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4章 一觸即發的惡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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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幾個男人終於感受到害怕了,可是爲時已晚、

 “爺,我們錯了,爺。”幾個一米八多的大高個,此時狼狽的趴在地上,一個勁的求饒,“是別人給我們錢讓我們這麼做的,還說裏面的就是個踐貨,出了問題不用我麼擔當。”

 一聲聲斷斷續續的求饒聲,那幾個男人想掙扎起來,卻是被踩的結結實實的,腦袋緊緊地和地面接觸,壓根就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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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起來,等我親自處理。”陸褶晨的聲音淡淡,卻帶着不容置疑。

 保鏢得令,踩着那幾個男人的力度更大,對於他們的求饒恍惚聽不到,絲毫的沒有感覺。

 幾個男人現在才知道大勢已去,咬牙怒目瞪着陸褶晨,“你怎麼敢?!你知不知道這裏是誰的地方!等我們老闆來了,你們一個都別想活着出去!”

 保鏢中的頭領蔑視的低頭看着說話的男人,一腳碾壓在他脊樑骨的位置,狠狠地向下踩了踩,語氣帶着極盡的嘲諷,“你以爲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別說你這條狗,就算你們老闆來了也沒用。”

 話音未盡,門外傳來一陣的腳步聲,夜場的幕後老闆得知出來事情,帶着人匆匆的趕來,這麼多年沒見過砸場子的了,今天特麼是誰不長眼?!

 也是活的膩歪了!

 門被踹開,陸褶晨懷裏的女人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哪怕仔細看也看不清楚是誰。

 劉澤帶着一副眼鏡,可依舊掩蓋不住眼底的凌厲,身後站着一些拿着棍棒的男人,笑的一臉的虛僞,“不知道怎麼惹着這位爺不高興了,犯得着和這幾條狗生氣嗎,不如看在我劉某的面子上,就算了。”

 “今晚的賬單我給付了,您看怎麼樣?”

 劉澤話雖然說的客套,可身後的架勢分明就是在逼迫。

 畢竟哪怕陸家還在起步,甚至在蠶食其他的公司,可在他們看來就是不入流的新貴,自然也不會給好臉色。

 陸褶晨的笑聲淡淡,帶着不容置疑的壓力,半邊的臉隱藏在陰影中,看不真切,光明與黑暗在臉上形成明顯的分界線,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冷銳又神祕。

 “把他們壓起來。”

 陸褶晨絲毫不管劉澤剛纔說的話,依然像是從天而降的神祗,傲然的俯視衆生,絲毫沒有因爲劉澤的話有任何的害怕。或者,在他眼裏,幾乎沒有人讓他害怕。

 商場上的人都知道,惹到誰也不要輕易的招惹陸家,現在的陸家可不比從前,像是沉睡中的野豹被叫醒,兇狠的一咬致命,絕無例外。

 幾乎所有的人感慨,陸家重振,指日可待。

 保鏢只聽命於陸褶晨,迅速的把地上哀嚎的男人反扣起來,整齊有致,訓練有素。

 “別逼我撕破臉。”劉澤的臉色異常難看,任誰被當衆扇了一巴掌,也不會有多好的情緒,他身後的人直接把門口圍堵起來,這一次勢必是一場惡戰。

 “暗色勾結黑道,販賣毒品,買賣人口,不正當的皮肉交易,你還要我繼續說下去?”陸褶晨輕輕的呵笑了

 幾下,眸中卻是漆黑陰冷,無端的讓人生出一股子的害怕。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劉澤沒有想到這麼機密的事情他會知道,臉色刷的變白,這的確都是他們這裏的勾當,可是一般情況下應該不會有人知道的那麼具體,難道他有什麼證據?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劉澤強撐身體,故作鎮定,死不承認這些事情。

 如果沒證據的話,知道又能怎麼樣,首先他也得活着走出這個地方。

 陸褶晨仿若看不到後邊的架勢,像是來這裏參觀一樣的悠閒,掀起眼皮淨是一派懶散陰厲,“你覺得我沒有證據,就敢來這裏鬧事?”

 他手裏的證據雖然不至於一次xin的推倒暗色,可也足夠的讓它受到一次大創傷。

 這筆生意,不划算。

 劉澤的腦袋裏迅速的閃過這些想法,笑的如同狐狸一樣的狡詐,方纔的一觸即發的形式好像根本就不存在,笑着迎過去,“瞧您說的,陸少可是咱們這裏的貴客啊,說什麼外家人的話啊。”

 陸褶晨依然淡漠的站在那裏,脣角微微上揚,可絲毫的沒有暖意,只是更加冰冷了幾分。

 他有足夠的信心相信劉澤不會輕舉妄動,哪怕這裏是他的地盤。

 “他們……”陸褶晨頓了頓,剩下的話故意沒說完,等着劉澤自己說。

 劉澤可是聰明人,馬上就算清楚了利弊,拿着幾個沒用處的野狗來換取暗色的安全,這一筆生意最划算不過。

 “您隨意處置,不過就是幾條不聽話的野狗罷了。”劉澤擺擺手,他身後的那一排人已經散去。

 這一場交易算是達成。

 陸褶晨稍稍點頭,對着那些保鏢說道:“既然劉老闆這麼給面子,帶走就算了,給他們廢了雙手就行了。”

 他的話音沒落下幾秒鐘,就傳來一陣陣彼此起伏的哀嚎聲,幾個男人胳膊軟踏踏的垂着,疼的在地上打滾,聲音淒厲的幾乎要刺破耳膜。

 一直到陸褶晨出去,劉澤才陰狠的看着地上打滾的幾個男人,表面上看起來是一派和平對等,可是實際上,這一場戰役,算是他服了輸。

 “爺。這幾個人?”劉澤身旁的男人收起來憐憫的表情,開口問道。

 這幾個男人算是毀了自己的前途了。

 “扔出去,一羣廢物!”劉澤語氣狠辣,說完,菸灰缸狠狠地砸到地上,四分五裂。

 外邊的車子停在路邊,特助開門,方便讓陸褶晨進去,眼底是遮掩不住的崇拜。

 剛纔那一幕,驚心動魄,看起來倒是沒有什麼,可實際上,如果一步走錯了,可能根本沒有機會走出來。

 “總裁,您真的有那些證據嗎,那怎麼處理掉啊?”特助狗腿子的站在外邊,彎着腰看着車子裏的男人。

 如果不是剛纔顧忌着人太多的話,他恨不得直接抱着自家總裁的大腿,那簡直就是神啊,來這裏之前竟然能夠找到這些證據,萬無一失的做法啊。

 陸褶晨動作帶着自己

 都沒察覺到的輕柔,把黎靜媛安置好了,才擡眼看着窗戶外眼巴巴瞅着自己的特助。

 “什麼證據?”

 一句反問,特助徹徹底底的愣在原處,是哪裏的交流出現了點問題?

 “就是你剛纔說的那些啊,什麼暗色的勾當啊什麼的。”特助巴巴的重複着剛纔的話,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眼淚都疼出來了。

 所以剛纔尼瑪絕對不是幻覺啊!

 “哦。”陸褶晨被一提醒想起來了,薄脣淡淡的張啓,似是不經意間的說道:“沒有證據。”

 特助本來眼睛裏蓄着的星辰霎時間消失不見,總裁特麼肯定是逗他玩的吧?剛纔不還威脅人了嗎,還是現在正在藏拙?

 對,藏拙,肯定是這樣的!

 特助不停地給自己找理由,看着陸褶晨的樣子更委屈,“總裁,您就小聲的說,我真的保證不會說出去的。”

 “您要是不知道的話,怎麼能列舉的那麼清楚呢?”

 每一條都穩準狠的刺向了暗色最想藏住的傷口,特助就不信總裁真的不知道。

 陸褶晨的脣角勾了勾,“這些不是所有的會場都會有的事情嗎。”

 所以……所以,他是真的不知道,只是剛纔把劉澤唬住?

 特助怔在原地,方纔心中已經是描繪出來的高大的形象,只不過瞬間消失不見。

 陸褶晨漆黑如墨的眸中染了幾分的笑意,不緊不慢的說道:“所以,如果你現在還要繼續在這裏的話,等他反應過來,你就可以和他深入交流了。”

 深入交流……

 剛纔劉澤吃了這麼大的憋屈,等會兒火氣全都發泄在他身上的時候,怕是他整個人都會被挫骨揚灰吧。

 “開車。”陸褶晨淡淡的說道。

 車子絲毫沒有停留的從特助身邊經過,只留下一個影子逐漸的消失在黑暗中。

 特助渾身一個激靈,特麼就他自己在這裏,等會兒完蛋的話,可不就是沒人幫助自己?想到這裏脊樑骨像是被潑了一盆的冷水,頭也不回的迅速奔跑,生怕被後邊的人趕超。

 車上的女人睡得很不舒服,渾身都滾燙的厲害,嚶嚀了幾下,身體下意識的蜷縮成最安全的姿勢。

 陸褶晨皺眉,伸手觸碰了一下她的額頭,眸中的漆黑加深,“去醫院。”

 車子在拐角處猛然的拐彎,迅速的奔向醫院的位置。

 陸褶晨不能確定她是因爲什麼才這麼難受,被下藥了還是因爲其他?

 徐跋還在躺在辦公室的躺椅上睡覺的時候,就被人拽起來,好端端的睡夢被打擾,剛要生氣的指責的時候,發現竟然是陸褶晨。

 等看到他懷裏的女人的時候,懨懨的起身。

 他好端端的一個醫生,現在直接被當成了他女人的私人醫生,乾脆叫婦科聖手好了。

 還真是丟了他師傅的面子。

 “又怎麼了啊,你該不會又是索取無度吧?”徐跋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不情不願的走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