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2章 老子想出國

發佈時間: 2023-07-04 18:4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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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說我現在出國深造還來得及嗎?”任曉一邊嗑着瓜子一邊問身邊的兩位損友。

 在被第N個工作避之門外後,任曉開始懷疑自己到底還能不能找到一個工作?甚至連人生都開始懷疑了。

 “你還是省省吧,先幫我把這份資料翻譯一下。”張嘉怡順手扔給任曉一份幾十頁的英文資料。

 任曉一個瀟灑轉身很巧妙的錯過了扔過來的資料,嘆息一聲認命的撿起掉在地上的資料,拿餘光瞟了一眼上面的字後又原路扔給了張嘉怡:“靠,英文,你讓我怎麼看啊。”

 陳遇好用拿着薯片的手半路攔截下了那份資料:“你是準備出國教中文嗎?”

 “切。”任曉朝天翻了個巨大的白眼。

 “誰規定不會英語就不能出國啊?你能保證國外那些人都會英文嗎?”任曉爲此嗤之以鼻,那些不會中文的老外不一樣都在中國生活的很好。也沒見哪個因爲不會說話而餓死或是渴死。

 張嘉怡放下手中的工作一臉同情的看向任曉:“別人可能不會,你一定會。”

 要說任曉渾身上下最大的毛病就是懶,辭職數天的她爲了出門麻煩愣是吃了半月的外賣,快遞到了爲了開門麻煩直接讓快遞小哥放在門口,等她們下班後拿進來。爲了拿遙控器麻煩竟然在家看了一個禮拜的喜洋洋,這要是讓她出國,她還不爲了吃飯麻煩直接絕食啊。

 “你們這是赤果果的嘲笑。”任曉一臉不服氣的看向兩人。

 不過就是比平常人懶那麼一丟丟嘛,至於那麼擠兌人嗎。

 “只要你把這份資料一字不差的翻譯好,我就給你買機票。順便讓我爸媽把我的房間給你收拾好。”陳遇好放下手中的薯片說的煞有其事。

 任曉瞅了眼被陳遇好拿在手中的資料:“今天天氣真好,晚上吃什麼。”

 張嘉怡有些無語的看了眼任曉:“就你這成色,還想出任CEO迎娶高富帥?還是多在網上下

 載幾部狗血電影過過乾癮吧。”

 不是張嘉怡看輕任曉,倆人認識這麼多年來。這貨哪裏都好就是懶,不吃海鮮給出的理由是剝皮麻煩,不吃西瓜給出的理由是吐種子費勁,不吃排骨給出的理由是怕洗手。

 去年也不知聽誰說練瑜伽可以緩解痛經,這貨屁顛屁顛去健身房辦了張年卡,攏共去了沒有十次,非說教瑜伽的教練太醜,看到她就想吐。死不承認自己吃太多,導致下腰困難。要知道瑜伽一般都是空腹練習!

 “你要能拿出當年你考註冊會計的那個勁頭,現在就不用在這邊唉聲嘆氣了。”陳遇好放下手中的資料,伸手拍了一下任曉。

 大四那年也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好好的實習生不當非得跑去學註冊會計師,初級都不要報直接中級,在她頭懸樑錐刺股的不懈努力下如願拿到中級註冊會計師,然後在被她拿出去炫耀過一次後就被押進了箱底。

 問其原因,竟然只是因爲看不慣有些人,所以在只有兩個月就要考試的情況下愣是拼出了一個中級會計。

 任曉翻身乾脆倒在了沙發上:“我要不要再去學個預算,或者是直接生成高級會計師?”任曉向兩人說明自己的意向。

 她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爲了一件事而不顧一切了,更沒有了當初的激情。那個說做就做的小女孩已然被時間打磨成世俗的犧牲品,那個叫嚷着要給全世界點顏色看的小女孩也早已不復存在。

 每每回家聽到爸媽讓自己結婚,七大姑八大姨讓自己穩定,什麼女孩子不用那麼拼,賺的再多,最後不還是要找個男人結婚,相夫教子。既然結局都是一樣還費那個勁幹嘛?

 對於一些總是用過來人的身份教育自己的長輩們,任曉真的很想把自己的臭襪子塞給她們。自己碌碌無爲一輩子難道想讓所有人都跟她一樣?

 我可以結婚,也可以相夫教子,前提是必須要在我願意我喜歡的基礎上,而不是因爲到了年紀我

 要結婚,要生孩子,跟完成一個使命一樣。那樣的人生有何意思?

 “不如你跟我去上心理學吧。”陳遇好在一邊瞎出主意。

 距離上次事件過去已有一月之餘,在那以後陳遇好就再也沒有見過喬之遇。被渲染的神乎其神的緋聞也在陳遇好上班後被她所在的酒吧給壓制住了,粉絲們對她熱情依舊,而她也依舊是那個一身皮衣皮褲萬年冰塊臉的DJ。彷彿一切都沒有變,只有陳遇好知道不是這樣的。

 警察局出來以後,喬之遇連一句道別都沒有,就消失了。多方打探後陳遇好才知道他出國去了一個不知名字的國家,說是去參加一個朋友的婚禮。都一個月過去了還是杳無音訊,陳遇好覺得自己肯定是病了,不然爲啥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他?

 “還是算了吧,我怕你把我好不容易矯正的三觀再給帶跑偏。”任曉敬謝不敏,就陳遇好那吊兒郎當的樣子怎麼看怎麼不像人類靈魂的工程師。

 “切。”陳遇好冷哼。

 張嘉怡把資料整理好備份,關上電腦起身。

 “任曉,那天你去辭職到底發生了什麼?”張嘉怡坐到另一邊沙發上問出了這麼長時間以來最好奇的問題。

 從警察局出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被三四個人詢問了好幾遍,所有人的神經都處於高度緊張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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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曉好像突然開竅了,直接在警局門口打車去了公司,說是要找老闆說清楚她不幹了。

 等所有人回家睡了一覺後,再次看到任曉的時候她已經把辦公室的東西都收了回來,只說了一句老孃不幹了。

 任憑兩人在怎麼威逼利’佑’任曉愣是一句話都沒說,這件事成了上個月未解之謎。

 任曉看了兩人一眼:“就這麼想知道?”

 那天的事任曉也不是有意要瞞着她們兩個的,關鍵是她不知道要怎麼開口。說真的那天她是真的被噁心到了,。

 兩人點頭如搗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