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險境

發佈時間: 2023-07-14 11:3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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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的空間內,晴空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她感覺得到自己是身在一輛車內,只是身體被綁着,連嘴巴都被封帶捂住,除了可以困難的呼吸外,她身體動都不敢動。

 她心裏害怕極了,因爲不確定那些是什麼人,她藉着幽暗的光暈看着前座,似乎有兩道高大的身影,將她的身體完全的擋在後座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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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寶在她肚子裏及時的動了動,讓晴空又看到了一線希望,只要寶寶沒事,她就可以放心了。

 車子不知道開了多久,一陣顛簸之後,晴空胃裏翻江倒海,想吐,嘴巴被捂着,她心裏涌動的更加難受了。

 車子停下的時候,她的身體被人粗魯的拽了出來,晴空將自已的腰微微彎着,不讓那些人把注意力集中在她懷孕的肚子上。

 她睜大了眼睛,跟上那些人的步伐,避免讓自己摔倒,手腕被磨的很痛,走過一段山路之後,她被帶進了一座荒涼的山上,廢器的房子內,她的身體又被重新綁住,只是這裏的空氣很新鮮,晴空被關住之後那些人就走了出去。

 她環顧了一眼四周,似乎還能聽到風的聲音,破舊的窗子被風吹起拍打的聲音很空洞,這個位置應該離地面很高,她在心裏暗想着那些會是什麼人。

 兩天後

 韓旭在看到雷恩和越澤一起出現在加州機場時,他已經快速的迎了上去。

 雷恩和越澤都是一身狼狽,眼底充血,神色憔悴,連那一身衣服好似都有一個月沒換過,只是看到韓旭時,雷恩有些意外。

 “你怎麼會在這裏?”

 韓旭看到雷恩安然無恙的站在他面前時,他已經難以平靜了。

 “晴空說要來找你!可是一直沒等到你出現,她去拉斯維加斯找黑銀聖了!”

 韓旭的話音一落,雷恩的巴掌就已經打到了他的臉上,韓旭看着雷恩眼底的血絲,駭人的都變了色,“你怎麼能讓她一個人去拉斯維加斯?”

 雷恩雙眼紅的像是能滴出血來一樣,他一刻都沒有停歇,轉身又往機場裏走去。

 越澤站在一旁聽到了兩人的對話,知道是晴空不放心雷恩,所以找來了這裏,這件事是因他而起,現在沒有看到晴空,他也不放心。

 “越澤,總統已經在等你了!”見越澤也要跟上雷恩的時候,徐子謙拉住了他,越澤卻一臉的堅決,“子謙,不能確定她平安,我無法安心!”

 坐上飛機時,雷恩看着越澤冷冷的吩咐着他,“下去!”

 “我只看她一眼,看她一眼就走!雷恩,我喜歡晴空那是我的事,你沒權利阻止我!”越澤一席話打消了雷恩的堅持,他現在滿腦子都裝的晴空,是他不好,一下子消失了這麼多天,所以讓她懷着身孕還跑來美國找他!

 一方面,他又有些墜墜不安,如果是落到黑銀聖手上,他相信黑銀聖不會傷害她,可是見不到她,他就是無法安心。

 他和越澤起航那天,不出他所料,果真遇到了一股勢力的惡意襲擊,飛機被撞毀,趁着飛機上人羣惶恐不安的時候,他們用降落傘着陸,卻沒想到遇上了氣流,被衝擊到了離美國很遠的孤島上,因爲大雪天氣,他們沒辦法起程,那裏與外界也取不到聯繫,最後還是直接從海里直接游到了美國,這樣寒冷的冬天,冷的刺骨的海水裏,他們只堅持了兩天,後來又一架飛往美國的航機發現了海中的他們,而將他們救了上來,這一拖,卻足有一個多月纔到達加州。

 幾個小時之後

 雷恩和越澤快速的出了機場,加斯維加斯對雷恩來說,是個不詳之地。

 果不其然,還沒等他有所行動之前,一輛黑色的房車就慢慢的駛入到了他們面前,在一隻透明的玉鐲遞到雷恩面前時,他別無選擇的上了車。

 這是晴空手上帶着的玉鐲,是他曾經花一個億從拉斯維加斯的拍賣會上拍下來的,初晴還給她之後,一直就帶在她手上,現在居然出現在了華爾特人的手中。

 雷恩和越澤暗兵不動,兩人坐在後座間只能用眼神來交流。

 雷恩和越澤似乎達到了某一種默契,在車子停在一座陡峭的山丘上時,雷恩遠遠的看到了落在懸崖邊上,臨時搭建起來的屋子,他握緊了手裏的那塊玉鐲,在心裏默默的給晴空加油。

 她現在不是一個人,雷恩很怕她會支撐不住!

 “真是好久不見了!雷恩殿下,還有……越澤少爺!”華爾特那張笑容滿面的臉出現在雷恩視線裏時,他比華爾特想象中的還要冷靜。

 “本來你是可以置身事外的,我的目標只是威利的兒子,雷恩,現在我們就連舊帳一起算了!”

 當年雷恩對黛絲的所作所爲,那是因爲華爾特沒有了和雷恩抗衡的力量,現在他倒臺了,他已經什麼都不怕了。

 “只怕你沒有那麼大的胃口一口吞下!”雷恩冷嗤一聲,雷恩走在越澤的身前,他突然從腰間拔出了槍,將越澤往旁邊一推,對他使了個眼色,越澤已經在他的掩護下躲到了石縫之中。

 “給我殺!一個活口都不留!”華爾特的這一批死士已經犧牲掉了幾個,現在加上他只剩下了四個人,所以雷恩以一敵四還是綽綽有餘的。

 “越澤,速度快點!”雷恩的槍裏只剩下了兩發子彈,兩道身影倒下之後,他將槍扔了向了華爾特,身後那道身影也朝他開了槍——

 晴空聽到外面突然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但是不遠處似乎有了槍響,她整個人又變得緊張了起來。

 她身上沒有力氣,也有兩天滴水未進,那根結實的蠅子被她磨斷之後,她忍着身體的不適從地上爬了起來,她坐着的地方似乎留下了一灘血跡,晴空也顧不上許多,拖着沉重的身子看向窗外時,眼前一暈,卻發現腳下是陡峭的壁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