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曼曼伸手握住許長天的手腕:“長天,冷靜一些,決不能讓她死在你的訂婚的儀式上,更不能讓她在這個時候,死在這個門前。想想你的父母,還有小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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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長天用力握拳,頭腦瞬間冷靜了很多,劉玉嬌今天死在這裏,他可以不在乎對他產生什麼影響,但是必定會對許家和父母的聲譽,造成極大的影響。還有劉詩曼,她絕不可能眼睜睜看着,劉玉嬌死在這裏。
劉玉嬌聲音悲切:“天哥,你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是我。爲了你,我可以死,我那位好姐姐,能做到麼?如果她能夠做到爲你死,我情願把你讓給她。嚶嚶嚶……爲什麼,爲什麼……”
周圍***的圍觀者,低聲議論着。
武曼曼平靜地揚聲說:“孩子,你還年輕,你還有很多美好的未來。你的父母生你養你,你怎麼能忍心,讓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
劉玉嬌搖頭:“天哥要訂婚,他的未婚妻卻是我那位好姐姐,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孩子,每個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你死了,你的父母如何承受?”
劉玉嬌悲聲說:“我管不了這麼多,天哥,你答應過我會離開劉詩曼,不會娶我姐姐,你怎麼能欺騙我?”
許長天不說話,冷傲地轉過身,目光看向門裏面。小醉貓聽到這些,會是什麼樣的想法?
要她怎麼樣去承受,這一次次的磨難?
武曼曼沉銀着問:“孩子,你有什麼話下來好好說,有什麼要求,都不是問題。”
劉玉嬌把鋒利的小刀,放在脖子上:“天哥,我要你取消訂婚,當衆發誓,離開劉詩曼,絕不會再和她在一起!”
許長天冷冷地說:“劉玉嬌,不要以爲你從精神病院裏面跑出來,做什麼事情都不用負責。命是你自己的,你不在意別人更不會在意。愛情婚姻,是我自己的,我最討厭被人威脅。”
劉詩曼擡眼看向門外,看不到劉玉嬌在做什麼,她抿緊脣眼神幽深。
許長宇低聲說:“大嫂,你怎麼樣?不用擔心,大哥會處理好的。”
石芳月走過來,示意許長宇走開,他猶豫了一下退開兩步,和幾個兄弟守護在劉詩曼身邊周圍。
“小詩,你是個好孩子,如果你真的愛長天,知道該怎麼樣做。”
劉詩曼擡眼看向石芳月,石芳月低聲說:“解鈴還須繫鈴人,當初我安排你離開,本想用時間去沖淡一切。你們兩個人太急迫,年輕氣盛,劉玉嬌死在這裏的後果,你很清楚,這件事只有你才能平息下來。”
劉詩曼想說什麼,口乾舌燥,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小詩,爲了長天,也爲了你自己。”
“我……該怎麼樣做?”
石芳月眼眸幽深:“今天的訂婚只能取消,人命關天。”
劉詩曼握緊拳站起來,腳底劇痛,她用力站穩,這種疼痛可以讓她更加清醒,看清楚和許長天之間的距離。他們兩個人,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偏偏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相遇,短暫的交集之後,還是會錯身而過!
許長宇伸手扶住劉詩曼:“大嫂,大哥讓你在這裏等。”
石芳月冷聲說:“長宇,扶小詩出去。”
“伯母……”
“來人,扶小詩出去。”
兩個保姆走過來,扶住劉詩曼,她搖頭拿起身邊的柺杖,一步步走向門外。周圍的人讓開一條路,各種複雜的目光,落在劉詩曼身上。那些竊竊私語的議論聲,一根根尖刺一樣,刺入到劉詩曼的耳中。
她走到門口,看到劉玉嬌站在車頂上,手中鋒利的小刀,在陽光下閃動寒光。
有人走到許長天身邊,低聲說:“大哥,伯母的意思,另外找一個和你訂婚,你看……”
許長天斷然拒絕:“想都不要想,我的老婆只能是曼曼。”
“大哥,這不是事急從權嗎?”
“閉嘴!”
許長天冷斥一聲盯着劉玉嬌:“劉玉嬌,你會爲你做出的所有事情,付出代價!”
“你們做什麼?你們給我走開!”
一個人從車子下面站起來,不知道他剛纔是不是躲藏在車輪下面,誰都沒
有注意到這兩個人。
劉玉新指着偷偷靠近過來的欒動兩個人:“你們都給我走遠些,別想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暗害我妹妹。”
欒動暗暗咬牙,想不到劉玉嬌這個折騰精,還安排了人隱藏在車輪下面!
劉玉嬌低泣:“天哥,你爲什麼要這樣對待我?無論你做過什麼,我仍然一如既往地深愛你,天哥,嚶嚶嚶……”
許長天斷聲說:“劉玉嬌,你最該去的地方,是精神病院。”
劉玉嬌的目光越過許長天,盯着從門口走出來的劉詩曼:“我的好姐姐,你終於肯出來了,你這個狼心狗肺的人,你怎麼能在答應我離開天哥之後,偷偷逼迫天哥和你訂婚?”
劉詩曼輕嘆一聲,邁步走出門口。
許長天劍眉鎖緊,邁步就要走過去把她抱起來,卻被奶奶武曼曼用力握住手腕:“長天,站在這裏不要動。”
“奶奶,曼曼的腳上有傷。”
武曼曼手腕用力:“長天,有些事情,需要她去面對解決,你不可能爲她解決所有事情。你現在過去,會刺激到劉玉嬌,冷靜一些,先把這件事平息下來。”
許長天用力握拳,眸色幽深閃過深寒。
劉詩曼走過來看着劉玉嬌:“嬌嬌,你想怎麼樣?”
“我要你兌現答應我的話,離開天哥,永遠離開這裏!”
劉詩曼苦笑一下,這一刻,她真的很想拿出小紅本,讓這位好妹妹看看,她和許長天已經是法定夫妻。但是她不能這樣做,劉玉嬌可以不珍惜自己的xin命,她卻在意一條鮮活年輕的生命。
“劉詩曼,我的好姐姐,捨不得離開天哥嗎?天哥,註定不是你能去想的人,我可以爲天哥去死,你能做到嗎?”
劉玉嬌說着,手在脖子上微微用力,鋒利的刀刃在她細嫩的脖頸上,割出一道傷痕,血頓時順着刀刃涌出!
劉詩曼大叫:“不要,我答應你!”
“我不會再相信你這個無恥的騙子,我今天送給你訂婚的賀禮,就是我這條命!”
她說着用力握住刀割在脖子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