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其他的女人，沒有像她這樣，跟他接觸頻繁。
………………
言歡醒來後，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身邊顧意已經不在。
她摸摸額頭。
腦袋先是一片空白。
記憶似乎有一點混亂。
她好像記不起昨天自己做了什麼。
腦海裏唯一想得起的就是跟顧意那蝕骨的纏綿。
難道是生病造成的嗎？
言歡光着腳下了牀。
然後在抽屜裏找到昨天拿的藥。
就着飲水機裏的涼水喝了進去。
不過當她看到客廳的沙發罩，還有窗簾。
便猜得出自己昨天干了什麼。
看來是購物，把家裏的東西都給換了。
穿上衣服，去浴室裏洗漱乾淨。
言歡便坐在沙發上發呆。
是的發呆。
她的腦子竟然有些空白。
好像生鏽了一樣。
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
半晌後，言歡才覺得，自己好像有點不對勁。
不該是這樣的。
她生過病。
但腦子還沒糊塗到這個地步。
言歡雙手撐着頭。
眉頭緊鎖。
想起，那個人說的，夢香的解藥並不完美。
存在未知的後遺症。
難道這就是後遺症的結果嗎？
不過，能活下來，就已經是慶幸。
言歡在這方面並沒有過多糾結。
但是，這更加讓她不能簡單的放過莊妹。
不過，想不出要做什麼，那就打掃衛生吧！
言歡撩起胳膊，開始收拾起了房子。
因爲知道顧意有潔癖。
她甚至用消毒水把整個房子內能擦的都擦了一遍。
最後又在房間內撒上清淡的香水味，掩蓋住空氣的消毒水味道。
後來又開始收拾抽屜。
在第二個抽屜的時候。
言歡打開。
便看到一個小型的優盤。
言歡心底忽然升起一絲好奇。
現在她的腦子不太好用。
也沒考慮後果。
直接放到電視機上打開。
畫面突然跳出來。
裏面三男一女正做着那種事。
言歡慌亂的連忙去關上。
心想，真沒想到，顧意還有這個愛好。
可當她去關的時候。
第87章
恰好看到裏面女主角的臉。
要關電視的手，瞬間停在了那裏。
那是喬安雪。
是喬安雪。
化成灰，她也認識。
可是這三個男人……
言歡眼眸微眯。
看來，她不用再去想方設法的尋找喬安雪的醜聞了。
言歡不動聲色的把U盤放了回去。
她並不打算用顧意手中的這個對付喬安雪。
既然喬安雪能做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她只要出高價，讓人去盯着她就行。
這種事，肯定是不能上地下交易網的。
因爲那裏，肯定有喬家人知道，有些事，還是不能在上面大搖大擺的發佈任務的。
所以，纔會有那家便利店的經營模式。
言歡並不着忙，先是在廚房給顧意做菜。
不過做完了，言歡纔想起，今天本來想好要做佛跳牆的。
可是她竟然忘的乾乾淨淨。
沒想到，這種解藥的後遺症會這麼嚴重。
要知道，能考上哈佛的她，記憶可是很好的。
而現在，卻連正常人的水平都到不了。
而早上起來的時候，記憶竟然會一片空白。
就像是反應慢了好幾拍的感覺。
她不知道，這種現象是偶爾出現。
還是說以後會越來越嚴重。
像王靈犀說的。
人的大腦很神祕，但也很脆弱。
夢香這種藥，對於大腦肯定會產生傷害的。
是啊！
讓人做夢，從出生到死亡。
本來就算很逆天了。
而她此時的記憶，就像是提前步入了老年。
難道是夢香的後遺症。
記得她在夢裏，就是垂垂老矣。
而她現在，明顯精神上與前幾天的自己不同。
記憶，還會繼續衰老下去嗎？
這次，因爲公寓跟顧意的公司不遠的原因。
言歡沒有開車。
直接提着保溫盒步行出去的。
走在路上。
看着那一對對老夫妻攙扶着在散步。
看着他們有的相依偎在長椅上。
有的在廣場上跳舞，耍太極。
想着夢境中，跟顧意一起變老的畫面。
甚至，還有一個老爺爺推着一個輪椅，上面坐着老太太。
只是老太太明顯是老年癡呆。
嘴裏已經說不清楚話。
看到這一幕，言歡嚇得渾身冷汗。
她會提前變成這樣嗎？
如果記憶再衰老下去。
她是不是，誰也不認識了？
想到這裏，言歡竟然已經淚流滿面。
如果可以，她多希望，這只是她自己的猜想罷了。
你看，至少她還能用腦子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她還沒老。
也許，她可以鍛鍊自己的記憶。
讓自己的情況慢慢改善。
現在還不晚。
症狀剛剛出現而已。
可是，當她擡眼。
看着周圍陌生的街道，有些迷茫了。
她這是走到了哪裏？
她不是要去顧意的公司嗎？
她發現，她竟然不知道，該往哪裏走。
抓住一個走路匆匆的年輕女孩，聲音急切的問：“請問，恆意公司怎麼走？”
那女孩看了看言歡。
然後超厚指了指。
“往那邊走，再走一個路口轉彎。”
原來言歡已經走過了。
“謝謝你！”
言歡連忙往回走。
沒多久，言歡便提着東西到了顧意的公司。
公司裏的人顯然都認識了她。
言歡一路暢通，上了電梯，站在顧意的辦公室前敲開了門。
“顧意，我給你送午餐來了。”
她的臉上依然漾着笑容。
只是眼底的笑意清淺。
帶着纏繞不去的愁緒。
只是顧意看不清。
或者說，還是因爲沒那麼在意。
所以，沒那麼關心。
“咖啡以後少喝一點，我給你帶來了魚湯。”
顧意擡眸看着言歡。
她做菜，沒一頓都不重樣。
可這次的菜，卻跟昨天差不多，湯還是魚湯。
而言歡卻絲毫沒有明白顧意眼裏的意思。
而她早已經想不起昨天給顧意做的什麼飯菜了。
不過，好在，她還沒糊塗到做菜上面。
味道一如既往。
顧意還是吃完了。
言歡給顧意收拾桌子。
便跟顧意打招呼離開。
……………………
離開了顧意的攻勢後，言歡直接去了那家便利店。
那裏的店員看到言歡挑選了一些用品後。
沉聲道：“五百塊。”
言歡點頭。
“我需要視頻。”
說完，言歡提着東西離開。
而言歡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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