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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鴿算計的好,但她卻沒有認真想過,祁墨能够在商場裏叱吒風雲,就算是商場的前輩,也對他敬畏三分。
這樣的男人,真的那麼容易被算計嗎?
終究,祁墨從開始到現在,對她太仁慈,導致了虞鴿太輕敵。
……
五天后,夜霧臉上的傷口已經癒合了,但還是包著紗布,防止感染。
而這五天的時間,夜霧倒是很安分,乖乖的在別墅裏好好養著臉上的傷口。
主要是祁墨的藥,見效也快,她身上的傷疤都一直在淡化,臉上的傷口也結痂了。
見到成效,夜霧還是很高興的。
所以,就算祁墨每天在她耳邊威脅一萬遍“你折騰我就給你斷藥”也沒那麼討厭了。
五天時間,她還是一個非常乖巧的女孩子的。
“小霧。”
飯桌上,祁墨放下刀叉,淡淡的叫道。
原本在客廳玩耍的夜霧一聽到祁先生叫喚,馬上屁顛屁顛的跑過來,站在祁墨的身邊,“怎麼了嗎?怎麼了嗎?”
說的時候還舉起小拳頭,在祁墨的肩膀上輕輕敲打著。
後者勾唇,顯然很滿意她這幾天的聽話。
“跟我出去走左。”他拿下她的下手,緊緊攥在手心裏。
夜霧歪頭。
這還是第一次聽到祁墨說,要帶她出去走走,眨巴眨巴了眼睛。
夜霧很乾脆的點頭,磨著小腿兒被祁墨拉著走。
自從確定,祁墨不是派殺人拿她命的人之後,夜霧對祁墨還是十分狗腿。
因為內疚。
這幾天晚上,基本都是她在臥室,祁墨是在客房的。
而一天晚上,夜霧換藥的時間到了,但祁墨卻沒影了,她著急啊。
畢竟從第二天開始,給她換藥的都是祁墨了,所以那天就直接去客房找了。
推門而入的時候,她便看到了,赤果果著上半身坐在沙發上,胸廓一個血窟窿,敷著白色粉末。
那是她捅他的傷口,而他一直都還沒好。
後來夜霧聽醫生說,祁墨傷口裂了好幾次,本來應該要癒合了,但他總不注意。
夜霧越是聽,越是覺得內疚。
之後,她就說,“祁墨,以後我給你處理傷口。”
她拿過醫生的藥和紗布,輕輕的給他上藥,怕他疼,吹吹他的傷口,才給他纏上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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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她換藥。
她也給他換藥。
夜霧覺得很公平,而且似乎也很好。
她不會覺得他的傷口醜陋,他也不會嫌弃她的傷疤難看。
雖然……
他包的紗布好看,精緻,她給他包的很醜。
“在想什麼?”剛走出門,祁墨便低頭,丟了這麼一個問題。
她走神的太明顯,他想不注意都難。
“在想,以後對你好一點。”夜霧笑眯眯的說著,自然的抱住祁墨的手臂,下顎靠在他的手臂上。
“祁墨啊,接下來幾天,我們好好相處唄。”她以超級輕鬆的口吻說著這話。
但後面一句卻沒有說:等我傷好了之後,我就要走了。這幾天好好相處,當是給彼此一個美好回憶。
祁墨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只要你不鬧騰就可以。”
頓了頓,他歪頭,嘴角一勾,眼眸縱容:“其實如果你鬧,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