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你”三個字許暮一沒有說出口,因爲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不想討厭符袁朗的原因。
符袁朗也不想跟許暮一這樣下去了,他覺得,他不說清楚,想靠着許暮一自己體會到,是不可能了。
就在符袁朗正準備跟許暮一說出心裏話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他拿出手機接了電話,臉色頓時變了,“什麼?我馬上來!"
符袁朗斂眉看了許暮一一眼,然後輕嘖了一聲,轉身快步離開了。
許暮一看着符袁朗離去的背影,她竟是那麼留戀,“許暮一,你……該不會是愛上……他了吧?"
許暮一回頭看着墓碑上舒萍的照片,“媽,我現在一個人,該去哪,能去哪……"
這時,許暮一的手機也響了,是崔鬱打來的,是打電話來叫她去離婚的麼?
“喂?"
“許暮一,來君臨酒店七樓666找我,然後我們一起去民政局。"
“爲什麼不直接去民政局?"許暮一一聽到崔鬱要她去酒店,心就警惕起來了。
“許暮一,你如果還想離這個婚,就來,不想離婚就算了。"崔鬱也不跟許暮一多說,說完這句後就掛了電話。
這下,許暮一是不得不去了,明知道去了之後,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可是,不去的話,這個婚就離不成了。
算了,她現在一窮二白,又孤身一人,崔鬱還能拿她怎麼樣,如果崔鬱想對她不軌,那麼她就打電話給席嫣,讓席嫣來鬧。
做好了準備之後,許暮一就去了君臨酒店。
七樓666。
許暮一深吸一口氣,然後敲響了房門,咔噠一聲,房門打開了,但是只是開了,許暮一併沒有看到開門的人,她還需要自己推門進去。
這崔鬱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許暮一猶豫了一下,然後推門走了進去。穿過走道,看到了一張大牀,但是沒有看到崔鬱。
這時,她聽到了浴室有聲音,於是走到了浴室門口,但許暮一也只是站在門口等着。
可是,就在許暮一等着的時候,浴室門突然被打開,還不等許暮一看清裏面的情況,就有水超她噴了過來。
這崔鬱有病吧,無端地拿蓮蓬頭對着她幹嘛,把她身上全弄溼了。
“崔鬱!"許暮一就算是脾氣再溫和,這個時候,她也沒那麼好脾氣了,更何況她是來跟崔鬱離婚的,沒必要再委曲求全了。
水停止噴灑之後,就聽到一陣笑聲,許暮一一愣,這不是崔鬱的聲音。
許暮一順着笑聲望去,“薛睿銘?!"
只見,薛睿銘拿着蓮蓬頭靠在浴室門口笑眯眯地看着許暮一,“嘖嘖,身材還是不錯的。"
許暮一雖然不明白,明明是崔鬱約她來,爲什麼最後變成了薛睿銘,但是,既然是薛睿銘,她也就沒必要在這了。
於是許暮一也不管裙子溼透了,轉身就想離開。
薛睿銘扔下蓮蓬頭,衝過去攔下了許暮一,“別急着走啊,你現在渾身溼透了,出去還不讓人看的想入非非?"
“用不着你管。"許暮一推開薛睿銘,就算是這副狼狽樣子出去外面被人指指點點,也比留在這跟薛睿銘呆在一起的好。
薛睿銘哪裏肯放過許暮一,他用力一拽,就將許暮一拽了回來,然後用力一推,就將許暮一推倒在了牀上。
還不等許暮一從牀上爬起來,薛睿銘就撲了過去,將許暮一壓制在身下。
許暮一動彈不得時,薛睿銘不急不緩地拿出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
不一會兒,電話那頭有人說話了,“薛睿銘,你有何貴幹?"
薛睿銘按下免提,讓許暮一也能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是——符袁朗?!
“呵呵,的確是有貴‘幹‘!"薛睿銘將那個“幹"字念的特別重。
許暮一一聽電話那頭是符袁朗的聲音,她想也沒想就立馬喊道:“符袁朗,救我!"
不然,除了跟符袁朗求救,她不知道還能做什麼。
電話那頭的符袁朗呼吸一窒,“許暮一……"
薛睿銘把電話往邊上一扔,不再跟符袁朗說話,而是俯下.身開始親吻許暮一。
許暮一不停地左右擺着頭,不讓薛睿銘親上,“不要,你走開!啊——"
“薛睿銘,你想死!"手機裏傳來符袁朗怒氣沖天的聲音。
薛睿銘恍若未聞,一心想要征服身下的人兒。
“許暮一,你在哪!"手機那頭又傳來符袁朗動聲音。
“我在——"
許暮一還沒有來得及告訴符袁朗她在哪,薛睿銘就拿過手機掛斷了電話。
“好了,掛了電話,我們倆好好地來一場,你知道嗎?我只要想到符袁朗在那邊心急如焚,想要找你卻不知你在哪,我就好興奮,等他找到你時,我已經爽完了,到時候符袁朗那臉上的神色肯定比那調色盤還要精彩。"
“薛睿銘,你混蛋!"
“是嗎?那跟符袁朗比,誰更混蛋呢?如果是我,我會很高興,因爲,至少我還能有一樣比符袁朗強。"
“你!"許暮一覺的,不管她怎麼說,薛睿銘都能扯到符袁朗頭上去的,薛睿銘就是想證明他比符袁朗強。
崔鬱又何嘗不是這樣,這些男人,想要證明自己的本事,就好好在事業上,強過符袁朗啊,都拿她一個女人來證明算什麼男人!
“接下來,就讓你好好嚐嚐我的本事,我試過那麼多女人,對女人的身體再瞭解不過了,所以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的,你就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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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薛睿銘又俯下身來,開始一邊親吻許暮一,一邊伸手剝許暮一的裙子。
許暮一扭着頭不讓薛睿銘親吻到她的嘴,薛睿銘也不糾結,直接轉移陣地,去親吻許暮一身上的其他地方。
許暮一知道,她是等不到符袁朗來救她了,她只能靠自己了。符袁朗說過,讓她凡事都要多動動腦子想一想,她記着呢。
或許,經過符袁朗這麼長時間的“培訓",許暮一也從符袁朗的身上學到了點本事,她也想證明,她不笨,只是心太軟。
如薛睿銘所說,他的確很瞭解女人的身體,比如哪些小地方的觸碰,會讓女人渾身.酥麻,他甚至是比女人還要瞭解。
許暮一不禁嗯了一聲,薛睿銘當即就勾脣一笑,他就知道,閱女無數的他還怕征服不了一個許暮一麼。
“是不是很舒服?"薛睿銘湊到許暮一的耳邊輕聲問道,問完之後還輕輕咬住了許暮一的耳根。
許暮一沒有回答,而是混身一顛。
薛睿銘見進行了差不多了,於是起身脫下了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不留。
而許暮一閉着眼睛,很是享受的樣子。
薛睿銘脫完衣服迫不及待地又趴了下來,準備扒許暮一的胖次。
可是許暮一卻伸手勾住了薛睿銘的脖子,有些忘情地擡起頭,在薛睿銘的脖子上時而親吻,時而用舌尖輕點。
薛睿銘被許暮一反撩的火燒火燎的,“難怪符袁朗這麼喜歡你,原來你在牀上這麼魅力四射……”
薛睿銘扳過許暮一的頭,終於親到了許暮一的脣,一路攻城掠池,品嚐着許暮一口中的香甜。
而許暮一依然閉着眼,享受的不能再享受的樣子,手還慢慢往下移,輕輕地碰了一下薛睿銘膨脹的欲望。
許暮一用手來回輕撫了一下,撩的薛睿銘心裏癢癢的,他本能地微微拱起身子,好騰出空間來,讓許暮一能更好地掌控住。
就在薛睿銘全身心投入的時候,許暮一突然睜開了眼,然後擡起膝蓋,用力地頂了薛睿銘那看似堅硬卻無比脆弱的地方。
這個方法,許暮一屢試不爽,上次不也是靠這個辦法,從崔鬱手上逃出去的。
許暮一就是要讓薛睿銘放鬆警惕,然後給她的膝蓋騰出空間,好讓她屈膝一頂。
薛睿銘當即疼地往後一彈,跳下了牀,捂着命根子蹦跳不已。
許暮一一刻也不敢耽誤,連裙子都沒穿好,只是用手按着裙子,一把抓起一旁的包包就跑了出去,在她看來,先逃離薛睿銘的身邊才是首要。
許暮一成功地逃離了房間,然後衝進了電梯,這時她才有時間來整理身上的裙子。
許暮一穿好了裙子,出了電梯,跑出了君臨酒店的大門,伸手就攔了一輛的士。
上了車她也不知道該去哪,隨口報了個地址,那是符袁朗常帶她去的那座大橋附近。反正不管去哪,先離薛睿銘遠遠的。
到了目的地,許暮一付了錢就下了車,一個人走在那條長長的小道上,走到她和符袁朗坐過的長椅邊上坐了下來。
天上還在下着濛濛細雨,許暮一穿着那溼透的裙子坐在那,江邊風大,吹的許暮一有些瑟瑟發抖。
可是,身再冷也比不過心冷。
她不知道,這人心竟然可以壞到這種地步,崔鬱約她去君臨酒店,可是最後出現的是薛睿銘,那肯定是崔鬱跟薛睿銘商量好了的,但至於是什麼條件,讓他們商量好的,她不得而知。
許暮一想到符袁朗,此時此刻,符袁朗會因爲擔心她而心急如焚麼?
許暮一拿出手機,給符袁朗發了條信息,算是報平安吧,卻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