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五百零九章 連長是來串門來了嗎

發佈時間: 2023-07-25 21:0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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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意大聲對着後面高喊了一聲加快腳步,隨即開車來到了隊伍的最前面,直接蹲坐在轎車做上面的曲心安,正在研究整條街上的平面圖。

 看着她的樣子,如意擔心的提着建議:“老大,我們如此張揚的去捉一個人,會不會等到我們到達那裏的時候,他就直接給跑掉了。”

 “絕對不會的,我們不事先透漏消息就不會跑掉的。”曲心安頭也不擡的直接扔回了一句話。

 還沒等如意從旁邊發表什麼意見,開着的轎車裏面突然鑽出來一個人,白唐生扒着轎車門,在道路上簡直就是耍雜技:“小安,你知道自己的身體,現在這個樣子容易生病,你要是生病了我就又慘了!”

 幸虧這條路上的行人不多,否則一輛轎車的頂上坐着一個女人,轎車裏面探出來一個人正在從裏面站出來,扶着敞開的轎車門和他聊天,簡直太怪異了,都能夠上新聞頭條了。

 終於從圖紙上擡頭的曲心安,看了看這兩個人,轉身打開自己隨身攜帶的揹包,從裏面拿出來了一條毯子,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白唐生頓時無語,想要說話又憋不出來,鬱悶的又鑽回來汽車。

 他回去的時候,緊接着又來了一個圓滾滾的人,此人原來也是特殊行動小組的人,由於體型特殊大家都稱呼他爲胖子,現在是第四小組的副組長。

 湊上來的時候摸着自己看上去有懷孕七個月的肚子,張着油汪汪的嘴脣,不知道剛纔又在後面吃什麼了:“組長,我們到底去抓什麼人,要如此的興師動衆。”

 “我們不光要抓人,很有可能還要和人打起來。”曲心安若有似無的回答着。

 剛說完,前面便傳來了一聲哨響,表示已經到達目的地了,曲心安裹着毯子從轎車頂上跳下來的時候,往下穿着命令:“白唐生和如意跟着我行動,胖子從後面包抄,剩下的按照計劃行事,抓不住到人不是重點誰都不能給我手上,聽到沒有。”

 “是,組長。”衆人嘹亮的高喊一聲,如意帶着自己的助理步行跟着曲心安往前走去。

 走到最前面開路的曲心安看了看手錶,現在才十點二十,來早了十分鐘,就當做給他們一個驚喜了。

 提前十五分便到達地方的方智範手下,按照地址迅速的爬到了第三層,這整片樓都是屬於待拆遷的房子根本沒有幾個人在這裏住。

 看上去又髒又舊,樓道里面更是潮溼,當出方智範下的命令就是速戰速決,所有一共兩個排不到三十人來執行這個任務,大家爲了不引起注意穿的還都是便裝。

 站在門口相互交換了一下視線,對着第三層盡頭的房間,直接狠狠地一腳就給踹了下去。

 他這一腳用的力氣可不小,絕對能夠把門給踹開,可是卻低估了裏面的人,壓根就沒有鎖門,門鎖壞掉了只是關上來而已,這一腳剎不住車直接摔了進去。

 外面都矇住了,來偷襲竟然搞出了這麼大的東西,衆人一想也別藏着掖着了,全部都拿着槍擠了進去。

 裏面的人是被動靜給吵醒的,抱着被子從裏面屋裏面走出來,房間裏面沒有開燈,藉着月光只看清楚是一個人影,聽他悶聲悶氣的問道:“你們是誰啊!”

 “于禁,別怪我們不以了。”領頭的那個人,提着槍對準人影,丟下一句話打算開槍的時候。

 只聽見人影悠閒的回答這:“自從那個飯館老闆死的時候,我就猜到自己可能有今天這樣的下場了,於是我們把你們做的那些好事全部都寫成郵件,只要我死了,那封郵件明天就會發到曲心安的郵箱裏面,一想到我死得很有價值,快點!動手吧!”

 “你……”男人當場愣住,不知道該怎麼辦,誰能夠想到他竟然來這一招。

 “于禁,你不要逼我們。”

 人影無奈的呵呵一笑:“開什麼玩笑,使你在殺我,只要我平平安安的絕對不會泄密的。”

 “方先生最痛恨的便是威脅,你覺得這招能夠管用。”周圍一圈人還繼續用手槍盯着他,原來的殺意卻沒有多少了,大家都在絞盡腦汁的想辦法。

 動作上看着人影從後面口袋裏面掏出手機,擺着手:“管不管用我不知道,反正我能活下來了,接下來就你擔心自己能不能活了下來的問題了。”

 話音剛落,突然有東西朝這邊飛來,剎那間整個房間升騰起煙霧,煙霧彈,男人想都沒想直接對着印象中的方向開槍。

 肯定沒有打中那個人,因爲他聽見了自己兄弟的慘叫聲。

 煙霧彈在通風的房間裏面小三的非常的快,只有不到半分鐘就重新恢復了視線,靠近房門順手把客廳的燈給打開,頓時照亮了整個房間。

 這個屋裏說是住着人,信服力不大,簡直就是家徒四壁異常的清冷。

 剛纔那個人影早就不見了,半分鐘對於一個身手厲害的殺手來說,足夠逃命的了。

 他顯然是從窗戶處逃跑的,窗戶還開着呼呼的往裏面颳風,靠近窗戶的兄弟倒在地上,肩膀上有一處匕首的劃傷,倒在地上疼暈了過去。

 一咬牙,沒想到這種偷襲竟然還能夠被對方跑掉了,拿着槍上膛:“兄弟們,追!”

 開燈的人順勢打開了房門,打開的那一瞬間無數的狙擊槍口對準了他們,慢慢地走了進來,其中還有一個人影:“舉起手來,軍區!”

 走進來的赫然是閒庭信步的曲心安,往房間裏面一瞧,裝作大驚失色的開口問道:“哎,這不是一一五軍三十二師六團團長,夏侯季嘛,您怎麼在這裏?”

 同樣走進來的如意也有些疑惑,竟然有軍區的其他人在這裏,難道是消息泄露了?

 反應過來的時候大驚失色,好想她把這個消息泄露給了華容!

 早就知道的曲心安並沒有在意她的表情變化,視線全部落在了面前這個表情難看的團長身上。

 第三層盡頭的那個房間,徐

 川一步步的緊跟着他上來,看着他進去以後從自己後腰掏出匕首,雖然楚淮南交代過可以使用手槍,不過作爲一個專業的殺手還是冷兵器用來順手一點。

 走過去敲敲門,在對方開門的時候只要一擊就能夠直接殺掉他:“誰啊?”

 裏面聲音響起的時候,徐川迅速地回答着:“我是剛纔那個店裏面的店員,老爸說算錯賬了,少算了十塊錢,讓我那這賬單來給您要錢。”

 話說出去以後,裏面是漫長的沉默聲音,不一會腳步走動來到了門前,黑暗之中門把手擰動的聲音顯得很是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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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握緊手中的匕首,徐川側身站在門縫內等待,門一點點開了,他直接對着肚子插了進去,楚淮南事先交代過要留活口,否則開門的這一瞬間就直接能夠要了對方的命。

 肚子插進去的時候,他擡頭看着地方,整個表情瞬間陰沉了下去,丫的,這他媽的不是于禁!

 開門的是一個實打實的壯漢,肌肉都是石頭一樣大小,腹部中一刀顯然對於他傷害不大,海碗大的拳頭直接對着他打了過來。

 即使沉溺在殺錯人的世界中,徐川也能夠感受到危險,拔出匕首的時候腳部迅速的口退,躲避掉了這一招,順便觀察着自己四周,絕對沒有來錯對方。

 自己作爲一個專業殺手,殺人的時候找錯地方了,這傳出去像話嗎?

 腳步快速的後退幾步勉強的停住,房門打開除了受傷的壯漢,裏面有走出了三個人,而站在最中央的就是于禁。

 勉強的估計着三個人的伸手,單挑的話都在他之下,但是現在對方有三個人,還有一個問題不大受了輕傷的大漢,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哼,你們也真是心狠手辣,我爲你們做這麼多的事情 ,到最後竟然還要置我於死地。”于禁早就估計到,按照方智範狠毒的xin格,絕對會不留他活口,畢竟這個世界上最安全最信任的只有不會開口說話的死人。

 徐川想辦法的時候,趁機安慰着他:“兄弟你認錯人了,我和軍區沒有關係,我是cn的人是我們老大想要見你,而且剛纔我想要殺你的話,你的那位兄弟早就沒名了。”

 不會有人沒聽過cn的,于禁面露難色:“我和貴幫向來沒有來往,找我幹什麼?”

 “屁的cn,我看這傢伙就是來殺你的,沒想到我們今天兄弟聚會,他打不過我們所以拖延時間,好等待援兵的到來。”于禁旁邊一個尖嘴猴腮的傢伙,開始吹風了。

 忍不住的都快要給對方豎個大拇指了,徐川沒想到對方連這個都能夠看得出來,只不過他真的是cn的,和方智範一點關係都沒有。

 真相被揭穿,徐川也沒有充分的辯解才能,對方一怒迅速的衝上來。

 他一個人對付三個半,畢竟的有一個受了傷的,心有餘而力不足,車輪戰還是集體上慢慢的越來越頂不住,眼瞧着身上細微的傷口竟然越來越多。

 昨天晚上的計劃實施的非常的成功,其中絕對的主角和最大的功勞便是徐川了。

 按照計劃之中,今天中午時分便是以前經常審訊的時間,如果他們的計劃真的成功了,那就真的成功了,關鍵就在這臨門一腳了。

 明晟按照約定的時候來到這裏的時候,沒想到徐川已經在外面守着了。

 同樣跟着沒事來這裏晃悠的和祿,好奇的走了上去:“徐堂主你怎麼來了,昨天晚上受了那麼多的傷,今天不好好的在宿舍裏面養傷,難不成來這裏有事?”

 昨天晚上的那些致命傷都是假的,但是情商和中途的圍毆卻都是真的,守着一個經驗非富的殺手你要是作假的話,這實在也說不過去。

 在徵得徐川以及其家屬白唐生的同意以後,楚淮南便通過了這條真打的建議,但是下面的兄弟下手肯定沒輕沒重他不放心,於是派了和祿、明晟以及白唐生等,這些新的過人。

 其實于禁不知道昨天晚上來暗殺的那幾個人全部都是熟悉的人。

 明晟他們幾個人並沒有手下留情,真的把徐川揍得不輕。

 “我沒有事,只是想來看看。”徐川撫着胸口傷勢顯然沒有恢復,說出的話都有些虛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看向明晟,在徵求同意,

 對方點點頭,微笑着:“可以在外面守着,裏面進展怎麼樣我會出來告訴你的。”

 道了一聲謝,明晟擺正着自己的情緒,便走進了審訊廳。

 調整好情緒進去的時候,就看見於禁在牆角的位置上縮着,旁邊放着兩瓶酒,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從監控攝像頭裏面可以看得出來,整整一個晚上她一直保持着這樣的動作沒有動。

 明晟讓手下的人給他放寬了鏈子,來到了桌子旁邊,以前說過無數次的問題從今天開始變得有些不一樣:“說說吧,你和方智範做的那些事情?”

 “他怎麼樣了?”一向在這個時候沉默不言的于禁,竟然開始選擇會說話了。

 明晟心中一喜,看樣子他們的計劃真的已經奏效了,臉上倒沒有表漏出來還是非常隨便的語氣:“誰啊?”

 “就是昨天晚上那個徐川。”繼續低着頭,于禁的雙手攥了起來。

 明晟恍然大悟的笑了笑:“他和我們早就解除合作關係了,現在不是我們的人,我自然請不動他了,你找他有事嗎?”

 “他還活着嗎?”于禁的情緒放鬆了不少,擡頭來看向了明晟。

 “這件事和我們就沒有關係了,他已經被扔出軍區了,情況好的話被煉堂的其他人給撿走了,情況不好的話可能已經被餵了野狗了。”

 明晟無所謂的語氣一下子激怒了對方,于禁猛地從桌子上站起來,一下子揪住衣領,怒吼着:“他是你們的同伴,現在重傷,你們竟然把他給扔出去!”

 這段話話還沒有說話,旁邊就有人衝上來直接摁着于禁坐了回去,明晟到不着急的整理着自己的衣

 服:“第一我們已經解決了,是合作關係並不是夥伴,第二昨天他就自由了,是他自己非要來多管閒事的,這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自由了?自己非要管閒事?這幾個字眼無疑震撼了于禁的內心,看樣子徐川真的是因爲救自己才被打成那個樣子的。

 “試問對我們一點好處都沒有,也沒有該盡的義務,憑生去救他。”

 于禁繼續趴在桌子上,好像在隱忍着什麼情緒,兩旁的大漢不敢遠離繼續在身邊呆着。

 “他說了那麼嚴重的傷,被扔出去肯定活不了的。”而徐川都是因爲他死的,都是爲了救他,一個毫無關係的人竟然救了他,真是可笑!

 看着他喃喃自語的樣子,明晟繼續的補充到;“你放心,像昨天晚上那樣的事情肯定不會發生了,我會加強安保的,方智範真是越來越囂張了。”

 此番的審訊莫名的又回到了以前審問的結果,明晟自說自話自己唱自己的獨角戲,對方根本不搭理,拿着文件搖搖頭站起來:“好了,反正這次還是和以往一樣,你不愛說我也列行公事,我們明天再見吧。”

 “救他!”就在臨走的時候,于禁突然扣住了明晟的手腕。

 低沉的聲音從整個審訊室裏面響起,對方的手下確實不留情,明晟總感覺自己的手腕要被捏斷的感覺,把自己的手腕給搶回來的時候才反問:“憑什麼?”

 “只要你能夠救他,我就把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

 軍區。

 迷迷糊糊之中曲心安感覺有人在呼喚自己的名字,難道是吳心悠?

 本能的伸手去抓,卻握住了一雙熟悉的手,緩緩的睜開眼睛便看見了在病牀旁邊坐着楚淮南,臉上滿是關切的表情,而手正在緊緊地握着自己的手。

 看了他一眼緊接着又閉上了,她感覺自己的腦袋就像是炸掉一樣生疼。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近黃昏時刻了,連房間裏面的顏色都染成了黃色,曲心安沒想到自己睜開眼睛見到的還是同一張臉。

 對方看見自己醒過來以後喜出望外,急忙扶着她的肩膀小心的坐了起來,拿着靠枕靠在了後面的牆壁上,動作小心輕柔簡直和原來的楚淮南都不是一個人。

 她感覺自己的腦袋還是很沉重,裏面就像是裝着一腦袋銀針,晃一晃四處就扎得生疼,楚淮南從旁邊找來水杯,遞給她餵了一小口水:“怎麼樣?現在感覺?”

 “我怎麼會在這裏?”曲心安明明記得自己昏迷之前看見的是吳心悠。

 楚淮南很是無奈的表情,擡手準備收拾她的時候,看着她現在的狀態最終只是摸了摸頭:“我說了你就算是不顧及自己的健康,也要顧及我孩子的健康吧。”

 當時?好像天上下着大雨,她渾身都已經被淋透了,吳心悠特別的冷漠說出來的話做出來的事,好像自己不認識她,好像根本不是一個人。

 她記得自己看見這樣的吳心悠直接瘋掉了,什麼都沒管,只想要尋求一個答案。

 從自己昏迷這件事上看,直到最後都沒有尋找一個答案,她無言的抱着手中的水杯:“你說,吳心悠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說不定,這次的計劃真的有她的一份。”楚淮南知道這件事對於她來說無法接受,但是這是唯一一個能說得通的原因了。

 望着她不敢相信的表情,他繼續的闡述道:“我再找到你的時候,那個房門緊閉你就在雨水裏面躺着,渾身發着高燒,當然現在高燒也沒有退,如果她是你的朋友的話怎麼會讓你這樣?”

 當時楚淮南見到這個情形差點沒有當場把那間房間給拆了,幸虧事先給自己發了一個短信,要是誰都不知道的話,還不知道結果會變成什麼樣的。

 逐漸的想起了當是吳心悠對自己做的事,內心一點點的冰冷只剩下絕望,低着頭嗓子都帶着哭音:“對啊,吳心悠還知道我懷有身孕的事。”

 “所以她背叛了,別想這件事了。”楚淮南直接下了一個結論,順便從曲心安的手中把水杯給拿走了。

 真的背叛了嗎?怎麼可能?曲心安和自己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就是爲了演習等着今天嗎?

 不會的,和自己在一起的表情那麼真實,絕對不是是假的:“不行,是你教會我要相信朋友的,吳心悠她一定有什麼苦衷,我要去找她。”

 說着就要掙扎着從牀上面走下來,卻被楚淮南一下子給塞了回去,捧着她的臉認真地說道:“那好,曲心安,我現在告訴你,就算是朋友也會有一天背叛你的。”

 “吳心悠絕對不是那樣的。”絕對不是的,自己的朋友不應該是那個樣子的。

 曲心安內心惶恐,比起吳心悠是不是真的背叛現在不好說,她害怕的是自己的內心,自己心裏面真的會相信楚淮南所說的話。

 而楚淮南卻步步緊逼,非要讓對方同意一半:“不是,這次的事我們誰都沒有蓋棺定論,但是上一次呢,楚沫的事可是實打實的發生了,你吃過虧現在還上了人家的當。”

 “可是……”

 語句說了一半,曲心安想不出辯論的詞語,上次的事情就連吳心悠都已經承認錯誤了,她真的說過自己會彌補的,大家都已經沒事了。

 難道這次也是一樣?

 曲心安腦袋裏面連思考的語氣都沒有,自己欺騙自己說服自己,告訴自己吳心悠絕對不是想象的那樣,只是找不出詞來辯解楚淮南的理論。

 “沒有什麼可是了,你現在不要想了,乖乖的躺下休息。”

 楚淮南重新扶着她躺在牀上,蓋好被子,勸說着:“就算是你想要抓捕他跪安,也要先把自己的身體養好,你現在還發着高燒呢。”

 不要去管了,現在最要緊的是身體還有孩子,曲心安不知道這是不是也算是一種洗腦,洗腦讓自己聽他的話去做,關上眼睛所幸一切都不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