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五百零一章 投案自首吧

發佈時間: 2023-07-25 21:0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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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幫派可是用那些人的心血給建立起來,一直都是軍區的利器,怎麼會眼睜睜的看着他消散?

 “嫂子說笑了,明晟這就去辦。”明晟被這句如此之狠的話給嚇到了,快速的答應下來。

 “好,我這就啓程回去,這邊還能過頂幾個小時,讓楚淮南千萬不要耽擱,無論事情以後再說。”最後交代了幾句,曲心安便掛斷了電話。

 明晟看着一直空響的手機有些發愣,曲心安該不會知道什麼了吧!

 就按照曲心安說的,一向冷靜的明晟都反覆的做了準備着才鼓起勇氣來到了老爺子所在的別墅,還沒等進去便被人給攔了下來。

 說明情況又在原地等了很長時間,老爺子才捨得把他給召喚進去。

 “怎麼?是楚淮南讓你來告訴我的。”老爺子此時正坐在沙發上面,模樣比自己第一次見的要冷峻的不少,迫於對方的威壓,離着這麼遠他的冷汗都一直的在往下冒。

 後怕的咬咬牙,低着頭始終不敢擡頭去看他:“不是,是嫂子讓我過來的。”

 “小安?”彭長河的目光柔和了不少,語氣中帶着疑問的’佑’惑。

 信一次,雖然感覺有些不可能,可是曲心安平時就非常的靠譜,關鍵時刻也能夠力挽狂瀾,這次肯定也是這樣的。

 給自己加油鼓勁之後,明晟慢慢的擡起頭來看向老者:“嫂子說,最近cn遭遇大規模的攻擊,好像是洪門的人捲土重來,她快要頂不住了,如果老大再不回去的話,cn就要散了,所以在此特地乞求老爺子,能不能放老大一馬。”

 說到後面的時候,明晟在視線之下聲音越來越弱,最後乞求的直接跪在了地上。

 腦袋上面好久都沒有動靜,那天出來的時候明晟特意的看了一下手錶,在裏面呆的時候都不都五分鐘,很短便把事情給說完了。

 這個時候,跪在地上等答案的這會,一分一秒好像是他生命中最長,最受折磨的時刻。

 久遠到明晟感覺這輩子都快要過去的時候,上面老爺子的聲音才傳過來:“傳我的命令讓下面的人放了他,不過這件事我還是要追究的,等到cn的事情平定以後讓他立馬給我回來,還有一點,如果有苦難可以向我求助。”

 “是。”明晟現在的腦袋很亂,什麼都思考不了,就這樣匆忙地答應然後走了出去。

 一直到領着楚淮南坐上車以後,纔開始慢慢的縷着自己的思路,順便把整件事給交代一下。

 被揍的鼻青臉腫的楚淮南正在後座上抹藥,聽完這些話以後,整個人都懵掉了,感覺自己只是被關了兩天,怎麼有種和這個世界脫軌的樣子。

 曲心安要明晟去求老爺子,這種做法顯然不符合她的xin格,她所認爲的肯定不會如此的簡單。

 二來,cn的狀態一直在被合理的控制中,根本不需要自己得出馬,曲心安誇張的嚴重也有可能是爲了救自己出來。

 那麼她爲什麼會知道老爺子一定會放了自己?

 彭長河是軍區總司令,對於黑幫都是一直不屑的態度,對於自己的cn更是不喜歡。

 這次不僅放自己回去穩住局勢,而且還主動提出來幫自己的忙!

 自從那張照片出現以後,任何事情都開始變得不對勁了。

 把臉上的傷口處理完了以後,楚淮南看着前面開車的人:“小安還說什麼?”

 “嫂子說任何事回來再說,您現在要回總部控制大局。”明晟再說的時候加重了任何兩個字。

 楚淮南肯定能夠聽出弦外之音,腦袋跟着就低了下來,糾結了陣子開口吩咐着:“多訂幾張機票,讓白唐生和和祿跟着我一起去,你就留在勝利集團助陣吧!”

 “是,老大。”明晟知道自己能說的都已經說完了,恭敬的應了一聲。

 聯勤部下屬交通運輸部,下午四點。

 方智範做完自己的事情回來的時候,看着桌子上面放着一個方方正正的信封,有些猶豫把東西給拿出來,這年頭會有紙張寫信的已經不多了。

 這個時候助理走了上來:“報告部長,這封信是中午十二點送過來的。”

 “是誰送來的?”從桌

 子上面拿起小刀,很是小心的把東西給劃開。

 助理搖搖頭,順便放了一大堆的文件放在他的辦公桌上:“我不知道,是一個戴着帽子口罩很是嚴實的女孩,這些事吳部長讓我給您的,是副部長需要處理的東西。”

 包裹的很是嚴實的女孩,這是擺明了不讓別人知道她的消息,方智範頓時對於手中的信封開始疑心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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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要拆開的手也停止了下來,旁邊的年輕助理偏偏沒有眼色,跟着抱怨着說道:“你說吳部長也真是的,每天都把副部長的文件往您這送,卻從來不宣佈您成爲副部長,這不是光讓您幹活,不給獎賞嗎!”

 “我知道了,你現在出去!”這也正是方智範最爲頭疼的地方,盡心盡力的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到最後副部長的位置還在這裏懸着,說道理吳慶炳終究信不過外姓人。

 助理被嚇得一縮脖子,急忙抱着手中的文件給跑了出去。

 帶到房間裏面沒人之後,方智範才小心的把信封打開,裏面不多一共三張照片,而裏面的內容卻可以直接把他給毀了。

 一輛黑色的轎車行駛在的小路上,道路上和停在樓前,共三張照片。

 照片上的那輛轎車赫然是當初獵殺陳慶的時候開的那輛,這三個地點也是當初架設武器的那棟樓前,以及會軍區的各條道路上。

 自己每行走一步都被拍攝了照片,這就說明當年的事情早就被人給掌握了。

 這些都鐵的證據,一旦公佈出去,自己和陳慶死亡案有關係,牽扯到林木森逃跑,別說能不能保住現在的位置,就連xin命都說不準。

 冷汗浸透衣服,方智範手中拿着這三張照片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這可是要自己命的東西。

 可是送東西來的人,沒有把這個證據交給尚鴻卓,而是交到了自己這裏來,說不定事情還有什麼轉機,抱着這樣的想法再次的檢查起了信封。

 信封裏面還夾着一條非常薄的紙張,上面的字是用電腦打印出來的,內容如下。

 ‘方智範部長,只要您把自己的罪行去自首,告訴副總司令的話,這件事我會當做不知道,也算是您舉報有功,給您三天的時限,如若沒有想到相關證據等都會出現在總司令的辦公桌上。’

 這一段話映入眼簾以後,方智範一黑直接暈倒在的椅子上面。

 這次,這次真的沒有活路了嗎!

 腦海裏面亂成一團漿糊,直接把手中的照片團成團,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裏面,而門外面卻非常會挑時候的響起了敲門聲。

 “我誰都不見,讓他走。”對着外面嘶吼了一聲,方智範繼續半死不活的躺在椅子上。

 外面的人站了一會好像沒有走,猶豫的提醒着:“部長,來的人說她就是爲了給您解決那份信封的事情來得,錯過就沒有了。”

 解決信封?!

 等到把人請進來的時候,方智範認識此人,不僅如此整個軍區裏面的人都已經很熟悉,緩緩走來的正是曾經的特殊行動小組成員,華容:“好久不見了,方部長。”

 吳心悠雙手這兩瓶酒走了過來,走到桌子旁邊纔想起楚淮南現在的情況,又重新轉身端來了一杯牛奶,遞給了對方:“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

 “你是說你的,還是我的?”說話是曲心安一雙眼睛都在看着她手中的啤酒,好長時間沒有嚐嚐了,真是快要饞死她了。

 可無奈現在的身體就是這樣,端着牛奶如同喝中藥一飲而盡。

 “先說你的吧。”她真的比較在意二十七年前的那件事,絕對非同凡響。

 她這麼一說,曲心安腦海裏又迅速的想起了茉莉和楚展濤的事情,心就快要搓成抹布了,只能感嘆一聲:“一團亂麻。”

 看着她爲難的樣子,吳心悠眼神動了一下沒有多問,等到對方想要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自己,話題一轉:“我的呢?”

 對方既然已經提到了,曲心安就直接照實了說了,一點都沒有隱瞞的意思:“陳慶是方智範殺死的,林木森潛逃應該也和他有關係。”

 這個罪名可是一點都不小,再說了自從吳心悠從那條路上遇到他的時候,就應該能夠猜到

 整件事情和對方有關係。

 之所以費心的找自己來收拾,就是因爲下不了手:“你打算怎麼辦?徇私情?”

 大概是後面三個字震撼到了吳心悠,慌忙的擡起頭來看着她,眼神堅定地表達着:“不,應該他上交給軍事法庭。”

 上交軍事法庭?這事只能夠說說,要是做起來談何容易。

 “不過,我們一點證據都沒有,只靠我看見的那一眼,做人證都夠勉強的。”

 把嘴中的事務嚥下去,曲心安伸手捏了捏對方的臉,幸虧聽到的還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嘴角微笑着:“我就知道,這纔是真正的吳心悠。”

 許久沒有被誇獎的吳心悠,臉色難得紅了起來,神色有些恢復以前的樣子,打掉她的手忍不住吐槽着:“現在是高興的時候嗎?辦法還是沒有想出來。”

 “我想出來了,會讓方智範主動地去投案自首的。”筷子夾在手中,曲心安到沒有絲毫緊張的態度,輕鬆得彷彿在談論接下來去哪裏度假的樣子。

 驕兵必敗,曲心安感覺以後會吃虧,大概和此時此刻的不認真有相當大的關係。

 往塞東西的時候把事情給對方講了一遍,找不到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只能夠做僞證了,於是曲心安把那輛黑色的轎車從林海那裏借出來,又重新確定了一下路線,拍下來的這幾張照片。

 也就是說這照片是自己後來擺拍的而已,利用的就是方智範的心裏。

 怎麼想都感覺這個辦法非常的幼稚,現在卻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法了:“假的照片能嚇得住他?”

 “人在慌張的時候智商就會下降,我親身實驗過這個道理。”曲心安很肯定方智範能夠上當,在沒有外人蔘與的情況,就像她給楚淮南撒謊的時候,無論多麼逼真都能夠被揪出來。

 事情已經拍板定論了,再去討論什麼都已經遲了,吳心悠低頭的時候客氣的說道:“但願他真的能夠迷途知返。”

 停住吃飯的動作,曲心安擡頭看了對方一眼,滿眼都寫着心事,最終還是選擇說了出來:“還有,我總覺得這件事情和你的父親也有關係。”

 單海清給自己講的派系她便知道這裏面的水非常的混,刺殺陳慶這件事背後牽扯的利益關係太多,她感覺如果沒有人組織的話,依靠方智範的xin格不敢幫助林木森。

 這麼大的事需要一個撐起場面的人,而吳慶炳便恰好就是這個人。

 “不要再查了。”說話的吳心悠沒有擡頭,長長劉海在臉上投下了陰影。

 慌張的曲心安急忙解釋着,她只是開口一提,絕對沒有別的意思:“我知道,我不會查了,我也不是那麼公平正義的人,換做我我也做不到。”

 她尚且徇私情一直拖着楚影的事情,根本就不配出聲教訓對方。

 吳心悠搖搖頭拒絕着,視線中滿是痛苦:“不是。”

 “從小父親就教導我這個世界上只有你站得高才能夠不受欺負,我得到的概念也是不能爲家裏面丟臉,他從來沒有認爲我是她的女兒,只是一個隨從一個可以和別人炫耀的東西。”

 在父親的眼中,這個世界上的功利追逐遠遠的比這個家要重要得多。

 認真聽着的曲心安發現,從認識一直到現在,她好像第一次走進吳心悠的內心。

 “我一直想要爬上高位就是因爲,如果我對家裏面沒有作用,就會被用來聯姻,我想要爲我的人生自己負責。”所以這纔是他爭強好勝的原因。

 別人得不到的話只是失去了一份榮耀,而自己如果不把握的話,不讓父親滿意的話,那麼有可能失去了自己的人生,雖然利用楚影爬了上來。

 她還是很感激當初做出這個決定的自己,最起碼他現在自由了。

 “我對他沒有感情,相互之間只有利益,今天就算是換作他,我也會同意的。”

 堅定的眼神證明吳心悠絕對沒有撒謊,話鋒一轉,解釋着說道:“不讓你繼續查下去,是因爲這裏面水太深了。”

 “既然父親對你不好,我從小都沒有,我們也算是同病相憐了。”長時間的沉默以後,曲心安就連安慰別人的話都不會說了,整個毫無邏輯而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