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53章 選我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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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燈光中,林萱粒只看見是一把精緻的小鎖,卻異常的堅硬,來不及多想,林萱粒答了句:“沒事,我去給你倒一杯醒酒水。”

 蔣誠有氣無力的點點頭,林萱粒轉身的時候又回頭看了看那把小鎖,但是蔣誠似乎沒有完全喝醉,林萱粒只好作罷,下樓去了。

 林萱粒剛走到大廳,倒了杯醒酒水,就聽到門外有汽車去引擎聲,她跑到窗戶那裏一看,是黎靜媛回來了,林萱粒嫌棄的撇撇嘴。

 身邊站着的還有陸熠晨,陸熠晨一臉冷漠的說着什麼,黎靜媛也是一副不愉快的表情。

 林萱粒快速的上樓去了,她進了蔣誠的房間,關上門,把醒酒水遞到蔣誠的嘴邊,蔣誠喝着,林萱粒語氣不鹹不淡的說:“誠哥哥,靜媛姐姐回來了。”

 蔣誠聽了眼皮一擡,正好撞見林萱粒的嫵妹的眼神,林萱粒意味深長的看着蔣誠。

 “這麼晚?”蔣誠問了句。

 林萱粒迅速的穿好衣服,嬌滴滴的說:“是有點晚,不過誠哥哥,你不用擔心,是陸熠晨送靜媛姐姐回來的,你也知道,太晚了女生一個人在外面很危險的。”

 蔣誠的身子微微前傾了一下,昏暗的燈光中,林萱粒雖然看不清蔣誠的臉,但是她敢肯定,蔣誠生氣了。

 林萱粒最清楚蔣誠的脾氣,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別人給他戴綠帽子,不管事情是否屬實,有這個苗頭就已經越過了蔣誠的底線。

 林萱粒身子前傾,靠近蔣誠,聲音魅惑的問:“誠哥哥,如果你可以再選,你選我,還是選她?”

 蔣誠無聲的笑了,他摸了摸林萱粒的頭,他以前就很喜歡摸林萱粒的頭,這動作讓林萱粒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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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誠一臉生無可戀的說:“萱粒,以後你就會明白,人生哪有什麼如果。”

 蔣誠彷彿是醉了,又好像沒醉,或許只是蔣誠自己不願意醒來,林萱粒看着蔣誠,知道自己再問下去,只會自討沒趣。

 特別是蔣誠從小就自卑,正事這種自卑的心理導致蔣誠的佔有欲很強,總以爲別人是瞧不起他而輕視他。

 林萱粒說了聲:“晚安,誠哥哥,好夢。”

 說完,林萱粒就輕手輕腳的走出了蔣誠的房間,她依稀可以聽見黎靜媛開門的聲音。

 林萱粒冷笑了一下,捋了捋耳邊的頭髮,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輕輕的關上門,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黎靜媛進門發現家裏靜悄悄的,是啊,太晚了,估計他們都睡下了,黎靜媛進洗手間洗了下手,看見餐廳的飯菜完好無損的放在桌子上。

 黎靜媛走上前,看了兩眼,已經涼了,一桌子菜,顯然不是給她的。

 黎靜媛擡頭朝着樓梯處望了望,樓上一片安然無恙的情景,並不像陸熠晨剛剛猜測的那樣狼藉不堪。

 黎靜媛簡單的洗漱了下就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了,正如陸熠晨所說,黎靜媛在感情這方面就

 是個呆瓜。

 黎靜媛躺在牀上,疲憊不已,但是她很甘心,因爲只有疲憊,才能不去想那些煩惱的事情,因爲只有疲憊,才能讓自己安然睡去,曾經是多少安眠藥也無效的,如今,倒頭就能睡了。

 真是不做虧心事,睡得也安然,蔣家只有黎靜媛睡得最安穩。

 次日清晨,陽光很靜,黎靜媛很早就起牀了,她向來沒有在家吃早飯的習慣,更是爲了避免和林萱粒接觸,她早早的便洗漱完了,出門去了工作室。

 當黎靜媛路過花園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一簇薔薇花好像被人連根拔起,昨晚回來的太晚,燈光昏暗,黎靜媛沒有注意,如今看來,是自己疏忽了。

 黎靜媛彎下腰,撿起地上的一簇薔薇花,花瓣已經枯萎,根部受人折磨,黎靜媛回想起自己剛剛搬到這裏住的時候,蔣誠得意的跟她說:“這些薔薇花是特意爲黎靜媛而養的!”

 只是黎靜媛懶於告訴他,自己已經不養薔薇了,改樣香雪蘭了。

 儘管香雪蘭比薔薇難養多了,可是這些年,黎靜媛是什麼難就做什麼,就差去攀登喜馬拉雅山了。

 可是想一想會得很奇怪了,自己和未婚夫還有未婚夫的前女友住在一起,說出來真是讓人笑話,不過黎靜媛也沒人可以說。

 黎靜媛將花枝放到了花叢深處,轉身走了。

 這一切都被樓上躲在窗戶後面的林萱粒看見了。

 林萱粒就是不明白,這個黎靜媛爲什麼這麼喜歡薔薇花,如今看來,或許是蔣誠會錯意了,感覺黎靜媛對薔薇花態度一般啊。

 最近來,林萱粒早上起來做早飯,但是發現,黎靜媛和蔣誠都是習慣早起的人,他們直接是公司吃,所以林萱粒也就沒有那個習慣了,每天可以睡睡懶覺,挺好的。

 林萱粒站在窗邊,沒多久又看見蔣誠也出去了,看樣子,蔣誠是故意錯開和黎靜媛出門的時間。

 也是,兩個人雖然訂婚了,但是卻像是合夥過日子,不過,曾經卻是真的有人說,結婚就像是合夥過日子。

 以前蔣誠也是個很浪漫的人,如今被黎靜媛摧殘成這樣了,真是可惜,林萱粒心裏憤憤不平。

 蔣誠的車終於開遠了,林萱粒歡快的打開門,直奔蔣誠的房間,昨天那個上了鎖的抽屜一直記掛在林萱粒的心裏,好奇心讓她一晚都沒睡好。

 林萱粒想了想,還是先下樓把大門反鎖好,於是她蹬蹬蹬的跑下樓,鎖好大門,再蹬蹬蹬的跑上樓,這八卦的xin格真是一點沒變。

 儘管家裏只剩下她自己,她依舊是攝手攝腳的走進了蔣誠的房間,蔣誠的房間依舊有一股昨晚殘留的酒氣,林萱粒實在是受不了,她打開窗戶,一陣風吹來,她才覺得稍微好受點。

 林萱粒找到昨晚的那個小抽屜,沒錯!確實是上了鎖,而且這個小抽屜的位置很特別,牀上的被褥被長,是垂到地上的,正好把抽屜遮掩了。

 如果不是昨晚林萱粒無意間發現的,恐怕也沒有人會發現吧。

 林萱粒仔細的端詳着這把小鎖,這瑣很精緻,很牢固,林萱粒實在是想知道里面是什麼,她把真個抽屜倒過來,從細縫裏瞄了瞄,好像是什麼文件之類的東西。

 難道有關黎靜媛的?難怪蔣誠總是很怕黎靜媛離開他的樣子,難道事蔣誠有什麼把柄落在黎靜媛手裏了?

 林萱粒腦洞大開。

 如果自己可以儘自己綿薄的力量,幫助蔣誠走出困境,那麼蔣誠是不是又會回到自己身邊,林萱粒嘴角微微笑了。

 這就是林萱粒和蔣誠最大的區別,林萱粒是樂觀主義者,而蔣誠是悲觀主義者,事情還沒成的時候,林萱粒想到是成了後的喜悅,蔣誠則是擔心過程中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林萱粒不停的搗鼓着這把小鎖,無奈她沒有這方面的技術,可是太奇怪了,蔣誠的房間有一把上了鎖的抽屜。

 林萱粒癱坐在地上,氣餒的垂着頭。

 清晨的陽光,散在徐拔的辦公室窗戶上,他穿着乾淨的白大褂,神情自若,正在給陸熠晨打電話:“喂,我說,你能不能盡一下作爲哥哥的責任,別整天風花雪月的。”

 電話那頭,陸熠晨顯然是笑了:“怎麼?小萱又去找你了?”

 徐拔看了看正在一堆資料裏翻找的陸萱,說:“她又受了什麼刺激嗎?拉我辦公室東翻西找的。”

 徐拔的語氣並沒有生氣,反而是關心,因爲陸萱今天真的太反常了,陸萱一向是以一頭小獅子示人的,帶有攻擊xin的,可是今天陸萱卻很少說話,她神情凝重。

 陸熠晨想了想說:“那我還真沒注意啊,昨晚回家很晚了,我以爲她睡了,她找什麼?”

 “我不知道啊,一大早就來了,我看啊,也沒怎麼打扮,穿的很隨意,你沒得什麼絕症吧?”徐拔靠在窗戶邊上,低聲的問道。

 陸熠晨無聲的笑了,他說:“你都沒得絕症,我哪敢先得這個啊。”

 陸萱的額頭上有細細的汗珠,她目不轉睛的看着眼前的一堆資料,仔細的看着每一張資料,可是她似乎沒有找到她需要的東西。

 陸萱耷拉着腦袋,坐在徐拔的辦公室裏,有小護士進來說:“徐醫生,上午的手術,病人家屬來了,我安排他們在會議室了。”

 徐拔拍了張陸萱失神的樣子照片發給陸熠晨,然後對小護士說:“好,我馬上過來。”

 徐拔走到陸萱身邊,蹲下來,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着她,其實陸萱跟陸熠晨一樣長得很標緻,不過陸萱脾氣不好,總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以至於別人總是先感受到她強大的氣場,而忽略了她姣好容顏。

 陸萱今天應該是素顏就來了,不過依然可以看出她白皙柔軟的皮膚,徐拔說:“我要去給病人做手術了,你早上還沒吃飯吧,我抽屜裏有三明治,餓了就自己拿着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