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裏,劉玉嬌跪在地上,淚流滿面抱住許長天的腿:“天哥,我知道你一定會和我訂婚的,我……嚶嚶嚶……”
情緒太過激動的劉玉嬌,低泣着說不出話來,像是太過開心。
門外的劉詩曼,無力地靠在門邊的牆壁上,雙腿發軟,眼前一黑險些坐在地上。她用力站直身體,抿緊脣咬住牙,劉玉嬌貌似欣喜激動的低泣聲,像是一根根尖針,深深地刺入到她的心中!
好痛。
她擡手捂住胸口,悶痛的像是有帶着尖刺的大石頭,壓在心頭,那些尖刺深入刺進到她的心中,大石頭再壓上去,痛到無法呼吸,痛的喘不過來氣。
“天哥,我們兩個人什麼時候訂婚?”
劉詩曼再也聽不下去,用力咬住舌尖讓自己清醒起來,腳步沉重,身體搖晃着走向電梯。歪歪斜斜的身體,在走廊上踉蹌着,伸手扶住牆壁,用最後的力氣,回到電梯門前,打開電梯門走進去。
放着飯菜的袋子,靜靜地在電梯裏面。
電梯門關閉,劉詩曼按下一樓的按鍵,軟軟地靠在電梯的牆壁上,順着牆壁滑下去,蹲在地上。這一刻,淚水不由自主從她眼中奔涌而出,很想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痛哭一場!
“叮咚……”
電梯停下,電梯門打開,劉詩曼低頭蹲在電梯裏面,久久發呆。
“今天夜宵吃什麼?”
“夜宵吃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夜宵背後的內涵。”
“一個夜宵還能被你搞出內涵來,我真佩服你,你在這裏當保安,是不是有點屈才啊?”
“內涵必須有,打個賭吧,我們兩個人打電話讓女朋友送夜宵過來……”
兩個保安的對話,驚醒了劉詩曼,她急忙扶住牆壁站起來,向外面看了一眼,兩個保安悠閒地走向遠處,一邊走一邊說着什麼。她急忙縮回頭,不願意被保安看到她在這裏,更不想被別人看到她這麼軟弱狼狽。
偷看着兩個保安走遠,劉詩曼用最快速度走出電梯,飛快地走出公司的大門!
夜色中的街頭,她拎
着給許長天送的飯菜,茫然無措,擡頭向上面看過去,許長天的辦公室燈火通明。
這個時候,他是不是在和劉玉嬌親熱?
她相信如果許長天想要,那位好妹妹一定會非常配合地脫掉衣服,任憑他怎麼樣都很願意。
不,是無論許長天想不想要,劉玉嬌都會主動去勾搭獻妹!
她苦笑了一下,他給她兩個選擇,離婚或者是舉行婚禮,她提出分居轉身離去!
現在,他們是正在分居的夫妻,別人不知道的夫妻,在太多人的眼中,她只是許長天養起來的一個女人,無名無名的情f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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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不守舍中,劉詩曼發現又回到許長天家樓下,不由得苦笑,她決然離開這裏,爲什麼會回來?
手裏的飯菜還有溫度,她低頭盯着飯菜搖搖頭,就當是分手的禮物吧,最後再讓吃一次她親手做的晚飯。或許,他今夜不會回家,更不會吃她做的晚飯,她長嘆一聲,無論怎麼樣,她還是欠他太多太多!
許長天回到家,打開房門看到裏面的燈光,心中暖融融的。這是家的感覺,回到家有明亮的燈光,有飯菜的香氣,還有心愛的她。
“老婆,我回來了,你吃飯了嗎?”
沒有人回答他,聲音在客廳迴盪,他走進去,飯菜擺放在餐廳的餐桌上,用碗和盤子蓋住,保持清潔和溫度,卻看不到劉詩曼的人。
“小醉貓。”
樓下的臥室是空的,洗手間,樓上,沒有劉詩曼的身影。
許長天苦笑一下,是啊,她肯回到這裏給他做晚飯已經不容易,他們兩個人正式分居,倔強的小醉貓,做完飯就跑了。
餐桌山的飯菜,還有溫度,許長天笑了笑,很累很餓,他洗手坐下來吃飯。以後是不是要習慣,家裏沒有這只小醉貓的日子?
晚飯後,許長天撥打劉詩曼的手機號,提示音是對方已關機!
“這只小醉貓,故意關機不理我,要不要過去看看她?”
一向果斷的許長天猶豫着,俊顏上滿是倦意,兩個人在一起混了一天,這麼晚還過去打擾她好
嗎?
或許她已經沉睡,算了,給這只小醉貓一個安靜的夜晚,明天一早還能看到她。疲憊的許長天想着,先休息一下再過去看看劉詩曼,躺在沙發上,不知不覺沉睡過去。劍眉之間,滿是濃濃的疲倦,他太累。
一個翻身,險些掉在地上,許長天伸出一隻手支撐在地面上,翻身回到沙發上,原來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他急忙坐起來,小醉貓一個人睡覺會做噩夢,必須過去陪陪她,等到天亮的時候。他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過了午夜。
“居然睡着了,這個時候過去,會驚醒小醉貓的。”
許長天猶豫再三,走到窗前凝望深沉的夜色,他點燃一支香菸,緩步走出家門,不過去看看那只小醉貓,還是不放心!
“許爺,您有什麼吩咐?”
“她好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經理畢恭畢敬地說:“許爺,夫人早就回到房間休息了,應該在睡覺,您要過去看看嗎?”
許長天沉銀不語,經理內心中有無數匹草泥馬狂奔而過,許爺,您能看看現在是什麼時間麼?您深更半夜到這裏來,就爲了問您夫人回來沒有?
太不科學了!
經理內心憤憤不平,夫人怎麼能這樣對待許爺,話說許爺這麼高冷驕傲的大佛,爲什麼要這麼容忍劉詩曼那個小丫頭?
許長天站起來:“有任何情況立即向我彙報,照顧好她。”
“是許爺,一定用招待總統的待遇,照顧好夫人。”
清晨,許長天走進賓館,親自迎接他的私人助理,跟他一起去公司上班。劉詩曼的房門前,他按響門鈴,好久都沒有人迴應,房門緊閉着。撥打劉詩曼的手機號,提示仍然是已關機,某種異樣的感覺讓他的心提起來。
兩分鍾之內,經理親自帶着房卡氣喘吁吁地跑過來,許爺,您就不能淡定點兒麼,半夜剛剛來過,今天早晨又親自來。他不敢多說,親手打開房門。
許長天大步走進去,牀鋪平整的,沒有一絲有人睡過的痕跡,劉詩曼和她的行李,蹤影不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