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跟你住;二,你跟我住

發佈時間: 2023-07-03 01:4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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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溜門撬鎖,深更半夜不睡覺跑人家家裏來,這是屬於保護人民羣衆愛護人民羣衆的首長大人幹的事兒?”

 心裏有氣,白沫說出口的話也透着一股冷嘲熱諷的勁兒,若在平時,她這話早就讓龍爺冒了火兒,而今天,不知是哪根筋抽了,他只是看着她,就那樣看着她,那雙深邃的眸子透出來的幽光,讓她的一顆心不自覺地加速跳動起來。

 許久,他才開了口,嗓音很沉,“現在流行貼身保護!”

 “……人民很安全,就不勞首長您貼身保護了,門在您身後,後轉直走就好,不送,再見!”

 龍昊天難得的冷幽默讓白沫嘴角微抽攴。

 男人一旦悶***起來,連說幽默話都透着一股子***勁。

 “過來!”

 龍昊天直接無視她對他的不待見,朝縮在牀角成一團的小女人伸出了大手迕。

 白沫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一雙眼睛警惕xin地看着他,搖頭,“不去!”

 “乖乖的!”

 一句聽似寵翻天的話,卻透着無限延展的意思。

 龍爺的潛臺詞其實很明顯:乖乖地過來,我不用強;反之,你懂得!

 深知他手段的白沫又豈會不懂?

 靠!

 又是威脅!

 於是,被大野狼長期欺壓的小白兔怒了,張開了兔牙就朝他撲了上來。

 對着龍昊天就展開了嘴猛烈的攻勢,掐、咬、踹輪番上陣的同時還不忘呲牙咧嘴地滿目仇恨地低吼,“又威脅我就知道威脅我,掐死你咬死你踹死你……”

 “謀殺親夫,嗯?”

 看着小女人的瘋狂樣,龍昊天沒有一絲的反抗,反而將脖子朝她靠近幾分,好方便她的啃咬。

 掐着踹着咬着,白沫就泄氣了!

 “嘶……”抱着自己白嫩的腳丫子,忍不住抱怨出聲,“你到底還是不是人,身上這麼硬,跟鋼板似的!”

 男人低笑一聲,“你應該問我是不是男人?”

 白沫臉蛋一紅,低嗤,“臭流氓!”

 龍昊天沒有再說話,而是一把將她摟進懷裏,緊緊地。

 下巴摩挲着她的頭頂,深邃冷眸閉上,半響才開口道:“有沒有被嚇到?”

 聲音前所未有的沉,卻不再是霸道的強勢的冰冷的,而是帶着明顯的擔心。

 他的胳膊猶如鋼鐵般堅硬,白沫想掙脫卻挫敗地發現,連動一下都費力;此刻又聽到他莫名地問了這麼一句,迷茫了幾秒,突然反應過來,“你是說下午發生的事?”

 “嗯!”

 “還好。”

 白沫猶豫了一下,撒了謊,沒有告訴他,下午銀行發生恐怖事件的時候,她正在外面。

 不是故意撒謊,而是不想解釋爲什麼上班的時間她在外面?

 沒離婚之前,她一直在幻想,如果有一天她和雷逸辰離婚了,然後等她把離婚證就那麼一下子拿出來放在龍昊天面前,他會不會很驚喜?

 只是,一想到他出現在相親宴會上,白沫就猶豫了,也許,那張離婚證並不是他想看到的。

 “打電hua的時候不方便。”

 龍昊天突然的話讓白沫有片刻的愣怔,但緊接着就反應過來,“我知道。”

 心底微微一暖,也許,她在他心底還是有些位置,不然,他也不會在警報解除後馬上給她打電、話,更不會解釋在電、話裏爲什麼不開口說話的原因。

 突然之間,白沫突然有了一種想要隨着自己的心意放縱着活一回的衝動。

 不想去顧及,這段禁忌之情被人知道後的後果;也不想去考慮,他們這種偷偷摸摸的地下情又能維持多久;更不想去想,如果有一天,他突然從她生命當中消失,她會不會直接死掉?

 任xin地活一回,哪怕任xin的懲罰是萬劫不復粉身碎骨。

 此刻,她只想抱着他聞着只屬於他的清冽氣息,在心底默默的眷戀着。

 兩人抱在一起許久,龍昊天才將白沫送開,然後轉身大步走出了臥室。

 這一系列的動作都發生在一瞬間,白沫先是迷茫接着不解然後失落。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提前說一聲會死?

 白沫心底有氣無處發泄,一腳便踹飛了枕頭,眼瞅着枕頭朝門外飛去就要落地,卻被一隻大手穩穩接住,“你失心瘋?”

 白沫驚訝地看着去而復返的男人,反問出聲,“你沒走?”

 龍昊天關上房門,將一個小行李箱放在地板上,擡眼斜睨了白沫一眼,“我什麼時候說要走?”說完,指着行李箱說道,“收拾一下。”

 “什麼意思?”

 白沫看着行李箱,“你不會是想住在我這兒吧?”

 龍昊天沒有回答她,直接給她一個背影進了浴室。

 白沫急了,一下子從牀上跳下來,直接衝進了浴室,一擡眼卻看到他正在解腰帶脫褲子,又嚇得趕緊閉眼退了了出來。

 站在浴室門口,她急得不行,“龍昊天,別鬧好不好?我又不是一個人住,還有奶奶和張嬸呢,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辦?”

 “再說!”

 冷冷的兩字,差點沒把白沫氣吐血。

 “不行,堅決不行,我不能讓奶奶知道咱們之間的關係!”

 “我不會讓她發現的!”

 龍昊天脫了身上的衣服,站在淋浴下,任由熱水沖刷着他健碩的身子,說話的那一刻,一雙幽深寒眸間透着意味不明的光。

 “不行,我不敢冒險!”

 因爲着急,白沫白皙光潔的額頭上都滲出了汗水,“洗完澡就走好不好?”

 “你說呢?”

 男人的聲音透着幾分咬牙切齒的不滿。

 “我……”

 “女人,我給你兩個選擇。”圍着浴巾的龍昊天突然出現在浴室門口,因剛洗完澡的原因,板寸的頭髮溼漉漉的,水珠滴落下來,順着他古銅色的肌膚滑進被浴巾裹着的部位,好一副’佑’人的畫面,刺激着某人的眼球,讓她好險沒當場噴了鼻血。

 “。”就在她幻想着某種少兒不宜的畫面時,龍昊天的嗓音響起,透着不容拒絕的強勢。

 白沫一聽,立馬抗議,“都不行!”

 她毫不猶豫的拒絕讓好脾氣一整晚上了龍爺終於怒了,大手一拎,不顧她的反抗掙扎,直接扔上牀,然後一個狼撲,直接將她狠狠地壓在身下。一怔俊臉已經冷得結了冰渣,薄脣微啓,嗓音冷厲,“從這一刻開始,你只有服從命令的權利!”

 “我不是你的兵!”

 白沫氣惱得想伸手推他,可是,像一座山似的重量她哪裏推得動,氣喘吁吁間,就聽見他說,“我手底下的每一個兵都比你聽話千倍萬倍!”

 “我不服!”

 “老子就幹到你服爲止!”

 龍昊天話音未落,他的脣就狠狠地堵上她的嘴兒,直接將她滿心滿肺所有的不服全部堵在了嘴裏,直逼得她吞下去咽下去。

 不過是幾天不見,他就像餓了許久的狼一樣,瘋狂地吸允着她柔軟的脣兒,一遍又一遍,直到白沫發出咽嗚的呼痛聲,他才將她的脣瓣鬆開,用額頭抵住她的,氣息不勻的開了口,嗓音依舊低沉磁xin,卻透着前所未有的異常堅定,“別怕,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說完,不等白沫有任何反應,再次堵上她的小嘴,這一次,直接脣舌糾纏,直逗弄得白沫腦子一片空白,除了一波接着一波的悸動外,什麼都思考不了。

 片刻後,兩人的衣服散落一地,龍昊天在白沫的意亂神迷中分開她的雙腿,緩緩地沉了下去。

 完美的契合,讓白沫發出舒服的呻、銀,“嗯啊龍昊天……”

 “舒服,嗯?”

 沙啞的音兒很低很沉,猶如一下一下敲擊在她心臟上,酥麻酥麻的悸動感讓白沫***前所未有的高漲。

 她伸手勾住他結實的脖子,微微擡頭,主動湊上自己的粉脣,用熱情的行動代替了回答。

 她的熱情更是激發了男人的戰鬥力,大力地抽、插威猛的力道使得白沫的不太結實的牀‘咯吱咯吱’的搖晃起來,這樣寂靜的夜裏,這種聲音很容易引起人的注意,白沫用僅剩的最後一絲清明緊緊摟抱住龍昊天壯實的腰身,又急又羞地說道,“你輕點……”

 “明天換個結實的!”

 “不換!”

 “幹死你!”

 於是,‘咯吱’聲更大了,白沫顧不得再開口,因爲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迅速將她淹沒。

 那一夜,女人的壓抑的嬌銀聲、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還有小牀不堪負重的‘咯吱咯吱’聲混合在一起,奏響了這個夏夜最美妙的樂章。

 ……

 早晨,依舊是在奶奶叫吃飯的聲音中醒過來,白沫看了身邊一眼,男人已經離開;身子一滾,滾進他睡過的地兒,然後將薄被一卷,鼻端處瀰漫着特屬於他的熟悉味道,白沫的心情不由自主地飛揚起來。

 起牀走進浴室想洗澡,才發現昨晚龍昊天脫下來的衣服就丟在角落裏,心底一慌,趕緊伸手撿了起來,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卻找不到一個藏衣服的好地方。

 就在這時,張嬸的敲門聲響起,“沫沫,起牀了嗎?我進來幫你掃掃地。”

 這一下,白沫徹底慌了。

 一個箭步衝到牀邊,掀起牀墊就塞進牀板下面,然後將牀弄好,這才穩了穩神打開了房門,看着外面拎着掃帚的張嬸,白沫邊打着呵欠邊說道:“嬸啊,不麻煩你了,放這兒吧,我一會兒掃。”

 張嬸沒有強求,將掃帚放在一旁就走了,這時,坐在飯桌上的奶奶從報紙間擡起頭來,用戴着老花鏡的眼睛看着白沫,說道:“趕緊吃飯,上班快遲到了。”

 “知道了奶奶,我衝個澡,很快的。”

 白沫說着關上房門。

 白奶奶不能理解地搖搖頭,“現在這些年輕人,睡覺前要洗澡,起牀後還要洗澡,這不過是睡了一覺而已,能有多髒?”

 “現在的年輕人都講究!”

 張嬸笑着說道。

 “就是浪費水。”

 白奶奶一句話道出真理。

 “哈哈……”

 張嬸直接笑出聲來,顯然,她很同意白奶奶的說法。

 ……

 接下來的幾天,龍昊天都是半夜三更來天沒亮就走,白沫在擔心他睡眠不足的同時也爲自己的睡眠嚴重不足感到着急。

 每晚都會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白沫覺得自己的身子骨都快被他給弄散架了,抗議過,無效,人家直接裝耳聾,說多了,就霸王硬上弓。

 幾天下來,顧初夏天天圍着她轉圈,並驚呼連連,說什麼‘滿面桃花皮膚越來越水潤眼神越來越盪漾’之類的,每次,白沫除了裝傻充愣,根本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她,有個男人直接霸佔了她的牀,天天吃她上癮。

 這樣的日子一晃就是半個多月,這天下班,白沫開車回家,先跟奶奶打過招呼後,就進了自己屋子,一進去,她就驚呆了。

 屋內一片狼藉,衣櫃裏的衣服凌亂的扔了一地,各個抽屜被打開,裏面更是被翻得亂七八糟,牀上的被子牀墊枕頭都裹成堆兒,甚至,她藏在衣櫃最裏面的龍剛昊天的行李箱都被翻了出來,他的衣服也不例外,散亂得到處都是。

 進賊了!

 這是白沫的第一反應,她還算冷靜地先將龍昊天的衣服收拾起來放進行李箱,然後打開、房門,看着坐在院子裏看書的奶奶,問道,“奶奶,今天有人來過咱們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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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奶奶擡起戴着老花鏡的眼睛,看着白沫微微思考了片刻,回道:“沒啊。”

 “可是,我屋裏怎麼這麼亂,誰翻過。”

 白沫將屋門大打開,以方便奶奶看清楚,白奶奶眼花,即使戴着老花鏡也有些看不清,於是,白沫將她推到跟前,白奶奶一看,立即驚呼起來,“哎呀,這是遭賊了。”

 “可是,您不是一直在家嗎?”

 “我……”白奶奶的神情突然有些尷尬,這時張嬸走了出來,看見白沫屋裏的情形,更了嚇了一大跳,“這是怎麼了?”

 “估計是遭賊了。”白沫看着張嬸,“你和奶奶今天出去過?”

 “是啊。”張嬸快人快語,不等白奶奶出聲阻止,她就竹筒倒豆子,全都說了出來,“雷家老爺子派車來接你奶奶,中午我們在怡水園吃的飯,別說,那裏的飯菜真是好吃……”

 白沫愣了,“奶奶……”“就是吃個飯。”白奶奶的臉竟然紅了。

 那模樣讓白沫想起處在戀愛中的大姑娘,竟然害羞了。

 想笑卻笑不出來!

 白沫趕緊檢查了一下屋裏的門窗鑰匙,又檢查了一下其它幾間屋,這才發現,只有她屋裏被翻了個底兒朝天,其餘的,連小院的門鎖都是好好的。

 白沫冷笑一聲,賊顯然很清楚,在這個家裏,奶奶沒錢,張嬸的工資,白沫一般會直接打到卡里,就那麼多每個月買菜的錢還被張嬸整天帶在身上,剩下家裏其餘一切開銷都由白沫在支付。

 所以,賊也不白費力氣,直接從她屋裏下手!

 這一切都說明了什麼?

 熟人作案!

 而且是熟到不能再熟的人!

 門鎖沒壞,門窗沒破,這又說明什麼?

 就是那個‘賊’有這個小院裏的鑰匙!

 而在這個世上,除了白灩,還能有誰有這個院子裏的鑰匙?

 呵……

 此刻,白沫心裏有着說不出來的滋味,酸、痛、苦、澀四味雜陳,讓她難受到幾乎不能呼吸。

 灩灩,她的親妹妹,從小到大捧在手心裏呵護着的親妹妹,怎麼就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自上次將奶奶氣得生病住院之後,白灩就失去了聯繫,白沫找了她很久都沒有找到,去她學校,卻被她同學告知,她竟然半年都沒去過學校,學校已經對她做出了退學處理。

 而且,她還從白灩同寢室同學口裏得知,白灩竟然在‘皇家夜總會’坐檯……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白沫差點沒當場暈倒!

 一直到現在,白沫想破了腦袋都想不明白,白灩她到底怎麼了?

 在‘皇家夜總會’出臺?

 呵,她是缺錢嗎?

 可是,自己每個月都有往她卡里存生活費,一個月兩千的生活費少嗎?

 想起自己大學時學費生活費甚至家庭開銷都是靠她課餘打工賺來的,最困難的時候,一天只吃過一個饅頭。

 白沫清楚地記得,那是她考進大學的第一年,冬天,沒錢吃飯,花了兩毛錢買了一個又涼又硬的饅頭,靠着它過了整整一天,然後在打完工回學校的路上直接暈倒在學校大門口,顧初夏撿到了她,然後,兩人就認識了,再然後,這份珍貴的友誼一直走到現在。

 對白沫來說,大學生兩千塊錢一個月的生活費已經不少,白灩也並不是一個追求奢侈名牌用品的女孩。

 一有時間,她就會思考這個問題,只是,一直都想不通。

 想着她終有一天會回來找她,畢竟,她肚子裏還懷着雷逸辰的孩子;只是沒想到,人是回來過,卻是拿走了她放在抽屜裏的五千塊錢現金。

 白沫苦笑一聲,惹得一旁的白奶奶緊張得不行,“沫沫,不然咱們報警吧。”

 “不用了奶奶,沒丟錢。”

 白沫不敢告訴奶奶真相,怕奶奶生氣難過。

 她的心臟再也承受不起第三次的打擊。

 “那多不安全啊。”張嬸也是一臉的緊張,白沫衝她安撫一笑,“我這就去找個換鎖的,換了就不會再有事了。”說完就快速走了出去。

 一走出院子,白沫就忍不住掉了淚。

 她的親妹妹,如何讓她不心寒不心痛?

 難過傷心之後,白沫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白灩在翻找的時候,找出了她藏在衣櫃最裏面,龍昊天的行李箱,裏面都是他日常穿的衣服,包括內衣褲,甚至還有一套夏天穿的軍裝……

 ps:白灩,以後會給白沫帶來怎樣的傷害?下周一繼續一萬五的大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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