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古醫生和樸叔背著祁易琛車,一直開車回到了祁家。
樸叔趕緊給古醫生沖了一杯咖啡,感謝的說道︰“古醫生,今天多虧了你出馬,不然我一個人根本應付不來那個趙xiao jie。”
古醫生接過咖啡杯,說道︰“謝謝,然後趕緊喝了一口。”
樸叔見狀,又問道︰“要不,我讓廚房整點小菜,我們一邊吃一邊聊?”
說著樸叔要去吩咐僕人了。
可是古醫生卻攔著樸叔,說道︰“不用了,樸叔,現在已經是深夜了,不要再忙活了,我回家還要在看看這個印度。”
樸叔讓僕人把祁易琛先送去休息。
他走到古醫生跟前,問道︰“古醫生,你覺得這藥有問題嗎?”
古醫生放下咖啡杯,說道︰“樸叔,藥可能沒有問題,不過我覺得有問題的,可能是這個趙xiao jie。”
听到古醫生這樣說,樸叔也贊同的說道︰“哎,我也覺得這個女人很不對勁,可是我嘴巴笨,不會說道理,只是感覺,說出來,我怕你不信,今天在祁家的時候,祁少樓去休息了,我送趙xiao jie出門,她對我的態度很蠻橫,可是你看看剛才在她家里的時候,她又變得很有禮貌的樣子。”
看著樸叔抱怨生氣的樣子,古醫生笑了,他拍了拍樸叔的肩膀,說道︰“樸叔,這你不清楚了嗎?現在流行一個詞,叫綠茶表或者是心機表。”
樸叔揮了揮手,說道︰“哎,這些新潮的詞我自然是不懂的,我只是不想祁少被騙了。”
“這個你到可以放心,我相信祁少不會輕易當受騙的。”古醫生說道。
樸叔立刻好的問道︰“對了,古醫生,你剛才說這個趙xiao jie有問題,到底是哪里有問題呢?雖然我也覺的她有問題,不過我每次跟祁少說的時候,都說不出來證據,所以祁少總是覺得是我的偏見在作祟。”
古醫生一本正經的說道︰“樸叔,你的直覺是對的。”
于是,樸叔關門,對古醫生說道︰“好了,古醫生,你可以說了。”
“樸叔,你看,我們那麼晚去,趙子萱一開始是不準備見我們的,躲到樓去,卻忘記了茶幾的奶茶,我一摸發現還是熱的,那麼肯定是她剛才還是大廳,听話我們要來了,立刻樓去。”古醫生推理道。
樸叔狐疑的問道︰“她為什麼要躲起來?”
古醫生詭異的笑了,說道︰“這是這個趙xiao jie的自作聰明的地方,她肯定以為我們是來找她拿藥的,可是呢,她要裝作不知道這件事,後來知道了,不是馬要僕人樓去取藥嗎?”
“此地無銀三百兩啊!”樸叔說道。
古醫生笑著說道︰“是的,樸叔,你看,我們都看出來了,可是這件事情的主角,現在正在昏迷,等他醒來,務必告訴他,一定要遠離趙子萱。”
樸叔被古醫生的話嚇到了,驚訝的問道︰“古醫生,有這樣嚴重嗎?”
“樸叔,女人心,海底針,我們看不見,摸不著,自然是想不明白她在想什麼,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干什麼。”古醫生說道︰“希望我的考慮是多余的。”
樸叔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他屬于一輩人,還是覺得女人應該賢良淑德。
不過,現在時代變遷得太快,樸叔有時候力不從心,感覺都跟不時代的步伐了。
次日清晨,鄉下的大公雞一大清早扯開了嗓子,喔喔喔……
南音躺在牀,听著,覺得十分心安。
她起牀簡單的洗漱了一下。
嬸嬸听見南音起牀了的聲音,喊道︰“姑娘,快來吃早飯!”
面對嬸嬸的熱情,南音總是會無意間想起來尤為他媽媽,心有余悸。
“好。”南音還是走了過去。
放羊娃這個時候來了,興高采烈的說道︰“哇!南音,你也起牀了!”
“是啊,嬸嬸做的飯太香了,我聞著饞了。”南音嘴甜的說道。
果然嬸嬸很高興的說道︰“聞著香,多吃點啊!”
于是嬸嬸給南音和放羊娃每人盛了一碗。
“你們慢點吃,我去地里了。”嬸嬸一邊說,一邊背著鋤頭走了出去。
放羊娃問道︰“嬸嬸,你不吃嗎?”
“我早吃過了。”嬸嬸說著,出門去了。
南音好的問道︰“羊娃,你叔叔呢?”
放羊娃說道︰“在縣里班呢!”
南音更加好了,問道︰“那為什麼不把你嬸嬸也一起接過去啊?縣里多好啊!”
听到這個,放羊娃放下筷子,低聲說道︰“我叔鬼迷心竅了,被縣里一個小狐狸精給迷住了。”
南音听到憨厚的放羊娃說小狐狸精那種狡詐的樣子,給逗笑了。
“你別不信!是真的!”放羊娃看著南音在笑,以為她不相信。
南音說道︰“那你嬸嬸挺可憐的。”
“是的,所以我要留下來陪著她。”放羊娃自然的說道。
南音的眼楮,忽然濕潤了。
放羊娃趕緊說道︰“哎喲,你咋這容易哭呢!”
“我.…..我是覺得,我還以為鄉下人都像你這樣淳樸,沒有想到也有負心漢!”南音氣憤的說道。
放羊娃說︰“嘿,我嬸子已經想明白了,不難過了,你倒是難過起來了。”
南音擦了擦眼淚,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祁家大廳內,祁易琛還在睡覺。
樸叔舉棋不定,還是給南音打了一個電話。
“喂,南xiao jie,我是祁家的樸叔。”樸叔說道。
南音在電話那邊說道︰“樸叔,我記得你跟我說的事呢,我現在正在吃早飯,一會兒我去找找。”
“好好,謝謝你了南xiao jie。”樸叔感激的說道。
南音笑道︰“樸叔,你怎麼這樣客氣了,祁少還好嗎?”
樸叔正要說祁少還在睡覺卻看見祁少從樓梯走下來了,他低聲說道︰“南xiao jie,祁少下樓了,我一會兒再給你打電話啊。”
掛了電話後,樸叔招呼著祁少︰“祁少,你起牀了?想吃點什麼?”
祁易琛在沙發坐下來,躺著,渾身無力的說道︰“樸叔,我這是怎麼了?渾身乏力,好像是吸毒了一樣。”
听到祁易琛這樣說,樸叔嚇得趕緊讓他閉嘴,並提醒道︰“哎喲,我的小祖宗!你別烏鴉嘴了!這話能亂說嗎?”
“昨晚頭都是炸的,難受死了,這種日子還要熬過久啊?”祁易琛有點自暴自棄了。
樸叔立刻說道︰“你放心,不會熬很久的,趙xiao jie已經幫你找到最好的解藥了,你看看,你昨晚睡得很安心是因為用了趙xiao jie的藥啊,知道嗎?”
樸叔一邊說,一邊讓僕人給祁少早餐。
“你喝點粥,最近還是吃清淡點,對身體好。”樸叔說道。
這幾日,樸叔忙前忙後,頭發白了不少,眼窩都凹下去了。
“樸叔,這幾天辛苦你了,照顧我犯病的時候,很痛苦吧?”祁少一邊喝粥,一邊說道。
樸叔卻慈祥的說道︰“傻孩子,說這些干什麼?”
大廳內,祁易琛在吃早飯,樸叔坐在他身邊,有一句沒一句的嘮嗑。
鄉下,南音吃完了,她對放羊娃說道︰“羊娃,你知道哪里可找到穿山甲嗎?”
放羊娃撓了撓後腦勺,問道︰“你要那玩意兒干啥呢?”
一看放羊娃是知道哪里有,南音興奮的拉著放羊娃的手,說道︰“這麼說,你是一定知道哪里有了對不對?趕緊帶我去吧!”
放羊娃執拗不過南音,只好帶工具之類的出發了。
兩人來到一座山前,放羊娃嚴肅的說道︰“你看,這里是穿山甲經常出沒的地方,不過,這山,你別看著簡單,曾經有人掉下去過!”
南音听了,心里一驚,往下看,天啊!是懸崖!
“別往下看!”放羊娃叮囑道。
南音立刻抬起頭,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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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羊娃說道︰“現在抓穿山甲是違法的,你知道嗎?”
“我……我知道,可是我……一個朋友傷的很嚴重,我也不是故意要來抓穿山甲的,我只是想要提取一點它身的藥膏好,不用殺死他。”南音解釋道。
放羊娃點點頭,說道︰“一般穿山甲都是傍晚才出來找吃的,不知道這個時候有沒有啊?”
“我們踫踫運氣吧。”南音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往山那邊走去。
放羊娃緊跟其後,保護她。
“你看!”南音忽然大叫︰“那邊有一群白蟻!怎麼回事?”
放羊娃立刻說道︰“過去看看!穿山甲平時主要是吃白螞蟻!說不定啊,那里有穿山甲呢!”
可是那邊地勢險要,南音不敢邁腳。
放羊娃看了看,說道︰“我來!”
“不!不能讓你去,這太危險了。”南音說著,自己試探著往前邁了一步,她的手心,都是汗。
可是只要想到能祁易琛,南音的心充滿了勇氣。
她一步一步的往前挪動,手緊緊的抓著繩索。
如果掉下去,會怎麼樣?
南音的心里忽然冒出來這個可怕的念頭。
不!
南音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