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分 真相篇_第34章 俊美男人

發佈時間: 2023-07-25 18:3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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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將車子開到了公司樓下的停車場之後,便給廣寒去了個電話,把他叫到了公司樓下。

 就這樣,我,廣寒,還有貝貝,我們三人則在公司樓下隨便吃了點早餐,算是打發了這頓早餐。

 之後,我們便直接上樓,回到了辦公室裏,開始等候今天即將到訪的客人了。

 今天來的,會是個什麼樣的客人呢。

 一時竟然也忘了提前問問廣寒了,於是,此時心裏竟然還有些焦急和期盼的情緒在作祟,讓我的心總是七上八下的。

 一種很奇怪,很微妙的感覺。

 “貝貝,你去提前準備一下吧,茶水準備好,會議室也給收拾出來,客人馬上就要到了。”廣寒又以一種命令的口吻毫不客氣的對着貝貝說道。

 “好。”貝貝立馬轉身去辦了,竟然沒有一句多餘的言語。

 “貝貝,我來幫你一起弄吧。”我趕忙走在貝貝身後,想要和她一起來準備這些東西。

 可是卻被身旁的廣寒伸出手來一把給攔下了,“小小,我還要跟你說說今天客人的具體情況呢,你就讓貝貝去幹吧,這麼點兒小事情,她一個人能行的。”

 “是啊,小小,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們忙你們的。”貝貝也趕忙幫着廣寒說道。

 “好吧。”看到他們兩個如此堅決的態度,我便也不再多說什麼了。

 乖乖的走進了實驗室。

 而廣寒則跟在我的身後,一起進來了。

 “說吧,今天的客人是個什麼情況?”我坐在了實驗桌前,一邊擺弄着實驗桌上放着的鋼筆,一邊問道站在一旁的廣寒。

 “今天要來的客人姓鍾,稱呼他鐘先生就可以了。”廣寒仔細對我介紹到,“他是我爸爸的一個老朋友的侄子。”

 “哦!”我機械似的點了點頭,繼續認真的聽着廣寒的話。

 “他今年32歲了。”廣寒繼續起來。

 “啊?怎麼?才32歲啊?”我十分驚訝的打斷了廣寒的話,“32歲就要做記憶的刪除實驗嗎?爲什麼啊?”

 “這個屬於他的個人隱私,好像是因爲感情出+軌了……”廣寒的話就此打住了。

 感情出+軌?

 我開始自以爲是的浮想聯翩起來。

 是不是因爲這個鍾先生家裏很有錢,所以結婚後不久,就拋棄糟糠妻,在外面花天酒地?

 也說不通啊?

 即使如此,也用不着做記憶的刪除啊?

 那麼有錢的男人,在外面應酬一下,多幾個女人,也實屬正常啊。

 在如今這樣的一個社會,這樣又算的了什麼嗎?

 我茫然起來,對於這個鍾先生要來做記憶刪除實驗的目的,着實感到有些奇怪。

 “小小?你在想什麼呢?”廣寒看出了我的一臉迷茫,於是便趕忙問道。

 “廣寒,我在想,是不是這個鍾先生很有錢啊?”我盯着廣寒的眼睛問道。

 “是啊。”廣寒回答說,“他們家也是做生意的,而且做的很大,國內國外都有他們的投資,所以自然家底是很殷實的。”

 我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聽廣寒介紹,“鍾先生的叔叔和我爸爸是世交,這麼多年一直都有生意上的往來。”

 “那你跟這位鍾先生一定很熟嘍。”我打探似的問道。

 “這個,還真不熟。我大學畢業以後不是就出國了嗎?這裏的人,見的也少,接觸的也少。另外你也是知道的,我對我爸爸的生意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他的朋友們,我基本都不熟。”

 “哦,原來如此啊!”

 我差點兒忘了,廣寒是大學畢業後,就和我一起去了美國。

 之後,又和我一起回了北京。

 回來之後,廣寒就一直在忙着我們實驗室的事情,也確實沒有機會去跟他爸爸生意上面的夥伴打照面。

 至於這次的在這個鍾先生之所以會來我們實驗室,估計也是輾轉通過廣寒的爸爸的關係介紹過來的吧。

 也許,是我想的太多了一些,也太八卦了一些吧。

 “他具體要刪除的記憶是……”我終於問到了最關鍵的核心問題上。

 “鍾先生一直很糾結一件事情,他在大學的時候有個同班同學,叫小晴,兩人相處的很好。大學畢業以後,鍾先生就想要跟小晴結婚,而且當時,正好小晴也懷了鍾先生的孩子……”廣寒給我講起了鍾先生的故事。

 “那不是很好嗎?可以奉子成婚了呢?”我偷偷的捂着小嘴笑了笑,還在廣寒說話中間插了句話。

 “可是你有所不知。”廣寒則繼續道來,“當時因爲各種原因,鍾先生卻陰差陽錯的娶了別人。”

 “爲什麼呢?”我十分不解的在等着廣寒接下來的解釋,“既然彼此喜歡,又有了孩子,還幹嘛要跟別人結婚嗎?這不是欺騙自己嗎?”

 “這個具體原因,我都不是很清楚。而且有些東西,屬於客戶的隱私,我也不好過問。總之,我現在知道的是,鍾先生想要刪除掉他與小晴從相識到相愛的所有記憶。”很顯然,從廣寒的回答中,我能聽出他內心的無奈。

 但是,廣寒畢竟比我要理智的多,雖然這個事情有些說不過去,但是廣寒卻沒有絲毫打算刨根問底的意思。

 也許,廣寒的話是對的。

 人家客戶想怎麼樣,是人家自己的決定。

 而且很多事情還都涉及到一些比較隱私的地方。

 所以,我們作爲一個普通的商人,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也就好了。

 其他的,還真的不應該去過多的追問。

 知道的越多,越是有悖於我們的職業道德。

 “廣寒,也就是說,鍾先生要把小晴徹底從他的人生中抹去?”聽了廣寒的話之後,我突然說道。

 “是的。”廣寒回答說。

 “哎!”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自己嘆氣是因爲鍾先生?還是因爲小晴?還是因爲他們兩人的感情?總之,是有一種深深的無奈涌上了我的心頭。

 “小小,你就別跟着多愁善感了。這都是命,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命。”廣寒安慰我道,“既然人家鍾先生都決定這麼做了,就一定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誰也不傻,會這麼做,總有原因。”

 “嗯。”我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臉望向廣寒,問道,“我們以後,不會走到這一步吧?”

 也許我真的是看多了這種事情,便開始有些杞人憂天了吧。

 我都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有此多餘的一問。

 難道是我不相信廣寒嗎?

 還是不相信愛情?

 “當然不會啦。”廣寒想都不想的就回答了我,好像是在給我一劑強心劑,“我們兩個,無論發生任何事情,都永遠不會分開。除非我死……”

 廣寒的話沒有說完,我便趕忙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讓他再繼續說下去了。

 同時,我也不敢聽他繼續說下去了。

 這樣的話,雖然還沒有說出口,但是聽上去,就會讓人感覺很緊張,很不舒服。

 “什麼死不死的啊?多不吉利啊!以後不許再這麼胡說了。”於是,我趕忙制止了廣寒。

 “恩。”廣寒看到我如此緊張他的樣子,微微的對我笑了一笑,之後將我一把摟入了懷中。

 “小小,小小……”就在這個時候,貝貝突然出現,打斷了我們兩人的甜蜜。

 看到了門口站着的貝貝,我感覺自己的小臉一下就便的緋紅了起來。

 我趕忙從廣寒懷裏掙脫出來,然後望向了門口的貝貝,問道,“貝貝,怎麼了?”

 “小小,客人來了。”貝貝則對着我和廣寒說道。

 “好。”我答應了貝貝一聲,便與廣寒一起走出了實驗室,朝着會議室走去了。

 因爲有客人來,就安排在會議室等候,這是我交待貝貝的。

 會議室裏坐着一個年紀看去不過30出頭的男人,一身高檔西服,顯得如此的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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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慣了休閒服裝的我,一時間竟然還有些不適應。

 這個男人的臉部輪廓長的很美,好像刀刻出來的一般,棱角分明。

 眼睛雖然不大,但是卻十分有神。

 高挺的鼻樑,讓人一眼望去,竟然還有些費翔年輕時候的趕腳。

 別說,還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男子呢!

 我與廣寒一起走進了會議室,跟這個男子打起了招呼:“鍾先生,你好。”

 “你們好。”男子起身,恭敬的望着我們,也打了聲招呼。

 那有禮有節的樣子,讓人不由自主的便會想到“紳士”這兩個字。

 這確實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紳士美男子啊!

 “別客氣,快請坐吧。”我趕忙招呼鍾先生坐下,而我和廣寒則並排坐在了鍾先生的對面。

 “鍾先生,請喝茶。”貝貝則十分有眼力的在鍾先生坐下之後,遞來一杯茶水。

 鍾先生接過貝貝手中的茶杯,端在了手上,但是卻沒有喝。

 我從他的表情和舉止中,能夠隱約的感覺出,他略帶了些緊張。

 也對啊,要做一個這麼大的實驗,關係着自己後半生的記憶,又或許會改變自己後半生的命運,要是能不緊張,那才奇怪呢!

 “鍾先生,你不用太緊張,廣寒把你的情況已經跟我大致說了說,我們接下來要做的實驗,是個很小很簡單的記憶刪除實驗,這個實驗做的客人還是比較多的,恢復起來也很快。至今爲止,成功率還是100%的,所以您只是需要放輕鬆了,配合我們一起來完成它就可以了。”我趕忙安慰起來,以減輕鍾先生的心理負擔。

 “好。”鍾先生對我點了點頭,並問道:“你就是小小吧?”

 “是的,我就是小小。廣寒就不用給您介紹了,你們已經很熟了呢。這個是貝貝,也是我們這裏的工作人員。”我指了指正站在我斜後側的貝貝,對着鍾先生介紹了起來。

 “那你們這裏的人不算多啊。”鍾先生環顧了一下會議室的四周之後說道。

 “是的,爲了安全和保密的考慮,就只有我們幾個人,並且都是自己人。而且,我們接的實驗不多,我們三個也足夠用了。”我簡單的解釋瞭解釋。

 鍾先生沒有說話了,只是點了點頭。

 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只想的這個時候應該從他那裏多瞭解些情況,好爲實驗做準備,於是繼續問道,“鍾先生是打算刪除掉與小晴之間的回憶嗎?”

 “是的。”對面的鐘先生回答着我。

 “可是這個記憶一旦刪除了之後,可就永遠都無法修復了哦,你可有考慮清楚了?”我出於義務,提醒起了鍾先生。

 是啊,一段這麼珍貴的感情,豈是說忘就能夠忘,說刪除就能夠刪除的呢?

 真正的刪除了之後,鍾先生又會不會後悔呢?

 我必須把情況都跟客人交待清楚了才行。

 “是的,我已經考慮的很清楚了。”鍾先生雖然有所矛盾,有所掙扎,但是卻仍舊給出了我一個肯定的答案。

 “好,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便不再多說什麼了,我們會幫您來安排做這個實驗的。雖然我知道這些都是你的個人隱私,不過爲了實驗的成功,我還是需要知道一些更加詳細的情況,不知道可否?”在得到了鍾先生明確的答覆之後,我才繼續追問起來。

 “沒問題的,你想要了解什麼,就問吧。我都會如實回答的。”沒想到,鍾先生到也爽快。

 “好,那麼請問你是大學一年級的時候,就認識的小晴嗎?”我開始了我的提問。

 “是的。”鍾先生簡單的回答着。

 “那你想要刪除的有關小晴的記憶,也是要從大學一年級,這個階段,就開始刪除嗎?”

 “是的。”鍾先生的回答還是如此的簡單,甚至沒有多餘的一個字。

 “那麼所有的記憶都要刪除嗎?我的意思是說,從大學一年級認識小晴,一直到現在。所有有關於小晴的回憶,全部都要刪除嗎?”我略微加重了一些語氣,語重心長的問道。

 不知道爲什麼,我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能明顯的感覺到,我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

 是出於惋惜嗎?還是一種其他的情感在影響着我?

 是看到了鍾先生和小晴,想到了我和廣寒嗎?

 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