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死了這個世界就乾淨了!

發佈時間: 2023-07-14 17:5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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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暮一聽了直捂嘴偷笑。

 一旁的徐青也戳了戳嶽遠的腦瓜子,“你還真想住在這啊?不想和我二人世界了?"

 “呃,開玩笑,開玩笑啦。"

 後來,許暮一沒事的時候,會去那家商場,去席嫣的工作果汁店點一杯果汁喝喝。

 彷彿,她們又回到了當年的時候。

 那個時候,許暮一也總是沒事兒就到席嫣兼職的地方玩,然後等她下班一起回去。

 感覺一切竟在不言中一樣,彼此都沒有說什麼,好像就這樣默默地相處着,誰也沒有多說什麼,誰也沒有去提以前的事。

 許暮一覺的,這樣就可以了,時過境遷,也沒什麼好糾結的了。

 這一天中午,符袁朗還有事情沒忙完,沒辦法過來跟許暮一一起吃午飯,所以許暮一隻好一個人出去吃。

 她想了想,覺得要不要去找席嫣一起吃個午飯。

 等她到商場的時候,剛好看到席嫣一個人往外走,她加快腳步,想要追上席嫣,可是席嫣走的很急,難不成有什麼事兒?

 許暮一趕緊跟上去,一直跟着席嫣左拐右拐,看着席嫣攔了一輛的士,她也趕緊攔下一輛的士跟上。

 她想知道席嫣到底是神祕兮兮還是緊張兮兮。

 席嫣乘車來到了一家廢棄的大型倉庫門口下來了,許暮一總覺得不對勁,她下車前給符袁朗發了條信息,說她跟着席嫣到了一個倉庫這,感覺有事情要發生。

 爲了安全起見,許暮一併沒有下車,而是坐在車上觀察,畢竟她也怕會不會是什麼陷阱,她不能貿然一個人過去。

 然而,她看到了倉庫門打開,出來兩個男人抓住了席嫣,席嫣拼死掙扎卻徒勞無功。

 “嫣嫣!"這下子,許暮一怎麼能坐得住,她把車費塞給了司機之後,就趕緊下車喊道:“住手,你們放開她,我已經報警了!"

 許暮一佯裝拿着手機剛打完電話的樣子。

 那兩人互看一眼,但並沒有要鬆手的意思,許暮一偷偷地點着屏幕,她是真的在報警。

 然而,這次也沒好到哪裏去,上次撥了一個“1"就被弄暈了,而這次撥了兩個“1",然後嘴鼻就被人用帕子捂住,不一會兒就失去了知覺。

 等她醒來時人已經被綁着了,她四處看了看,想要看看席嫣在哪有沒有事。

 “嫣嫣,嫣嫣你在哪?"

 許暮一呼喊着,可是沒有人迴應。

 “自己都自顧不暇了,還有心情去管別人的死活?"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戴着小丑面具的男人。

 許暮一皺起眉頭,想要仔細看清這個人是誰,可是,那人整張臉都被面具給遮住了,就只剩倆眼睛在外面。

 不過,她敢保證,這絕對是熟人,不然也不會戴面具,不就是怕她認出來麼。

 “怎麼,敢做不敢認嗎,還戴着面具,是有多見不得人?"許暮一反問道。

 “呵呵,畢竟要幹壞事嘛,總不能太明目張膽來着,話說,符袁朗怎麼還沒有到?"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這個人,難道他的最終目標是袁朗?兜了這麼大一圈,就是爲了拿她來威脅袁朗?

 許暮一想了想,如今,能跟符袁朗有仇的就只有薛睿銘了,其他的,都送局子去了。

 她試探地喊了一聲,“薛睿銘,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畏畏縮縮的了,做個壞事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果然,那人身形滯了一下,“閉嘴,就算你猜到我是誰有用嗎?你現在可是被我綁在這,是我用來’佑’符袁朗上鉤的’佑’餌。"

 “薛睿銘,你和符袁朗沒那麼大的仇吧?要說仇,也該是符袁朗來找你算賬纔是,他都沒拿你怎麼樣,你倒好,先下手爲強是嗎?"

 薛睿銘摘了臉上的小丑面具,覺得很無趣,沒想到許暮一一猜就猜到了他是誰,“誰說的,我媽被你們送進了局子,我爸也不要我了,把錦陽扔給了我,如果不是符袁朗,我們一家會一直好好的!"

 “好笑,薛睿銘,你也太能顛倒是非了吧,到底是誰破壞了誰的家!如果不是你媽,現在在錦陽的就是符袁朗,而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們一家三口,安安逸逸的生活了十幾年,直到我爸忽然想要接回符袁朗開始,一切就都變了,一直寵愛我的爸,現在心裏就只有符袁朗這一個兒子,眼裏已經沒有我這個兒子了,

 符袁朗爲什麼那個時候沒有和他媽一起被車撞死,死了這個世界就乾淨了!就沒人來跟我爭跟我搶了!"

 薛睿銘的表情有些扭曲和猙獰。

 這時有人走了過來說道:“老闆,人來了。"

 “哼,好,很好,去,把那女人帶上,讓她也去看看,待會兒我是怎麼折磨她心愛的男人的。"薛睿銘勾脣的模樣就像是嗜血的惡魔。

 許暮一呼吸一滯,看薛睿銘那模樣,她的心慌了,薛睿銘肯定不會手下留情,一定會將符袁朗往裏死折磨的。

 “不,不要,你放開我,薛睿銘,你這樣是犯法的,你知道嗎?你這一輩子都會毀的!"許暮一掙扎着,嘶吼着。

 薛睿銘哼哼一笑,然後扭頭看了她一眼,“我這一輩子,早就被符袁朗給毀了。"

 許暮一被帶了出去,倉庫的場地很大,他們幾個人站在那顯得有些渺小,更別說一個人來的符袁朗,更是單薄。

 “袁朗,別管我了,你快走,他不會放過你的!"許暮一一想到接下來會看到的畫面,她就像是被撕了心一樣的痛。

 符袁朗看了一眼許暮一,在確定她無恙之後,又冷眼看向薛睿銘,“你快放了她,你和我的恩怨,不要牽連他人。"

 薛睿銘笑了笑,“他人?她可不是他人,她可是你老婆啊,是你符袁朗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啊,我怎麼能放了這麼一張王牌呢?如果沒有她,你會這麼乖溜溜地來嗎?沒有她,待會兒你怎麼任我折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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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睿銘,你要是個男人,就不要拿女人做盾牌!"

 "呵呵,不好意思,我就不是個男人了,你能怎樣?"

 薛睿銘現在就是那種“我光腳不怕穿鞋"的感覺,只要能折磨符袁朗,別人怎麼說他都無所謂。

 “袁朗,你走啊,不要管我了,他要對付的是你,只要你不受他要挾,他不會拿我怎麼樣的!"許暮一現在只能是拼了命地勸符袁朗離開了。

 就算,薛睿銘喪心病狂要殺了她,她也認了,但是符袁朗不能有事。

 可,符袁朗又怎麼可能棄許暮一於不顧呢。

 薛睿銘笑了一下,然後示意抓着許暮一的人動手,其中一人立馬弓起膝蓋,對着許暮一的腹部就是一腳。

 這個力道,男人都不一定能受得了,更何況一個女人。

 可是許暮一不能叫的太悽慘,不然符袁朗會瘋掉的。

 她咬着牙,悶哼了一聲,只是泛白的嘴脣,和額頭上的汗珠已經將痛的發抖的她出賣,誰都看得出她痛到不行。

 “薛睿銘你個混蛋!"符袁朗見狀就要衝過去。

 薛睿銘卻一把掐住許暮一的下巴,“站住!你再敢往前一步,她就要多承受一下剛纔的痛。"

 符袁朗硬生生地停下了腳步,雙手攥拳,青筋可見。

 “薛睿銘,你要怎樣才能放了她!"符袁朗咬着牙問道。

 “很簡單,只要你能替她受過,最後還不死的話,我就放了她。"

 “好!"薛睿銘的話剛一說完,符袁朗就立馬答應了,幾乎沒有想,他站在那,看了一眼許暮一,“來啊!”

 薛睿銘鬆了手,然後鼓起了掌來,“嘖嘖,哥,你還真是超級man啊,來,都去給我哥鬆鬆筋骨!"

 隨後三個彪形大漢摩拳擦掌地圍向了符袁朗,並一頓拳打腳踢,招招用盡全力。

 不一會兒,符袁朗就活活打得吐血。

 許暮一在一旁哭喊的撕心裂肺,一如當初嶽遠被沈駿打,而徐青在一旁無助地哭喊一樣。

 而薛睿銘卻是笑的越來越張狂,看到符袁朗被打的不像樣,他的心裏別提有多痛快。

 “不要、不要再打了,不要!"許暮一就跟瘋了一樣,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對着抓着他的那個人就咬去,咬到哪兒是哪兒。

 最後那個人的肩膀被許暮一咬住,疼的哇哇叫鬆了手。

 許暮一也就是趁着這個時候跑了過去,因爲手被綁着,所以,她衝過去之後只能用身子去撞開那些人。

 但是她一個女人,那三個可是彪形大漢啊,她哪裏撞的開。

 不過沒關係,撞不開也沒關係,她只要能接近符袁朗就可以了。

 許暮一奮力擠進了拳打腳踢之中,手被綁的她不能抱住符袁朗,所以只能跪在他的身邊,彎着腰將符袁朗攏在身下。

 那幾人沒有聽到薛睿銘喊停的聲音,所以即便是許暮一撲了過來,他們依然沒有停止。

 “許暮一,你走開!"符袁朗用盡力氣想要將許暮一推開。

 可是他一推開許暮一,許暮一又折了回來,一推開,許暮一又折了回來,就是不肯離開。

 而此時的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符袁朗都吃不消的毆打,她怎麼受的住,如果不是意識堅強,只怕這會兒已經昏死過去了。

 她就想看着符袁朗,不想符袁朗有事,心裏就只有這一個想法支撐着她。

 只是那眼皮子好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