了。
他走過去,撿起來一張,仔細的看了看,包裝紙面還有一些巧克力的殘留物,他拿起來聞了聞。
薛曼麗語無倫次的解釋道︰“哎喲,都是一些沒有用的垃圾,不惹你笑話了,我還是拿去扔了吧。”
說著薛曼麗想要從古醫生的手拿回來那張包裝紙。
不過古醫生也不是那麼好惹的人,他把紙放進一個小透明袋里,說道︰“薛太太,這包裝紙面的味道我感覺很熟悉,雖然粘在面的巧克力已經干了,可是我想還是會對我有幫助的。”
听到古醫生這樣說,薛曼麗故作鎮定的笑道︰“古醫生,一個垃圾紙而已,干嘛這樣認真呢?”
“我們做這行的已經習慣了,什麼都要謹小慎微,不然怎麼安心給病人治病呢?”古醫生一邊說,一邊還朝著祁遠求助︰“你說是不是啊?祁遠少爺?”
祁遠知道古醫生的意思,他說道︰“是啊,媽媽,古醫生一向是一個仔細的人,讓他這樣做吧。”
薛曼麗為了不打草驚蛇,只好故作鎮定的說道︰“好吧。”
古醫生站起來,走到祁遠身邊,伸手試了試他額頭的體溫,說道︰“還好,主要是好好休息,不要壓力太大。”
“是。”祁遠听遵醫囑。
送走古醫生後,薛曼麗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坐立不安,祁遠看出來薛曼麗的不對勁,他問道︰“媽媽,你怎麼了?古醫生只不過拿走一張包裝紙而已。”
“噢,沒事兒,我沒事。”薛曼麗幾乎是語無倫次。
她趕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生怕祁遠再問她什麼問題了。
醫院內,護士在給南音換藥。
“輕點兒。”南音捂著頭,痛的她無法言喻。
護士說道︰“好的,你放心,這次只要你不任xin的跑出去淋雨,傷口很快會好的。”
看來,南音次的行為讓醫院的人都記住了她。
南音語塞。
護士換好藥,走到門口,正好撞見祁易琛。
“祁少來了!”護士秒變祁易琛的迷妹。
南音听了,趕緊假裝睡覺,緊閉著雙眼。
祁易琛點點頭,算是跟護士打過招呼了。
他走進去,看著南音安靜的背影,雖然昨天南音對他的態度很不好,可是祁易琛還是擔心她再次自己一個人跑出去,今天特意過來看看。
他在病牀前坐下,看著南音睡著了,可是南音的眼睫毛在一閃一閃的。
祁易琛立刻明白了她是在假寐。
他伸手去捏住了南音的鼻子。
不超過1分鐘,南音撐不住了,她伸手打走祁易琛的手,呵斥道︰“你干嘛?想要謀殺我嗎?”
“誰讓你裝睡的?”祁易琛說道︰“我這麼遠的來看你,你還裝睡?”
“你不用來。”南音賭氣的說道。
祁易琛實在是不理解,他質問道︰“你這個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南音也很生氣,她說道︰“是啊,我不可理喻!我長得丑!還xin格不好!”
听到南音說這些,他驚訝的問道︰“你……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我自然是不那些高貴的大xiao jie,人家家世也好。有權有勢,我一無所有,你完全不用浪費時間在我身。”南音無所謂的說道,眼里卻很在意祁易琛的反應。
祁易琛不明白南音為何忽然反應這樣大,不過,他還是說道︰“我雖然不知道你說的是誰,但是,如果僅僅你是說的這些條件,你也太小看我祁易琛了。”
“我都看到了。你還想抵賴?”南音雖然不想說,還是被祁易琛給激將出來了。
祁易琛這才明白,她說的是誰了。
“你是說趙子萱?”祁易琛笑著問道。
南音瞪了他一眼,反問道︰“你笑什麼?”
“我原以為你不會吃她的醋。我覺得你很大度,很聰明。”祁易琛。
南音卻立刻反駁道︰“誰說我吃醋了?”
她別過臉去,不想讓祁易琛看見她的神情,沒有想到事情到這里都剎不住車了。
祁易琛卻轉到這邊來,看著南音的眼楮,寵溺的問道︰“是嗎?沒有吃醋嗎?我看你倒是吃醋了。”
“我沒有!”南音強調的說道。
祁易琛坐下來,拉著南音的手,南音想要掙扎,可是祁易琛握得更加緊了。
“我跟她,完全是合作關系。”祁易琛耐心的解釋道︰“這些日子,祁遠在公司也不順利,我只好在外面做一些項目支援他。”
南音听了,覺得很有說服力。她問道︰“你為何不直接進公司去幫助他?”
看到南音終于不生氣了,祁易琛也安心了,他嘆了口氣,說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我要等到關鍵時機,一打盡,公司在有很多不同的聲音,人心隔肚皮,不到最後關鍵時候,根本看不出來,誰才是和你一條船的。”
南音看著祁易琛,覺得他深思遠慮,事情這麼多,還要來看望她,一時間,南音覺得很感動。
看見南音沒有說話,祁易琛以為她又有什麼歪心思,問道︰“怎麼了?不說話?”
“謝謝你。”南音真誠的說道︰“謝謝你百忙之還能來看望我。”
祁易琛捏了捏她的鼻子,說道︰“你總是在謝我,卻總是在不停的生我的氣,捉摸不透你。”
“你煩了?”南音有些擔心的問道。
祁易琛笑了,眼楮里有星星,他說道︰”煩你不會這麼早來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