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軒王爺,別來無恙

發佈時間: 2023-07-25 17:0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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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年後,皇城。

 夜黑風高,實在是適合幹大事!

 一座安靜的小院裏,此時卻上演了一場粗魯的戲碼。

 “尼瑪!羽毛你再不起來我就抽你鞭子了啊!”

 一個粗魯且聲音洪亮的女子,正拿着鞭子一臉兇惡的走到熟睡的女子身邊,大聲的咆哮着。

 只見她是一身粉嫩色的曳地長裙,寬大的衣袖上繡着盛綻的粉嫩的蓮花,腰間銀白色的腰帶束縛着那羸弱的腰肢,一抹白色的流蘇從上而下墜掛着,隨風輕搖擺動。白皙的手腕上帶着一個碧青的玉鐲,上面雕刻着繁複的花紋。

 手中是一條紅色的長鞭,她一臉兇惡的看着牀上熟睡的女子。姣好的面容上粉黛未施,小巧精緻的臉上帶着厚重的怒氣,緊緊地皺着眉頭,眼裏卻是無奈的流光在波動着。

 她不是別人,正是莊家的嫡女——莊墨染。

 而牀上的少女仍舊是一副與我無關的無辜表情,哦不,應該是一副漠不關心的冷淡表情,恬靜的睡顏,精緻的臉龐,實在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

 那雙狹長妖嬈的鳳眸此刻卻是緊閉着,有機率碎髮瞧瞧劃過眼瞼,那一張紅潤的小嘴微微張開,嘴角似乎微微上揚好象在做着什麼美夢。

 墨染怒了,她叫了那麼久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被子被狠狠的掀開,扔到了腦後。

 女子似乎感到了寒冷,縮了縮身子皺了皺眉頭再一次的睡了。此刻的她只是穿了一件乳白色的裹胸長裙,一雙白皙的玉臂露在外面,那雙美麗的玉足交錯重疊,儼然一副睡美人圖。只是,墨染沒有心情欣賞這一切,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女子似乎是被冷醒了,她起身坐了起來揉了揉睡眼朦朧的雙眸,很是無辜的看着墨染:“染坊,你怎麼來了?”

 她似乎還沒有睡醒。

 隨意的詢問了一句之後,尋找着錦被的蹤跡——原來在地上啊。她赤着雙腳趴下了牀,無視了身邊怒氣沖天的墨染,拎起錦被就往牀上跑。

 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兩年前名揚天下的皓月六公主——慕北翎!

 墨染站在一邊,無聲的看着她的動作。嘴脣一扯,清冷的聲音好似冰壇直直的向北翎衝:“慕、北、翎!你是不是忘了今天要做什麼了?”

 被喊道名字的少女揹着冰冷的聲音刺激到了,撇了撇嘴不滿:“染坊,你就不能讓我休息一下麼?”

 她一個轉身,就把墨染驚豔到了。

 剛纔一副睡寶寶的樣子,此刻卻是神采奕奕的眯着眼,嘟着紅脣,那一雙嫵妹的眼睛好似那輪彎月,透着靈氣和俏皮。

 “羽毛,別忘了我們要做的事情!”

 幾秒後,墨染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叮囑道。

 “okok,你見我哪一次會誤了大事?”北翎鳳眸一瞥,似乎是在嬌嗔。

 墨染嘴角一抽,確實你哪一次都沒有誤了大事,但是你每一次都差點誤了大事!墨染在心裏腹誹。

 面對這個傢伙,她越來越覺得無力了。北翎啊北翎,你真的是越來越腹黑,越來越捉摸不透了。不過,這纔是你神祕的地方吧。

 墨染會心一笑,轉身離開。

 呃……她可不是女同,對於女生換衣服還是迴避的好。

 “走吧,我很期待今天晚上的表演。”北翎換好衣服後,出來了對墨染一笑。

 墨染撇着嘴看着了眼北翎的衣服:“我說,姑奶奶,你穿的真麼招搖就不怕被發現?”

 “你就不招搖?我打算是邊喝茶邊看戲,難道你不是?”

 “……”墨染沉默。

 好吧,她不認識這個傢伙,不認識,打死都不認識。

 北翎穿的是一件紫色的紗裙,剛好到腳踝不長也不短。頭髮隨意的被挽起咋成了一個現代的馬尾,臉上即使沒有化妝,那火紅的紅脣就好像是着上了色,如同火一般的紅顏。

 腰間是一條紫色的束帶束縛了那不堪一握的柳腰,一塊紫色的玉佩在燭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奪目耀眼。

 “走啦,那麼多廢話。今日軒王爺可是招了衆多舞姬和歌姬一起飲酒作樂呢,要是等下你催動了催情蠱的話,嘖嘖,想來場面回事很好看的。”

 墨染盡情yy着那爆笑的場面,想着想着就笑出了聲。

 北翎直接無視墨染的興奮,直接把她涼在一邊自己先了軒王府。

 軒王爺,宮言恪今夜絕對會是你一輩子難忘的日子!慕北翎你就好好看着,我是怎麼教訓辜負你的人!

 北翎的眸子裏噙着嗜血的流光,嘴角的冷笑越發的明顯。

 ……

 輕盈的步伐踩過一片片磚瓦,翻越一座座圍牆,兩道一粉一紫的身影在磚瓦上輕快的跳躍行走着。

 “刷——”的兩聲,這兩個身影一閃便拐到了一個雜院內。

 “咳咳咳——”墨染被濺起的灰塵嗆到了,揮了揮手咳嗽了幾聲才道,“不是吧,堂堂軒王府竟然有這麼破爛的院子?”

 “這裏應該是類似於雜院的院子了。”北翎看了看烏漆麻黑的周圍分析道。

 “算了,這裏應該是很僻靜的地方了。適合你催動催情蠱了。”

 “墨染,把風。”

 “知道啦!”

 墨染一點頭,掃了掃四周,站在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

 催情蠱,顧名思義是一種毒蠱,這種蠱的厲害之處是能讓一個正常的成年男子交歡三天三夜,一旦蠱催動了,那麼這個男子每個月都要有三天三夜的時間來進行交歡,一旦不交歡後果便是七竅流血而死。

 北翎冷漠的從空間裏拿出通體透明的母蟲,刺破自己的手指把自己的血液滴到了母蟲的身上,只見母蟲蠕動着毛絨絨的身子,微微張着嘴似乎還在渴求着北陵的血液。

 母蟲吞噬完了北翎的血液後,身上出現了一道道詭異的花紋,花紋閃着淡淡的金色。北翎的血液順着母蟲的食道向母蟲的心臟聚集,四面八方的血液匯聚在心臟處,母蟲受不了這麼強烈的衝擊而扭動着身軀,表示不舒服。

 北翎冷眼看着這一幕,勾脣。手指放在母蟲的心臟處,一指頓時間母蟲的心臟就好像充滿氣的氣球,因爲被針扎而爆破。粘稠的血液黏在北翎的手上,那條母蟲的身子漸漸變黑然後慢慢的縮小,最後死亡。

 北翎把持有母蟲的手攥拳狠狠的用勁一捏,張開一道微風吹過母蟲就這樣隨風而,化成了粉末。

 掏出秀帕擦了擦手,對着一旁的墨染道:“好了,看戲吧。”

 墨染聽到這句話懸着的心慢慢放下,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強烈:“軒王爺?呵,我倒要看看中了催情蠱的你會有什麼辦法解開。”

 軒王的正寢內——

 左擁右抱聽曲兒的宮言恪,突然感到身體內有什麼東西在蠕動,一口污血噴油而上吐了出來。這一吐驚到了四周的舞姬和歌姬。

 一時間,舞停歌罷,寢殿裏寂靜的氣氛迅速蔓延,沒有人敢出聲也沒有人該說一句話。

 宮言恪漆黑的眸子裏染上了一層揮之不的之色,他一把剝開左邊侍妾的本就薄的不像話的紗裙,大手覆蓋上她的圓潤,嘴輕吻着她的身子。

 那一個侍妾又驚又喜,盡情的迴應着宮言恪。

 見到這一幕,其他的舞姬和歌姬這才鬆了一口氣。雖然感覺到奇怪,但是軒王沒有怪罪她們這已經是萬幸了。所以,歌又起舞又始,殿內一派歡樂之向。

 墨染站在屋頂上,看着這一幕不由得嘀咕了一句:“種馬就是種馬,居然可以3p!!宮言恪還真是有福了。”

 “呵!三天三夜之後他就明白了什麼叫做“精”疲力盡,我倒是想要知道這個傢伙的精力到底有多旺盛。嗯,實在是不期望他到精絕人亡的那一刻誒。”

 北翎雖然是笑着,但卻是冷笑。眼中的寒光是那麼的駭人。

 “不過,想必,明日早朝這個萬年不遲到的傢伙一定會出不來,而且還是連續三天!想想就好笑。哈哈哈——”

 墨染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大笑着。

 “什麼……什麼人?”

 一塊黑色的飛鏢精準的從屋頂的空隙中飛了出來,與北翎的面頰擦肩而過。

 幸好北翎反應極快,這纔沒有導致破相。

 “走吧,喝茶。”

 北翎絲毫沒有被人發覺的緊張和後怕,反而到是覺得這很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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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眨眼,她們二人就到了軒王的寢殿內。

 那朽、身、赤果果、體的女人看見有人來都想大叫,然而北翎和墨染冰冷的掃視讓她們大氣不敢出一下。

 北翎隨意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爲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抿了一口,讚歎道:“好茶啊,果然是好茶。”

 輕放下茶杯,望着還在“做作業”的軒王一笑:“似乎,本宮來的不是時候。”

 “六公主你的確來的不錯。不知道,今日你來找本王有何事?”宮言恪絲毫不避諱的繼續埋頭苦幹,他一隻手捂住身下女人的嘴,不讓她叫出聲來。

 “沒什麼事。只是來說一句話而已。”

 北翎繼續無恥的笑着。

 停不下來吧?中了我的催情蠱如果還能停下來,那麼只能證明我下的藥量還不夠啊!!

 “什麼事?不過,六公主要記得,本王是永遠不會娶你爲妻的!即使,如今你已經到了及笄的年齡!”鷹眸中化不開的之色裏閃過一道陰霾。

 北翎鳳眸裏沉着深深的陰冷,嘴角的笑容也是越來越明顯:“軒王似乎多慮了。本宮只是來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