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0章 頹廢

發佈時間: 2023-07-15 02:3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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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20章頹廢

 另一人也道︰“是啊,把我小女兒迷的不行……唉,你說這個年紀的小姑娘怎麼老是想寫不可能的事呢。”

 兩人剛剛走到門口,就听見了房間里傳來了“嚓”一聲,應該是什麼瓷器碎裂的聲音。

 兩人趕緊進去查看,就看見她們口中“有本事並且把小姑娘迷得團團轉”的鳳家二少爺正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爬起來,“小妹!冷靜!冷靜!你听我解釋!”

 旁邊還有一套被砸了個粉碎的茶具。

 “……”

 花語冷冷道︰“能耐了啊鳳櫟,當時你裝成白無常的時候騙我,我就問你還有什麼瞞著我的,你當時是怎麼回答我的?”

 鳳櫟︰“……”

 大概是表面信誓旦旦實際上卻心虛的要死的回答了沒有吧。

 鳳櫟都要哭了︰“小妹,我也是怕那時候告訴你了,你會生氣嘛……”

 花語說︰“那你是覺得現在告訴我我不會生氣?”

 鳳櫟︰“……”我不是,我沒有。

 兩下人看的目瞪口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勸架︰“哎喲,小小姐,您這是跟二少爺怎麼了?有事情好好說,不要動手啊!”

 花語道︰“這件事沒法好好說,鳳櫟你給我等著,我馬上就去告訴爸爸三姐還與大哥,你自己洗干淨脖子等著吧!”

 鳳櫟趕緊撲上去抱住花語︰“小妹!小妹!你可是我親妹妹啊!要是爸知道了一定會打死我的!”

 花語說︰“打死活該。”

 鳳櫟說︰“你是不是我親妹妹?!你是不是我親妹妹?!”

 “不是。”花語十分冷漠並且嫌棄的去扳鳳櫟的手,鳳櫟死活不願意放開,“小語!小妹!我求求你了……”

 花語剛想一巴掌糊在他臉上,突然頭劇烈的疼起來,她幾乎是瞬間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但是意識被抽離的極快,瞬息之間就沒有了知覺。

 鳳櫟只感覺花語的身體一軟,他嚇了一跳,趕緊把人抱進了,張口想讓要叫醫生,花語卻已經睜開了眼楮,冷冷的︰“你抱著我做什麼?”

 鳳櫟︰“……”

 太好了!換人了!

 鳳櫟趕緊放開花語,義正言辭的說︰“你剛剛突然暈倒了,我扶你一把。”

 花語站直身體,揉了揉額頭,道︰“有事?”

 “沒有沒有。”鳳櫟趕緊道。

 花語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多說什麼,她覺得頭疼男人,很明顯,第二人格還在不屈不撓的想要出來。

 看來她們需要談談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最近竟然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恐怕沒多久就會被搶走身體的控制權。

 回到房間,花語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發了好一會兒的呆,她對鳳翎那天的未盡之言十分在意,也不知道第二人格會不會告訴她。

 這時候,刺耳的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花語接過手機一看,竟然安不言的電話。

 “喂?”

 “ice。”安不言的聲音有點平日里絕不會出現的興奮,“你立刻回基地。”

 “怎麼?”花語皺了皺眉,“出事了嗎?”

 “沒有。”安不言道,“我們的實驗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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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聲音輕柔起來︰“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你分享了。”

 花語只要听見他這種語氣就說不了,耳朵麻了好一會兒才說︰“……可能不行,你再等我幾天好不好?大哥的訂婚典禮馬上就要……”

 安不言並沒有責怪的意思,仍然是溫聲細語的︰“沒有關系……反正也用不了多久。ice,我等你。”

 花語的心里彷彿充斥著一大汪柔軟的椿水,溫柔的幾乎要溢出來︰“好的,言,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話音剛落,她就感覺到自己的頭又疼起來,她知道自己的第二人格就要出來了,趕緊道︰“言,我還有事,先掛了。”

 不等安不言說話,就掛了電話,“啪嗒”一聲,手機砸在了地上,華裔整個人也躺在了牀上。

 大概十多分鐘過後,花語才重新醒過來,這種頻繁的更換人格身體很難負荷得住,是以即便醒了過來,她還是難受的不行。

 而且她還發現了一點,即便ice佔領了身體……她竟然也是有意識的,雖然不是很清醒,但是她確確實實是醒著的,甚至知道剛才的那一通電話。

 ……是ice在變弱,還是在她主導身體的時候,ice也會有意識?

 花語直覺這件事跟鳳翎有關系,但是現在她更在意的是剛剛安不言說的事情。

 實驗取得了進展是什麼意思?而且還讓ice回菲尼克斯的總部……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不管婚禮過後,醒著的是自己還是ice,菲尼克斯的總部都是必須要去的,這一去……

 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了。

 花語有點哀傷,看了看手機上的余靳淮的電話號碼,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給發了一條消息出去︰今天的衣服實在是太貴重了,我也沒有什麼好報答的,我這里有兩張海洋館的門票,一起去看鯨魚嗎?

 去海洋館這個念頭其實是花語在清水鎮的時候有的,那時候趙瑩瑩跟她說有一次學校里難得的組織了一次椿游,就是去了g省的海洋館,那時候的齊夏冉是個陰郁的不良少年,班級里沒有人敢跟他說話,但是趙瑩瑩喜歡他。

 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齊夏冉游離在所有人之外,她偷偷的跟上去,想要看著自己的心上人,卻發現在同學們眼中“陰郁乖張動輒殺人全家”的不良少年蹲在海洋館的後門,喂一只流浪貓吃火腿腸,然後站在一排比目魚展覽水箱前站了很久很久。

 趙瑩瑩說,那時候她覺得齊夏冉就像是一只比目魚,兩只眼楮都生在了一邊,看見的世界是十分狹窄的,別人也理解不了他,只有同類才能理解他。

 但是她不是他的同類,讓她傷心了許久。

 花語就很想和余靳淮也去一次海洋館,看一看深海里的沒有見過陽光的生物,到底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