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有些東西,回不去了!

發佈時間: 2023-07-09 21: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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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安婭在車上的時候再次接到陳倩倩電話,約好在藍灣咖啡廳見面。

 二十分鐘後,車子到達藍灣咖啡廳,一路上沒有堵車,所以很快。

 正值寒冬,又是晚上,氣候自然寒冷。

 林安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粉紅色無袖長裙,然後拿起旁邊男人的駝色大衣,穿上以後,才拉開車門,下車。

 陳倩倩就坐在靠窗的位置,很好找,進來一眼就看到了。

 兩人相對而坐。

 陳倩倩留意到林安婭身上穿的大衣,剛才看電視時,靳言深穿的就是這件,她嘴唇動了動,暗想,幸好景喬沒在。

 隨後,她點了兩杯咖啡。

 “我不喝咖啡,來一杯牛奶就好。”林安婭笑的淡柔美好,今天晚上,她臉龐明豔照人,心情很好。

 “牛奶有什麼好喝的,咖啡多帶勁,其實我是想選啤酒的。”陳倩倩嘀咕道;“喝啤酒才會有慶祝的喜慶!”

 “從小到大,我不喝啤酒和咖啡,只喝牛奶。”

 林家有自己的公司,不缺錢,林母對林安婭也是富養,用的都是好的,當然規矩也比較多。

 陳倩倩聳著肩膀;“我還以為你會破例一次呢。”

 “喝了咖啡,我胃就會不舒服,喝牛奶也一樣嘛,乾杯!”林安婭輕撞她肩膀。

 兩人,一人端著咖啡,一人端著牛奶,碰杯。

 “祝賀你重新活過來,這種福氣不是誰都有的,命好,果然是公主命!”

 陳倩倩端著咖啡杯,讚歎著,是打心眼裏為好友感到高興,祝福。

 話題也談論的很愉快,談論著以前學校發生的趣事,歡聲笑語接連不斷,氣氛和睦。

 許久後,陳倩倩開口,道;“安婭,你能不能把靳言深讓給景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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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著牛奶杯的手略微一僵,林安婭胸口起伏,盯著她;“什麼意思?”

 “你看,現在景喬和靳言深已經結婚,你年輕貌美,家世又好,肯定會有更好的選擇。”陳倩倩呼了口氣。

 “這些話是景喬讓你和我說的?”

 陳倩倩連忙擺手;“沒有,我自己想說的。”

 林安婭扭過頭,將眼前牛奶推開,臉上已經沒有什麼笑容;“雖然我們三個是朋友,但你一直偏向景喬。”

 “我沒有。”陳倩倩撥弄著咖啡桌上的花束,沒有抬頭,其實,她只不過覺得,景喬一無所有,而林安婭能够擁有的有很多。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我和靳言深之間的感情有多深,在我沒有消失之前,他是我的未婚夫,我回來之後,他卻變成了景喬的丈夫,有沒有人想過我的感受?”

 說著,林安婭情緒漸漸變的激動起來。

 “這件事你得問靳言深。”陳倩倩看向林安婭;“景喬沒有想要嫁給靳言深,全部都是靳言深逼迫的!”

 “看,你還在向著她,我們三人之間,你從來都沒有為我想過。”

 “我現在是在為你們兩個人著想,景喬二十歲,讓她背上離婚的名聲,確實不怎麼好,而且你和靳言深在一起,難道就不會想起他曾經和景喬同牀共枕過,你心裡就不難受?”

 言語間,陳倩倩握住林安婭的手;“你現在退一步,海闊天空,對你們兩都好。”

 “我不退!靳言深是我,我為什麼要退!我愛他,只愛他!”

 林安婭甩開陳倩倩的手;“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別的男人,我誰都看不上!”

 “好,那這些話,你就當我沒有說過。”陳倩倩打住這個話題。

 “可是,你明明已經說了,並且我還記得清清楚楚,怎麼能忘?”

 林安婭定定的望著她;“既然,言深是因為報復才娶的景喬,現在我回來了,讓一切都回到原點,不好嗎?”

 喝了口咖啡,陳倩倩目光淡淡望著窗外;“怎麼回到原點?你和靳言深都可以輕而易舉地回到原點,唯獨景喬不能,她丟了身體,前程,事業,甚至現在還——”

 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景喬的叮囑,她戛然而止,適時打住。

 “甚至現在還怎麼?”林安婭在繼續等著她說。

 “沒什麼,這件事就當我們沒有提過。”陳倩倩覺得自己今晚是抽了風。

 她願意打住,林安婭卻不願意。

 “這一年受的那些苦,沒有一個人替我承受,當初是她讓我頂替,才會造成這件事的起因,責任全部都在她身上,你明白嗎?”

 陳倩倩知道她說的有理;“不說了,那些話就當我沒說過,繼續愉快地喝咖啡吧。”

 “知不知道,有一句話叫覆水難收,我和景喬,你一直站的都是景喬那邊。”

 話音落,林安婭拉開精緻的小包,抽出錢遞給服務員,不等找零,直接推開門,上了勞斯萊斯。

 她靜靜望著窗外,心中明白,曾經關係最好的三人,已經回不去了。

 她和景喬之間,隔著靳言深,和陳倩倩之間,則隔了景喬。

 咖啡廳,陳倩倩呼了口氣,是她想的太簡單,總想兩全其美,可魚和熊掌又怎麼可能兼得?

 或許,她不該找林安婭說那些話,自己的確是過分了。

 林安婭也有她的難處,但是現在,有些東西已經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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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

 葉律在倒酒,面前擺了五個杯子,每個都倒的很滿。

 靳言深斜倚在沙發上,略有些無聊,點了一根烟,夾在修長的手指間,煙霧彌漫,猩紅的火焰閃爍。

 “呼……”葉律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兩手插進濃密的髮絲中;“事情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種地步!”

 沒有理會他,靳言深依舊維持著之前的舉動,吞雲吐霧。

 “其實,當時應該讓景喬去坐牢,然後現在安婭回來,她也正好可以沉冤得雪。”葉律喝了口酒;“也不用被你糟蹋這麼久!”

 眸光冷凝,這句話落在靳言深耳中,聽了很不舒服。

 他頎長身軀坐起,胳膊輕移,等到猩紅火焰燃燒到煙捲處,輕彈煙頭上長長的烟灰,全部都彈在葉律褲子上,當成烟灰缸。

 葉律差點沒有氣瘋,這男人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