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內,南雅已經煮好了面條,等待著駱銘下班回家一起吃飯。
她坐在餐桌前,一邊看著育兒書籍,一邊等著駱銘。
忽然听到門鎖扭動的聲音,南雅十分的驚喜,她看看時鐘,今天是晚7點駱銘下班了了!
她放下書,輕快的跑去開門,看見駱銘,南雅前擁抱著他,溫柔的說道︰“你下班了!辛苦了!”
可是今天駱銘沒有像往日一樣的去摟著南雅,而是淡定的站在門口,一臉漠然。
南雅也感受到了駱銘的異常,她輕聲問道︰“駱銘,你怎麼了?是不是工作很辛苦?”
駱銘搖搖頭,說道︰“沒事。”
他獨自走進了公寓內。
南雅關門,跟在他身後,說道︰“我今天煮的是烏龍面,味道還不錯!”
可是駱銘依舊是沒有說話。
氣氛有些冷。
南雅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在想什麼辦法可以讓駱銘開心一點。
駱銘在餐桌前坐下來,拿起筷子,又放下了。
這個時候南雅才看清楚駱銘的嘴角烏青了一塊。
南雅驚訝的問道︰“駱銘,你的嘴角怎麼回事?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不說還好,听到南雅這樣問,駱銘簡直一肚子火。
他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說道︰“還問?你到處招搖什麼?既然答應了要跟我在一起,為什麼還要去招惹別的男人?”
南雅听了十分的驚訝,她蹲在駱銘的身邊看著駱銘生氣的樣子,十分的可怕。
“我沒有啊!駱銘,我真的沒有啊!”南雅幾乎是要哭了。
駱銘卻依舊是很氣憤的指著自己臉的烏青發脾氣的說道︰“沒有?你還敢騙我?我問你,難道別人會無緣無故的跑來找我打架?別人現在在到處找你呢?”
“不會啊!”南雅怪的說著︰“我一直跟你在一起!駱銘,這一點,你是很清楚的啊!”
她極力的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可是駱銘卻看都不看她一眼,高高在的樣子說道︰“是嗎?”
南雅抬著頭看著他,眼神里都是恐懼的說道︰“是真的!我沒有招惹別的男人!”
駱銘听了,抓著南雅的下巴,質問道︰“真的?你在哄騙我吧?江風,你敢說你不認識?你敢說他沒有喜歡你?今天他堵在我辦公室樓下,把我打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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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提到江風,南雅確實是底氣不足,因為江風真的對南雅表白過。
“承認了吧?”駱銘冷笑道。
南雅著急抓著駱銘的手,帶著哭腔的解釋道︰“不是的!駱銘,你听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可是駱銘把手一甩,冷言冷語的說道︰“少來了!還有,我到現在還在懷疑這個事情,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听到駱銘這樣說,南雅幾乎是癱坐在地,恐懼的看著駱銘,淚水從她的臉流下來,她哽咽的說道︰“你……你為什麼這樣問?你怎麼可以這樣問?我只跟你一個人……”
南雅傷心到說不出話來。
房間內,充滿著*味。
南雅委屈的說道︰“對,江風是對我表白過,可是我也明確的拒絕了他,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找你,孩子確定是你的!”
即使南雅這樣立正自己的清白,駱銘依舊是很生氣,他說道︰“孩子確定是我的?你真的確定嗎?江風為什麼要找你?難道是為了見你一面?也不至于打人吧?你們之間到底有沒有苟且之事?”
南雅拼命的搖搖頭,哭著拉著駱銘的手,說道︰“沒有!我們沒有!我只愛你!駱銘,請你相信我!我的整顆心都在你這里!”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駱銘甩開了南雅的手,直接開門走了出去,然後使勁的關了門。
公寓內,只剩下南雅一個人無助的坐在地板,委屈的流著眼淚。
祁家大院內,薛曼麗在房間內獨自吃著飯,祁遠推開門進來,薛曼麗輕聲說道︰“小遠,過來吃飯。”
祁遠坐在餐桌前,卻無心吃飯。
“怎麼了?是不是不合你的口味?”薛曼麗問道。
祁遠搖搖頭,說道︰“不是的,媽媽你吃吧,我沒胃口。”
薛曼麗放下筷子,說道︰“你這樣總是不按時吃飯怎麼行?這樣身體會垮掉的!媽媽明天去請一個好的廚師來給你做飯,次那個廚師被唐欣愉給換掉了。”
“不用麻煩了,媽媽,你吃吧。”祁遠疲憊的說著。
薛曼麗看著日漸消瘦的祁遠,十分的心疼,她摸了摸祁遠的額頭,忽然發現祁遠額頭很燙。
“兒子!你是不是發燒了!”薛曼麗驚訝的問道,她起身去拿溫度計。
祁遠耷拉著腦袋,任由薛曼麗給他量體溫。
“真的!你發燒了!”薛曼麗趕緊扶著祁遠到牀躺下,然後給醫生打電話。
“喂,程醫生,你趕緊過來一下,小遠發燒了!”薛曼麗急切的說道。
可是電話那邊的程醫生正在給唐欣愉的狗狗治療積食,沒有時間立刻過來。
薛曼麗耐著xin子問道︰“你什麼時候可以過來啊?這發燒是會燒壞腦子的啊!”
“你先用退熱貼給小遠少爺貼,我大概半個小時後可以過來。”程醫生補充道︰“然後每半個小時測量一xia ti溫。”
薛曼麗怒了︰“你這是什麼態度?難道人的身體還不如一只狗的身體重要嗎?”
“不是的,薛太太你不要著急,我這邊治療完了會立刻趕過去的好嗎?”程醫生說道。
薛曼麗氣憤的掛了電話,只好趕緊拿出一個退熱貼給祁遠貼。
她坐在祁遠的窗邊看著祁遠消瘦的臉頰,內心只痛恨自己沒有權利讓程醫生來給自己的孩子看病。
夜幕降臨,薛曼麗听到不遠處傳來狗狗的叫聲,十分厭惡的關了窗戶,她看到抽屜里的巧克力,只好吃了一塊來消消氣。
她一邊看時間一邊給祁遠量體溫。
醫院內,南音正在辦理出院手續,醫生給她開出院證明。
“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要麻煩你。”南音抱歉的說道。
醫生笑了︰“沒事,我今天正好值班。”
南音摸了摸自己的頭,問道︰“我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癥吧?”
醫生寫好出院證明,站起來,看著南音,說道︰“你這樣漂亮又聰明,天是舍不得讓你留下一點瑕疵的。”
這話逗得南音哈哈大笑,她說道︰“以前你給我看病的時候,也沒發現你這樣幽默。”
“那是因為,那個時候你是病人,我是醫生,我怎麼能夠隨意的跟病人說笑呢,可是現在不同,你病好了,我也不是你的醫生了。”醫生說道︰“我是你的朋友。”
听到朋友這個詞,南音會心的笑了,她伸出手,說道︰“很高興認識你,我叫南音。”
醫生也很配合的伸出手跟南音握手,他說道︰“你好,我叫程健峰。”
南音噗嗤一聲笑了︰“哈哈,以後常聯系啊。”
說完南音拿著出院證明走了出去。
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南音又遇到了程醫生,她笑道︰“真是巧啊。”
“是啊,我去接一個病人。”醫生笑著說道。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天。
“你一向對病人都這樣隨和嗎?”南音問道。
醫生說道︰“我們當醫生的,救死扶傷是基本的本能,還要從靈魂深處拯救病人。”
南音听了極為佩服。
到了大門口,南音轉身對醫生說道︰“我很尊敬你,不只是因為你醫治好了我的病,而是你偉大的人格,讓我心生敬佩。”
“也許以後的人生路,你會遇到更多像我這樣的人,你的人生會很豐富。”醫生說著。
昏暗的燈光下,南音看著醫生的眼楮,閃閃發光。
走出了醫院的大門,南音在醫院旁邊的公園里坐了一下。
她拿出手機,給祁易琛打了一個電話。
“喂,怎麼樣?你在印度還好嗎?”南音溫柔的問道。
電話那邊的祁易琛說道︰“挺好的,想我了嗎?”
南音第一次被人問這樣的問題,她愣了,說道︰“你說呢,現在不是在給你打電話嗎?”
這個電話漂洋過海,南音的心,都在跳動。
祁易琛說道︰“這麼晚了,你在哪里?”
風吹拂著南音的碎發,她輕聲的說道︰“我辦理了出院手續,在公園里坐著,給你打電話。”
“身體好些了?”祁易琛問道。
南音“嗯”了一聲。
祁易琛握著手機,說道︰“想你。”
這兩個字,彷彿是給了南音莫大的力量。
“真的?”南音不敢相信的問道。
祁易琛的聲音堅定又有力︰“真的。”
南音十分的高興,她彷彿是得到了一個肯定的勛章一般的安心。
“你自己在那邊要注意安全,什麼時候回來?”南音問道。
電話那邊的祁易琛算了一下,說道︰“應該是下個星期,你也是,保重身體,等我回來,把事情處理完了,帶你去度蜜月。”
原來他還是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