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發佈時間: 2023-07-18 18:3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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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姐,我我已經回來了,我都遵照你的訓示了,緊緊跟上沒落太大距離,小小姐又何必管我是怎麼回來的呢?再說我可是大夫人身邊最得力的丫鬟,小小姐要是對我動用私刑懲治,大夫人那裡也說不過去吧。”

 兩個守門的也不把逆天放在眼裡,口中叫著“踐人,放開椿菊姐”,就要上前幫忙拉開逆天,把椿菊救出魔爪。

 逆天一手掰著椿菊的幾根手指,拎著她滴溜溜轉了一圈,另一手劈劈啪啪幾記耳光直凜凜甩上那倆家丁的臉。

 這倆家丁只是空有蠻力的普通人,以前難得出一趟門的時候,沒少給十小姐氣受,逆天早就想教訓教訓他們了。

 狗仗人勢的東西,你越是積弱,他們越發對你無禮,倒是一頓教訓後,能讓他們老實些。

 倆狗東西噗通摔到地上,把腦瓜都磕破了。

 他們跳了起來,一臉匪夷所思地望著逆天,其中一個叫囂道,“你這小踐人,今天吃錯什麼藥了,是要造反了不成啊?”

 逆天轟一記耳光直接拍死在他臉上。

 那家丁嘭一聲倒在地上,還沒來的及反應,嘴巴上就給一隻囂張的小脚狠狠踩上了。

 家丁疼得嗷嗷直叫,不過因為被逆天踩住嘴巴,所以那聲音都是悶的。

 “小姐斷斷斷斷了,小姐,斷了,小姐,別別。”椿菊痛得眼淚鼻涕一齊流了下來,十指連心啊,要是給這位祖宗跪下能解决問題的話,她情願跪下。

 她終於能體會到夫人那日的斷指之痛了,夫人斷的還只是一根,現在自己四根手指拿捏在那小煞星手裡呢。

 “本小姐要罰你,你是不是不樂意,嗯?”

 “樂樂樂意,樂意,小小姐,樂意!別別,別拗拗了,小姐,求求你了,奴奴婢下次再再也不敢了。”

 “你給我滾過來。”逆天沖著龜縮在旁的另一個家丁怒斥一聲。

 那家丁瑟縮著上前,在她凶光頓放的眼色中,完全興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

 “給我掌她嘴!”

 家丁嚇得差點趴下,忙搖著頭道,“小小姐,您饒了小的吧,小小的不不敢。”

 開玩笑,那可是大夫人身邊的大丫頭,她有十萬個狗膽也不敢動她一根手指頭啊!

 要是叫夫人知道了,一準閹了他拿出去賣!

 逆天劈手一記耳光,將那家丁劈得轉了一圈,從新回到逆天面前時,逆天揚手再度十七八個耳光甩上去,“行啊,你不動手我就揍你,在你們心裡,這椿菊姐才是個小姐才是個主子吧。”

 “噗通。”那家丁被劈的兩頰高高鼓脹,嚇得渾身瑟瑟發抖,心裡直道這廢物十小姐今兒給鬼神附體了!

 “打是不打?”逆天揚起手掌,橫眉冷笑。

 那家丁嚇得渾身篩糠一般的鬥,點頭如搗蒜道,“打打!我打,小姐,我打!”

 再不聽她的,就要被活活扇死了,那家丁哆嗦著,一手伸過去。

 椿菊那厮還狠戾地沖他吐了口口水,口中曆叫,“你他媽敢你!”

 那家丁猛地把手一縮。

 下一秒,逆天狠狠的一耳光又扇上了他的臉。

 家丁尖叫一聲,忙伸手輕輕刮了一下椿菊姐的嫩臉。

 逆天冷笑一聲,再一耳光把他扇倒在地,“沒用的東西,今兒沒吃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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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家丁被她幾十個耳光扇的昏頭昏腦,大著舌頭結結巴巴道,“此此此,此過。”

 “吃過就好,還不快動手?你若是輕上一分,我就給你十耳光,聽清楚沒用?”

 “聽聽聽!聽清粗了。”那家丁涕淚橫流,又不敢違背逆天的意思,卯足了勁劈啪一記大耳光扇在椿菊臉上。

 椿菊哇一聲大叫,血絲便淌了下來。

 那家丁咬了咬牙,下手不敢有絲毫放水,使出吃奶的力氣,劈里啪啦抽了椿菊姐一頓大耳光。

 到最後,椿菊感覺兩眼冒著金星,兩頰被抽得近乎麻木,嘴裡的牙齒也跟著搖晃。

 “你們在幹什麼?給我住手!”樓府門口傳來一道厲吼。

 一記勁風迎面拂來,力氣大得幾乎要掀了逆天。

 逆天一鬆手,閃到旁邊,那記剛猛的勁風便落在倒楣家丁身上。

 那家丁只是個普通人,被這麼一轟,直接飛了出去,當空噴出一口血,重重摔在地上,四肢抽搐幾下,當場喪命。

 逆天笑著看向門口站著的那名黑須男子。

 那男人三十不到的年紀,蓄著兩撇八字鬍,此刻正虎目圓瞪,怒視著逆天,氣得渾身發抖。

 “呵呵,原來是大哥啊。”逆天自然認得這樓雨嫣的親大哥,樓府大少爺樓庭敖。

 以往大小姐樓雨嫣欺負她的時候,這大少爺睜隻眼閉隻眼的沒少包庇他親妹子。

 逆天對大小姐沒什麼好感,對這人面獸心的大哥更沒任何好感。

 “大哥”,逆天在心底蔑視地輕呢一聲,不要侮辱大哥這個詞兒!

 逆天沒把人家當大哥,人家也根本就沒把她當十妹。

 這樓庭敖怒斥一聲,繃著臉道,“誰是你大哥?你在家門口幹什麼?既然回來了幹嗎不進來?還讓爹娘等這麼久,一屋子都在等你,你也太把自己當盤菜了!不就是去了一趟宮裏而已,怎麼一回來就身價百倍了?還敢動手教訓椿菊,你真是好大膽子!”

 逆天笑得特別歡愉,“誒大少爺,你可別胡亂栽贓啊!你看這椿菊姐一頭一臉的血,可不是我揍的,我只是拽著她的小手兒而已,她那張臉,我根本碰也沒碰一下!呢呢,罪魁禍首剛才已經死在大少爺您掌下了哦。”

 樓庭敖氣得險些吐血。

 椿菊跟見了救命稻草似的,連滾帶爬撲上前,一下滾進大少爺懷裡慘叫,“大少爺大少爺,您要給奴家做主啊大少爺。”

 逆天大搖大擺地跨進大廳門檻兒,樓家眾多家族子弟擠滿了一屋子,弄出個很大的陣仗迎接她。

 樓正南坐在主比特,大夫人與樓正南兩位兄弟、嬸子陪坐下首。

 貴客席上坐著一對爺兒倆,尖嘴鼠目,長得十分相似。

 樓正南看到她進來,神色稍微緩了緩,指著貴客席上的那對爺兒倆道,“逆天,這兩位是信業侯與信業侯世子。”

 逆天掃了信業侯父子一眼,隨便走到一張位子前坐下,捧起一盞茶,“哦”了一聲就沒下文了。

 樓正南頓時感覺下不了臺,臉色一黑正待發作,樓庭敖一臉氣衝衝地進來了,叫了一聲“爹”。

 後面接二連三進來的把他給愣著了,幾個下人抬著一副擔架,扶著個歪嘴的家丁,還攙著滿頭滿臉是血、狼狽不堪的椿菊。

 “怎麼回事?”樓正南怒氣騰騰地一拍座椅扶手。

 大夫人驚聲叫著站了起來,“椿菊。”

 “夫棱……”椿菊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連滾帶爬上前哀戚戚痛哭著,“夫棱,夫棱要給奴婢做組啊夫棱。”

 椿菊剛才還只是覺著麻木,如今緩過勁兒來,嘴巴疼得厲害,感覺講話都不利索了。

 她那雙怨毒的眼睛看向逆天,擺明了求夫人教訓逆天。

 打了椿菊就跟打了大夫人臉一樣,大夫人惱恨地看向一臉笑意銀銀的逆天,怒道,“是你幹的?誰允許你這麼幹的?”

 “夫人不會教下人,我給您教教唄。”逆天歪著小腦袋笑呵呵道,“要不然有些人還成天把自己當閨閣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