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一生只允許自己碰一個女人

發佈時間: 2023-07-03 02: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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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惹我的!”

“欲求不滿惹得?”莫向北作勢要重新將她壓下去,

“那,咱們繼續?”

安夕顏一把抵住他試圖壓下來的胸膛,嬌嗔道,

“我餓了,咱們去吃飯好不好?”

莫向北一把將她抱坐起來,

“想吃什麼?”

“附近新開了家法國餐廳,咱們去那嚐嚐。”

“好。”

兩人從沙發上起來,安夕顏將莫向北的掛在一旁的呢子大衣拿了過來,一邊幫他穿上一邊忍不住問,

“你說我哥是不是對女人真的不感興趣?”

莫向北任由她幫他整理着衣領,大手自然地撫上她纖細的腰身,“爲什麼這樣問?”

“剛我來之前,見他正在給貝果換藥。”

安夕顏有些不好意思說,

“咳咳,你知道的,貝果有一處傷是在大腿根上,他竟然把她的褲子都拖了,而且……“

“面不改色。”

莫向北聽了,忍不住勾了勾脣角,

“他對貝果不感興趣,就算她拖光躺在他面前,他也沒反應。”

“你們男人不都是下半’深’思考的動物麼?”

安夕顏不解地問。

莫向北嘴角一抽,

“什麼亂七八糟的。”

“難道不是麼?”

安夕顏已經替他整理好了衣服,拿起一旁她自己的圍巾,正準備給自己圍上,莫向北擡手拿過來,仔細地替她圍起來。

骨節分明的手指纏繞着圍巾,

“你嘴裏的那些男人的確存在,而且還是男人中的絕大多數,“

“但也有少部分天生就有嚴重的潔癖,不管是生理上的還是身體上的,一生只允許自己碰一個女人。”

安夕顏一聽就開心地笑了,

“莫Boss,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莫向北熟練地替她圍好圍巾,聽她這麼問,也笑了笑,

“難道不是?”

他的一笑,讓安夕顏看得有些癡。

莫向北是個面部表情極少的男人,最常用的表情就是……面無表情;

心情愉悅時,會勾勾脣角;心情不好時,會冷着一張大黑臉。

兩人在一起這麼久,安夕顏極少看到他笑,而這一次,他竟然笑得露出了牙齒。

他的牙齒很白,此刻,正是中午,冬日的太陽光從落地窗照進來,剛好籠罩着他俊美的臉龐,剎那間,安夕顏覺得那

一笑,堪比夏日夜空中最亮的星子,璀璨奪目。

安夕顏忍不住擡手,撫上他含笑的眼眸,

“你笑起來真的很好看,以後多對我笑笑好不好?”

她不說還好,一說,莫向北就收了臉上的笑,

“笑什麼?像白癡似的。”

安夕顏,“……”

好吧,就當她剛剛只是做了一個美夢。

……

雖然正值午飯時間,但餐廳人並不多。

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點了餐之後,安夕顏就去了趟洗手間。

再回來時,便看到莫向北身邊坐了一個女的,隔了幾步的距離,她聽見那女人嬌滴滴地叫莫向北,

“向北哥哥,姐姐就算是犯了錯,但她也是爲了你,你能不能看在她這麼多年一直深愛着你的份上,饒了她吧。”

安夕顏實在不樂意有別的女人叫他‘向北哥哥’,而且還叫得那麼嬌妹動人。

擡腳走過去,在他們對面坐下來,擡眸靜靜凝着那女人,也不說話。

那女人一見她過來,立馬收斂了一臉的動人表情,頭微微仰着,神情之間透着不屑,“你看着我做什麼?”

安夕顏平靜開口,

“我在想,我家男人招來的到底是蝴蝶還是蛾子?”

那女人臉色一變,

“你……”

“不好意思,我這個人雖然喜歡小動物,但並不喜歡小昆蟲,特別是在吃飯的時候,很影響胃口!”

“你……你……”

安夕顏朝一旁的服務員擡了擡手,

“麻煩,將她送走。”

服務員立馬走上來,對着那女人擡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不好意思,你打擾了客人吃飯,請你隨我出去。”

那女人氣得臉色鐵青一片,她狠狠地瞪了安夕顏一眼,隨即扭頭看向一旁一直不語的

莫向北,軟軟地叫了一聲,

“向北哥哥,你怎麼能讓這個醜女人欺負我?”

一直抿脣不語的莫向北終於擡眸看向她,淡淡出聲,

“我是看在兩家的關係上才忍你到現在,以後,我不想再看到你,自覺點!”

女人臉色慘白一片,

“向北哥哥,我可是你妹妹……”

“不好意思,我不喜歡有人亂認親!”

安夕顏將頭垂得低低的,肩膀在顫抖。

女人臉色更白了。

她抖着身子從位置上站起來,化着精緻眼妝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垂着頭渾身莫名抖動的安夕顏,真恨不得拿桌上的水杯潑她。

但莫向北在這兒,即便是再給她一百個膽,她也不敢。

若她敢潑,不用懷疑,

她的下場就會和表姐一樣,生不如死。

擡腳離去,剛走了幾步,卻又被莫向北出聲叫住。

她以爲事情有了轉機,立馬高興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

“向北哥哥……”

莫向北擡眸冷冷注視着她,擡手指了指他對面的安夕顏,

“道歉。”

那女人猛地瞪大了眼睛,

“憑什麼?”

“就憑你人醜眼也瞎!”

‘撲哧’,一旁的服務員實在是忍不住,噴笑出聲。

但他隨即覺得這種行爲不合適,立馬有些慌張地對莫向北連不迭地說‘對不起’,

誰知,莫向北竟然掏出錢包,從裏面隨手抽出幾張紅毛爺爺來,朝他遞了過去。

服務員有些蒙,

“先生,這個……”

莫向北輕扯脣角,

“我覺得你笑得特別動聽,這是給你的獎勵。”

服務員傻眼了,呆呆地伸手接過那錢,還不忘說了聲,

“謝謝先生獎勵。”

安夕顏的頭垂得更低了,肩膀抖得更厲害了。

她在想,一會兒吃完飯,她一定要給莫向北一個獎勵,

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他們這一桌的動靜,引來了周圍幾桌客人的矚目,在衆人目光的注視和各種議論聲之下,那女人終於扛不住,

對着安夕顏的方向,快速說了句,

“對不起。”

說完,她擡腳就衝出了餐廳。

一路衝到她的車子旁,打開車門立馬坐了進去,一張臉因氣憤都扭曲了臉頰。

“都是踐人,都他媽的去死!”

……

待那女人一離開,安夕顏終於擡起頭來,一張臉早已笑成了麻花,小嘴大大地裂開着,眼淚都笑得順着眼眶溢了出來。

莫向北看着她,也勾着脣角,

“滿意了?”

安夕顏抽了一張紙巾,一邊擦着眼角的淚珠一邊說,

“你怎麼能這麼壞?”

“沒良心,我可是爲你報了仇。”

恰這時,他們點湯上了桌,安夕顏一邊喝着湯一邊擡眸睨着他,

“你還好意思說?不都是你招來的。”

莫向北擡手,曲起手指彈了下她的腦門,

“小心眼。”

“哼。”

小小的插曲過後,兩人開始愉快的午餐,不管是前湯、前菜,主菜還是甜品,都十分合安夕顏的胃口。

一餐飯下來,吃得她肚兒圓。

兩人回了莫向北的公司,莫向北本想讓她再多待一會兒,安夕顏惦記着貝果,就直接開車走了。

回到家,她直接去了貝果房間,輕輕推門進去,卻見貝果躺在牀上睡着了。

她悄悄退出去,在經過隔壁房間時,頓了頓,擡手敲了敲。

“進來。”裏面傳來華景天清悅的嗓音。

安夕顏推門走進去,見他正坐在桌子前,衣袖半挽,一直手裏拿着只木碗,另外一隻手上拿着一搗藥杵,正在搗着木碗裏的東西。

安夕顏走過去,看着他木碗裏墨綠色的膏狀物,忍不住問,“這是什麼?藥嗎?”

“好東西。”華景天說着將木碗和搗藥杵遞到她面前,“幫我再搗十分鐘,我去廚房看看藥煎好了沒有。”

“嗯。”

安夕顏接過木碗和搗藥杵,開始搗起來。

原以爲很輕鬆的活,但倒了十分鐘,安夕顏覺得自己的胳膊都快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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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景天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正呲牙咧嘴的在那兒揉着胳膊,忍不住笑着問,“有這麼累?”

“嗯,胳膊都快斷了。”

她指着木碗裏的膏狀物,“你看行了麼?”

華景天伸手端起聞了聞,點點頭,

“可以了。”

“這是治什麼的?聞起來還挺香的。”

華景天坐在一旁,將木碗裏的膏狀物分裝在兩個圓圓的瓷瓶裏,然後遞給安夕顏一瓶,“華氏祕製面膜,千金難求。”

一聽是面膜,安夕顏立馬眼睛一亮,伸手接了過來,

“原來是面膜,我還以爲是藥呢。”

“也算是藥,它最大的功效就是淡化疤痕。”

“可我臉上沒疤啊。”

“保溼和美白的效果應該也是一級棒。”

安夕顏一聽,立馬拿起一旁的包包,轉身就走,“恰好最近皮膚有點幹,我這就去試試。”

華景天看着她歡喜的身影,忍不住提醒道,

“一次用量少一點。”

“爲什麼?還有副作用?”

“那倒不是,我只是覺得,弄一次太麻煩,你得省着點用。”

安夕顏,“……”

睡了一覺醒來,貝果感覺身上的疼痛減輕了許多。

她在牀上靜靜的躺了會兒,突然想起從昨天到現在,她都沒跟秦雯說一聲,便掀開被子下牀,艱難地走到一旁沙發上,從包裏掏出手機一看,頓時泄了氣。

手機已經沒電自動關機了,她沒帶充電器,這可怎麼辦?

想着秦雯找不到她,肯定會心急如焚,貝果坐不住,從沙發上起來,便出了房間。

這一次,她學乖了,沒敢貿然下樓,而是站在二樓平臺上,朝樓下探頭看去。

她想找李嬸,但看了一圈也沒看到李嬸的身影,正當她準備把頭縮回來之際,一道清冷不悅的嗓音從身後突然傳來,

“你又想幹什麼?”

被猛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貝果連忙轉身回頭,當看到站在不遠處房門口的華景天時,氣得咬牙,

“你這麼大聲幹什麼?嚇死我了!”

華景天擰眉看着她,聲音也小了一分,“給我回去好好躺着!”

貝果板着一張小臉,

“我要下樓。”

“貝果。”這是華景天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聲音不大,卻讓貝果渾身一寒,緊接着她聽他說,

“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是給我立馬回房間去!”

貝果使勁地仰着頭,一臉倔強,

“這位大叔,你憑什麼命令我?“

“就算你救了我的命,但我的命卻還是我自己的,我連想去哪兒的自由都沒有嗎?”

大叔?

華景天眼眸一沉,“你叫我什麼?”

“大叔。”

貝果硬着脖子,

“你都年紀一大把了,難不成還想讓我叫哥哥麼?”

“年紀一大把?”

華景天咬牙重複一遍,“你是哪隻眼睛看出我一大把年紀的?”

“左眼和右眼。”

貝果嗤笑一聲,

“你這種男人我見多了,明明老得都快掉渣了,還以爲自己有多帥似的……

“這麼說,你見識過很多男人!”

華景天臉色沉得嚇人,特別是那一雙深沉的眸子,烏雲密佈,有着暴風雨來臨前的可怕。

貝果就是個硬骨頭,你越是逆着她,她越是反。

若你能順着她的毛摸幾把,她立馬就溫順下來。

只是,華景天不懂女人,更不懂她,她越是倔強,他就越有種想要將她掰折的衝動。

特別是她那一雙充滿鄙夷和不羈的眸子,更是讓華景天心頭冒火,腦子裏唯一的念頭就是,他就不信他治不了她!

“在夜總會,什麼樣的男人我沒見過。”貝果突然勾脣,笑得一片嫵妹,“大叔,你不會以爲我很單純吧?”

華景天抿着脣沉默不語,只是那一雙眸子,愈發地陰了。

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森冷氣息,讓貝果有些後怕,她剛剛都說了什麼?爲什麼他看起來是如此的生氣?

他就這樣盯着她,那眼神太過駭人,貝果忍不住轉身,擡腳就想回房間。

只是,她剛邁出一步,身後突然傳來他的聲音,“那麼說來,我剛剛脫你褲子時,你的拒絕,是不是對我的欲擒故縱?”

貝果渾身一僵,緊接着回過神來,轉身回頭,衝他嫣然一笑,

“不錯,可惜啊,雖然你年級一大把,但絲毫不懂女人,太木頭,我不喜歡!”

“很好!”

華景天一個健步過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等貝果做一絲反應,直接將她拎進了房間。

沒有一絲憐惜,更沒有去顧忌她身上的傷,直接將她丟在牀上。

貝果嚇得大叫,也顧不得身上疼得要命,翻身從牀上爬起來就想逃。

華景天眼眸一閃,長臂一伸,直接抓住她的腳踝,又將她拖回了牀正中央的位置,就在他正要有動作時,房門突然被推開,隨即,就聽見安夕顏大叫一聲,

“哥,你要冷靜,不能衝動。”

安夕顏的出現,讓華景天瞬間冷靜下來。

他深深地看了被嚇得一張小臉慘白的貝果一眼,隨即甩開,轉身,大步出了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