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四百四十一章 訴苦

發佈時間: 2023-07-25 20:5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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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所有丟臉的事情好像對面的師父都見過,那種感覺就像是至親的父親一樣,從認識之後一直到現在,每一次來到這個書房除了哭泣就是哭訴了,鼻子一酸眼淚再次掉下來:“尚鴻卓說話不算數,還不是人,我承認我這樣做也不對,可是人說過的話總要保持信用吧。”

 從和白唐生的交易到事情發生,在到尚鴻卓反悔,其中夾雜着關於自己價值觀的掙扎,提到了以前的楚沫,所有的迷茫和不堪內心的糾結全部都說了出來。

 自從楚沫的事情發生以後,她就一直都站在十字路口,雖則時間只不過讓自己安靜了下來,麻痹了狀態而已,從頭到尾都沒有邁出一步,因爲已經迷失了方向。

 老爺子平靜的聽完面前的女孩的陳訴,心疼的看着對方,有時候原則太強也不是一件好事,鋼鐵煉化的過於純粹就會折斷的,做人也是這個樣子的。

 猶豫了片刻,老爺子拋出一個問題:“你知道那天你救楚沫出去的時候,爲什麼在除了軍區以後竟然沒有一個人追上來嗎?”

 思緒連接了好久才連接上,當初他們的車在開出軍區來到大陸上以後,曲心安料定了肯定有人追殺上來,尚鴻卓是不會輕易的放過的,沒有想到竟然沒有人,一個追兵都沒有,心中卻是疑惑也沒發生什麼事,就這樣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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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爺子看着她想起來的樣子:“因爲是我下令不讓追的。”

 “這種事情我做不來的,還是你來吧。”和祿站在樓梯口的位置拒絕了這件事情。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剛纔曲心安跑出去的時候沒有跟上,一眨眼的時間就找不到了了,索xin傳來消息說沒有出軍區,這才把心臟給放在肚子裏面。

 正在原地等着曲心安回來的時候,明晟有打過來了電話,不由分說的安排着他進行接下來的計劃。

 他來?明晟想着,那豈不是要去軍區?不行,那種地方還是少去爲妙。

 清清嗓子,不直接說理由而是退而求其次:“可以啊,這樣勝利集團的事務交給你了。”

 煩躁的揉着自己的腦袋,和祿心想他倒是想去,只不過這種東西他怎麼會啊!

 “可是我要是說了之後白唐生還是不聽怎麼辦?”最後沒有辦法的辦法就是把這件事接下來了,反正現在自己都在軍區裏面了,橫着死也是死豎着死也是死。

 電話裏面的明晟非常肯定,迅速的否決了這種可能xin的發生:“不會的,白唐生會答應的。”

 “他答應了,尚鴻卓也肯定不會答應的啊。”這是**赤果果的虎口奪食,而且自己現在就從老虎窩裏面,要是被尚鴻卓知道的話,估計自己就要被關在白唐生隔壁去了。

 估計是聽着他直呼尚少將的大名,旁邊站崗的哨兵忍不住的望着邊多看了幾眼。

 “那麼這件事情就要看嫂子的本事了?”

 “肯定不可能的,嫂子再厲害也肯定拿不下尚鴻卓來啊!”和祿都不知道明晟的腦袋裏面想些什麼,是不是想強大想瘋了,都開始打白唐生的注意了。

 黑着臉沉默下來的他,懶得和電話裏面的人解釋,直接吩咐了一句:“把整件事情告訴嫂子,嫂子就知道怎麼做了,你現在應該做的就是去勸白唐生,老大說了,你要是全部下來的話就不用出來了,直接在軍區裏面帶着就行。”

 最後一句威脅出來之後,和祿一點廢話都沒有了,快速地從地上起身站了起來,掛掉電話轉身往白唐生的房間走去,要是真的讓他的在軍區住下來,豈不是要了他的老命。

 進入白唐生房門的時候直接搬出了曲心安的名號,所以非常容易就走進去了,向來不擅長給人洗腦的他也不能用肢體語言交流,這真是一個難事啊!

 剛纔自己沒有聽錯,絕對沒有!

 也沒有喝醉房間裏面就他們兩個人,怎麼可能出現幻聽呢?

 在內心確定清楚面前的狀況以後,曲心安愣住了,連通着臉上悲傷的申請以及淚水都凝固住了,這模樣看起來有幾分的滑稽可笑:“那個,您爲什麼有資格命令他們?”

 命令的不是別人,還是軍區明面上的一把手尚鴻卓,所以說面前有可能不是看大門的老頭!

 想到這裏,曲心安的坐姿都變得恭敬了起來,該死的你,你是號稱自己很聰明的,這點小問題都想不明白,一個看大門的老頭怎麼可能在軍區裏面有別墅,還能夠來去自如,還能把楚淮南那個神級腹黑治的服服帖帖的,還能和政治部對話!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真想來的時候衝擊力太大,曲心安感覺腦袋暈暈沉沉的,越着急的時候越想不起真想來,低頭咬着嘴脣連對視都沒有了。

 老爺子也是跟着一愣,只想着進行思想工作了壓根就沒意識到還有身份這檔子事,果然不論到什麼時候謊言都是被揭穿的,只有時間的長短。

 不過現在這個氣氛之下不適合談論身份,不能白活了這麼多年的老爺子,就這樣四兩撥千斤輕描淡寫的錯過去了:“你應該問,爲什麼要下令組織他們?”

 “那您爲什麼要下令阻止他們?”從各個角度都說不過去,當初的自己可是帶着軍區重犯逃離,而且還炸掉了軍區,都可以直接拉出去執行死刑了。

 如果面前的老者真的有這樣的身份和地位的,那更加不會只是單單顧忌自己是他徒弟那麼簡單了。

 話題終於來到正軌上面了,老爺子轉頭望着外面看的鮮豔的花朵,在這樣的冬季給一種不適應的感覺:“我的目的就是除掉is,我堅信我自己做的是對的,所以我放走楚沫,也是因爲相信你會幫助我實現我想做的事情,所以你看現在我想的不就實現了嘛。”

 “只要結局是好的,只要我希望的是對的,又何必去管怎麼樣去實

 現的,我記得古時候有一句話就是貪官間詐,那麼清官要比貪官更加間詐才能夠做好,只要堅信內心的想法就可以了。”

 哪怕在於淤泥壇中也能夠看出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花朵,所以自己根本不需要糾結拯救楚沫到底是正確的還是不正確的,只要知道is是錯的就行了。

 老爺子的世界觀大概就屬於,大是大非面前知道如何抉擇剩下事情不比仔細去扣的灑脫感,曲心安到大不了這樣的境界,只有些迷迷糊糊的理解。

 腦袋裏面過濾之後,對着面前的人深深地鞠躬一個,不光是對於自己的教導,還有這遲來的感謝,感謝這位老者曾經的那麼相信着自己。

 微笑着看這眼神重新擁有光彩的曲心安,點點頭安慰着:“我非常的有自信我不會看走眼的,就像當初的楚淮南一直到現在都不算是正面,還是擁有一顆向着陽光的心不是,我覺得你就算做任何決定都有自己的理由。”

 “師父,您不要這麼說我。”被誇的感覺對於曲心安來說很實用有負擔,別人的期待就是未來要做的更好的擔子,不管怎麼說因爲這句誇獎氣氛還是緩和了不少。

 老爺子舒展着自己的身子,到了他的這個歲數能夠做的也只有講講人生大道理了:“既然沒有什麼事情了,你就趕快回去處理自己的事情吧,我覺得你來軍區肯定不是特意來看望我這個老頭子的。”

 “不,我還有事情,您還是沒有告訴我,您爲什麼能夠命令尚鴻卓?”曲心安伸手攔住了急忙要離開的老者,用非常誠懇的眼神和語調詢問着。

 對方一愣,坐回了位置上,說了這麼多爲什麼她還沒有忘記這件事。

 靜默瀰漫開來,最害怕的便是氣氛突然安靜。

 和祿在推開門以後,白唐生用着無差別的憎恨眼神望着他,看得他頭皮直髮麻,還是咬着牙走進去坐在了對面,在開始談正事之後總要先拉進一下關係,客套着:“那個,在這裏過得怎麼樣?”

 廢話!白唐生忍住沒有把這兩個字甩給他,板着一張要結冰的臉:“怎麼?曲心安跑掉以後就換你來了,不過你也打不過我啊,要是想來真的話應該換明晟來。”

 在內心瘋狂吐槽的和祿想着,你以爲我不想讓他過來,壓根就是請不動:“你別說話帶刺,我也是殺手自然知道你不可能會投降軍區,別說這種被陷害關進來是奇恥大辱了,就算是投降以後誰能報準他們不會卸磨殺驢,擱我寧可這事也沒有商量的餘地。”

 “那你就是來救我出去?”白唐生在聽到這種三觀一致的話以後,總算態度緩解了不少,斜着眼瞧着對方,完全半信半疑的態度,這個傢伙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本事?

 對方不屑的態度直接被和祿看在了眼裏,嘿嘿一笑:“我確實沒有什麼辦法,不過不代表別人沒有,說白了我這才還真的是來當作說客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