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09章 意外訪客

發佈時間: 2023-07-04 20:3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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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着不是寧天磊搶了宋棣的女朋友,而是韓映嵐搶了宋棣的男朋友!信息量有點大,容她緩緩……

 李飛白放下雜誌,拿紙巾擦拭了一下桌子周圍散出的咖啡:“他倆不是斷袖,你反應那麼激烈幹嗎?”

 從紙巾盒抽回幾張紙巾遞給她,讓她先擦一下身上滴落的咖啡漬。

 “靠,你說話能不大喘氣嗎?嚇我一跳。”驚魂未定的任曉放下手中的咖啡,一臉好奇的看着他:“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

 “王梓祈也知道,他沒告訴你嗎?”李飛白狀似不經意的說道。

 這話是王梓祈讓他說的,就是因爲知道任曉的脾氣才想讓李飛白勸她一勸,聽不聽還在於她自己。

 “呵呵……”又一個被叫來當說客的。

 沉默半晌。

 “我美嗎?”任曉問他。

 李飛白搖頭。

 “我身材好嗎?”

 李飛白搖頭。

 “我有才氣嗎?”

 李飛白繼續搖頭。

 “靠,這不就得了,我一個三無女人,寧天磊能從我身上的到什麼?總不能拿我去威脅宋棣吧?”沒成想卻一語成畿。

 要不是她如此自負,那麼自以爲是,宋棣也不會爲了她做那麼多的退步,直到無路可退爲止。

 “你……”李飛白竟然找不到可以反駁的理由。

 仔細想來她說得好像也不無道理,寧天磊是混蛋了點,但也不至於在女人身上做文章,況且任曉和宋棣也不熟,就算威脅也輪不上任曉啊。

 見他沒有說話,任曉又接着說道:“寧天磊是什麼樣的人跟我沒有半點關係,我跟他的關係也純粹只是利益上掛鉤。對了,明天開始我就正式去天晟上班了,張璐的祕書!”

 最後一句話,着實將李飛白嚇了一大跳。

 “你……就……你還給張璐當祕書?”李飛白被嚇得有點語無倫次。

 “怎麼了?”這叫什麼話,爲什麼她就不能給張璐當祕書。

 “沒毛病。”李飛白想要說點什麼,最終還是放棄了。

 這種事還是讓她自己去體會吧,人有上進心好,前提是你要有自知之明!張璐的祕書可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能當的,先不說他做的那些專業,單是十幾小時的工作量就夠她受的。

 張璐絕對的工作狂,一個可以連續工作三十六小時不帶休息的鐵人,讓祕書界的衆人無不聞風喪膽,哪怕在家當米蟲,也不要給張璐當祕書。

 “爲了慶祝你找到工作,晚上去我家。”李飛白算是徹底放棄了,這貨根本就是茅坑的石頭,不管你說什麼她都能輕易化解,還說的你啞口無言。

 這貨口才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好了?

 “不要,晚上我有行動。”任曉開口拒絕。而後一臉神祕兮兮的朝李飛白招招手:“靠近點,跟你說點事。”

 “什麼?”不疑有他,李飛白將耳朵伸了過去。

 “喜歡一個人喜歡到想要睡了他,是不是就是真的很喜歡?”在這一方面,任曉絕對算得上是小白,自從那段無疾而終的暗戀以後,她就再也沒有往感情方面花心思,有人來她欣然接受,人走了她也不氣不惱。

 最長的戀情維持不到兩個月,就維持不下去了。

 對方想要進一步發展,任曉則覺得沒有那個必要,她非常討厭別人觸碰,那種感覺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自己身上爬來爬去,別提多噁心了!

 終於有一天,這個討厭被肢體接觸的人,竟然發了瘋的想要睡一個人。

 “所以你是想睡誰?”李飛白反問。

 椿天都快過去了,她怎麼才想起發椿?

 “張璐。”任曉倒也不瞞他。

 “什麼?”李飛白聲音提高了好幾個分貝。

 張璐?還真是越來越不怕死了!

 “有什麼問題嗎?”爲何她一提到張璐,李飛白就跟變了人似得?張璐有那麼可怕嗎?

 “爲你不怕死的精神點個贊。”李飛白豎起大拇指嘖嘖稱奇,在威海到底發生了什麼?能讓她xin情變這麼大?

 “天晟誰都可以碰

 ,唯獨不能碰張璐。”坊間流傳着這麼一個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個富婆看上了張璐的姿色,想要把他養在身邊,那時天晟還沒有這麼強大,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

 張璐可是很有骨氣的人,怎麼甘心被一個可以當他母親的人玩弄,任你使出各種方法就是不同意,富婆一氣之下找人綁架了他,逼迫他就範。沒人知道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之後那個富婆再也沒有出現。

 這不是一個勵志故事,而是一個恐怖故事。

 故事的最後,警察在富婆家中狗的肚子裏發現了疑似人體組織的肌肉,要知道富婆她老公就是賣藏獒發家的,家中花園一角養了十幾只異常兇猛的犬類。

 最終事情還是不了了之了。

 張璐自那件事以後名聲大噪,也就在那時天晟才被人關注,從名不見經傳到家喻戶曉,寧天磊只用了五年的時間。

 張璐在中扮演的到底是什麼角色,無人得知。

 任曉被李飛白的話驚出了一身冷汗,爲何她從未聽人提起過這件事?

 “不行,這件事還是從長計議的好。”張璐能做出這種事,任曉一點都不覺得奇怪,過分冷靜的頭腦加上超高的智商,成就了現在的張璐。

 兩人剛想就這件事作進一步探索,就被敲門聲給打斷了。

 “任曉,有人找。”外面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吼叫聲。

 兩人捂着耳朵面面相覷。

 “誰知道你在這邊?”李飛白面色有些許疑惑,怎麼還跑事務所找人了?

 任曉同樣一臉遲疑,知道她在事務所上班的那些人同樣也知道她離開事務所了?怎麼還會有人來事務所找她?她還剛好在這邊!

 “出去看看。”任曉拉着李飛白出了辦公室。

 任曉一出門就看到站在門口的陶嘉瑞,彷彿又回到了那些逝去的歲月,腦海如放電影般重現了往昔的時光。

 像是一個很遙遠的夢,縹緲又真實,想忘記又有點捨不得,卻永遠也不能再抓住。

 就像在夢醒與夢中之間重複交替。

 “學長?”愣了許久,任曉吐出了兩個字,她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陶嘉瑞,還是在這樣一種情況下。

 任曉的出現顯然也把陶嘉瑞給驚到了:“任曉?”他都有點認不出她來了。

 “你怎麼會在這裏?”兩人同時開口。

 空氣中飄散着一種名爲尷尬的氣氛,站在任曉身後的李飛白看不下去了,開口給兩人解了圍:“你倆認識?”

 “好長時間沒見了。”任曉回頭對李飛白投去一感激的眼神,要不是他開口,她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任曉,你怎麼還在這裏?”一開始敲門的那位見任曉站在門口沒動,心中有些發急。

 “咋了?”來人將任曉的視線擋了個徹底,陶嘉瑞消失在了拐角處。

 “人我已經給你領到會客室了,自己看着辦吧。”那人有些生氣的說道。

 “哈?”任曉一臉懵逼。

 “不是他找任曉嗎?”李飛白指着進了王梓祁辦公室的陶嘉瑞問道。

 那人回頭,正好看到陶嘉瑞的背影,頓覺熟悉,想了一會才想起那人的身份:“他是來找老大的。”

 “所以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李飛白又將問題重新丟給了任曉,從來沒見任曉這樣看過一個人,迷戀中帶着絲絲甜蜜,卻又努力想要和他劃清界限,又忍不住想要靠近,那種酸澀的感覺很像是戀愛,沒錯,就是戀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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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曉沒有搭理他,轉而問道:“誰找我?”

 那人想了一會說道:“我也不認識,他一進門就說找任曉。”這人也是真夠奇怪的。

 “他還說什麼了?”任曉問。

 那人搖頭:“沒有,他就在會客室,你自己去問他吧,我一會還要出庭,可沒時間做你們的傳聲筒。”說完,就忙自己的去了。

 任曉看了看李飛白,想要表達一下此時此刻的心情,嘴脣動了好幾下,最終還是放棄了。

 “走,我倒想看看那人是何方神聖,竟然能找到這裏來?就算定位也沒定到這麼這麼精準

 的吧?”李飛白前面走着,任曉後面跟着。

 任她想破腦袋也沒能想出那人是誰。

 不一會的功夫,兩人站在了會客室門口,李飛白有些緊張的看着任曉:“你不會是在外面惹了什麼麻煩,被人找上門來了?”

 “切。”任曉白了他一眼,推開了會客室的門。

 看到會客室坐着的人,任曉再一次愣在了原地。

 今天是怎樣?需要這麼多驚嚇嗎?

 “徐錦航?”任曉依稀記得他是叫這個名字,曾經風靡一時的風雲人物,不知迷倒了多少少男少女。

 “任曉。”那人咧嘴一笑,露出整齊的八顆牙齒。讓人如沐椿風!

 好想問度娘,八百輩子不聯繫的校友突然找上門,會有什麼狗血的事情發生?

 估計度娘也找不到標準答案。

 “你……”任曉有些遲疑的看着他,不敢確定他怎麼會找到這裏來?

 上學時他同她都是學生會一員,不同的是他是會長,她只是一個小小的下屬,甚至連下屬都算不上,就是個替補。

 徐錦航和陶嘉瑞是同一級,不同系。兩人沒啥交集,因爲陶嘉瑞的關係,任曉和他也沒啥往來,頂多算個點頭之交。

 那時的徐錦航不管走到哪裏都會被圍觀,身邊永遠跟着一羣擁護者,女伴更是換了一個又一個,全都是前凸後翹的大長腿。

 陽光帥氣的外表加上中央空調的特質,讓他在學校很受歡迎,據說那一屆的學生會主席選舉他全票通過,蟬聯四年主席之位,成了學校任職最長時間的學生會主席。

 任曉去學校報到的第一天在學校門口的海報上看大的,那張海報足足有兩面牆那麼大,都是說徐錦航的,關於他的生平事跡記載的及其詳細。

 懶的一定境界的任曉都被寫海報的人給征服了,行李都沒放就去徐錦航所在教室見了一下真人,見徐錦航的路上被陶嘉瑞踢來的足球正中眉心,人家第一天報到都是寢室自我介紹,晚上歡迎晚會。她倒好直接在醫務室把這些活動過了一遍。

 看徐錦航的事情就這樣耽擱下來了,第一次見他還是在一個月以後的迎新晚會上,才算見得此人的真面目。

 也掛不得那麼多女人爲他瘋狂,長得真TMD帥。

 校友來找她不意外,一個長得帥且家裏很有錢的校友來找她就很難說了……

 “給你看這個。”徐錦航把一疊紙放到桌子上,示意她看一下。

 “什麼?”任曉問。

 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資料翻了翻,像是一些對話,又像是一部小說。

 “你給我看這個幹什麼?”任曉隨意翻了幾下,又將它合了起來。

 這啞謎打的有點過……

 “你再仔細看看。”徐錦航看着她不緊不慢的說道。

 任曉耐着xin子又看了幾頁,越往後看臉色越難看。

 “我們三年的通信記錄全在這裏。”徐錦航的話無疑是一枚炸彈,將任曉炸的眼冒金星。

 “你……你……”指着他你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沒錯,就是我。”還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眼底閃過的促狹卻是出賣了他。

 肯定是什麼地方搞錯了,那個神祕人怎麼會是他,不可能是他,一定不能是他。現在殺人滅口會不會有點晚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爲什麼總有種掉進陷進的感覺?預感這是一個陰謀,一個連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陰謀。

 “你跟我說的啊。”徐錦航將資料翻到最後一頁,正好是宋棣給他回覆的內容。

 任曉連着看了三遍,確定自己並沒有回覆這種信息,更不可能把自己的聯繫方式和工作的地方告訴他。事實擺在眼前又不得不讓她相信。

 郵箱除了平時和那個神祕人通通信以外,其他時間基本是個擺設。要說被盜了,估計是那黑客瞎了眼,再說誰家黑客這麼雞婆啊?連這種破事都管?

 事已至此再去糾結已經發生的事情也就沒那個必要了,任曉上下打量他一番,和幾年前沒啥差別,還是那麼帥,可惜她不喜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