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胡冉青雖然來到了新加坡,但是我們的處境仍然是非常的兇險。
姚明遠的人給我發資訊,告訴我他們很快就會安排人來新加坡。
我和胡冉青來新加坡,原本是想躲避一段時間,待風聲不那麼緊了再回去,可是現在看來,計畫又趕不上變化了,因為姚明遠的人很快就要來新加坡了。
如果是那樣,我和胡冉青在新加坡隨時會有斃命的危險。
人在异地,就算是突然死去可能都沒有人知道,何况他們人多勢眾,但凡讓他們發現,我和胡冉青就有被結束生命的危險。
這可怎麼辦好?
安全起見,我和胡冉青開一個套房住,這樣萬一有什麼事情發生,還好互相照應,可是一男一女同處一室,場面或多或少地總會有些尷尬。
和胡冉青出國之前,我就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是當時國內的處境已經非常兇險了,此舉也是無奈之舉。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這,時時處處都在挑戰著自我克制的極限。
我在浴室洗完了澡,穿著睡衣出來了。
“冉青你去洗漱吧。”我跟胡冉青說著,自己來到外面的臥室躺下了。
我想著臨來時丹烟躺在牀上的情形,心裡一陣陣地發緊,丹烟,你還好嗎?你一個人在家,又懷了身孕,真是委屈你了。
我想著丹烟,感覺身心特別的疲憊,不覺閉上了眼睛。
我感覺有人輕輕地給我蓋上了被子。
雖然我已經睡著了,但還有些微的意識,我知道是胡冉青在給我蓋被子。
我閉著眼睛,任由著她給我蓋上被子。
胡冉青認真地幫我蓋著,我的腿太長,伸在外面一截,胡冉青用她的手拿著我的腿,悄悄地塞進了被子裏。
一種來自於异xin之間的異樣的感覺襲了過來。
我閉著眼睛,不敢睜眼,不敢說話。
胡冉青幫我弄完,然後轉身關了房間的燈。
我知道她已經離開了房間,悄悄地睜開了眼睛。
我和胡冉青的房門僅一門之隔,而胡冉青似乎是忘記了沒有關門,她房間裏的燈光擴散過來,使得我的房間看起來也有些光亮。
房門的斜對面是一面大穿衣鏡。
Mygod!
胡冉青的一舉一動我都可以清楚地看到。
胡冉青穿著一件枚紅色的吊帶睡衣,趁著她雪白的肩膀長長的小臂,還有赤果果露的粉嫩的小腿。
胡冉青的小腿修長粉嫩,細長的蓮藕一般,以前她穿西服套裙的時候,總是喜歡穿上長筒襪,而現在,她脫了長筒襪,赤果果著小腿,看上去特別細膩白皙。
胡冉青在牀上抱著小腿坐了一小會兒,然後慢慢地脫去了睡衣……
胡冉青的睡衣裏什麼也沒穿,我看著不禁嚇了一跳,使勁地閉上了眼睛。
閉了一會兒眼睛,我忍不住又睜開了。只見胡冉青蹲下身子,從行李箱裏拿出一個小瓶兒,擰開蓋,往自己的大腿一旁塗抹著……
哦,我知道了,是前幾天她開車被撞時,雖然沒有直接傷到身體,但還是有些擦傷,原來胡冉青的傷口還沒好。
胡冉青抹了大腿,又開始往上移動了一點,塗抹著胯骨那塊兒,一副極其投入,渾然不覺的樣子。
可是,她什麼也沒穿啊,那樣的一個年輕女xin的窈窕身材,修長的大腿,纖細的腰肢,豐滿的臀部,還有……
Mygod!
甚至那一團雜草我也看得清清楚楚……
我渾身的血液開始賁張了。
我使勁地閉上了眼睛,轉過身去。
不知為什麼,我的腦子裏交替出現丹烟和胡冉青的身體,我實在忍不住了,拿出了手機,打開那上面的那段視頻。
丹烟躺在那裡,柔美的身體微微有些蜷曲,看上去讓人禁不住想摟在懷裡。
丹烟是我最最親愛的老婆,我看著視頻上丹烟的身體,忍不住張開嘴巴去親吻。
我親吻著丹烟,心裡似乎稍稍地有些平靜了,再回過頭去看那面鏡子,裡屋的燈已經熄了,鏡子裏也是黑咕隆咚的一片。
手機上那幾個匿名資訊還在那裡,在黑暗中散發著恐怖的氣息。
我早已做好了和她們決一死戰的决心,只是胡冉青,這個女孩子,千里迢迢地跟我來了新加坡,我一定不能讓她出現一點閃失。
蜜糖言情 www.sugar1688.com
她還沒有結婚,沒有為人母,我怎麼能讓她這麼早就出事呢,甚至是離開人世呢?
想到這些,我心頭的膽子沉甸甸的。
怎麼辦,他們很快就要追到新加坡了,新加坡這麼小的地方,很容易就找到我們的。
我又想到了去別的國家,可是想到語言不通,等諸多方面的因素,我又搖了搖頭。
總是這樣地躲著也不是辦法,我的最終目的是要揪出姚明遠,揭露他的罪惡行徑,為全市人民出口惡氣。
可是現在,從國內到新加坡,一路上幾乎是處處追殺,如果這樣下去,不但揭發不了姚明遠,很有可能我和胡冉青的命先搭進去了。
這可怎麼辦好?
我看著窗外朦朧的月色,看著黑咕隆咚的房間,大腦片刻也不得閒。
我翻來覆去地想著,一個計畫在我的腦海中漸漸的形成了。
只是,我不知道胡冉青會不會同意。
心裡暫時有了解决問題的辦法,我漸漸地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半夜裡,我迷迷糊糊地睡著,忽然感覺身邊爬過來一個人,軟軟的,滑滑的,我不由得嚇了一跳,睜開了眼睛。
尼瑪!
胡冉青鑽進了我的被窩,在我的身後緊緊地抱住了我!
一雙纖柔的小手在我的胸前緊緊地抓著,柔軟的身體緊緊貼著我的……
Mygod!
我是一個27歲的男人啊……
我一下子呆在了那裡。
“冉……冉青,”我小聲地叫著胡冉青的名字,身體一動也不敢動,輕輕地掰開了她的手指,試圖與她分離。
可是胡冉青卻不管不顧地進一步動力,更加緊密地抱住了我,甚至張開嘴巴在我的後背上親吻!
軟軟的、溫熱潮濕的感覺……
“冉青!”我實在忍不住了,猛地一使勁從胡冉青的懷裡掙脫出來!
胡冉青似乎是戴在了那裡,手還是摟抱我時的動作,借著幽微的月光,我看見胡冉青美麗潔白的**,彷彿一尊玉雕般地呈現在我面前。
在黑暗的夜色裏,看起來愈加得潔白、柔美……
而我,因為一用力坐在了牀上,而我的身體也是寸衫未著。
和丹烟結婚幾年來,我已經習慣了赤果果睡,這樣半夜裡隨時可以摟著丹烟,與她恣意地親吻、隨時愛愛……
現在已經形成了習慣,哪怕穿一條內|褲也感覺很受束縛,難以入眠。
現在,我一個翻身,坐在胡冉青面前,和胡冉青一樣地寸衫未著。
場面真是尷尬極了。
我看著胡冉青,嘴唇哆嗦著,“冉青,你……怎麼啦?”
“我……做了一個夢,特別嚇人……”胡冉青說著,聲音開始變得有些顫抖,聽上去可憐極了。
“那……”我看著胡冉青,四下裡尋找著自己的內|褲,可是黑咕隆咚的,根本找不到。
沒有辦法,我打開了檯燈,尼瑪!胡冉青粉嫩玉雕般地柔美身體完全地呈現在我面前,我看也不敢看的抓起內褲,穿上了,然後又套上了一件背心。
胡冉青這個時候,已經拽過了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體。
她看著我,一臉委屈地說著,“我剛才做了個夢,夢見周書鈺拿著尖刀追我……”
“他,不是已經跟你分手了嗎?”我問著胡冉青,趕緊跑到外屋,拿起她的睡衣,伸長了胳膊,同時把頭使勁地扭了過去,“你,你把睡衣穿上。”
胡冉青接過了睡衣,一會兒說了句,“好了。”
我回過頭來,雖然特麼的還是一樣地xin|感迷人,但是畢竟有東西遮住了敏感區,最起碼刺激不那麼直觀了。
“我們在一個屋睡吧,我害怕……”胡冉青看著我,一臉委屈地說著。
好吧,丹烟半夜裡做了噩夢,也是嚇得紮進我的懷裡,女孩子膽子小,我能說什麼。
“那好,你睡裡面,我睡外面。”我看看胡冉青說著,然後跑到外屋,抱了兩個枕頭擱在了我們中間,“這樣,省得我犯錯誤。”
胡冉青看著我,“噗嗤”一聲笑了,說,“那好,這是三八線,誰也不許過。”
胡冉青說著,先躺在了裡面。
覺總得睡啊,我看著她躺好了,直挺挺地躺在了外面。
“對了,你剛才說周書鈺拿尖刀追你,你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啊?”我躺在牀上,眼睛直直地盯著房頂,納悶地問著。
“哎,當時我也沒告訴你,周書鈺跟我分手時,一口咬定咱們倆關係不正當,他說他饒不了我……和你。”胡冉青看著我,有些吞吞吐吐地說著。
我頓時明白了,周書鈺和胡冉青分手,就是因為我們在一起加班,當時胡冉青沒跟我說這麼詳細,我心裡雖然愧疚,但是那段時間事兒太多,所以把這件事忽略了。
“哎。”我輕輕的歎了口氣,我還能說什麼。
我側過頭去,看件胡冉青瞪著眼睛,不錯眼珠地看著我,絲毫的睡意都沒有。
既然睡不著,不如乾脆說說我的計畫吧。
“冉青,我們現在危機四伏,隨時有生命危險,所以,我想了一個,有些殘酷的措施……”我看著胡冉青,多少有些磕絆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