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自己挖坑往裏跳

發佈時間: 2023-07-21 17:51:25
A+ A- 關燈 聽書

 68.自己挖坑往裏跳

 那頭寧一在嘿嘿笑了,聽着她的嘿嘿,我就渾身汗毛豎起來,尼瑪太慎人了,這是什麼情況?可她嘿嘿了之後,就無下文了,左等右等,聽來啪啪啪的打字聲,頓時我就怒了,這丫居然還在那頭跟人網聊,這是有多三心二意,不對,一心二用呢!

 “簡寧一!你到底說不說?”

 結果她回了句更絕的:“自個領悟去。”怒得我恨不得當下撂電話,可我要的“理由”還沒整合到呢,只得壓着xin子說:“好了,不聽你胡扯了,剛跟你說的那事,你倒是出個主意啊,想個好一點的說法,幫我度過難關。”要不我這廳長當得不知何時是頭,也實在慘淡。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不就是想回房跟他哼哈嘛,等着,姐明天給你寄個東西,包你明晚就能進房。”寧一胸有成竹的打着包票,與之同時傳來的,又是“啪啪啪”的敲鍵盤聲音,我主動忽略,然後甚是懷疑地問:“真的假的?”

 “我還煮的呢。跟你說啊,傻妞,這種事是沒法解釋的,越解釋越黑,懂解釋就是掩飾的道理不?你得采取點實際行動,讓你老公看到你的誠意,然後事情就揭過去了。”

 我琢磨了下,還別說,確實挺有道理的。之前我想半天也沒想到好說辭,也是這個理,怕越描越黑。可是她說的實際行動,具體又是指什麼呢?我把疑問提出,寧一隻神祕兮兮地說等明天我收到包裹就知道了。

 第二天,在期待焦慮中度過。直到傍晚,寧一說的包裹才送到,加的是特快。我簽收完,送走快遞員,興匆匆地拆開包裹,然後風化了……

 一張卡片飄飄然落在地上,還是粉紅色的!僵着身子彎腰撿起,再深吸了一口氣,翻過來去看,寧一那秀挺的字跡躍然紙上:

 敏子,兩個方案:含蓄或奔放。選含蓄就那套護士裝,男人都喜歡制服’佑’惑。選奔放就那套’晴’趣小內內,是男人都擋不住’佑’惑。個人建議,選奔放!因爲那個啥,護士服你穿了顯黑。好了,祝你今晚馬到成功,壓倒你家老公!不用謝我了。

 我看看沙發上的白色護士服,再看看那一團黑紗,最後選擇摸出手機,撥通簡寧一號碼:“您撥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甜美的女音循環播放,五秒過後,我咆哮:簡寧一!

 損友當如是,這出的什麼餿主意啊。還制服’佑’惑?還’晴’趣內內?還含蓄或奔放?我去!

 可到了夜幕降臨時,我心中惆悵了,今早子傑面色清寒地出門,到這時都沒回來。往日若是晚歸,都會打個電話讓我自行解決晚飯,另外囑咐照料小白,可牆上的時鐘都指向八點了,也無聲無息的。他這氣,還真是不輕啊。

 瞧了瞧安躺在沙發上的毛毯,一咬牙,跑衣櫃裏翻出被我藏在最底層的那兩套……“戰袍”,躲進浴室先洗了個香噴噴的澡,遲疑了下,勾起那件白色護士服,相比之下,這件要比那黑紗能容忍一點。

 可等穿到身上後,我就忍不住詛咒那簡寧一了,她這是按她自己尺碼買的?她是小S號,我比她高,至少得穿M號,這護士服根本就扣不上!

 突然外頭傳來開門聲,接着是腳步走動聲往裏而來,心想死就死吧,閉閉眼就過去了。

 先悄悄地拉開一條門縫,側耳細聽了下,發覺外面靜謐無聲。奇怪,難道是我聽錯了?探了個頭出來,舉目不見某人身影,鬆了口氣,也好,先讓我適應一下,緩緩再說,要不我怕沒把子傑’佑’惑到,自個先受刺激了。

 “你鬼鬼祟祟的幹嘛?”突然一聲輕斥,來自我的視覺盲區,也就是門後傳來。嚇得我差點腳一軟,跌跪在地,幸而扶住了門框,以致於沒出洋相,轉過頭勉強迎笑:“你回來了啊。”他挑了挑眉,鼻子裏哼氣算是應我,隨後指了指我半掩着遮住身體的門道:“在洗澡?洗好了出來,我有話問你。”說完轉身回走,去客廳了。

 啊?這時候訓話?我低眼看了看身上那層透明的……紗,凌亂了。

 五分鐘後,磨磨蹭蹭着走出浴室,進到客廳就見許子傑已經筆挺地端坐在沙發那邊,手拿遙控器隨意換着臺。聽到我這邊動靜,轉眸看過來,隨後定住,蹙了眉問:“你要出門?”我搖頭,他又問:“那你洗完澡還穿着外出服?”我……淚奔!

 傑哥,你啥時候這麼注重我穿着了?要不要這麼精準呀。基於他說要談話,心道總不能穿着那個紗在他面前晃悠吧,於是斟酌再三,把剛換下的外套又給披上了。

 幸而他也沒一直糾結在我着裝上,指了指他對面的單人沙發位置,示意我坐下。

 屁股剛貼到沙發坐墊上,就聽他冒了句話:“今天你鄰居來找我了。”我當下就跳了起來,驚駭之極:“陸向左?”他微擡了眼,輕描淡寫道:“除了他,你還有別的鄰居?”

 呃,有這麼一個陸向左這般的鄰居夠短我十年壽命了,再來一個,我怕英年早逝。遲遲疑疑,忐忐忑忑地問:“他找你說啥了?”

蜜糖言情 www.sugar1688.com

 “你覺得他會說什麼?”他把問題丟回給了我,語聲那叫一個輕柔,眼神那叫一個迷離,然後脣角上揚的弧度,好看是好看,就是感覺透着森森寒意。我頓時腿軟,趴倒在他膝蓋上,揪住他的衣袖,“子傑,你別聽他胡謅,我跟你全招了。”

 說完之後,我目不轉睛盯着他看,只見他眉毛上揚了揚,沒作聲,但那意思擺在那了,就是讓我趕緊從實招來。我再不敢打馬虎眼,將從小到大受陸向左壓迫荼毒的事,全給老老實實地吐露了出來,不敢有半點隱瞞,生怕藏了啥,然後被陸向左歪曲事實瞎講一通,那我就有理也說不清了。

 整個過程中,他始終含笑作聆聽狀,等我講述完畢後,還問了一句:“沒有了?”我搖搖頭,已經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連陸向左臨出國前那深更半夜的驚悚表白,都事無鉅細地彙報完畢。而昨兒個白天的事情,從事發開端到事發經過,都描述的詳盡又具體,只差情景重現了。深深表達了我的冤屈之情,也聊表了自己的坦誠。

 巴望着良好的態度,能夠獲得坦白從寬的機會,也能糾正陸向左對我的污衊。

 哪知許子傑忽然邪勾起脣角,露齒一笑,潔白的牙齒閃着光晃過我的眼,繼而他微俯下身湊近我,氣息吐在我面上,輕語:“其實你的鄰居就在電話裏跟我問候了兩句,倒不知他跟你的淵源竟這麼深。”

 我僵化成石……

 這是啥子情況?自己挖坑往裏跳,然後還很負責任的把土也給填上了?

 亡羊補牢不知道會不會太晚?試一把,結結巴巴地開口:“子……子傑,剛纔我說的都在跟你開玩笑呢,你別當真。”

 “哦?都是開玩笑?你的意思是昨天在於家滬菜館裏你倆舊情復燃親上了?”

 我真要哭了,誰跟那壞胚子舊情復燃啊,我們根本就沒舊情!連忙分辨:“那個是真的,不對,那個是純屬巧合,也不對,那個……反正我和他什麼都沒有,子傑,你一定要相信我。”越解釋越黑,我已經不敢看他的臉色了,將臉趴在他膝蓋裏,作哀慼狀。

 頰上微痛,他用手指在輕彈我的臉,低聲命令:“看着我!”我不敢違抗,立馬擡頭,只聽他道:“以後離你那鄰居遠一點,你跟他不是一個段數的。”雖然辱及了我的智商,但還是用力點頭。“還有,”我立即又豎起耳朵,“寫三千字的檢討書給我,什麼時候寫完什麼時候進房,不準再摻水!”話畢推開了我的爪子,起身而走。

 又寫檢討書?!咦?這是要放我過關不追究了?他說寫完進房,意思是今晚我不用再當廳長了?我還在這邊遲疑加疑惑,那邊房門口又傳來他清撩的聲音:“還有,蘇敏,進房時記得把外套脫了,免得白糟蹋了裏面那件的視覺。”隨後門輕聲而關,留我一人風化在客廳。

 反應慢半拍地低頭,這一看直接就哭了,我這外套的領口拉鍊什麼時候蹭到下面去了,內底裏的風光全都外泄了。尤其是剛纔某位大人那從上而下的視覺角度,豈不是早被他洞察了?一想到他的目光溜進裏面去,面上立刻染了紅暈。

 回念一想,莫不是我因這而得福了?要不沒那麼容易過關?如此這般的話,那我倒是要感謝寧一了,出的主意雖然餿了點,但有效是關鍵。回頭給她發朵大紅花吧,前提是眼前這關過了再說,就目前而言,才只是過了一半,剩下一半就看我的筆下功底了。

 唉,三千字的檢討書!尼瑪又要咬筆桿奮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