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被壓着不怎麼舒服的任曉因爲身下的龐然大物變得更加不舒服了起來。
忍不住扭動一下身子:“張璐,我難受。”任曉囈語出聲,叫的卻是別人的名字。
宋棣臉上閃過一絲怒氣,眼睛停留在任曉滾圓的胸部,一個低頭咬住上面的蓓蕾。引來任曉一陣輕顫。
不知何時,宋棣已全然將任曉的衣服褪盡,看着她雪白的肌膚,連呼吸都變得凝重了起來。
感覺到絲絲涼意的任曉頭腦又清晰了幾分,迷濛的眼睛睜的更大了,試圖想要看清眼前的人。
宋棣見狀,又是一吻。
一記法式熱吻結束,任曉也漸漸的放任自己在他身下沉淪,雙頰泛紅,身子染燙,火一般的驚人。
朦朧中任曉覺得自己好似躺在了雲端。
“恩。”一聲悶哼響起。
確實很疼,很疼,也沒人告訴她這麼疼啊!
什麼飄飄欲仙,什麼欲仙欲死,什麼蝕骨的舒爽,都TM的騙人的。
她現在除了疼,還是疼。
宋棣自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看到任曉痛到扭曲的臉,還有剛纔進去時那一瞬間的阻隔。
宋棣猜到了任曉是處女的事實。
頓了幾分鐘,終於在震驚中回過神來了。
任曉臉色看上去也沒有那麼難看了,而他也不再壓抑自己了,開始了這場愛與欲的篇章。
寧天磊站在窗前,一雙眼睛目不轉睛的看着外面的燈火通明。
皓月當空,羣星璀璨,高樓大廈上做裝飾的霓虹燈五彩斑斕,把整個都市照的如同白晝。
寧天磊眸色微沉,冷冷的看着窗外的一切。
耳邊縈繞着張璐臨走時說過的話:“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喜歡她,這樣才是最好的結局。”
空氣中流動着一股沉默的窒息感,寧天磊將手中的煙掐滅在菸灰缸中,俊逸非凡上的臉上閃過一絲煩躁!
手中拿着張璐早已替他準備好的具有催情效果的香水,他早就知道了任曉的打算,沒有說穿不過就是爲了將計就計。
親手將任曉推到寧天磊身邊,也算是完成他的一個心願!
門外傳來悉悉索索的開門聲,寧天磊面色一緊,快速跑回牀上躺好!
很快,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了,那人腳步平穩,不緊不慢的來到牀前,靜靜的盯着牀上的寧天磊。
寧天磊將藏在手中的小型噴霧器拿出朝那人噴灑了幾下。
像是早就猜到他的舉動,牀邊上站着的人拿起牀上的枕頭擋了一下,擋掉了多數的香水,只吸入很微小的一部分。
聽到動靜不對,寧天磊睜開眼,一個完全陌生的女子印入眼簾,臉色微紅,醉人的如同外面的月光。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要比任曉美上好幾倍,凹凸有致的身材,姣好的面容,捲曲的大波浪。
“你是誰?”寧天磊壓低嗓音問道。
這麼女人怎麼會有房間的鑰匙,任曉呢?
那女子輕笑出聲,笑容中帶着說不盡的萬種風情:“任曉叫我過來的。”
寧天磊面色一僵,眼中閃過一絲
嗜血的衝動,卻也很快就隱藏了起來。
爲了計劃能夠順利進行,犧牲一個女人又何妨?他始終做不來宋棣那一套,即便是再喜歡的人,阻攔了他的復仇計劃,也會一併除掉。
女子在他看中看到了殺機,臉上透着些許害怕,說話的語氣還是沒有變:“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任曉叫我過來不過是想看看是不是如她猜測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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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天磊冷眼看着她:“你可以滾了。”
任曉會有那麼冷靜的頭腦嗎?他不確定,但是他知道宋棣一定會有!
要是他沒記錯的話軒澋瑀應該是宋氏的企業,在宋棣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豈能逃過宋棣的眼睛。
任曉定是被宋棣用什麼法子給牽制住了,才派來這個女人擾亂視聽。
想到這裏,寧天磊冷笑一聲,你以爲這樣就能將任曉留下了嗎?簡直是癡人說夢!
和任曉相處的這段時間,寧天磊發現她並沒有外表看上去那麼溫順,是一個極其反骨又不按牌理出牌的女人。
根本不受任何人控制,想要讓她被自己所用,必須要投其所好,而她的所好恰恰是張璐。
一開始宋棣就輸了,還想在半路挽回頹勢?肯定是不可能的事!
那人聽寧天磊這樣說,恢復平靜的臉上閃過一絲嘲諷之色:“這麼快就惱羞成怒了?”
寧天磊獨自躺在牀上不再搭理她,反正他也沒想好到底要不要和任曉發生點什麼,這樣一來也正好是自己所願意看到的。
“迷迭香?想不到堂堂的天晟總裁也用這種下三濫的招式,不怕傳出去被人笑話?”女子深吸一口氣,空氣中甜膩的味道讓她忍不住皺了皺眉。
也就是她特殊的體制,換做任何一個人都得躺平!
這種藥水是專門針對女人所定製的,對男人所言一點用都沒有。這貨竟然連這個都用上了?
被她這樣一說,寧天磊俊美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
女子上下打量他一番,最終將目光集中到他身下,眼中帶着尋味:“你不會?”不舉兩個字雖然沒有說出口,卻也能從她那嫌棄的語氣中聽出。
寧天磊面色瞬間冷了下來,脣角微微勾起:“要不要試試?”
“咳咳。”某女被嗆的面色通紅,果然這種話是每個男人的雷區,淡漠如寧天磊也不喜歡被人說不舉。
空氣中那種甜膩的味道越來越濃,某女最後看了寧天磊一眼:“早晚你會爲你的所作所爲後悔的。”轉身離開!
聽着漸漸遠去的腳步聲,寧天磊探起身子,爲何會感覺那人如此面熟?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砰。’的一聲,門被人重重的關了起來。
寧天磊坐起身子,似是終於想起那個人是誰,冰冷的嘴角閃過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
電話響起,寧天磊看了眼上面的來電顯示:“該來的終歸還是來了。”
隔天。
晨曦的微光驅走了夜的最後一縷黑暗,披着輕紗般的晨霧,那般的詩情畫意。
陽光透過窗外樹木茂密的枝葉緩緩照進窗內,樹枝上傳來陣陣清脆的叫聲,好不愜意!
任曉翻了個身,被窗外的鳥叫聲吵的不行。
有那麼一束陽光正好照到任曉的臉上,煩躁的抓抓枕頭,伸伸胳膊,蹬蹬腿,一個轉身繼續睡下。
另一邊的宋棣睜開眼,臉上掛着淡淡笑容,一臉滿足的看着躺在身側的任曉。
伸手將任曉攬入懷中,淡淡的梔子花香飄入鼻中。
眼中滿是寵溺:“你終於變成我的了。”語氣低沉富有磁xin,爲了這一刻他等了很久,很久……
睡夢中的任曉彷彿聽到耳邊有人在說話,無奈太累眼睛都不想睜一下。
將身子往宋棣懷中拱了拱,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像八爪魚一樣緊緊依附在宋棣身上,聞着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和古龍水特有的味道,沒來由的一陣滿足。
‘嘶。’宋棣倒吸一口涼氣。
“你這是在點火,知道嗎?”宋棣輕撫着某女的背部,眼中的情、欲更深了幾分。
昨天晚上不知要了她多少次,反正就是不夠。
早已過了血氣方剛的年齡,已不再是十七八歲的初嘗禁果的小男孩,卻還是被她吸引住。一遍遍的要着她!
嘆息一聲,將她摟在懷中,知道初經人事的她經不住自己這麼折騰。
隱忍住下腹涌起的狂潮,就想這樣抱着她。
朦朧中任曉只覺得腰腹處有個硬硬的東西抵着自己,伸手在下面隨意劃拉一下,一把抓住那個作亂的東西,那東西像是又硬了幾分,任曉有些好奇的捏了捏,軟軟的,硬硬的,熱熱的,那是什麼鬼東西?
想着手下的力道又重了幾分。
“嗯。”宋棣忍不住呻銀出聲,這種陣仗誰受得了。
頭頂處傳來的聲音讓任曉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渾身上下像是被卡車碾過一樣,每個關節都在疼。
想到這裏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微紅着一雙頰,一臉害羞的擡頭。
對上一雙漆黑的眸子。
“早。”甜膩的嗓音帶着任曉獨有的氣息傳入宋棣耳中。
宋棣靜靜的看着她,只是看着她……
“宋棣?”
下一秒,一聲巨吼傳遍整個六樓!
任曉起身想要脫離宋棣的懷抱,沒等站起身子腳下一個不穩,直挺挺的栽在了牀上。
身上傳來的不適讓她忍不住想要罵人。
“宋棣,你個禽獸。”任曉裹着杯子,一臉憤怒的看着始作俑者。
明明是張璐,怎麼就變成宋棣了呢?昨天晚上,昨天晚上……
她除了記得被人扔在牀上外,因爲太疼什麼都不記得了。最後直接暈死在那人的身下,可他明明是張璐啊?
宋棣起身,拿下掉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套在身上,先是褲子,再是襯衣。
知道結果會是這樣,心還是忍不住會痛。
任曉呆呆的看着他穿上衣服,腦海中閃過種種不好的預感。
收拾停當的宋棣俯下身子看着任曉:“你這樣欺負人家,可是要對人家負責的。”
“咳咳……”任曉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
這貨怎麼搶老子臺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