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吧,我喜歡你夾我【5000+】

發佈時間: 2023-07-03 05:3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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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樣的夜,顧初夏公寓,客廳,沙發上,皇少冷坐着她站着,冷冷對視。

 沉默片刻,皇少冷微皺了眉頭,“你打算站多久?紡”

 顧初夏擡手指了指牆壁上的掛鐘,下着逐客令,“你該回去了。”

 “我今夜不走了!”

 皇少冷猛地起身,大步朝她欺了過去。

 顧初夏慌忙轉身,朝臥室跑去,一進屋,想轉身關門,已經來不及,男人的長腿已經伸了進來,擋在了門縫之間甌。

 顧初夏惱怒不已,“你縮回去,不然我真夾了!”

 面對她的威脅,皇少冷不僅沒怒,反而將臉湊過去,xin感的薄脣輕輕一勾,帶出一抹邪魅不羈的弧度,“夾吧,我喜歡你夾我。”

 顧初夏耳根一熱,氣得一把將門打開,擡腳就朝他下身踹去,“你這個臭流氓!”

 “只對你耍流氓。”皇少冷閃身躲開她的長腿,然後趁她一個不注意,長臂一伸,一把將她拉進懷裏,低頭就親上了她的小嘴。

 重重的啃了一下,然後鬆開,目光灼灼,“爲什麼要趕我走?”

 顧初夏眼眸一閃,隨即低下頭去,“不爲什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覺得合適?”

 “該做的都做的,還有什麼不合適?”

 皇少冷說得一臉理所當然,但顧初夏依舊不爲所動,伸手推搡着他,“你還是走吧,我想一個人好好睡一覺。”

 “夜晚不做了。”

 他更緊的抱着她,薄脣緊貼着她的耳畔,噴灑着灼熱的呼吸。

 “那也不行,”顧初夏的臉頰有些紅,“你還是快走吧,很晚了,我困了。”說完,她使勁掙扎着,試圖從他懷裏掙脫出來。

 皇少冷的臉色在這一刻突然變得陰沉,一雙漂亮藍眸浮現銳利的冷光,他用雙手緊緊抓着顧初夏的肩膀,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冷冷開口質問,“你今天吃錯藥了?一個勁地趕我走?我他媽的就這麼不着你待見。”

 “我只是想自己待會兒,不行嗎?”

 顧初夏神情煩躁,一個勁兒的想要掙脫他的鉗制,只是,她越是掙扎,他越是抓得緊。

 漸漸地,痛感襲來,顧初夏沒有吭聲,停止了掙扎,眉心緊鎖。

 她的話,讓皇少冷藍眸微閃,緊接着,他猛地鬆開她的肩膀,冷冷地猛盯着她看了數秒之後,突然轉身,大步離去。

 ‘砰’的一聲響後,屋內一片死寂。

 除了自己‘怦怦怦’的心跳聲外,顧初夏什麼都聽不見。

 站在原地許久,她才緩緩轉身,走向公寓門,反鎖之後,又慢慢走回臥室,隨即,整個人倒在牀上,兩眼無神地瞪着天花板,頭腦一片空白。

 就這樣放空自己片刻之後,她翻身而起,拿了睡衣去了浴室,簡單的衝了澡之後,就進了被窩,將整個身體都裹進被子裏,心痛的感覺突然如潮水般蜂擁而至,根本來不及控制,鼻頭一酸,眼眶一紅,眼睛輕輕一眨,淚水滾滾而落。

 她對他撒了謊!

 她狠心將他趕走了!

 其實,她根本捨不得他離開,哪怕一分一秒都捨不得。

 可是,捨不得又如何?

 他終究是不屬於她的!

 想起昨天中午,她去白沫那兒看肉包兒,和肉包兒逗玩一會兒之後,小家夥突然打起了呵欠,白沫趕緊將她趕了出去,以免影響到小家夥睡覺。

 她出了房間,便直接下到一樓,正巧碰到絲歡吩咐傭人將一大把新鮮的花兒搬進來放在桌子上。

 “阿姨,你這是做什麼?”

 不管何時何地,顧初夏都會主動和絲歡打招呼,不僅僅是因爲她是皇少冷的母親,更因爲她也是白沫的母親,所以,她很尊敬她。

 “插花。”絲歡看着她笑了笑,“你會嗎?”

 “不會,沒學過。”

 顧初夏在她對面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反正沒事,只是看看。

 她根本沒想學過,也沒那個耐心和雅興。

 在顧初夏心裏,插花這種特文藝的活兒,就適合那些名門淑女,能

 tang真正靜下心來耐心的將那一支支的花兒修剪好,然後搭配得花樣好看。

 她?

 適合欣賞,至於插花?

 算了吧,她媽生她的時候,根本就沒給她‘耐心’那玩意。

 她直率的回答惹得絲歡側目,看了她好大一會兒,那種看似柔和實則讓顧初夏有些坐立難安的眼神,讓她有種想要起身離開的衝動。

 就在顧初夏以爲自己說錯話的時候,絲歡突然笑了,“不會沒關係,我可以教你。”

 顧初夏一聽,根本連想都沒想,直接擺手拒絕,“不學,我對這不感興趣。”

 “那你對什麼感興趣?”

 絲歡依舊在笑,嗓音很柔,沒有任何異樣。

 “喜歡的東西。”顧初夏沒心沒肺的列舉着,“玩微博,看韓劇,吃各種美食,如果有錢,還喜歡到處旅遊,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

 “就這?”

 絲歡依舊在笑,只是,那笑,有點冷。

 “嗯。”顧初夏點頭。

 絲歡臉上的笑容突然淡了,但或許是習慣使然,脣角依舊帶着笑,禮貌又疏離,“你就打算這麼玩下去?”

 絲歡的話讓顧初夏一愣,她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玩?

 心裏有些小不爽,但因爲礙於她是長輩沒有表現出來,笑眯眯的回道,“阿姨,這是我的生活方式,我不覺得是玩啊。”

 “嗯,”絲歡點頭,顯然認同她的說法,“的確,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生活方式,物以聚類,人以羣分,一般而言,生活方式相同的人比較有共同語言,比較能生活到一起去。”

 神經比較大條的顧初夏,在這一刻,也沒感覺到絲歡說話有什麼不妥,只不過她覺得,那句‘物以聚類人以羣分’這句話怎麼聽着這麼彆扭。

 不過她很快就釋然,根本沒有多想。

 只是,絲歡這句話,她不知道該怎麼接,於是,便岔開話題,“阿姨,聽小白說,你要回瑞典了?什麼時候走啊。”

 顧初夏對天發誓,她問這句話的目的,只是出於關心和好意,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惡意。

 但她卻突然看到,絲歡臉上的笑不見了,手上原本插花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一雙眼睛直直地盯着她,透着不滿的光芒,“怎麼?嫌我在這兒礙你們的事了?”

 原本好意,卻被她當成惡意曲解,顧初夏連忙解釋,“阿姨,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出於對您的關心而已,絕對沒有要趕你走的意思。”

 “關心?”

 絲歡突然揚脣冷笑,“你以什麼身份對我表示關心?暖的好朋友身份還是冷的女朋友身份?”

 “我……”

 第一次,顧初夏在一個人面前有了無地自容的窘迫感

 一張臉瞬間變得通紅,整個人被她質問得啞口無言。

 她該如何回答?

 其實,她怎麼回答都是錯的!

 是!

 她是神經大條不拘小節大大咧咧,但她不傻!

 面對絲歡冷聲質問的這一刻,顧初夏將剛剛兩人之間的談話一回想,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一股子火苗,‘蹭蹭’的在心底冒着,她就是這麼一個急脾氣,想壓都壓不住火。

 如果是面對其他任何人,此刻,顧初夏早就炸毛了。

 但今天,她面對的,不僅僅是好朋友的母親,更是她心愛男人的母親。

 這樣的雙重身份,讓她一再隱忍。

 她對上絲歡冷笑的視線,緩緩開了口,“阿姨,您是小白的母親,也是皇少冷的母親,我尊重您的同時,心底對您也從不設防。”

 絲歡沒出聲,只是冷冷的看着她,聽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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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瞭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只對我信任的人不設防,我也只在我信任的人面前展現我字真實的一面。”

 “阿姨,因爲你是我最好朋友的母親,更是我最愛男人的母親,所以,我打心眼裏將您當

 成了我的家人,我最應該信任的人,所以,我在您面前,說話從來沒個顧及,想到哪兒說道哪兒;更是沒將您說的每一話當成別有用意來設防,即便是聽着不舒服,我也極力說服自己,不過是您一時口誤。”

 “現在看來,我真是錯了!”

 顧初夏猛地站起身來,目光一片憤然,“我真佩服您的隱忍,哪怕是再不待見我,見了我依舊面帶微笑;這樣不累嗎?還是,你身爲皇氏家族第一掌舵夫人,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微笑,不管是誰,都能微笑從容面對,哪怕對方是你最討厭的人。”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在這兒質問評說。”

 絲歡依舊端坐在沙發上,目光犀利,保養得極好的臉上一片陰沉不悅,“我後天回瑞典,我原本打算在離開之前找你談談,既然現在把話都挑開了,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對於你和少冷的感情,我和我家先生達成一致的意見,堅決不同意你們倆在一起,我勸你還是早點放手,以免最後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絲歡的話,猶如一記悶雷響在了顧初夏的頭頂,頭腦一片空白,許久之後,她聽見自己在問,“爲什麼要這樣?”

 呵,現在想想,這是一個多麼傻的問題。

 人家不同意,就是沒看上你,還能爲什麼?

 非得問出來,自己扇自己耳光嗎?

 “作爲皇氏家族下一任掌舵人,你無法想象,冷將承受多大的壓力和責任;而你,不管是你個人還是你的家族,都無法替他分擔絲毫的壓力,更別提責任。”

 “不管是我也好,還是他的父親皇權,都是堅決不允許,皇氏家族的權利在他的手裏被別人搶去!”

 “如若搶去,不僅是他,我們全家都不會有命在!”

 原本微垂着頭的顧初夏在聽到她這句話時,驚得立馬擡起頭來,失聲反問,“爲什麼?爲什麼你們會沒命?”

 “成王敗寇,野火燒不盡椿風吹又生,斬草要除根,你懂嗎?”

 絲歡的反問讓顧初夏臉色一片灰白,心底被激起的怒火猶如一場大雨突然襲來,被澆得連火星都不剩。

 她站在那裏,聽到絲歡繼續說,“我知道你是個好姑娘,如若冷沒有這麼多的責任和重擔,我不會反對你們在一起,更甚至,我會舉雙手贊成。”

 “暖跟我說過很多次,你是個好姑娘,在她最困難的時候,如果沒有你,她會過得很艱難。”

 “看得出來,她很在意你這個好朋友;我只希望,不要因爲我反對你和冷的感情進而影響到你和她之間的友誼。”

 “夏夏,主動放手吧!”

 “夏夏,你若不主動,冷是不會死心的!”

 “夏夏,算阿姨求你了,好不好?”

 ……

 回憶在這裏中斷,顧初夏忍受不了的低吼一聲,“爲什麼?爲什麼要逼我?”

 她明明知道,她深深的愛着她的兒子!

 她明明知道,離開了她的兒子,她會過得生不如死!

 可是,她依舊讓她主動離開。

 顧初夏絕望的想,世上最撕心裂肺的痛,不是彼此相愛不能相守;而是明明兩人彼此相愛,卻絕望的找不出相守相愛的理由。

 那一夜,心痛難眠,輾轉到天明。

 ……

 寂靜的夜,寬闊的大道,豪華的凱迪拉克開了天窗,五月的夜晚,還有一絲涼意,隨着跑車疾速的奔跑,風很大,冷得刺骨。

 只是,再冷,又怎麼冷得過他此刻藍眸中的刺骨森寒。

 “該死的女人……”

 突然,握着方向盤的手突然擡起,復又重重落下,砸在方向盤上,使得車輪一陣疾速的打轉之後停在了一偏綠化帶旁。

 皇少冷很少抽菸,但車裏一直備有,伸手打開暗格,將一包還沒拆封的煙拿了出來,嫺熟的拆開,拿出一根叼在嘴角,隨即,拿出純金的打火機,手指一彈,打火機上燃起淡淡的火苗,嫺熟的點上,然後將手裏的打火機隨意丟在一旁,也不吸,任由香菸被火一點一點吞噬。

 被風這麼一吹,皇少冷也從最初的憤懣衝動中冷靜下來,他想起今夜

 顧初夏種種異常行爲,眉頭緊皺。

 今晚,原本兩人在法國餐廳預訂了位置,去那裏吃,卻在半路,她突然給暖打了電、話,他不知道暖在那邊說了什麼,立馬惹得她改變主意,讓他車子掉頭,朝相反的方向駛去。

 他寵她,所以,兩人在一起,只要不太過分,他都依她。

 只是,當他停好車子走進那一片髒亂不已的夜市,整個人都屏住了呼吸,這對於有潔癖的他來說,面對這樣的一條街,他根本連一秒鐘都呆不下去。

 但,看到她興致很高的模樣,極力忍下心底的不適,朝着與暖約定的地方走去。

 約定地點在一個路邊小攤,當看到暖和龍昊天坐在那裏,他很意外,他們是要在這裏吃飯?

 只是這麼一想,他都無法忍受。

 你無法想象,一個有潔癖的人,是多麼注重,特別是在吃上的衛生。

 那一刻,他真想毫不猶豫轉身離去,但是,卻因爲暖的原因,他最終留了下來。

 ps:明天繼續一萬字加更,清明節哪兒也沒去,就在家裏窩着存稿了,悲了那個催的,真是誤了大好椿光,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