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桐撐着身子,從浴缸裏站起來,她低斂着眉眼,想要跑出浴室,豈知還沒有拉開門,手腕就被冷逸天用力扣住。
額頭上的疼痛,以及他的阻隔,讓她壓在心裏的所有情緒都爆發出來,她歇斯底里的喊道,“冷逸天,你是不是真要將我逼死,你才甘心?”久違的恨意,又從她心頭蔓延出來。
冷逸天幽深的眸子沉了沉,他看着她的長睫上都沾染了鮮血,心頭驀然一痛,在折磨她的同時,他心裏又何嘗好過?
“我不會讓你死,即使要下地獄,我也要拉着你一起!”他將她打橫抱起,將她放到臥室的牀上,從櫃子裏拿出藥箱。
他將棉籤沾了消毒水,想要替她額頭上的傷口消毒,她卻一把拍開他的手。
“我不需要!”她冷冷的瞪視着他,仿若他和她之間有血海深仇。
冷逸天墨黑的劍眉皺了皺,他耐心向來不好,尤其眼前這個女人,還是他仇恨的對象,他冷下臉,“別給你臉不要臉!”他重新擡手,輕輕將棉籤按擦在她的額頭上。
她疼得冷抽了口氣,他的動作,變得輕柔起來,替她傷口消完毒,又開始上藥包紮。
濃烈的男xin氣息撲鼻而來,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不得不承受,他有一副好皮囊,臉部輪廓棱角分明,五官深邃立體,猶如古希臘的雕塑,英挺中透着俊逸,霸氣中帶着冷峻。
直到他跟她包紮好傷口,她還愣愣的望着他。
她澄透的翦眸,宛若清澈的小溪,倒映着他放柔了的模樣。
他擡起她的下頜,慢慢吻上了她的柔脣。
他吻得輕柔,她好像被蠱惑了一樣,沒有反抗拒絕,直到她身上僅有的衣物被他褪去,她才回過神。
她羞恥的推他,他卻如座巨山般壓着她。
他強行挑開了她的貝齒,舌頭滑入她的脣腔,糾纏住她的小舌,他一手禁錮住她抗拒的雙手,一手覆上了她胸前的軟嫩。
指尖輕輕撥弄着渾圓上面的櫻桃,直到變得硬挺。
雙脣被他牢牢緘封着,她只能模糊的發生‘吱唔’聲,她不想和他再發生這種關係,可是爲什麼,她總是躲不過?
想到宗炎楓,她胸口就疼得好像被人打了一拳。
鹹澀的淚水滑落到彼此的脣間,冷逸天離開她的脣瓣,看着梨花帶雨的她,幽眸一沉,他捏住她的兩腮,“和我在一起,就令你這般的屈辱?”
夏雨桐眼睛猩紅的看着他,“對,你的碰觸,讓我感到反胃!”
她很有本事,總能輕易挑起他的怒火。
他扯開自己的領帶,將她雙手放到頭頂捆了起來,他嗜血的說,“既然如此,我就讓你噁心到底!”
他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大手穿過她的黑色叢林後,伸進了她的祕密地帶。
“冷逸天,我求你,不要再這樣!”她歇斯底里的喊道。
她越是不願意,越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沒有直接進入,而是用手指輕捻揉捏着她的花瓣,拇指不輕不重的按壓在她的珍珠上,直到她下面變得溼潤,他才拉開褲子拉鍊,釋放出早已膨脹的***。
夏雨桐喊得聲音沙啞,她淚眼朦朧的搖頭,“不要這樣,不要……”她答應過炎楓,不會再做出令他失望的事,可是,爲什麼還是逃不出冷逸天的手掌心?
她好恨,好恨!
“我們都做過那麼多次了,你還表現出一副玉女的模樣,夏雨桐,你未免太矯情了!”
他羞辱xin的話,像一支支帶毒的利箭,將她擊射得血肉模糊。
他俯下身,含住了她胸前的蓓蕾,吸吮的同時,將他的昂然,深入了她緊窒的甬道。
“啊!”她痛苦的尖叫出聲。
他很會控制她的身體,一次次撞擊,都直達深入,她身體本能的起了反應,蜜液不斷的流淌出來,溫潤的包裹着他的碩大。
她的反應,讓他的巨龍更大大硬挺了,滿滿的充脹摩擦着她的內壁。
夏雨桐爲自己的身體反應感到可恥,她不斷掙扎着,手腕都快磨破皮了,冷逸天見此,加大了衝擊力度。
“啊……啊……”儘管她極力剋制,羞恥的***還是溢了出來。
明明她的身體,他已經很熟悉了,可每次碰到她,他還是像個毛頭小子,似是怎麼要都不夠。
他將她翻了個身,讓她半跪在牀上,他雙手扣住她纖細的腰肢,從後面挺了進去。
“冷逸天……我不要了……啊啊……”
“你難道不舒服嗎?你下面可是水流成河了!”羞辱她,似乎成了他報復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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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桐咬緊脣瓣,不再發出任何聲音。
冷逸天趴在她光赤果果的背上,雙手揉捏住她的渾圓,身下的昂揚不斷在體內馳騁,“夏雨桐,你的身體,已經出賣了你的心,你還是喜歡我和你***的吧?”
“冷逸天,你渾蛋,我恨你!”夏雨桐咬牙切齒。
冷逸天聽到她的話,不怒反笑,他輕咬住她小巧的耳垂,低啞的說道,“你不就是愛我的渾蛋嗎?”
夏雨桐痛苦不堪,她恨他的同時,更恨自己,當初爲什麼要這個魔鬼動心?
隨着一聲低吼,他將溫熱的液體,灑進了她的體內。
做完後,他沒有及時退出來,而是趴在她背上,久久沒有動彈。
“發泄完了,就滾開!”夏雨桐受不了這種暖昧,她口吻惡劣的朝他吼道。
隨着他抽身而出,一汩白濁隨着她的臂瓣流了出來,分外的妖嬈,她羞憤的想要跑進洗手間,他卻將她按住。
他從紙盒裏抽出紙巾,輕輕替她清理。
她愣住。
“夏雨桐,你只能屬於我,就算我玩膩了你,你也不能讓別的男人碰你!”
她已經沒有力氣和他爭辯什麼了,她在考慮,逃出這裏後,她一定要帶着父親遠離這座城市。
冷逸天見她不吭聲,將她從牀上扯了起來,“去樓下跟我做東西吃!”
“你就不怕我再害你嗎?”她冷然開口。
他不予介意的一笑,“你不會的,夏雨桐。”他替她解開手中的束縛,拍了拍她臉頰後,走進了浴室。
夏雨桐仰起頭,將快要溢出來的淚水逼了回去,她穿上浴袍後,拖着沉重的鎖鏈,朝樓下走去。
走到今天這一步,她能怪誰?
即使他如此對她,她內心也無法真正的憎恨他。
因爲,她還愛着他。
夏雨桐,你就是自己犯踐!
走到廚房,冰箱裏蔬菜肉食齊全,她俐落的做了三菜一湯,上樓去叫他時,他不在臥室,見書房裏有燈,她敲了敲門,見沒有反應,她推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