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桐對宗炎楓說,“對不起,我是不會接受你追求的。”就算沒有冷逸天,她也不可能喜歡上宗炎楓,她和他們這些人,始終是二個不同世界的人,他們的人生觀、價值觀等很多方向面都不一樣。
宗炎楓的眸子,一點點黯淡下去,他在心裏罵夏雨桐是個傻女人,就算她當着冷逸天的面,假裝答應,事後她若是不同意,他也不會勉強她的啊!
冷逸天朝宗炎楓挑了挑眉,“怎麼樣?你可以離開我的女人了嗎?”他特意加重了我的女人四個字。
宗炎楓深深的看了眼夏雨桐,見她表情堅定,沒有絲毫動搖的餘地,他嘆了口氣後,鑽進跑車。
宗炎楓一離開,冷逸天就使勁的扣住了夏雨桐的細腕。
夏雨桐吃痛,“冷少爺,你弄疼我了!”
冷逸天根本不顧忌夏雨桐的感受,他將她扯進了跑車裏,“夏雨桐,你跟我說個實話,你將那條領帶送給誰了?”聽宗炎楓那口吻,並不像和夏雨桐有什麼,所以,那野男人應該不會是會宗炎楓。
夏雨桐額頭上的冷汗,不停地往下流,她心裏惶恐不已,腦海裏一片混亂,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冷逸天。
就像上次逃跑一樣,就算是死,她也不能供出少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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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爺,你打死我吧!”夏雨桐雙眼一閉,將小臉湊到冷逸天跟前,一副誓死如歸的模樣。
冷逸天看着額頭纏着紗布,小臉蒼白得跟厲鬼似的夏雨桐,他胸腔裏窩着股怒火,他很想知道,她究竟是在保護哪個男人?爲什麼寧願死,也不願供出來!
“夏雨桐,你好樣的!爲了那個男人,居然連死也不怕了!”冷逸天冷冰冰的說道。
夏雨桐的身子猛顫着,她惶恐得差點兒快要將舌頭咬斷,“冷、冷少爺,我只能說……我並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兒……”
冷逸天冷冷的勾脣,盛怒過後,他反而冷靜了下來,她只不過他的一個情人,他有必要爲她如此生氣嗎?
“你最好沒有騙我!”
“我沒有騙你!”
冷逸天目光冰冷的挑起夏雨桐的下巴,“諒你也不敢!走,回屋去!”
回到公寓,他直接將她扯進了臥室。
“夏雨桐,你既然不肯告訴我,你將領帶送給了誰,那麼我也不會總是追問下去了!我此刻火氣很大,你過來替我滅火!”
夏雨桐再單純,也聽懂他話中的弦外之音。
今晚,她真的很累!
身心疲憊!
可是面對他的要求,她又不敢違抗,她含着淚花點頭。
她先去浴室洗了手,然後趴到他身上,吻上了他的薄脣。
他雙目緊閉,面無表情。
她學着他以前親吻她時的樣子,邊吻,小手邊撫上他的胸膛。
指尖隔着他的黑色襯衣,在他的小紅豆上撫摸揉捏。
他忍不住的輕哼了一聲。
她的吻很青澀,也很甜美。
他微微睜開眼眸,靜靜凝望着身前的小女人。
她的長睫,如遇到了暴風雨的蝶翼,一顫一顫,脆弱而嬌柔,她秀巧的鼻頭紅紅的,鼻翼一張一合,好像在隱忍着什麼委屈一樣。
他重新閉上眼,免得看到她這副鬼樣子,胸口又窩起火苗子來。
夏雨桐的吻,從他的薄脣上,輕輕往下移。
遊移到他深陷的鎖骨上,再慢慢的向下。
她小手發顫的解他的襯衣,讓他結實而健碩的胸膛露了出來。
她用舌尖,輕輕抿舐着他胸前的小紅果。
他有些癢,像是有什麼蟲子鑽進了身體裏一樣。
她的脣,再慢慢的往下,在他的小腹前停留了一會兒,深吸口氣後,她解開了他的皮帶。
她柔軟的小手,隔着他的黑色四角褲,輕輕揉捏住他的堅挺。
他情不自禁的倒吸了口涼氣。
“夏雨桐,吻它!”他聲音沙沙的,沒有了先前的冰冷無情。
她脫掉他的***,看到那炙熱的碩大後,她惶恐的閉上眼睛。
不是第一次跟他做這種事,但噁心的感覺,還是如潮水般的襲捲她心靈。
她恨他!
非常、非常的恨!
她低頭,含住了他的硬挺。
隨着她小嘴的吸吮,他那個東西,就像皮球一樣,越來越膨脹。
她的嘴角,都快撐破了。
很想要退離,但又懾於他的威力,無奈之下,她只得做着令她反胃的事!
他在享受她服務的同時,雙手也沒有閒下,他扯掉她的衣服,粗魯的揉捏着她的雙峯。
他在她嘴裏膨脹到極限後,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一舉進入她乾澀的體內,她疼得眉頭緊擰。
他將她的雙手打開,他的十指,與她的十指,牢牢相扣。
她的眉頭,擰得更緊。
“夏雨桐,你叫出來!我不喜歡你像條死魚的樣子!”冷逸天冷淡的開口。
夏雨桐心裏難受得快要死掉了,她好恨他,怎麼可能叫出歡愉的聲音?
她鼻頭發酸,眼眶紅紅的,聲音有些沙啞,“冷逸天,你可不可以別這麼霸道?”她也是個人,並不是任他擺弄的木偶!
冷逸天見發夏雨桐眼中浮現出薄薄的水霧,更加用力的撞擊她的身體。
“啊!”她呼痛。
他一下接一下,好像要將她貫穿一樣。
絲毫不顧忌她的感受!
她哪裏承受得住他的力度,意識漸漸抽離了腦海,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他一聲低吼,將炙熱的液體灑進了她體內。
他從浴室裏提來一桶冷水,潑在了她的臉上。
“嗚……”刺骨的冷水,讓她轉醒,額頭的傷口,滲進冷水,特別的疼痛。
她看着站在牀前,滿目寒霜的男人,所有的痛與淚,都深藏進了肚子裏。
“冷少爺,我剛剛不是有意要暈過去的,你要是還沒有發泄完,請繼續吧!”她張開雙腿,像一個殘缺的布娃娃。
冷逸天的眸,沉了沉。
“夏雨桐,你很恨我是不是?”他突然問。
她的脣角,忽然勾起笑意,聲音輕如羽毛,“不恨,真的,不恨!”她只覺得自己活得好窩囊,半年時間,居然被冷逸天折磨成了現在這個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