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二章 氣的他,離家出走

發佈時間: 2023-07-15 17: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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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男人很可怕……

 這種關係很病態……

 落入他手中,就是強制囚禁。乖順就對她好點,不乖順就動手打她。

 清青**著身體,幾處傷口都在流血,是他的暴行害她傷口崩裂。

 她恨他,無窮無盡的恨他!

 仇恨讓她變的極端倔強和強硬。

 她能接受他打她,罵她,甚至強bao她,卻不能接受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假裝愛惜她,變態,噁心。

 清青怒視著他,反唇相譏:「我不識好歹?我身上的傷是誰給的?如果不是你,我會受這些傷嗎?怎麼?你還想讓我謝謝你?是你自己願意給我上藥,我又沒求你!」

 「咔嚓」他將手中的藥瓶捏的粉碎,怒不可遏,拂袖而去,沒有再回頭看清青一眼。

 打罵和震怒過後,屋中又恢復死寂,戰神看著清青纖瘦的肩膀不停顫抖,是因為仇恨,因為氣憤,更是因為疼痛。

 心口處和兩邊肩胛的傷都崩裂了,向外滲血。一頭黑髮濕漉漉的凌亂,有的披散在肩上,有的搭在胸前沾染上鮮血。

 清青只是低頭看著自己胸前滲出的血流,鬢邊垂落的黑髮遮住她的臉。

 戰神怒打了她一巴掌,可是看到這副病殃殃的樣子,心裡又有點後悔自己的衝動。

 唉……

 他無奈的仰頭深吸一口氣,看看自己手中竟然還握著藥瓶,「不識好歹!」

 屋中恢復死寂……

 清青幾處傷口劇痛,昏昏沉沉三日,司戰殿沒有一個人進來過。

 無人問津,無人療傷。

 一個月,再沒見過戰神的蹤影,他倒大方,把寢殿讓給清青,讓她在這自生自滅。

 日復一日,又過了一個月,除了右臂再不能完好如初,身上其它的傷口都癒合了。

 因為沒有衣服穿,她只能披著黑斗篷來到寢殿門口,扒著門縫向外張望,別說戰神了,就是連狻猊的身影都沒看到過。

 估計他們不在司戰宮。

 清青伸手摸了摸,殿門沒有設結界,可是有什麼用啊?她出了殿門也出不去宮門,洙檀她們又不是傻瓜,宮門肯定嚴防死守結界很強。再說就算出了宮門,南天門也是肯定出不去的。

 那日,戰神在家裡惹了一肚子氣,離開九重天,帶著狻猊去六界尋視。

 比翼族內近幾年一直不太平,都是小打小鬧的內亂。這種小事以前戰神是連聽都不想去聽的,可是這次他竟然親自去了比翼族,三刀兩劍解決了他們的內亂,又把餘黨一併活捉。

 然後戰神又去靈甲族、雪騎族、最後是妖族。

 妖族以狐妖居多,她們畫皮后的形態甚為美艷動人,而且風騷入骨。

 妖王受寵若驚的喜迎司戰殿下的駕臨,珍饈佳肴全部奉上,傾盡所有的討好著戰神。

 六界相傳戰神不好女色,可是妖王明明看到戰神的眼睛一直盯著那些跳舞的妖女們,幾乎是目不轉睛、肆無忌憚的看啊!難道傳言有虛?

 .

 到夜間休息時,妖王試探著說:「司戰殿下,還有些舞曲沒有演完呢!不如讓她們去您殿中,為您歌舞,如何?」

 「好,都過來!」

 就這樣,十幾個貌美女妖就被送到戰神下榻的殿內。

 雕樑畫棟的大殿之內,一人黑袍華裟,身姿高大,威嚴凌然。

 戰神隨意的脫去外袍,半倚在榻上,看著面前站成一排的女人。

 戰神一一看過去,心底意味索然,卻還是伸手一指:「你、你、還有你留下。」

 「遵命」

 被選中的自然洋洋得意,其它的女妖們便帶著失望的退出去。

 「脫!」一個字夠簡單粗暴,看看戰神多勇猛,要一次來三個。

 戰神看著她們一致的動作,看著她們諂妹的笑容……

 靠,別說欲望了,根本就提不起什麼興緻。

 都是女人,也都長的挺順眼的,怎麼回事呢?啊!對了,喝酒,他第一次碰那個女鬼時是喝了酒的。

 戰神抓起旁邊的酒壺,賭氣般的喝了兩口,還覺不夠,又猛灌幾口,還不夠,乾脆把這一壺都喝光了。

 再次看向她們時,冷硬的眼眸中有了些溫度。三個女妖溜光,靜立等候,眼瞅著戰神也不幹正事,一直在猛灌酒是何意?

 終於,戰神喝下許多,臉有些紅,看向她們三個的眼神有些醉意迷離。

 最左邊的那個最瘦、腰最細,就她吧!

 戰神走過去,伸手掐著她的脖子,把她拉到牀上。

 「上神,請您憐惜。」

 女妖嬌羞嫵妹的垂下眸,用眼神勾他,發現戰神還沒有脫衣服,便伸手去解他的衣襟和腰帶。可是縴手剛要觸碰,戰神忽然露出冷厲的凶光。新筆趣閣

 「別碰我!」猛的一聲暴喝,嚇傻了這小妖,都要跟人家那啥了,還不讓人家碰你,什麼毛病?

 小妖瞬間把手縮回去,瑟瑟發抖的留下眼淚。

 不知怎的,戰神眼前浮現出清青的樣子,他皺起眉頭帶著醉意的說:「我又沒打你,你哭什麼?她就從來不肯哭……」

 他恨她的倔強,卻又喜歡她的倔強。

 他恨她的膽大妄為,卻又喜歡她那份天真隨xin。

 他恨她不肯順服,卻又喜歡她小豹子一樣的脾氣。

 感情之事,傷腦筋,太糾結。

 他快被她氣瘋了,甚至想自暴自棄,想找別的女人發泄,想轉移注意力。

 可是到此刻才發現,誰都不是她,誰都不行!

 .

 戰神猛地站起身,再沒看這三個女人一眼,便衝出門,喚來狻猊直飛九重天,一路疾馳。

 深黑的夜晚,他回到司戰宮,直奔寢殿。

 夜深了,清青已經入睡,忽然聽到殿門「咣當」一聲,把她嚇醒了。

 她驚慌起身,看見一襲黑袍被疾風帶著漂浮,已到牀前。

 他似乎風塵僕僕很著急的樣子,清青睡眼朦朧的看他一眼,厭惡與他對視,便收回目光,再不想理睬。

 分開兩月,戰神的怒火漸漸平息,但每次想起清青,他總是煩躁的。此刻匆匆而回,她近在眼前,他反而不怒不煩,還有一種朝思暮想的感覺,心底躥起的火苗,某種渴望,某種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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