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流沙忽然轉身抓住她的雙肩,張口咬在了她露赤果果在衣領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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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時玉兒吃痛地喊了一聲,下意識地擡手去打他,“你神經病啊!”
流沙咬完就鬆了口,若無其事地看着她的脖子,有兩排淺淺的牙印露出,還帶着一點血跡,這樣就夠了。
“下來,跟我一起過去。”
“我不、”
“除非你想變成殺人兇手。”
“……”
她纔不背這個鍋!
時玉兒不得不下牀穿鞋,一邊問他:“人是你殺的嗎?”
“不是。”流沙回答。
既然他說不是,那就不是。
時玉兒莫名地鬆了一口氣,這方面她非常信任這個男人,因爲他從來不騙她。
不過……
“既然不是你殺的,你剛纔去幹嘛了?”
“沒什麼,出去看看風景。”
“鬼才信你。”
流沙沒有打算說什麼。
時玉兒實在忍不住好奇,追問道:“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自己去找答案。”
流沙走到她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與他對視,冷聲道:“我留你在身邊,不是讓你爲所欲爲,嗯?”
“我們現在不是在同一條船上嗎?我有必要知道。”
流沙微微蹙眉,靜默了片刻,鬆開了她的下巴,低聲說:“是誰把你慣得這麼放縱的?”
“你。”
“我是不是很久沒有罰過你了?”
“嗯。”
流沙眸底閃過一絲寵溺,頓時心情愉悅,“我捨不得罰你,走吧。”
時玉兒朝天翻了個白眼,大爺的還是沒跟她說大神了什麼事!
二人走出房間,走進大廳裡。
此時大廳中來了至少一般人,有的人身上還穿着睡衣,只披了一件外套在外面,儼然一副沒睡醒的模樣。
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都在問旁邊的人,整的整個大廳吵哄哄的。
時玉兒隨流沙走到人羣中,刻意走到一處非常顯眼的地方站定。
這時,韓爵之也帶人走了過來,故意站在了二人身邊。
時玉兒忍不住看了眼這位喬裝打扮的老人,只因他的僞裝術太過高明,讓她難以猜出他的身份,只知道他不簡單。
衆人在大廳裡等了好久,祝公子的助理終於來了,他身後跟着一羣手下,其中四個人用擔架扛着一具屍體,正是祝公子的屍身。
站在前面的遊客幾乎都看到了那具屍體,膽小的人發出了尖叫聲,嚇得躲到了人後,大膽的人都伸長了脖子,想要看得更清楚。
時玉兒也看到了那具屍體,頭上沒傷,心口上全都是血,致命傷應該是在胸上,至於兇器是什麼,這個距離她看不出來。
一旁的老人身後的兩個男人盯着屍體,欲要說話,但礙於他們的聲音辨識度太高,都不敢開口說話。
時玉兒扭頭看向流沙,“莎先生,祝公子怎麼死了?”
流沙笑道:“他怎麼死我不清楚,也跟你沒關係。”
話音剛落,祝公子的助理忽然大聲道:“各位,很抱歉,打擾了你們的清夢,但是這件事至關重要,我家少爺被人殺死了,只要各位能給出不有力的在場證明,就可以回去繼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