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個清脆的聲音亂入,打斷了包tun女的裝逼現場。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頹廢男人彷彿受到了什麼刺激,兩隻眼睛亮了,
搖搖晃晃地轉身,看向突然出現的女孩。
是他的玉兒,又不是他的玉兒。
玉兒從來不關心他工作忙不忙,不關心他有沒有準時吃東西,也從來不關心他有沒有按時回家。
她從不擔心他的身體情況,也從不過問他在外面做什麼,
就像他在酒吧裡喝了三天三夜,她也不過問一樣。
她不在乎他……
從開始到現在,全都是他一廂情願。
這個突然出現在這裡的玉兒,大概是他的幻覺吧。
韓爵之把目光收回,對吧檯小哥說…
“拿酒來。”
吧檯小哥拿了一杯酒過來,放在他面前。
與此同時,被時玉兒懟的包tun女怒了,
“你誰啊,敢這麼跟本小姐說話,“
“知道我是誰不?”
“不就是個想勾飲別人老公的踐貨,姑奶奶分分鐘打死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
女孩很囂張,態度比包tun女還惡劣。
包tun女惱羞成怒,破口大罵道…
“八婆,你罵誰是踐貨?”
“誰勾飲別人老公我就罵誰。”
“喲嚯,你說這個男人他有老婆?”
時玉兒微微一笑,算是默認了。
包tun女好笑道:“你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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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什麼身份不?”
“我當然知道他是韓爵之。”
“你、既然你知道他的身份…“
“就應該知道他沒結婚!”
時玉兒脣角勾起一抹痞痞的弧度,兩隻眸子籠着頑劣的光芒,
“他結婚了,不信你問他。”
“你誰啊,我爲什麼要聽你的!”
“我啊,當然是他的護花使者咯。”
時玉兒故作神秘的笑了笑,上前將包tun女擠開,
隨即站在了韓爵之的身側,順勢將他護在身後。
包tun女立馬不樂意了,
“什麼護花使者,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也想趁機接近韓爵之,凡事都要講先來後到,你給我讓開,是我先來的!”
“呵呵……”時玉兒冷冷一笑,倏忽轉身,使勁把男人的身體轉過來,猛地低頭,似餓狼般狠狠地啃咬男人的脣。
開口嚐到了帶有酒味的吻,時玉兒有些反感的皺眉,欲要鬆開,男人突然扣住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圈住她的細腰,瞬間將她索牢。
一剛一柔無間隙地貼在一起,碰出激烈的火花。
吻,變得失控而狂野。
她的脣,幾乎被他吻得變形……
看到這一幕,包tun女整個傻眼。
其他酒客也紛紛被吸引了目光。
“嗯……”
直到女孩失控地溢出一聲輕銀,韓爵之如夢清醒一般,猛地從她的嘴裡逃離。
“玉兒……“
“真的是你嗎?”
“啪——”
女孩伸出手,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下去,讓男人又清醒了一些。
時玉兒皺着眉罵道……
“姓韓的,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放着幾千人的公司不管不顧跑來這種地方喝酒墮落,“
“要不是我及時出現,你是不是要跟剛纔那個女人去開房?”
“及時?”
男人的身體晃了晃,身周散發着一股詭異的氣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