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分 真相篇_第116章 昏迷

發佈時間: 2023-07-25 19: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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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行,我算是佩服死你了。”沒想到,我話音剛落,貝貝便對我翹起了大拇指。

 “什麼意思?”我不解的望着貝貝,問道。

 “要換了是我,我不會這麼輕易的就忘記廣寒的,我會記恨他一輩子的。”貝貝咬牙切齒的說道,就好像發生這麼多悲慘事情的主人公是她一般。

 “……”我沒有再說些什麼了,而是沉默了下來。

 確實,此時的我,也不知道該繼續說些什麼了。

 也許,貝貝是無法懂得我此時的心情的吧。

 畢竟,這一切的一切,都並不是發生在貝貝的身上。

 她不會了解我與廣寒之間的情分。

 所以,她也不會懂我此刻的心情。

 “小小。”看到我沉默不語的樣子,貝貝首先開口了。

 “怎麼了?”我望着貝貝,問道。

 “能不能帶我去看看廣寒留給你的遺書啊?”

 “怎麼?你對那遺書還有興趣研究研究?”我不解的望着貝貝,因爲我實在想不通,貝貝爲何會對那封遺書如此的感興趣。

 “嗯。”貝貝認真的對着我點了點頭,“我想看看,順便研究研究,廣寒究竟是怎麼想的。你就帶我去看看吧。”

 “好吧。”看到貝貝如此懇求的眼神,我便也就不忍再繼續拒絕她了。

 儘管我十分不想再踏進那個辦公室一步的,可是也還是硬着頭皮答應了貝貝。

 “那我們一會兒,吃完了飯,稍作休息,我們收拾一下,就過去,好嗎?”貝貝反而來了興致一般的興奮的說道。

 “好的。”我則是十分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小小啊,我走了這麼久了,你也發生了這麼多奇怪的事情,是不是就沒有再接什麼實驗了啊。”貝貝問道。

 “是啊。”我簡單的回答說。

 “那以後呢?以後你還會接這種實驗嗎?”

 “以後再說吧。”說實話,我還真的沒有心情去想以後那麼多的事情。

 況且了,之前的實驗,都是廣寒找來的客戶。

 至於我,手上並沒有任何的*。

 所以,沒有了廣寒,這個實驗室今後還能否繼續運營下去,都是一個問題了。

 這麼大的事情,現在真的不能去想,因爲一想到,就會讓我覺得頭疼。

 所以,我索xin先不去想它,先將它放一放好了。

 沒想到貝貝竟然還會如此關心公司的事情,這一點到是我之前着實都沒有想到的。

 “可是如果你不接實驗的話,以後你靠什麼維生呢?”貝貝卻反而比我還要着急還要操心一般,問題一個接着一個的問着。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我無奈的回答道。

 估計是看出了我的極不情願,於是聰明的貝貝便不再繼續追問下去了。

 也許她也感覺到了,在此時問這些問題是有些不合時宜的吧。

 說完了之後,我便回到房間裏去換出門的衣服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我客廳裏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小小,你的電話,需要我幫你接聽嗎?”貝貝舉着我的手機,站在我房間的門口,問道。

 “我正在換衣服呢,你幫我接一下吧。問問是誰?問問有什麼事兒。”我一邊穿着衣服一邊對着門口的貝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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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貝貝聽到了我的回答之後,便幫我接通了電話。“喂,是誰啊。”

 “我是姚警官啊。”電話另一頭回答說。

 “噢,姚警官啊,還是找小小嗎?”貝貝直接問道。

 “是啊,小小在嗎?”姚警官似乎非常關心小小一般,找不到小小,他總是會感覺特別的不安,於是,便一個電話接着一個電話的,直到小小接聽了他的電話爲止,否則,想來他也是不會罷休的吧。

 “小小在呢,不過現在她不方便接聽你的電話,她讓我幫她問一下,找她有什麼事兒嗎?”貝貝直言不諱的問道,從她的言語中,能夠叫人感覺的出,這個電話打的是多麼的不合時宜,多麼的叫人無可奈何。

 “噢,沒事沒事。”姚警官自然也聽出了對方的意思,於是便趕忙回答,“就是看看她那邊有沒有什麼事兒,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沒有,謝謝你了,我們這邊兒都挺好的。”貝貝十分直截了當的回答說。

 不知道爲什麼,從貝貝接聽姚警官的口氣中不難看出。

 她對這個姚警官似乎並無好感。

 人家是出於關心,所以纔會這樣給小小打來的電話。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在貝貝眼中,就好像這個姚警官是一塊兒狗皮膏藥一般,總是粘着小小似的。

 貝貝總覺得,姚警官這麼做,十分多餘。

 畢竟,再怎麼說,雖然他是警察,但也是個外人。

 所以,作爲一個外人,總是這麼不合時宜的去打擾人家的生活,畢竟不好。

 “挺好的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那姚警官,你還有其他什麼事情嗎?”貝貝反問了起來。

 “沒有了。”姚警官有些失落的回答。

 畢竟,已經連續打了兩個電話來了,但是都沒有跟小小說上一句話。

 貝貝再次掛斷了電話。

 就在這個時候,我也換好了衣服,正從房間裏面走了出來,我的電話已經被貝貝放回了茶几上面。

 “剛纔是誰打來的啊?這麼快就掛掉了?”我好奇的望着貝貝,問道。

 “是一個姓姚的警官打來的。”貝貝如實回答說。

 “噢,原來是姚警官啊,他打電話來,是有什麼事兒嗎?”聽貝貝提到是姚警官,我到是沒有多少反感的,因爲,畢竟那個姚警官給我的印象,一直都還是不錯的。

 “沒事兒,他就是看看你是否是安全。”貝貝回答道。

 “呵呵,原來是這事兒啊。這個姚警官啊,別說還真是挺熱心的呢。”

 “其實挺多此一舉的,你說,你怎麼會不安全嘛,要我說啊,是他們警察喜歡小題大做是真的。”貝貝挖苦似的說道。

 “也不是的,這個姚警官對工作還是挺認真的,人也很隨和。”我聽到貝貝如此說姚警官竟然有些覺得替他不值,於是還解釋了幾句。

 “小小,你不會是喜歡上這個姚警官了吧。”貝貝聽我這麼一說,便開始打趣了起來。

 “別胡說了,怎麼會呢。”我趕忙否定。

 “也不是胡說啊,姚警官他今年多大了?成家了沒有……”貝貝此刻反而八卦了起來,沒完沒了的開始追問了起來。

 “這些我哪裏知道啊,行了行了,貝貝,你就別跟我鬧了。我們不是還要出門的嘛,還走不走了?”我無奈的趕忙轉移開了話題。

 “走啊,當然走啦。我早都準備好了,你收拾好了沒有啊。收拾好了我們就可以出發了。”貝貝趕忙回答道。

 “我也差不多了,可以走了。”

 就這樣,我和貝貝一起出了門。

 我開着車載着貝貝,一路朝着公司方向駛去了。

 這一路上,貝貝就好像樹枝上面的小鳥一般的,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她的話題無非就是一個,那個姚警官怎麼怎麼樣……

 讓我是又無語又覺得好笑和無奈。

 人家只不過就是給我打了個電話,問問我的情況而已嘛。

 也就是貝貝,能夠聯想到那麼多。

 況且了,對於這個姚警官我還真的不是很瞭解呢。

 貝貝的問題,說實話,我還真的是一無所知的。

 所以,估計這一路上,我的回答,也都是令貝貝失望的吧。

 很快的,我們的車子便開到了公司的樓下。

 到了公司樓下之後,貝貝立馬沉默和嚴肅了下來。

 收起了剛纔在車上的輕鬆表情,而是轉變的比較深沉了起來。

 對於她態度的轉變,我雖然感到有些意外,但是想來,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畢竟啊,這個地方,是個多事兒的地方。

 換了是誰來到這裏,都會難免有些緊張吧。

 別說是貝貝了,就連我自己,不是也不例外嗎?

 我將車子放在了地下停車場之後,便和貝貝一起坐着電梯直接上了59樓,樓上已然一種人去樓空的感覺了,竟是如此的安靜,如此的詭異。

 貝貝十分淡定的走在我的身旁,和我一起走進了辦公室裏。

 “小小,告訴我,你是在哪裏發現廣寒的遺書的?”貝貝一邊四處張望着,一邊問道一旁的我。

 “在實驗室裏。”我望向了實驗室方向,回答道。

 “那我們直接去實驗室吧。”貝貝將辦公室的大門緊閉了之後,跟我一起徑直朝着實驗室方向走去。

 “什麼味兒啊。”一走進實驗室,我便聞到了一股發黴的味道,估計是太久沒有人來,太久沒有開門窗透氣的緣故吧。

 “黴味兒,正常啊,很久不來,不開門窗就是這個樣子的。”貝貝到是比較淡定的回答道。

 “要不要我開開窗戶透透氣?”

 “不用了,你找遺書吧,我去開窗子。”貝貝搶先一步朝着窗口方向走去。

 “也好。”我點了點頭,便朝着我的實驗桌方向走去,實驗桌上面擺放着的是我的電腦。

 也就是發現廣寒留給我遺書的那個電腦。

 我按下了電腦的開關,將電腦打開。

 然後便準備尋找廣寒的那封遺書。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應該是一個WODE文檔,就存放在了電腦的桌面上面。

 非常醒目,非常好找的纔對。

 可是讓我感覺奇怪的是,怎麼我沒有找到這封遺書了呢?

 難道是我記錯了位置?

 還是?

 這個遺書被人刪除掉了?

 都不應該啊!

 就在我正思前想後的尋思我的事情的時候,突然間,一陣暈眩的感覺迎面而來。

 這種感覺,是如此的熟悉,這難道是……

 沒錯,我的猜測是正確的。

 這不正是我們特製的,可以頂替麻醉劑使用的薰香精油嗎?

 可是,我怎麼會聞到它的味道呢?

 而且竟是如此的撲鼻,如此的濃郁。

 這麼重的味道,無疑是會叫人產生昏迷的啊。

 我的辦公室裏怎麼會有這種味道的?

 難道是……

 我還沒有顧上多想什麼,就一下癱倒在了實驗室的地板上。

 最後,在我昏迷之前,我唯一能夠感覺到的,除了地板的冰冷之外,就還是地板的冰冷了。

 我不知道,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爲什麼會暈倒,而且會被自己的精油迷暈。

 當然,我也不知道,接下來我將要面對的又會是什麼?

 但是,此時的我可以完全可以肯定的是,一種不好的預感。

 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就一直在圍繞着我。

 我知道,我即將面臨一次大劫了,而且是劫數難逃的大難。

 ……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我試着努力地慢慢睜開雙眼。

 雖然有些模糊,但是至少還是可以看的見東西的。

 周圍給人的感覺好靜好靜啊。

 靜靜地,靜靜地,靜地甚至都可以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頭好疼好暈啊,心口也感覺很不舒服。

 可是,爲什麼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呢?

 四周的牆壁還有天花板全部都是白色的。

 白的像雪一樣。

 白的甚至有點兒刺眼,有點兒叫人感到十分的壓抑和不舒服。

 我朝着自已的手腕看去,之前的滴答聲,正是自己手腕上面的點滴發出的聲音。

 看來我是生病了。

 那麼,我又是生了什麼病呢?

 難道我現在正在醫院嗎?

 太多的疑問了,一時半刻都根本無法解開。

 我想要喊人進來問個究竟。

 但是張開口無論自己多麼努力,卻都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我該怎麼辦呢?

 有誰能來幫幫我呢?

 聽着點滴發出的滴答聲,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我努力地屏住呼吸,感受着周圍濃重的氣氛。

 可是這裏除了恐懼、孤獨、無助以外,還剩下了些什麼呢?

 是的,這裏除了恐懼、孤獨、無助之外,真的什麼都不剩下了。

 我是誰?

 我在哪裏?

 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爲什麼,一切的一切,我都回想不起來了呢?

 我感覺自己就是一片空白一般。

 一滴眼淚隨着我的眼角滑落了下來,空空的感覺將我徹底吞噬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